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少年御醫 霸道首席邋遢妻 一車柚子 奉旨二嫁:庶女棄妃 小丫頭的戀愛暴君 太古至尊 網遊之帝皇歸 我繼承了天地銀行 聲律啟蒙 錦上休夫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回到駐地,尚軒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了怒氣,直接下馬布置防禦,完全無視蕭墨。

蕭墨默默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才下馬走回自己的營帳,胡亂吃了些乾糧,提桶到帳外打水擦洗。

烏蘇二王子出現,整個軍隊自是嚴正以待,只有他一人,提了水走來走去,軍隊中無論品級,見了他都是鄙夷,蕭墨目不斜視,眼睛只盯著地面,直到回了營帳一人獨處,仍是長久的低頭。

擦洗完畢換過乾淨的衣服,忽然聽到外面飛禽撲翅的聲音,蕭墨眼睛一亮往外跑,剛撩開門簾,一抹白色停到肩頭,小腦袋直往蕭墨臉上蹭。

蕭墨摘下信紙,拿了鴿食撒到桌上,白鴿跳下去啄食,自己到一旁展閱。

細長的紙條很認真地捲成小卷,蕭墨也很認真地一點點展開,然而--一白到底。

蕭墨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將紙卷翻了一面,還是一白到底。又大又亮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皺眉拿紙卷靠近燭火,仍舊一白到底,想了想把紙卷浸到水中,依然一白到底。

蕭墨有些疑惑,手捏紙卷,望著白鴿發呆。

燭火乘著微風跳躍,燭淚串串滴落,燭芯點點化煙。

國師的信鴿,與眾不同,喙子上有一粒小紅點,體形也比普通的信鴿大,看起來更像海鷗,尤其是那一點海鷗之傷,紅的像血。

鴿食不知何時已盡,白鴿跳到蕭墨手上尋覓,尖銳的喙子一下一點頭地啄到他手上,茫然看過去,紙卷末端已成碎裂。蕭墨好笑,輕拍白鴿頭,白鴿顯然不高興了,歪了頭看他,蕭墨心中突然一凜,哇地喊出聲來,嚇得白鴿撲騰到一旁。

蕭墨跳到**,沒能忍住翻滾幾次,一雙眼睛閃亮閃亮,將已經不完整的紙卷看了又看,摺疊整齊放到胸口內襟,憋不住脣角笑意越來越大,拉一個枕頭抱到懷中,閉上了眼。

那個人,要來這裡,紙捲上無字的意思,就是--有話當面說。

不過,幹什麼搞神祕,害他只能偷偷樂,但,真的很樂。

忍不住,抱胸又翻滾幾次。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不管冬天再大的狂風暴雪,只要春天到來,又是風吹草長,草原,大概是生命迴圈滋長最濃烈的地方,草原草足有半人高,風吹草擺,滿眼看到都是碧綠的波浪。

可是,有些事依然要繼續。

凌晨時分,戰事拉開。尚軒猜的不錯,或者說是對賀蘭太瞭解,速戰速決一向是草原人的作風,雖然已經做足了準備,但仍有些招架不住烏蘇國騎兵的鐵蹄。

很快,綠草被鮮血染紅,殘肢斷臂隨處可見,濃烈的血腥味嗆人慾嘔,蕭墨手中提劍,望著遠處踏雪雲鬃上的賀蘭,唯一能看清的是他嘴角輕蔑的笑。

賀蘭說,如果交出朱雀,烏蘇便退兵。那時候,尚軒回頭看了蕭墨一眼,蕭墨很清楚自己對這個軍人來說什麼都不是,可是尚軒畢竟是軍人,哪有軍人臨陣時雙手奉上主將以求敵軍退兵,那不是對蕭墨的侮辱,那是對他這個軍人的侮辱,軍人的尊嚴絕不允許他那麼做,哪怕這個朱雀真的只是一個符號。

尚軒覺得賀蘭的要求是侮辱,蕭墨更覺得是侮辱,尤其是看到賀蘭嘴角那一抹曖昧的笑。

所以,蕭墨這個在眾將士眼中不中用的主將,第一次看似豪邁地拔劍趨馬衝了上去。一開始,蕭墨衝上去的時候,幾乎是三軍寂靜,大概所有的人都沒想過他會如此,可是雖然平日裡對這個主將充滿了不屑,但他畢竟是朱雀,忠國之心頓時點燃,眾將士尤其狠極賀蘭侮辱的挑釁,一剎倒是士氣大振地也跟著衝了上去。

