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飛鳥與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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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飛鳥與魚2
金慧娟,他當然認識,你怎麼知道金慧娟?謝振華問。
這麼說你認識了,謝來生冷笑著說,那麼班雪是我姐姐沒錯了,你早知道是不是?謝來生痛苦的問。
來生,你說什麼?班雪是你姐姐,你在說一遍?謝振華追問著。
別裝了,你早知道不是嗎?謝來生質問到。
謝振華癱坐似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當年金慧娟懷孕了。他真的不知道班雪是他的孩子,怪不得他去找金慧娟的時候,她說,她一輩子都不會原涼他。
而這一番對話,恰好被路過書房的陳月娥聽到。金慧娟,二十多年過去了,陳月娥以為二十多年的那件事會成為永遠的祕密,為什麼她又來糾纏自己,難怪見到班雪的那眼起,她就覺得面熟,好像在哪見過,原來她是陳月娥的女兒。
謝來生看到謝振華的反應以後,心真的涼透了,看來班雪真的是他姐姐,他所有的希望在那一刻都破滅了,完全破滅了。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喪氣的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身子像外面走去。
陳月娥迅速的走向廚房,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深深的仇恨,她不能允許金慧娟把她辛辛苦苦得來的幸福搶走。她要保護她的家庭和幸福。
在我們以為所有的故事都會畫上結局的時候,生活就會用它幽謐的笑容告訴我們一切都才剛剛開始。才剛剛開始而已。
陳月娥本來要把那個噩夢忘掉,二十多年過去了,其實那個噩夢一直在纏繞著她,沒想到二十多年後命運又把她跟金慧娟聯絡在一起,這是冥冥中註定的嗎?還是上天對她當年的衝動的行為的懲罰?
謝振華久久不能回過神來,怪不得他見班雪的第一眼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年畢業的時候,謝振華為了前程選擇了跟陳月娥在一起,因為陳月娥家庭條件殷實,能幫他很多,能讓他少走很多彎路,況且陳月娥很喜歡他,所以當年他狠心的拋棄了金慧娟。
現在想來,謝振華的心裡充滿了內疚,一晃已二十多年,時間過的真快。
古楠很快的康復了,出院的那天,我跟劉茜一塊去看他。古楠的氣色很好。看著他心情也很好,我想這一次大抵他是真的想通了。
也許,只有把自己出版到死亡的邊緣才會在那刻如夢清醒,一切的愛與恨都已是如夢幻影,而只有活著,才是最大的希望。
古楠說,謝謝你們,這些天你們天天來看我,我真的很開心。
跟我們還客氣什麼,你這哥們。劉茜打趣的說。
就是,就是,我們都是好朋友。應該的。我說。
這樣吧,為了慶祝你康復出院,我們一塊去吃飯,好不好?劉茜提議到。
好啊。古楠說。
我也點點頭,好啊。
我們來到席濤的火鍋店,店裡的人並不多,而且有點清冷的感覺。坐下來的那刻,想到剛畢業那會兒趙小玉,左靜,關文斌,王浩,謝然,謝來生和我,我們經常在這聚餐。而現在左靜已經讀研去了,趙小玉已經組建自己的家庭,而王浩也已經跟劉茜在一起了。只有我,成了最悲催的人。
我們還是老樣子,劉茜對服務生說。
好的,您稍等。服務員說完優雅的轉身。
要不,打電話讓我們家浩子和顧曉他們都過來吧,人多了熱鬧。劉茜望向我問。
可是古楠跟他們都不認識,不好吧,我說。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年輕人,在一起多熱鬧,古楠你沒問題吧?劉茜問。
好啊,我沒問題。古楠說。
很快的他們都過來了,趙小玉和關文斌也來了,趙小玉挺著大肚子,關文斌攙扶著她。很明顯趙小玉吃胖了。
顧曉和謝然進來的時候,我分明的看見了謝來生,我沒想到他也會來,原來顧曉給謝然打電話的時候,他正跟謝來生在一起。
我很快的低下了頭,轉身對趙小玉說,你看看你,這麼不方便,就在家歇著,怎麼也過來了?
我天天在家,悶都悶死了,正好出來透透氣。趙小玉說。關文斌扶著趙小玉坐下,他才坐下。
接到劉茜的電話,她就嚷嚷著要來,我怎麼說她都不聽,只好順著她嘍,關文斌有點無奈的說。
浩子,你最近都忙什麼呢?關文斌問王浩。
別提了,在忙一個專案,搞的頭都大了,改了好幾次,客戶總是不滿意。這年頭,有點臭錢就裝大爺,王浩搖搖頭嘆氣的說。
所以,你忙的連跟我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是不是?劉茜出版問到。
看你說哪了,在忙也得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媳婦,我可時刻都把你放在第一位的。王浩看著一旁的劉茜說。
我們都哈哈大笑,顧曉說,聽見沒,謝然,你也得學著點。
謝然說,知道了,這段時間不是忙吧,以後記住了。
大家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趙小玉問,雪兒,你旁邊的帥哥是誰?也不跟我們介紹認識一下?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都看向古楠,我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古楠,古董的古,楠是木加東西南北的楠,是我跟劉茜的大學同班同學。
大家好,我是古楠,古楠跟大家打招呼到。
大家都好久沒聚在一起了,吃完飯去唱歌好不好,劉茜提議說。
老是唱歌,沒意思,這次我們去打檯球吧。王浩說。
打檯球,我不會。劉茜說。
沒事,我教你,大家說怎麼樣?王浩問。
最後我們舉手表決,一致決定去打檯球。整個飯桌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而謝來生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我望著他,他也望著我,我忽然感覺我們離的那麼遠,那麼遠。
此刻,愛情對我們來說是多麼奢侈的詞語,至少對我和謝來生來講是這樣的,奢侈,讓人充滿憧憬和幻想,卻又不敢靠近。當它來臨的時候,我們又飛蛾撲火般的想要抓住它,但結果往往是我們抓住了它卻也在同一時刻無比慘烈的死去。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弟,可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甚至找不出一點點共同的特徵。
吃完了飯,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家檯球廳,王浩和關文斌先打了一局,然後顧曉和謝然打了一局,這丫頭竟然會打檯球,我竟然都不知道。古楠說,雪兒,我們也打一局吧?
