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歪風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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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歪風邪氣
兩個月過去了,公司提兩個專案經理的事始終沒宣佈,歐陽秋的心有些發毛,他對張蘭說:“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公司怎麼還沒定下專案經理的事?”
“你著什麼急啊,他沒宣佈,就證明你還有希望,現在社會風氣不太廉潔了,你是不是也請公司經理吃頓飯。”
“請李經理,他還缺頓飯,每天請他吃飯的人排都排不上隊,我請他,他來麼?”
“據你瞭解,李經理廉潔嗎?”張蘭問。
“經濟上倒沒什麼大問題,飯局他也不是誰請都去。”
“那如何是好,難道他就是個糖衣炮彈攻不破的堡壘?”張蘭有些發愁。
“我聽說啊,李經理五十六七了,吃喝他都不十分喜歡,單單喜歡個玩字,聽說去年,一個客戶請他去酒店吃喝,酒足飯飽之後,那客戶給他叫了個小姐,老頭兒沒拒絕,還高興無比,和那小姐在單間裡住下,半夜公安局檢查,把李老頭赤條條堵屋裡了,抓到派出所。李老頭開始不想說自己的單位,怕丟人,可是警察不放他,無奈,他說自己是建築公司經理,警察電話已核對,是這個人,才罰了他幾千塊錢,把他放出來了。”
“你聽誰說的?”
“聽公司的人傳說,也不知是真假。”
“沒準,我看他看年輕女的眼都色迷迷的。”
“怎麼,你想給他使個美人計?”歐陽秋問。
“你捨得讓我去啊,就是我想去,我歲數也大了點吧,不如你投其所好,給他找個年輕點的。”
“年輕點的,人家誰幹這事啊?”歐陽秋有些發愁。
“你不會兒找個職業的?”
“職業的,什麼意思?”
“就是找張茹那樣的。”歐陽秋明白了,點點頭。
上午十點,張茹才懶懶地起床,在鏡前梳妝。母親做好飯,正和女兒毛妮吃飯。“邦,邦”聽到兩聲敲門聲,張茹母親拉開門一看,見是房東歐陽秋,便讓進屋。
“剛起床啊?”歐陽秋見張茹梳妝問。
“剛起,大哥,你有事啊?”張茹轉過頭,睡眼惺忪地問。
“也沒什麼事,過來坐坐。”歐陽秋見她母親和女兒在,不便說話,便隨口說道。
“大哥今天怎麼沒上班啊?”張茹擠出笑容問。
“下午再上,上午先休息休息。”
“你們真好,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休息,每月到日子拿錢,不像我們,今天掙了錢,夠今天吃了,明天的錢還不知哪掙去呢。”
“你們比我們掙的多啊,一晚上就掙個幾十幾百的。”歐陽秋也笑著說。
“瞧,大哥你說的,你以為我們是存錢罐啊,哪個男人都往我們那罐子裡扔錢
,我都來這院半年多了,你往我存錢罐裡扔過錢嗎?”張茹一邊說笑,一邊向她母親眨了幾下眼。
“你們先聊著,我去買些菜,歐陽先生,你先別走,待我買菜回來,炒些菜,中午在我家吃飯。”老人說這,領上小毛妮出了屋。
“大哥,忍不住了吧!”張茹見母親領著女兒出了門,忙做嬌妮狀,一個側身,雙手摟住歐陽秋的脖子。
“別,別!”歐陽秋忙推張茹勾住自己脖子的手臂。
“為什麼,張蘭姐在屋?”張茹忙鬆開雙手。
“她上班去了。”歐陽秋低聲說。