然而不過半個時辰,朱雀軍已經倒斃大半。

薛青臨行前的交代,尚軒記得很清楚,這些不過是新兵,加上行軍半月他的刻意營造,軍心不齊,主將號令不達,戰敗是必然。朝堂中的利害,他們不過是棋子,可是大概薛大將軍也算不到賀蘭對蕭墨的慾望。不錯,尚軒看的很清楚,從烏蘇二王子看蕭墨的眼中只有慾望。他不明白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怎麼會在只見了一面後就有那麼強烈的慾望,可是卻因為這份慾望,他看著一個個朱雀的子民血濺草原,心中有了不忍。只為除掉一個朱雀,需要這麼多血鋪就嗎?在他奉為信仰的大將軍眼裡,他們這些士兵算什麼?

事實已經超過計劃,尚軒看著被擊下馬卻仍然死命握劍亂砍的蕭墨,有了些遲疑。

顯然,賀蘭的命令是不能傷他,所以即使沒有武功,即使不曾上戰場,蕭墨仍然能夠砍傷不少的烏蘇士兵。

十七歲,如果記得不錯,他只有十七歲。尚軒機械地揮動手中劍防禦,眼睛卻是看著蕭墨,心中猶豫,要不要乘亂上前由自己給他一劍。

更多的血灑出,更多的殘肢斷臂在眼前飛舞。紅色的血混著白色的殘破肢體,讓人一陣陣反胃。

終於,尚軒下定決心,慢慢靠上去。

劍是怎麼刺進去的,尚軒不記得,他唯一記得的是,蕭墨緩緩回頭,又大又亮的眼睛黯淡無光,沒有不可置信,而是瞭然,彷彿在說,你還是出手了。

尚軒愣了,真的愣了,不是愧疚,而是驚訝,因為他看到蕭墨居然笑了,而且雙手握上劍身,不讓他拔劍,接著是一聲大喊。

有士兵聞聲看向這邊,驚的張大了嘴,“尚副將--”

“原來我們都低估了你?”

“不,是你給了我機會。”

蕭墨倒下了,不過他說的是實話,對於朝堂中的爾虞我詐,戰場上的行軍布略,他幾乎完全沒有概念,可是他卻清楚地記得當日為何答應帶這次兵,是尚軒給了他機會,就算是死,他也不能白死。

南華的死,無為的話,他知道自己該長大,只是仍會習慣性地想要過回,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畢竟有些事已經不一樣了……

但,好痛,真的好痛。

鐵器穿過身體,不知是正好從臟器間穿過,還是直接刺穿,他覺得已經不是傷口在疼,而是渾身都疼,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太多的血流出來,他呆呆看著,只有一個念頭--還是不要死的好。

朝風是烏蘇二王子的第二侍妾,尤其得寵,二王子就連上戰場也會帶著她。朝風性格外向,而且極善騎馬,武功也在二王子的指點下略有小成,烏蘇人尚武,對於這樣的女子是極敬佩的,所以朝風自從服侍二王子之後,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但這幾日的朝風卻有些不大高興,二王子從戰場上撿回來一個受傷的少年,居然抱回自己營帳,且日夜守著,把所有軍醫都叫到了跟前,命令他們一定要救活他,救不活就陪葬。

朝風從未見二王子這麼在乎過一個人,第一天,朝風借送粥的理由進了營帳看清楚那個少年,可看來看去不過是一張小臉煞白,腰間血染一片,並無特別。朝風看眾人忙來忙去,不屑地撅嘴嘀咕,卻換來二王子狠狠一個瞪眼,然而,當二王子的眼光轉向昏迷的少年時,又變成了溫柔,朝風侍奉二王子多年,怎麼會看不明白那種溫柔的含義,頓時目光如刀,恨不得剜下一塊肉般,瞪了**那人一眼就跑了出去。

朝風對二王子的性格太瞭解,那個男人是天,絕容不得爭風吃醋,她很明白什麼時候該收起自己的情緒。可是朝風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自那日之後,便開始親自照顧昏迷的少年。有時,離敵人是需要比朋友更近。

