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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酒店預定好的房間裡,樂明一手枕在腦後,好像是睡著了。直到有人開門進來,才霍的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他早知道來的會是誰——絕不會是那個膽小狡猾的傢伙。
何進是拿鑰匙開門進來的。
這裡是他的酒店,也是他第一次帶那個叫樂明的傢伙上床的地方。卻沒料到還會來第二次。
當陸行川拿著那份名錄的影印件氣急敗壞的找到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太大的驚訝。那是他保險箱裡的東西,一開始以為和另一張紙一起到了陸中麒手裡。但看後來陸中麒並無所動,好像並沒有握住這勉強可算致命的把柄。那他也就大概猜到在誰手裡了。之所以沒急著追討,一是沒有確實的證據,再就是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交給陸行川,陸行川再拿來找他。還有一點,也許何進不願意承認,那就是東西在那人手上他竟然不覺得緊張。
稍微意外的就是,那個傢伙竟然敢明著勒索……想找死麼?
一進門,就看見那個傢伙大刺喇喇的躺在臥室的**,若不是衣衫完好,何進真要當他叫了MB——脫光了在**等著。
若是以前,他應該驚慌失措的爬起來,再小心翼翼的賠禮道歉,最後討好的笑,訕訕的低下頭去,不是嗎?
何進冷笑,把鑰匙扔到桌子上,走到床邊。
剛低下頭去,就被**人拽著領帶拽彎身體,大力吻到嘴脣上去。
那是一種洶湧彭湃得嚇人的**,讓何進都為之一震,轉瞬連呼吸都為之所奪。
與上次在火裡的那個吻不同,更膽大,也更不知死活。幾乎成為一種示威。
宣佈本來面目的示威。
何進黑沉的眼中似是劃過一絲冷嘲,一手撐在**,一手勾住**人的下巴,毫不含糊的回敬過去。那人脣舌間那種火熱和迫切,他從踏進這個房間那一秒就感覺到了,只是沒想到雙方都飢渴到這種程度,竟然連一句話都顧不上說,就像野獸一樣交纏頸項,迫不及待想要結合。
那種並不熟悉的,剎那間血衝腦頂的□□高漲讓何進察覺到眼前這個人體內隱藏的危險,好像要把他吸進去一般,讓他強迫抽離。
那個人現在的眼神,就像那次在他**半夜驚醒的時候,直接,專注,堅定的需索,□□的吸蝕。
“我的東西呢?”一把把**的人拽起來,何進轉身走去窗前,“叮”的一聲又點起了煙。
他和他之間,除了交易和算計不應該再有其他。
“他呢?”樂明從**坐起來,望著何進冷沉的背影明知故問。
陸行川呢?那個膽小鬼呢?又把責任推過來,躲到你背後了嗎?
真是個惡劣的傢伙……
樂明有些無奈的笑,卻偏偏有那麼多人願意為他遮風擋雨,看護一生一世。
命好吧。他找不出別的解釋了。
何進終於再轉過身來,剛才那種舔噬般的火熱眼神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樂明再熟悉不過的冷漠。
“與你無關。東西。”
躬著身,坐在床邊望著他微笑的男人,剛用拇指擦去嘴角因熱吻溢位的痕跡。短髮凌亂的垂在額前,有幾根還微微的遮住了眼。嘴脣因充血而紅潤,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身體內好像有某種力量積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飽滿,灑脫不羈。
原來,這才是本來的面目嗎?何進端著胳膊,在煙霧的薰繞下,不經意的眯起雙眼。
如果他一開始就是以這種樣子出現在他面前,他還會不會不帶一點戒心,當然也不帶一點感情的把他帶上床,弄到手,領回家,像養寵物一樣看護他?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一開始的樂明就是這樣子,他根本就不會多看一眼。
他的感情從來都只放在在陸行川身上,若說有人會插足根本就是異想天開,他自己就會不屑一顧。可就因為他對自己的感情太過自信,對那樣貌似懦弱無能的樂明太過鄙夷,才會毫無防備的讓他走進自己的生活。卻忽略了最最重要的一條真理——日久生情。
不管何進還是樂明,無一例外的在這個詞上面栽了跟頭。不管他們自己承認不承認,長時間的朝夕相對,出生入死,讓兩人眼中的對方再不似從前,以為說完就可以完,說忘就可以忘。
只是有些事,不是說發生了就一定要記得,有些感情,更不是感覺到了就一定要承認。
“那傷是怎麼回事?”樂明用眼神示意他的左手。
何進低頭看了一眼,不知什麼時候有血從袖管裡流下來。
是上次的槍傷,還沒完全結痂,剛來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傷口又裂開了。
“你說呢?”何進略帶嘲諷的看他,“你不是我保鏢嗎?”
