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老不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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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老不知老
“歐陽啊,有事嗎?”公司李經理見歐陽秋進辦公室,立即笑容可掬地問。
“經理,我只是想問問專案經理的事?”歐陽秋見李經理滿臉笑容,壯了壯膽子說道。
“歐陽啊,你不要著急嘛,你的事我一直掛在心上,可是提專案經理的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也要公司其他幾個主要領導人同意,我正在為你的事說服其餘領導人,讓他們同意,如果他們不同意,我硬要提拔你,那樣是不是顯得我有些專橫跋扈了?”李經理胖臉上顯出十分真誠的神色。
“謝謝經理,難道主要領導裡面有人不同意提我當專案經理?”歐陽秋從經理的話中聽出點緣由,不由問道。
“人無完人,歐陽,你自己說你是個完人嗎,事事做的一點錯沒有,即使你是個完人,可是領導個個也未見得都同意提拔你為專案經理,提升一個人是綜合因素決定的,你只要好好幹,最終你一定會得提拔的。”李經理和藹可親地說。
歐陽秋見從李經理那再也問不出其他資訊,便說:“經理,我走了,謝謝您對我的關照。”說完,往桌上放了個信封。
李經理雖說有些胖,但手也挺快,見歐陽秋放下個信封,忙喊住他:“歐陽,你站住,這是搞什麼!”說著,把信封拿起塞到歐陽手中。“咱們不搞這個,咱們
之間是同事關係,同事之間哪能搞這個呢,另外,咱們都是黨員,都是同志關係,同志之間更不能搞這個了,我如果接受你這個,為你辦不成事不是對不住你嗎,如果讓上級查出來,我不是犯錯誤嗎,你不能拉我下水啊。”李經理一臉真誠,堅決把裝錢的信封塞到歐陽秋手上。
“得,給人家錢,人家不要,怎麼辦?”歐陽秋把送禮遭拒的事對張蘭講了。
張蘭沉思了一下後說:“看表面他是挺廉潔的,可是,她是真廉潔還是假廉潔,是真不要咱們錢,還是嫌咱們給送的錢少?”
“送的不少了,把咱倆兩年的工資都送出去了,還嫌少,再多咱們也沒有那麼多錢啊。”歐陽秋這次可真是犯了愁。
“他不要錢,是不是怕被抓個貪汙,索性,你不送錢送些其他的。”張蘭想了想說。
“其他的,送什麼呢?”歐陽秋問。
“東西不能大,但也要拿出手,既不惹人眼,又要有價值,乾脆送他個金項鍊吧。”張蘭說。
“也行哈,金項鍊一條也幾百塊錢,一克黃金多少錢?”歐陽秋問。
“可能三十來塊錢吧,前半年我買我那條項鍊時,一克二十六,聽說最近長了幾塊。”張蘭邊想邊說。
“管它多少錢呢,買一條先送給他吧!”第二天,歐陽秋去西單商場買了一
條十八克重的金項鍊,到李經理辦公室閒話幾句後,臨走又把包裝精美的裝有金項鍊的小首飾盒放在辦公桌上。
“歐陽啊,你這是幹甚麼啊,我和你說了,咱們是同事,又是同志,我不接受別人送的禮物,我是經理,我要起表率作用。我是黨員,我要遵守黨的紀律,貪汙的事我是絕對不能幹的!”