其實,尚軒那一劍並不能致人與死地,而且經過前一次,無為拿一堆人生靈芝將他補得直流鼻血,又有烏蘇最好的軍醫全力救治,蕭墨並沒有昏迷太多天就醒了過來。

“你真讓我好奇”,睜開眼第一句就聽到賀蘭這麼說,蕭墨知道,他看見了,也看明白了。

賀蘭見蕭墨掙扎著想坐起來,卻沒有想扶,只是看他痛的皺眉,心中竟是說不出的舒暢,這個小東西,真真好玩。一開始見他,映著夕陽弄水,美好的如同晶瑩的女娃娃。後來居然自作聰明裝啞,性子拗的像小孩,被他踩在腳下,卻說我打不過你你想殺就殺,其實他看出了,他怕死怕得要命,難道那時的他沒發現自己在微微發抖。再後來,見到尚軒,居然唯諾的像做錯事。可是賀蘭卻怎麼也想不到,戰場上,他居然能那般笑著不讓尚軒拔劍。聰明如賀蘭,怎看不出其中緣由,但令賀蘭好奇的是,這麼個小東西,怎麼就像天邊的雲,捉摸不定。

蕭墨原以為等他醒來,國師大人已到,有無數士兵作證,尚軒弒殺主將,必會立刻被撤職,押回鳳凰城待審,無論結局如何,薛青這隻右臂將無力抬起。

可是,他卻怎麼也想不到,醒來竟是在烏蘇軍營中,而且一睜眼就看到讓他討厭的人。

不過,既然能醒來,看來賀蘭並不想殺他,目前重要的是想辦法回去。

賀蘭見蕭墨努力好幾次也夠不著水,拿起水杯戲謔道,“想喝水,告訴我名字。”

蕭墨覺得這個人還真是無聊,輕蔑一笑,又躺了回去。賀蘭也不惱,不徐不慢將水杯靠到脣邊,動作是輕緩的,聲音卻極大。

蕭墨厭惡地皺眉,賀蘭笑意更大,索性傾瀉茶水,由半空落到蕭墨脣角。蕭墨噌地坐起來,忍住傷口扯開的疼痛,一把打落水杯。

水杯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朝風衝了進來,問怎麼回事。

賀蘭玩味地看著蕭墨臉色越來越難看,額上滲出冷汗,漸漸笑出聲來,而且越笑越大聲,卻就在朝風無限詫異的時候,突然侵身上前捏住蕭墨下巴,眼神陰鬱,“你只是個戰俘,別以為這是你朱雀的未慶宮。”

說罷,一個揮手將蕭墨狠狠摔下床,歷喝,“來人。”

親兵應聲進帳,賀蘭眼光指向蕭墨,“把他帶下去,好好教一教朱雀,戰俘該怎麼做。”

朝風兩眼一亮,看著親兵將蕭墨連拖帶拽拉出去,貼到賀蘭身上,輕撫他堅毅的下巴,爽聲道,“幹什麼生這麼大氣,你不就是看上他的倔強麼?”

賀蘭放柔臉部線條,輕笑,“你鬼主意這麼多,若是想辦法讓他從了我,就娶你做王妃。”

朝風身體略微一震,笑容僵硬,王妃,這是個不小的**,可這一生的榮耀卻需要用一個少年的一晚換得,是不是太過廉價。

注意到賀蘭在看她,等著答應,朝風立刻堆笑,眼角卻有彎出三分醋意,“你不會得了他忘了我和姐姐吧。”

賀蘭滿意盯著朝風眼角,伸手捏她臉,“我怎麼捨得你,忘了誰都不會忘了你。”

說罷,擱在腰上的手一用力,兩人滾上床榻,在一陣陣湯藥味瀰漫中,痴笑**歡。

戰俘最直接的待遇不過就是虐打,戰友、兄弟的血灑到了戰場上,好不容易捉回來的俘虜,怎麼會輕易放過。死,沒那麼容易,活,也沒那麼容易,死去活來,就是標準狀態。

先是鞭抽,雙手被高高吊起的人,隨著皮鞭抽下,像是風鈴在空中搖擺,只是隨著每一聲響動,有紅色**落下。蕭墨自幼哪受過這份痛,眼淚止不住地嘩嘩落下,卻非要拼了命咬住嗚咽,時間長了下脣一片稀爛,紅色細流順著下巴流到頸上。

然後是潑鹽水,特意將水弄冰了再摻鹽,一瓢瓢潑到身上,不會立即感受到疼痛,待熱血暖透了冰水,灼燒一般的疼痛隨著血液洶湧流遍全身,被吊著的人忍不住渾身**,更是用力的咬脣。

接下來是什麼,蕭墨不知道,因為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可是意識模糊不就不好玩了,所以當朝風走進來後,先是叫人弄醒了他。

朝風的臉上,早沒有了面對賀蘭時的笑意,連帶眼角那三分醋意也消失不見,他想要她就給他,只是不知到時他還願不願要。

搬了個凳子站上去,朝風看到那雙大大的眼睛依然閃亮,忍不住怒火,一巴掌甩過去,“這樣的眼神真真讓人心疼,你放心,我會讓很多人來疼你。”