“張蘭姐上班去了,你還怕什麼,我從你的眼睛裡早看出來你想要我,你們男人呀,我一看眼光,就知道你們是不是眼饞女人,別裝蒜了,我不要你錢,自當你白玩行不?”邊說,邊湊上前親了歐陽秋兩口。
歐陽秋之時覺得心境搖動,血脈噴張,情急激動。他雙手一伸,抱住張茹,可突然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腦子猛然一震,心智立即明白過來,好似聽到心底有個聲音在喊:歐陽秋,歐陽秋,你可千萬不能和**幹那事,你是個堂堂正人君子,又是個大學畢業生,怎麼能幹如此荒唐之事呢,你如果和這個**幹了那事,你當如何立足於家,立足於單位,對你妻子,對你女兒,何言以對。你將沉淪於汙濁
之中,難以超脫。
心底的聲音,猶如棒喝,歐陽秋心中的**便像炒菜時油濺到火上一樣,噗地火苗竄起老高,但不持久,火苗又下去了。“我不是來和你幹這個的,我是來和你說件買賣。”歐陽秋忙靜下臉,擺擺手。
“大哥,你嫌棄我?”張茹愣在那裡,臉漲紅著,好像受了侮辱一般。
“我這人不好男人方面的事,我找你是給你說件買賣。”歐陽秋又強調一遍。
“做買賣,我們幹這行的,除了會幹皮肉買賣外,其他買賣都不會幹!”張茹有些生氣地說。
“你先別生氣,我慢慢和你說。”歐陽秋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
“李經理,您下班了?”歐陽秋上前一步,堵在李經理的腳踏車前。
胖胖的李經理下了腳踏車問:“歐陽啊,找我有什麼事?”
“有點事,到我們家去談好嗎?”
“你們家在哪啊,遠嗎?”李經理像老領導那樣對下級微笑地點點頭問。
“不遠,二十多里地。”
“那麼遠,我怎麼去啊?”李經理犯了愁,“有什麼事,明天到我辦公室談吧。”李經理說完,又想騎上車。
“李經理,這裡說不方便,還是到我家去說吧。”歐陽秋扶住李經理的腳踏車把。
“什麼事這兒不能說,是
不是專案經理的事,告訴你,領導還沒最後研究呢,你耐心再等等。”李經理有些不耐煩。
“李經理,不是這事,我有個表妹,是農村來的,長的挺漂亮,想找個臨時工,我想讓您看一看,瞧瞧咱們建築公司可不可以接收她。”
“什麼,你表妹,多大了?”李經理一聽,立刻把腳踏車支起,轉過胖胖的白臉蛋子問:“你表妹多大歲數?”
“十**歲。”歐陽秋見李經理來了精神,忙答道。
“非要我去看看,你們專案上不能定?”李經理明知故問。
“您是公司經理,有什麼事還得您做決定,您是一把手啊!”歐陽秋自己都知道自己在獻媚拍馬屁,自己都為自己說的話覺得噁心,但仍說道。
“那我就去你家看看。”李經理胖臉上腮幫子肉嘟嚕了一下,點了下頭。
歐陽秋像接到命令般,忙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和李經理雙雙上了車。
在歐陽秋的家,一張桌前,坐著李經理,張茹,歐陽秋坐在對面。“你愛人呢?”李經理問。
“還孩子回孃家了。”歐陽秋答。
桌上擺著從附近飯店要來的十來個菜,有糖醋鯉魚,燒雞,東坡肘子,油悶大蝦,還有一隻燉熟了還在盆裡湯中泡著的王八,十來個菜,都是大魚大肉。
李經理看看桌上的菜,
喝了一口杯中的白酒,有些責怪地說:“小秋啊,來你家坐坐就坐坐,破費什麼,又是魚,又是蝦,又是王八,我整天吃這些,一見這些都沒食慾,你給我來點素的。”
“這有個蘑菇油菜。”歐陽秋把那盤菜端到李經理面前。
“這飯店的蘑菇油菜,油菜葉炸過,也勾了芡,吃嘴裡糊糊弄弄的,你家有黃瓜嗎,你給我來個拍黃瓜吧。”
“行。”歐陽秋應道,忙到廚房洗了幾根黃瓜,截斷,拍好,裝盤裡拌上糖醋鹽端了上來。
