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飛鳥與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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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飛鳥與魚1
謝來生,你醒醒吧。我再說一次,我們分手吧。這下你挺清楚了。我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路上。雨依然肆虐的下著,風依舊怒吼著,我和謝來生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雨中對視著。
你走吧,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見了。說完,我就轉身走了。轉身的那刻我已不知道臉上是淚水還是雨水。我不知道身後的謝來生是怎樣的傷痛,但我清楚的知道這疼痛像鐵錘似的敲打著我的心,它遍佈我的全身。
我再次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古楠還是依舊的靜靜的躺著,沒有要醒的意思。我在心裡祈禱古楠快點醒過來。
意外的在醫院裡遇見了趙小玉,她的腹部已明顯的隆起。雪兒,你怎麼會在這?好久沒見你了,好想你。趙小玉興奮的說。
我也挺想你的,我說。我看著扶著趙小玉的關文斌,真好,真幸福,突然就有點羨慕趙小玉了,她還可以跟愛的人在一起,多好。
你是來做檢查的吧?我問趙小玉。
恩,來檢查檢查,醫生說孩子很健康。趙小玉一臉幸福的說。
她啊,現在整天想的都是以後孩子怎麼怎麼樣,我在她眼裡都快成空氣了。關文斌在一旁說。
小玉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就多包容一下吧,我拍拍關文斌的肩膀說。
雪兒,你來醫院幹什麼?趙小玉問到。
我的一個同學住院了,我來看看他。我說。
哦,那嚴重不嚴重?趙小玉問。
沒事,已經脫離危險期了。我說。
那就好。呀,對了,文斌,我突然想起來你爸媽不是說今天來家裡吃飯嗎?趙小玉轉向關文斌問。
好像是,只顧著來檢查把這事給忘了,媳婦,我爸媽也是你爸媽,應該說咱爸媽。關文斌說。
雪兒,改天我們再聊,我們該回去了。說著趙小玉和關文斌就向外走去。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說。
你爸媽跟我爸媽怎麼能一樣呢,我爸媽把我當個寶,我在你爸媽眼裡就是過門的媳婦,你在他們心中的分量要遠遠的超過我,這本質都不一樣好不好?
我望著趙小玉和關文斌的背影,隱約的聽見趙小玉跟關文斌在理論關於你爸媽還是咱爸媽的這一問題。
再次推開古楠的房門,我坐在床邊,看著這樣安靜的古楠,他的手指似乎動了一下,我定了定神,沒錯,他動了,他有知覺了。他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
古楠,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我激動的說,又好像是自言自語。
我這是在哪?古楠虛弱的說。
你在醫院,古楠。你還活著,古楠,你為什麼那麼傻,以後不要做傻事了。好嗎?我說。
古楠似乎要坐起來,古楠,你別動,醫生說你要多休息,你需要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我說。
水,古楠費力的說。
我幫古楠倒了一杯水,這時候楊一楠進來了,你用憤恨的眼神狠狠的瞪著我,然後望向古楠。
兒子,你醒了?楊一楠興奮的說,月笙,月笙,咱兒子醒了,咱兒子醒了。就這樣喊著,她就又出去叫人了。
古楠看著我,說,雪兒,你能來看我,我真高興。
古楠,你身體還很虛弱,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我安慰古楠說。這時候我看到古楠笑了,他笑的那麼知足。
楊一楠和古月笙進來了,我起身往後退了退,古月笙開始對古楠檢查了一番,然後安慰楊一楠說,咱兒子已經完全脫離危險期了,這下你該放心了。
楊一楠問古楠,兒子,你以後可不能做傻事了,要是你有什麼事,媽也活不下去了。楊一楠帶著哭聲說。
媽,爸,對不起。古楠說。
楊一楠很快的擦乾了眼淚,說,兒子,你想吃什麼,媽給你做,只要是媽能做的出的。
什麼都行,只要是媽做的,古楠說。
那媽就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楊一楠說。
我望著他們一家三口,多幸福的一家,竟然是因為我變成了現在這樣,幸好古楠現在醒了,一切有驚無險。
那古楠,你好好休息吧,有楊阿姨照顧你,我就放心了。我明天在來看你。我說。
古楠費力的說,好。楊阿姨,古叔叔再見。我說。
我出去送送你吧,古月笙說。
我們一同走出了古楠的病房,古月笙說,謝謝你,班雪,這幾天你也沒少往醫院跑,累壞了吧?
沒有,叔叔,只要古楠醒過來就好,我說。
那行,你路上慢點,再見。古月笙說。
明天我再來,再見。跟古叔叔道別後,我心裡的大石頭終於可以落地了,現在的我,只希望古楠可以快點恢復,讓我見到以前那個體貼穩重的的古楠,這樣我們還是永遠的好朋友。
顧曉自從進入星緣傳媒公司以後,漸漸的喜歡上了表演,畢竟她是小說作家,對於自己的小說能夠有一天被搬上大銀幕有著諸多的期許,而如果她有幸能夠出演自己筆下的角色的話,這對她來說真是一件樂事。
回到家的時候,顧曉說,班雪,你知道今天我在公司見到誰了?