“經理,小意思,給你愛人戴嗎?”歐陽秋把經理遞到他手中的首飾盒又放到桌上。
“我愛人是個老太婆了,她不用戴這東西!”李經理推脫。
“可以給你女兒戴!”歐陽秋找了個理由說。
“我女兒自己上班掙錢,已買了一條了,不用了。”李經理繼續推脫。
“那,那給張茹吧?”歐陽秋又找到一個理由。
李經理聽了話後,沉思了一下,點點頭,但隨即又擺手說道:“給張茹,我也不能用你的東西啊,如果用你送的東西我再送給她,那不是借花獻佛嗎,也不行,如果要送她禮物,我自己自會掏錢去買,對了,你回去告訴張茹一聲,下班後,我去他那兒。”李經理說完,臉上現出一絲紅色,隨即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兩盒藥,從其中一盒藥掏出一粒,撥開錫紙,就著水嚥了下去。
“你得了什麼病,吃藥吶?”歐陽秋關心地問。
“待會要去她那,壯壯
陽吧,人老了,力不太從心了。”李經理自嘲地說。
歐陽秋斜眼一看,那兩盒藥盒上分明寫著:三鞭壯陽和立竿見影。
。。。。。。
“怎麼樣,老傢伙收了金項鍊嗎?”歐陽秋一回屋,張蘭便迫不及待地問。
“收,收什麼收啊,老傢伙死活不要,我給他把金項鍊放桌上兩回,他兩回都退了回來,你說這老家還真廉潔啊,還說他是黨員,我也是黨員,千萬不要拉他下水,讓他犯錯誤,真是個頑固不化的硬骨頭。
“他那麼廉潔,怎麼愛搞個婚外情啊?”張蘭問。
“誰知道呢,他可能就喜歡這一口!”歐陽秋說。
“咱給他找了張茹,他怎麼還不提拔你呀?”張蘭接著問。
“咱們的香還沒燒夠吧,咱們還得接著燒!”
“怎麼燒啊?”張蘭又問。
“你知道今天我看到什麼?”歐陽秋大顯神祕,低聲說。
“看到什麼了?”張蘭問。
“我看到他吃藥了。”歐陽秋繼續神祕地說。
“看到她吃藥了,那有什麼奇怪的,人得病了,不都吃藥嗎?”
“問題是他吃的不是普通藥。”歐陽秋繼續用神祕的語氣說。
“那是什麼藥,莫非是毒藥?”歐陽秋搖搖頭。
“是白麵,鴉片?”
歐陽秋又搖搖頭
說:“別胡說,你想到什麼地方了!”
“那是什麼藥,怪神祕的?”
“是三鞭壯陽和立竿見影。”
“哦,就是這個藥,我以前見我爸也喝過三鞭酒,不就是藥酒嗎?三鞭壯陽藥估計和三鞭酒差不多吧。”張蘭猜測說。
“你知道嗎,”歐陽秋繼續神祕地說:“這三鞭壯陽是哪三鞭,是驢鞭,鹿鞭和狗鞭。”
“什麼叫鞭啊?”張蘭有些不解。
“鞭,指動物的那物事。”歐陽秋不好明說,想一言帶過。
“什麼叫那物事,你胡說!”張蘭不快道。
“你非讓我明說,我就告訴你,是公動物的**!”
張蘭一聽,笑了。“他個老頭吃那東西幹甚麼?”
“那東西能壯陽啊,他五六十歲了,自己身體自然比不上二三十歲的壯小夥,可是他又喜歡這一口,身體不行怎麼辦,只好吃壯陽藥撐著,三鞭壯陽藥可能有這方面的效力。”
“那立竿見影呢?”張蘭又問。
“你還是結過婚的人呢,怎麼連立竿見影也不知道。”歐陽秋虐笑道。
“你壞吧!”張蘭明白過來,捶了他一下。
歐陽秋來到藥店,來到滋補藥的櫃檯前。“您買什麼藥?”歐陽秋剛站櫃檯前,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售貨員便來到他面前問。
“我買,
買。。。。。。”歐陽秋竟有些不好開口。
“你到底買什麼藥啊?”那個年輕女售貨員問。
“我買壯陽藥。”歐陽秋壓低聲音說。
“壯陽藥,什麼是壯陽藥啊,你說出個藥名?”那年輕女售貨員大聲問。
她這一嗓子不要緊,附近的七八個買藥顧客紛紛把目光投向了他,櫃檯裡面附近兩個售貨員也扭頭向他這方向瞅。
“我買那個,”歐陽秋發現眾人都向他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臉上微微發熱,但又一想,我買藥也不是錯事,也不是見不得人的糗事,臊什麼呢。何況我買這藥又不是我用。想到這兒,歐陽秋心裡平靜下來,繼續說:“我買那個什麼三遍壯陽,立竿見影之類的壯陽藥,你們這藥店有沒有這方面療效好些的藥。”
“這。。。。。。”那年輕女售貨員明白他說的話意思後,立刻脹的滿臉通紅,向一位不遠處的四十來歲女售貨員喊:“張師傅,你過來吧!”