李經理拿筷子夾起,遞到嘴裡嚓嚓地吃了兩口讚道:“這嫩黃瓜才好吃呢,年歲大的男人,就愛吃嫩黃瓜,別瞧我年紀大些,我牙口好,就愛吃嫩些的,你說是吧?”說著,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張茹,用手拍了拍張茹的胳膊。
張茹今天穿了件女式藍西服,下身穿一個女式西服裙,露半截大腿,見李經理用愛吃嫩黃瓜的言語挑逗她,心知這老傢伙肯定是個色鬼,兩杯貓尿在肚,便露形了。
自己本想順著他的話便上,但又想:歐陽秋告誡自己,要自己裝個不懂事的少女,行動上要裝出淑女樣,便裝作沒聽懂的意思,坐著吃自己飯菜,沒接李經理話茬。
現如今見李經理又用吃了飯菜有些沾了油水的手拍她胳膊,便知這老傢伙情意已動,已有些抑制
不住了。但自己要裝淑女的樣,於是用小手輕輕地按在李主任那大而胖的手上面,嘴裡嬌羞地說:“經理,你把我衣服弄髒了。”邊說,邊用手輕輕地將李經理落在自己胳膊上的大手推開。
“乖乖,我把你衣服弄髒了,是老哥不對,我把你召到我們公司上班,我給你買兩身比這好的衣服,你滿意了吧。”
“謝謝經理!”張茹裝作要挪李經理遠些坐的樣子,但只是上身歪了歪,下身仍舊沒動,上身一歪,倒顯出了她下身西服裙下那雙白嫩緊閉在一起的**。
李經理正在興頭上,一試這姑娘,不惱,不怒,心裡便有了底。又想,這又不是飯店,酒店,公安局也不會來查,再者,這姑娘也不是娼者,是自己下級的表妹,酒壯慫人膽,酒遮色者臉,他見姑娘只是歪了下上身,下身沒動,便拿起一杯酒舉到張茹前說:“姑娘,我請你把這杯酒喝了,好嗎?”兩眼直瞪瞪地望著張茹。
張茹忙擺擺手說:“經理,我管你叫叔了,我真不會喝酒,一杯酒下肚,我頭已經昏了,李叔,你就饒了我吧。”聲音說的嬌滴滴,用自己的手輕輕推李經理那遞過酒杯的手。
“怎麼,不給我面子?”李經理假裝發怒。
“你喝了吧,捨命陪君子,你舍醉陪經理!”歐陽秋勸道。
“李叔,那我
就喝了。”張茹假裝不勝酒力的樣子,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酒。
“這就對了,還有啊,你不要管我叫李叔李叔的,我有那麼老麼,你記住,以後你不能管我叫李叔,你要管我叫李哥,記住麼?”
張茹聽到李經理不讓管他叫李叔,讓自己管他叫李哥了,知道他的情意已到了七分,想再熬一熬他,只有他的**到了九成,他才會把自己視為貞女,自己也才會辦成歐陽大哥交給自己的事。
“你怎麼就喝這麼一小口啊,把這杯全喝了。”李經理又舉起那酒杯。
“不能喝了,我不能喝了,李叔,不,李哥,饒了小妹吧?”張茹一邊推脫,一邊又往外歪下了身子。
“你不喝不行,我非讓你喝!”李經理好似一頭髮狂的公豬,舉著酒杯,歪著壓在張茹身上。
“表妹,經理這麼看的起你,喝了這杯吧!”歐陽秋好似勸慰張茹,又似替李經理說話。
“李哥,你壓的我受不了了,我喝,我喝!”張茹把李經理輕輕推開,去接那杯酒。
不知是沒端住,還是怎的,酒杯一歪,半杯多酒不偏不倚全灑在張茹那短短的西服短褲上。
“呀!”張茹輕輕叫了一聲。
“寶貝,我替你擦擦!”李經理見狀,忙拿起桌上餐巾紙,低頭替張茹擦兩腿上和兩腿間西服短褲上的酒
,順勢,在張茹左腿上,捏了一把。
“啊——”張茹輕輕呻吟了一聲,用手拍了一下李經理捏她的手,然後直起身,抻了抻衣服說:“表哥,我到那屋換下衣服,說完,理也沒理李經理,轉身出門。
。。。。。。
“你表妹怎麼還沒回來,換衣服到哪換去了?”李經理第二次問歐陽秋。