能見到誰,難道是章子怡還是成龍?我譏笑的問。
你想到哪兒了,是謝來生,真想不到他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顧曉困惑的說。
謝來生跟我說過,他爸也就是謝振華開的是影視公司,沒想到竟然是顧曉進的這家公司,機緣還真是巧合,謝振華,我該叫他爸嗎?當年他為了自己的前程狠心的拋棄了媽。我不會認他的,我恨他,在我心裡爸爸永遠只有一個。
我裝作無所謂的說,這麼巧合。
班雪,你是不是跟謝來生吵架了?他看起來很墮落的樣子。顧曉問。
我們分手了。以後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我警告顧曉說。
唉,你們怎麼每次都這麼轟轟烈烈的,每次你都這麼說,說不定過幾天倆人又膩到一塊了。顧曉說。
不會了,以後都沒有這種情況發生了。我喪氣的說。心裡想,他是我的弟弟,我怎麼會跟他談戀愛。
生活就是這樣,總是帶著些戲劇性,這樣的戲劇性讓我們不知如何對付,怎樣面對。生活,總是這樣充滿著太多的未知,而這些未知裡又隱藏著諸多的必然的結果。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初我不是抱著對王浩的期許跟他一塊吃飯,也許就不會遇見謝來生,如果沒有遇見謝來生,我們就不會愛上彼此。如果我們沒有愛上彼此,那麼我會不會接受古楠痴情的愛?如果我接受了古楠,他就不會自殺了吧。但是,生活沒有如果,而一切就這樣沿著既定的軌跡發展著。
謝來生跑來找我,雪兒,我回去反覆的思考了。我知道我這段時間太忙了,沒有顧忌到你的感受,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會在發生了,我們和好好不好?謝來生聲音嘶啞的說。
謝來生,我連名帶姓的喊到,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吧,那我就告訴你真相,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但為了儘快的停止我們這段戀愛,我必須要把真相說出來,雖然這真相很殘忍。我是你姐姐,親姐姐。我說。
雪兒,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能是我姐姐?我們家一直就我一個,這怎麼可能?謝來生說。
我說的是真的,不相信的話,你回去問問你爸,是不是記得金慧娟這個人?我認真的說。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騙我。謝來生撕心裂肺的喊到,這不是真的,這怎麼可能?謝來生搖著頭跑了。
我望著謝來生,剛才裝作的堅強一下子沒了,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了一樣,強忍在眼眶打轉的眼淚也掉了下來,我也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我多希望這一切都是在做夢,可,生活告訴我不是,我們是兄妹,這是事實。
顧曉由於經常出現在雜誌上,自然追求者多了起來。謝然去接顧曉的時候,剛好碰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對顧曉表白,謝然的醋意大發。上去把那個男人揍了一頓,然後迅速的牽起顧曉的手飛一般的跑了。
顧曉,你把工作辭了吧。謝然說。
不要,我喜歡這份工作。顧曉撅著嘴說。
可是,這份工作我實在不放心,以後如果再有這種情況發生,而我又不在你身邊,你怎麼辦?謝然說。
沒事,放心,我練過跆拳道的,顧曉安慰謝然說。
顧曉,你是我女朋友,我忍受不了那麼多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你的照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對你發起猛烈的追求,我很不安,你知道嗎?謝然有些生氣的說。
你生氣啦?謝然,小然,然然,顧曉搖晃著謝然的胳膊撒嬌到。
好啦,好啦,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謝然說。
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生氣的,你要對我有信心,你要相信我,我也相信你,放心吧。顧曉說。
走,我們去吃自助餐,謝然說。
好,顧曉牽起謝然的手,大步的走去。
再次來到醫院,古楠已經明顯的好了很多,我進去的時候他正看著窗外的陽光。
古楠,看什麼呢,這麼專注。我問。
古楠轉過頭,看見我,說,雪兒,你來了?
是啊,我把水果放到桌子上,我給你削蘋果。說著我拿起水果刀削起了蘋果。
謝謝你,雪兒,古楠說。
沒關係,跟我還客氣什麼。我說。
雪兒,這幾天我想了很多,現在我想明白了,我不能強求你愛上我。古楠說。
我的手這時候停頓了下來,我望著古楠,古楠也望著我。
雪兒,我不會在強求了,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嗎?古楠問。
永遠的好朋友,我說。然後古楠笑了,我也笑了。我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古楠,古楠接過蘋果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雪兒,如果你忙的話,就不要過來了,古楠說。
沒事,我希望你快快的好起來,這樣我就不用來醫院了。我說。
這時候一個小護士過來了,她給謝來生換了瓶藥,然後又量了謝來生的體溫,就又出去了。這個小護士長的很甜美,眼睛水靈靈的,她看古楠的眼神充滿了關懷。
有時候我們太執著於一件事,一個人,以至於我們往往忽略了身邊的人,而這個被我們忽略的人一直都在默默的關心著我們,用我們不知道的方式默默守護著我們的喜怒哀樂,某一天,當你驀然回首的時候,你才會猛然間醒悟,歲月深處,其實那個人一直都在。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小護士很喜歡古楠。
古楠,那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一個採訪。改天在來看你。我起身說。
好,你去忙吧,我沒事了。古楠說。
我關上了門,走出醫院,呼吸著外面的空氣,陽光淡淡的打在臉上,古楠終於慢慢康復起來,可是謝來生他現在好嗎?他怎麼樣了呢?
謝來生跑回家,直接衝到謝振華的書房裡,爸,你告訴我,我跟班雪不是兄妹,你告訴我。謝來生喊到。
來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謝振華緩緩的說。
爸,我只問你一句,你認識金慧娟嗎?謝來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