我搖搖頭,說,我不會。
很好學的,我教你。你看,只要你專心的看著那個球,然後……
在古楠耐心的解說技巧和姿勢之後,我在跟古楠打了五局之後終於反敗為勝,總算沒白來,至少今天我學會了打檯球,我說。
雪兒,你很聰明,古楠說。
很快的我的技術越來越熟練,他們一一成為了我的手下敗將,顧曉說,我就不相信了,來咱倆打一局。
很快的顧曉也敗下陣來,我成為了今晚的檯球大贏家。謝來生走過來說,我們來打一局,如何?
好啊,誰怕誰?我說。我們打了好幾局,始終不分上下,最終也沒有分出勝負。
顧曉,給你打吧,我想休息一下,我對顧曉說。
給你,謝然。與此同時謝來生把手裡的杆遞給謝然。我走到休息區,謝來生也跟過來。
謝來生一把抓住我,問,為什麼刻意的逃避我?為什麼不敢跟我對視?
我沒有,我甩開謝來生的手。醒醒吧,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我冷漠的說。
不,我不相信,跟我走。說著謝來生抓起我的手,向外走去。他的話語裡透出一股霸道,容不得我反抗或者說半個不字。
他就這樣拉著我的手,跑著。我們穿過路邊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路旁的汽車,穿過一條條街道。我們離的這麼近,可心卻那麼遠。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他想帶我去哪,但我看著他的側臉,現在我只想就這樣被他牽著手,無論去哪,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都是天堂。
當媽媽告訴我,我跟謝來生是姐弟的時候,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我們的愛情就像是一座高樓,我們一點一滴的打好了根基,直到確定它會經歷雷電風雨,直到確定它會經歷風吹日晒,我們才開始一磚一瓦的築起高樓大廈,等到我們辛苦的建起了這座大廈,以為會看到高處更美的風景時,我們是姐弟的事實把這座樓的根基毫不猶豫的抽離了,那麼剩下的就是支離破碎的瓦片,在我們的世界裡瘋狂的揮舞。而我就像一個旁觀者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無能為力。
謝來生把我帶到醫院的門前,雙手放到我的雙肩上認真的說,雪兒,我不相信,現在我們就進去,我要看到事實才甘心。
我看著謝來生的眼睛,說,可是,萬一是真的,你能接受嗎?我能接受嗎?
雪兒,我們必須賭一把,見不到你的這幾天,我快要瘋了,特別是想到我們是姐弟,不,我不能接受。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不是嗎?
是的,我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心裡喃喃到。可是,萬一是真的,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我不安的問。
雪兒,相信我,我們賭一次,謝來生說。說完他拉起我的手,向醫院裡面走去,謝來生的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我忽然間覺得他的手掌是那麼溫暖而有力,那麼,就賭一次吧。
我看著護士把針管插進謝來生的血管裡,一分鐘的時間那針管裡已經抽了慢慢一管血,我怕疼,我更怕打針,記憶裡似乎已經沒有了打針的印象。看到那針管裡的血,我突然感覺噁心,想吐。謝來生把衣服放下來,雪兒,該你了。
我怯怯的坐下來,把手伸出來,小護士說,放鬆,不要緊張,呼吸,深呼吸。我按著小護士說的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但是當小護士把針頭插進我的血管裡的時候,我的手用力的抓住謝來生的胳膊,我把頭扭了過去,因為我根本不敢看。
等到我再次感覺一陣灼痛的時候,小護士已經把針管拔了出來,我轉過頭看到針管裡的血,再次的噁心,想吐,胃裡面就這樣的翻江倒海似的,終於我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雪兒,你怎麼了?雪兒,不要嚇我。謝來生搖晃著我的身體說。
小護士轉身看到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是不是暈血啊?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謝來生爬在我的床前睡著了。我試圖坐起來,卻不小心把謝來生弄醒了。
雪兒,你醒了?謝來生欣喜的說。
我好渴,我說。
我給你倒杯水,說著謝來生倒了一杯水,然後扶著我坐了起來。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暈血?謝來生有點幸災樂禍的說。
都怪你,你還幸災樂禍,結果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我急切的問。
謝來生看看時間,應該快了吧。雪兒,你擔心嗎?謝來生問。
我點點頭,謝來生握住了我的手,說,雪兒,相信我,我們會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