那位四十來歲的女售貨員忙走過來,問:“您買什麼藥?”
“買壯陽藥。”歐陽秋嚥下口氣,裝作平淡的口氣說。
“是你壯陽,還是給什麼人買?”那四十來歲的女售貨員面無表情地問。
“我這麼年輕,不用壯陽,是給我一個同事,五十**六十歲的一個老同志,他呀
,新娶了個二十來歲的小媳婦,老牛吃嫩草,覺得火力不夠了,想買點壯陽藥壯壯,弄個返老還童,老當益壯,您明白我的意思不?”
“明白,明白。”那中年女售貨員使勁抿住嘴,但還是閉住嘴笑了兩下,忙用手捂住嘴,待笑勁過去,才問:“你想買一般的壯陽藥,還是買高質量的?”
“當然買療效好的!”歐陽秋答。
“你來對了,前幾天我們藥店剛進了些美國進口的這方面特效藥,叫偉哥,奇效,吃一片頂三天,七八十歲老頭吃了這藥,比二十歲小夥子還棒,金槍不倒!”
“真的?”
“高科技產品,就是貴些。”那中年女售貨員恢復平靜說。
“那給我買兩盒。”歐陽秋說。
藥擺到櫃檯,歐陽秋一看,藥盒扁扁的,還沒有巴掌大,看了說明,知道一盒裡面只有八粒,心想兩盒不過十六粒,幾十塊錢,於是便掏出十張十元的票子,可是拿過交錢發票一看,立即傻了眼。票上標明一盒藥是六百四十元,兩盒一共一千二百八十元。“這麼貴?”歐陽秋大感驚詫問。
“美國新進口的藥,療效奇特,當然貴,你買不買?”那中年女售貨員問。
“買,買。”歐陽秋一咬牙,拿上票到櫃檯去交錢。
。。。。。。
“歐陽,你又來了,又
是專案經理的事吧?”一進李經理辦公室,沒待歐陽秋開口,李經理便問。
“是啊。”歐陽秋回答。
“提拔專案經理的事,基本上領導商量的有些眉目了,你不用著急,回去耐心等吧。”李經理滿臉笑容,和顏悅色地對歐陽秋說。
“經理,謝謝您,在這事上,您為我費了不少心,哪天,我請您到海鮮酒樓喝兩杯?”歐陽秋發出邀請。
“算了,你這個專案副經理也沒多少錢,等以後你哪時當了專案經理,有錢了再請我。對了,今天你回去告訴張茹,下了班我去。”說完,李經理又開啟抽屜,取出那兩盒三遍壯陽和立竿見影藥盒。
“經理,我這有盒藥,美國進口的,您吃片試試。”歐陽秋忙掏出兜中的兩盒藥,放到桌上。
“這是,這是偉哥!”李經理肥胖的白臉蛋子顫了一下說:“這是好東西!歐陽,你哪搞到的,前些日子別人送我一片,可管用了!”李經理像饞嘴的小孩瞅見甜甜的糖塊一般,眼裡露出貪婪的光。
歐陽秋剛想說藥店買的,可是轉而一想,不能說,如果說買的,他來個假正經,不要怎麼辦?於是說:“是朋友送的。”
“你也用這個?”李經理臉露疑惑。
“我不常用,哪天想要更痛快一點,便吃一粒,助助興!”