說罷,朝風用力捏開蕭墨雙脣,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用力往裡一塞,再一傾瀉,一股清香立刻瀰漫脣齒間,蕭墨下意識地認為這美好的味道是疼痛的救贖,然而幾乎是立刻的,蕭墨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熱流從下腹開始湧動,心上彷彿有萬千螞蟻一起啃噬,體溫一點點升高,鞭痕處是蝕骨的痛,然而蕭墨卻好似很歡喜那神經末梢的強烈刺激,甚至有渴望想要更多,可是他隱約覺得自己想要的並不是那種血肉中的痛,而是別的什麼,彷彿這個身子只剩空殼,急需有人來填滿。

感覺到自己肢體的忸怩和下身的變化,蕭墨驀地睜大眼看向朝風,只見那個女人笑的別有用意,招呼左右要將他放下來,頓時怒目欲呲,“你要幹什麼?”

分明是帶著怒火的話,說出來卻極盡媚妍,蕭墨嗖地閉嘴,待到已被放下,衣衫半敞,眼中終於有了懼意。

**褻的笑聲中慾望不言而喻,四五雙手拉扯蕭墨身上的衣服,雙手被縛身上鞭痕累累,體內藥力鼎盛,就連掙扎也成了欲拒還迎,更招來褻弄。

朝風站在一旁,見蕭墨望著自己的眼中有了一絲哀求,竟覺得胸腹暢爽。剛才,在二王子的營帳之中,就連快到□的時候,仍是不放心地問她會幫他吧。這口惡氣,不出不快。那樣天一般的二王子,她倒是想看看對一個被弄壞的破布娃娃,是否還有那般的興趣。

蕭墨的身體嚴格說起來並不算□,被皮鞭抽碎的衣服上縷縷布絲嵌入血肉中,東一縷西一縷斜斜掛在身上,襯著因為藥力開始泛紅的面板和仍然在汩汩流出的鮮血,說不出的妖邪**。

少年的身體纖細,面板是恰到好處的彈性,這個年紀這番景象的身體實在比傾城的美女更能勾起人心中潛藏的獸慾,幾乎每一個人的心裡想做的就是狠狠的穿刺,撕裂和聽到那依然緊咬的血脣能喊出**靡的求饒。

在青樓呆了那麼長時間,蕭墨知道一開口只能是澆到火上的油,所以幾乎是自殘地咬脣、咬舌尖,可是大大的眼中滾動的淚水卻洩露了他的害怕,他不知道,這時的淚水和與火加薪異曲同工,幾乎是急切的兩雙手捏上他胸前的突起,兩雙手摸向他的□,甚至還有一人解開褲子將自己的那處送到他臉上,捏開雙脣狠命往裡捅。

蕭墨哭了,真的哭出聲了,而這時的朝風卻在笑,也真的笑出聲了。

想死的心也有了,就在蕭墨真的打算咬舌自盡的時候,一個爽朗的笑聲響起,有人打簾進來,卻在看到帳中的一切後,幾乎是風一般的出手,然後人一個一個飛起來又落下,飛起來的時候還能慘叫,落下的時候就是屍體。血濺四處,蕭墨身上壓力一減,立刻蜷縮到一旁,拼命用頭撞地。

賀蘭把蕭墨扶起來的時候,地上已是血染一片,抹了一點他脣角的血放到鼻前聞,劍眉皺了起來,回頭凶狠瞪朝風,“想死可以直說,不用做這麼多事。”

一句平平淡淡的話,朝風卻覺得如墜地獄,哇一下哭出聲捂臉跑了出去。

賀蘭嘩地扯下門簾將蕭墨包裹起來,打橫抱了走回自己營帳。

放下是小心翼翼的,可拉扯自己衣服時卻是粗暴的,“巫山的毒性太強,不要怪我。”

不要怪?怎能不怪,蕭墨顫抖著雙脣含糊吐出三個字,“殺了我!”

賀蘭渾身一震,突然一笑,侵身上前握住蕭墨□,“殺你?只要我不為你解毒,不用我動手你也會死,口吐白沫,兩眼外凸,慾望的力量有多大你知道麼?就連這個地方也會爆裂……”,這樣說著,賀蘭的手卻輕輕重重地揉捏那處,蕭墨忍住喉間奇怪的呻吟,兩排牙緊咬,嘴脣不動地還是那三個字,“殺了我。”

“哈哈哈……”,賀蘭仰頭長笑,“殺了你,可以,等我享用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