“我是你祕書啊,何總。”樂明笑,眼睛看著何進,別有一種強勢的力量,不閃不避。
果然感覺到了嗎?
那個夜風飄蕩的時候,那銳利警醒的眼神,果然是望向他的。
我們心有靈犀呢,何總。
笑著起身把一看就是隨手放在電視上的一疊紙拿過來,遞到何進面前:“他應該有告訴你我要什麼吧?”
——再跟我做一次。
他跟陸行川提出的要求,從一開始就沒有明確物件。
何進冷笑。
不說話就代表他清楚,卻沒說會不會付。
樂明也不急,站在原地微笑著等。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這麼走了有點冤。他還沒和他好好做一次不是嗎?
終於,何進的手搭上了紙的另一頭。不待樂明笑,就猛地一抽。隨著空氣中響起細微的嘶啦聲,漫天紙雨飄散。上面紅色的血跡觸目鮮明。
樂明望著防備不及被紙劃出道道血口的手,微有驚詫。不過也就是一恍神的功夫,就又掛起他無所謂的笑,望向何進竟有些咄咄相逼。
“你替他付嗎,何總?”
陸行川開出來的報酬,你替他付嗎?
何進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看他流血的右手。看他白紙亂飛的酒店房間直視他沒一點退縮。看他要臨別紀念一樣早就豁然的笑。終於把煙摁滅在一邊。
“我替他付。”淡淡地應承,轉手脫下外套,卻在最後一刻變成暴怒,狠狠把衣服甩在地上,指著樂明鼻尖:“連本帶利,我跟你算清楚!”
他輸了。
頭一次在目光的對視中敗下陣來。
他承認,他抵抗不了他索命一樣的不惜代價和不計後果。那樣堅定熱烈的需索,□□直接的表達,讓他無法視而不見。那一刻,終於明白了他之所以會對他太過明亮的眼睛記憶深刻,是因為他的感情早就那樣表達了。
用熱切興奮的眼神,早就對他表達了。
結果他還是後知後覺。或者說不屑一顧。
他以為他不會對他動感情,他以為他可以只當他是那個懦弱無能的祕書,要他身體而不碰他感情。可結果,他還是動搖了。上次火裡是一次,這次是第二次。
那次還可以勉強說是感動,是報答,這次卻是無任何藉口的,就是想跟他上床。
不是那個膽小懦弱的樂明,而只是面前這個男人。
眼神火熱,脣帶笑紋的男人。
他勾起他一切虛偽的回憶和一切不應有的熱情。
他不應該把他毫無防備的放在身邊。
不是因為他丟了東西,而是他一點點偷去還有感情。
不知不覺就丟了的感情,何進可以承認卻不想追討,更受不了偷走的人再拿來他面前炫耀。那樣,只會讓他喪失理智,夾雜不應該的報復。
從跌落床單的那一秒種開始,兩個人就沒停止過撕扯翻滾。像有仇,恨不得大打一場。只是一個沉目冷目,一個脣角微牽,讓人看不出這兩人心思究竟如何。白色床單上很快沾染血跡,有何進的,有樂明的,也有兩人混在一塊的,斑斑點點,絲絲縷縷,觸目,也驚心。
直到此時,何進才發現了兩人的勢均力敵。那個往日不敢有絲毫抵抗掙扎的人,撤去了偽裝,竟是那樣從容,鋒利如刀。他摟抱他的手臂如他一樣有力,沒有猶豫。他追吻他的脣舌像他一樣急迫,啃咬不知疼痛。大方地剝掉衣衫,裸呈相對的一刻他們同樣在對方眼裡看到欣賞與慾望。
那是真正地吸引,丟掉同情,避開愛情,只要身體的結合。
幾番翻滾後,何進終於將人壓在下面,望著那略帶調侃,卻大方自然甚至暗示默許的笑容,一點點皺起眉。
他竟然清楚的記得他每一次懦弱畏縮的表演。
那時讓他厭惡的每一個眼神每一次訕笑現在想來都好像催情劑,刺激神經,加速血流,繞過大腦喚醒慾望。
他竟然在他面前演了那麼久的戲!