“就是院裡,我帶你去!”歐陽秋和李經理走出屋,來到張茹門前,敲了下門說:“就是這間。”
李經理推開門,見小屋裡張茹只穿個三角褲衩,戴個ru罩,背對著自己,便也顧不上許多,回頭把門一關,插上,便像公豬一樣撲了上去。
歐陽秋見李經理已進屋,又聽到插門聲,心想事已成了,黃牛吃嫩草,哪能剛吃一口就回頭呢,還得呆個好一會兒,便到院門口叫上張茹的母親和女兒進了自己屋。
“你們在演什麼戲啊?”張茹母親問。
“這是工作,不是演戲,你們先吃飯吧,吃完飯,就在這屋裡歇息,哪時張茹叫你回去,你才可以回去,他今天接待這人是個領導,咱可得罪不起。”張茹母親點點頭,和外孫女小毛妮吃起飯來。
又過了一個多月,歐陽秋見提專案經理的事還沒訊息,便和張蘭商量道:“到現在提專案經理的事還沒有個結果,咱們美人計也使了,
這李經理隔三差五的也來張茹這,怎麼到現在也不見個響啊,咱也不好直接問他這事,可是,咱給他和張茹拉皮條,他每次都白玩,咱們事後他掏費用,咱們求他什麼,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一看就知道,明擺著嗎,老傢伙怎麼遲遲不開金口啊。”
“也許,提專案經理的事,光他一個人說了不算,要其他幾位領導都同意才行。”張蘭說。
“不是,咱們這個建築公司,哪件事不是他說了就算拍板了,誰敢否了他啊,我看,咱們還是香沒燒夠。”歐陽秋想了想說。
“那你的意思咱們還得再燒香?”張蘭問。
“不燒香請不來真佛啊,事情既然已經開了頭,就要做下去,開弓哪有回頭箭啊?”歐陽秋說。
“歐陽,我讓老頭和張茹搞上,我都有點後悔,你說咱們為了當一個專案經理,搞這些不正之風對嗎?”張蘭臉路愧疚。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拍馬屁,搞不正之風,我自己看自己的做法都噁心,可是你乾的再好,碰上這麼個領導,你不搞點這個,他就是不提你,你怎麼辦,辦大事不論小節,咱們是要辦大事的人,就像上樓,你邁不上第一個臺階,就別想邁第二級,怎麼辦,你要上去,必須把自守第一級臺階的人買通,你才能上啊,你說我比咱們那專案經理差嗎,論學識,
論學歷,論水平,我哪樣比他差,可是領導就是讓他當專案經理,我只能當副的,你說我怎麼辦?”歐陽秋說起這些,也是一肚子委屈。
“你就非要當個專案經理啊,不當,咱們現在生活不是也挺好嗎,要住房有住房,要錢有錢,比在山西強多了,你還想幹甚麼,相當局長,部長,當總理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張蘭勸解道。
“瞧瞧,一說話就露怯,要不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呢,剛當個專案副經理就滿足了,剛租幾間房收點房租,樂的嘴就合不上了。你沒瞧我和專案經理跟人家客戶吃飯,一頓飯人家掏一千兩千的,眼都不眨一下,咱一個月才掙幾百塊錢,就滿足?”歐陽秋埋怨說。
“咱不說那些了,我也希望你掙大錢,當大官,夫貴婦榮嘛,可是我總覺得咱們為當個專案經理走不正當的路,不太合適。”
“你太膽小了,現在社會上不是時興請客送禮嗎,咱送點禮,那還算禮啊,只不過是小小意思,咱們把它看成是禮,人家公司經理也許拿這點錢還看不上眼呢。”
“你準備送他多少?”
“第一次送,只給他三千吧?”
“那麼多?”
“瞧你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