“行啊
,歐陽!”李經理讚道。
過了三四天,公司下了份檔案,宣佈提升歐陽秋和另一位專案副經理為專案經理。歐陽秋高興的心滿意足,對張蘭說:“事在人為吧,世上沒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只要你想到了,再努力去做,一定會成功的。”
“瞧給你美的,你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張蘭也高興地說。
歐陽秋高高興興赴任去了,上任剛兩天,突然聽到一個噩耗,說公司李經理昨夜突發腦溢血,眼一瞪,腿一蹬,死了。“前幾天見他身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死了呢?”公司的人除了哀悼同情之外,底下悄悄地有了些議論。
歐陽秋一句話沒說,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李經理的死可能和生活放lang過度有關,俗話說,酒是穿腸毒藥,色乃刮骨鋼刀,本來年事已高,非要冒充小青年,幹小青年的事,體力不支,便用藥頂,中國要不過癮,還要吃外國藥偉哥,不嗚呼哀哉才怪呢。
追悼會上,歐陽秋和其他人一樣,對靜靜躺在那裡的李經理鞠了個躬後說:“李經理啊,你的死可與我無關,你可不能在陰曹地府怨我,要怨只能怨你心太盛,老不知老,也好,早死了,到那邊先佔個座,早死早超生,輩輩活年輕。”
他嘴裡叨咕著,雖然覺得聲音很小,只有自己知道,可是
他抬起頭一看,好多人都在注視自己,便忙對死者打了個揖走開。
“我從八寶山回來了,看見李經理睡在那挺安洋的。”回來後,歐陽秋對張蘭說。
“他能不安詳嗎,人在花中死,做鬼也風流啊。”張蘭說。
。。。。。。
自徐麗姍上電大後,王大力便應邀去了幾趟她家,幫助她溫習一下功課。說來也怪怪的,這個三十六七的老姑娘,平時孤獨驕傲,好似不食人間煙火,少與人往來,自打王大力來她家幾趟後,她便如小尼姑重新還了俗,說起話來便如涓涓泉水,連續不斷地能說許多。上天文,下地理,左右國家大事,人間親情事故,除了短短時間討論電大課本上的題外,大部分都用閒聊胡扯的,好似把心底憋了多年的話都要講出來一般。
王大力和她談話也覺有趣,沒有爭執,沒有惡言狠語,一切話講的都是輕輕的敘述和探討,把人從整日的勞累和對生活的擔憂,全拋腦後,進入一個世外桃園,在進行無我的交談。
王大力在她面前感覺自己有些粗俗,談話間偶爾帶上幾個髒字,或講一句半句的葷話,本以為徐麗姍會責怨,沒想,每當這時,徐麗姍便會用其他話叉開,好似沒聽到一般。
王大力便願意和徐麗姍交談了,覺得和她談話,是一種心靈的慰藉和洗滌,以
至於在工作崗位的食堂,也願意無事擇菜時坐在徐麗姍旁邊幹活,邊聊上兩句。食堂慢慢傳出閒話,說王大力是想泡老姑娘徐麗姍,當他們倆人坐一塊時,其他廚工便有意無意地躲開,讓他們二人單獨在一起。
對徐麗姍的好感與接近,王大力的愛人徐風霞也似有所感。徐風霞在小學上班,但是幾次星期天王大力都說去給徐麗姍補習一下功課,便讓徐風霞心中感到酸溜溜的,徐風霞是個比較大度的女人,對自己的丈夫也瞭解,知道王大力是個老實人,輕易不會做越軌的事,可是她明白,徐麗姍是個單身老姑娘,如果老姑娘有心想和老爺們相好,那個老爺們怎麼抵抗的了呢。王大力又不是金剛不壞之身,他能經受住這種**嗎?
即使他們兩人都沒越軌,也都不想越軌,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日久天長也會生情愫,到那時,自己又要鬧一個欲哭無淚,欲訴無詞了嗎。徐風霞考慮再三,終是忍不住了,便又在一個星期日早上對王大力說:“今天倆孩子想去公園玩玩,你帶他們去吧?”
“我今天還要去徐麗姍那兒,去給她講講課。”王大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