他竟然在他面前裝可憐博同情,他竟然在他面前裝沒用表忠心,擋刀擋槍也就算了,他他媽的竟然還敢勾引他上床!
操!
猛地俯身封住他的嘴脣,長時間的深吻過後,仍斷斷續續的吮咬。
他現在只想把這個人撕吞下肚。
溼熱的空氣中只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一聲聲清晰響在耳畔。樂明主動探起上身,追逐迎合何進的氣息,一番試探爭鬥後,帶著急促的喘息,告訴何進說:“來吧。”
能讓他甘心躺在下面的,這輩子也許就這一次。
何進居高臨下望著他,忽然低下頭去。
吻不再凶狠,卻更加濃烈。然後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時候就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身體。
沒有任何**。急迫不留餘地。
這不是他應掌控的節奏。卻因為對手的特殊而失掉往日的冷靜。
不知不覺中,他對這個人的真面目產生了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期盼。從確認他不簡單那天開始,他就對他的真面目做了無數種假設,其中不乏鐵膽超人或卑鄙小人,可真等他握著槍,帶著玩世不恭的笑站在他面前時,何進才知道哪一種假設都可能是真的,又哪一種假設都好像差那麼一點什麼。
因為面前的人太過鮮活,眼神太過明亮。明亮鮮活的連以往那些誇張的表演都那麼生動真實,放在他身上找不到絲毫違和。就那麼合而為一成為一個人。
一個笑容不羈,眼神鋒利,即使在**也沒有任何遮掩與羞澀,大方的迎合,微笑接納的人。
而這個人,對著何進冰火交雜的眼睛,竟然還在微笑著煽風點火:“用力啊。傷到下面了嗎?”
明明是挑釁,本應瀟灑的動作卻多了一些當斷不斷的牽扯。
用情太過了吧。
“……想死嗎?”一手撐在他臉側,居高臨下的俯視,遮住了燈光也好像隔絕了空氣,呼吸忽然急促起來。
“不想。不過你要真有那個本事,我死而無怨。”三分玩笑七分認真的話,讓何進眼中終於起了變化。一直粗暴的動作至此終於有了片刻滯緩。伴隨著猛地進入,停頓,抽出,似自醒又似警告。
“我用不著……你為我……死而無怨!”
還不了的情,他不想再欠。
**人依然望著他微笑,有力的手扣緊他的脖頸,手指探入他的頭髮,幽黑明亮的眼裡毫無掙扎:“我知道。”
他不想要的負擔,他不會再給。
他有他的自尊,他有他的驕傲。那點感情,是意外。如果一方不接受,那另一方也不會再逼。做過該做的,最後的結果,無非視而不見,和瀟灑放手。無論哪個,都不會拖泥帶水。
H問題表找偶,攻受問題表找偶
偶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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