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假結婚
潛行 秦家有女初長成 誘之以禽 伏天神帝 血戰九天 生化槍神紀 暗戀之我的不說話王子 至尊殺手妃:鳳破九霄 醫嫁 建國大業
第二十二章 假結婚
“那我算什麼?”趙衛紅問。
“說好聽些,你算我的情人,說不好聽些,咱們是各取所需,你缺男人,找個男人解解渴,我缺女人,找個女人填補一下,沒什麼感情問題可談。”
“真的嗎?”趙衛紅冷漠地盯視了他一眼問。
“對你我還隱藏什麼,你又不是個黃花閨女,已變成二鍋頭三鍋頭了。”趙衛紅心中一陣冰冷,對眼前這個小男人寒了心。
但是薄義為什麼情變的這麼快,這麼大膽呢?趙衛紅陷入沉思,她花錢僱了個私家偵探,只一星期,便把情況偵查清楚了。原來薄義仗著自己年輕,長得帥氣,是個有文化的小白臉,勾搭上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四十來歲澳籍老姑娘,兩人出入成隊已經一兩個月了。
聽到這訊息後,趙衛紅嘆道:“情人百夜有何思,見了新人忘舊人。剛勾搭上藍碧眼,翻臉踐踏舊人心。”
她不禁一臉憤意湧上心頭,想: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對我始亂終棄。小子,老孃也不是好惹的,也讓你嚐嚐老孃的厲害,你不是有條巧簧之舌嗎,我讓你有口說不出,當晚,便準備了一桌酒菜,自己沐浴後,穿上一襲粉白色絲質長袍,坦半胸,露半ru,發似巫山暮中黑,脣如早霞兩片紅,雖是半老徐娘,倒也打扮的別有一番風韻。
薄義晚上果然
來了,酒足飯飽之後,便摟趙衛紅上床,趙衛紅也裝作情意款款,細雨輕言,百般扭捏,勾的薄義**大發,他在眼中看到的已不是平日看到那十分強悍的趙衛紅,而是千嬌百媚垂柳般軟腰,似出水蓮花般芳脣,自己留在北京那嬌媚聽話的妻子,他便在接吻時把自己的舌送進趙衛紅的口中。
趙衛紅準備了一晚,就等這個好時候,今見機會來臨豈能放過,吭哧一口,銀牙緊閉,帶著愁,帶著怨,還帶著怒氣,一下便將薄義的脣尖咬下一大截,痛的薄義一下從床頭跳起,呀呀呀的叫著,赤著身,卻說不清一句話。
“我告,告你!”薄義終於說出一句還能聽清的語言。
“你告我,好啊,告我去,我說你**我,你是闖進我的屋發生的事,打起官司來,是把你給送回中國,還是把我逮起來,說不準呢!”
“你,你個母老虎!”薄義一邊穿衣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知道我是母老虎你還敢捋老虎毛!”趙衛紅冷笑。
不用轟,薄義搬走了,那間房只空了十來天,又一個看房的人來了。這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溫州人,個子不高,略有禿頂,見趙衛紅和其他房客都笑眯眯地點頭,一副和氣可親的樣子。
她花錢很闊綽,一定下房,就先付了三個月的房租。他來澳大利亞也說是留
學,可是,留學又不怎麼去上課,一星期能上一天課就不錯,大部分時間都在家待著,看看電視,看看書和報紙。
“老王,你怎麼今天又沒去上課?”趙衛紅在院裡碰到這個王仁義的溫州人問。
“大妹子,不瞞你,我來澳大利亞不是為了留學,只為了移民。”
“移民,怎麼移民?”趙衛紅大感興趣問。
“移民,無非就是知識移民,金錢移民和婚姻移民,只是移民,咱也沒多少知識,金錢移民,咱也沒那麼多錢,只能走婚姻移民這條路了。”王仁義緩緩的說。
“你沒結婚?”趙偉紅問。
“哪是沒結婚啊,我有一兒一女,都十多歲了,我和我愛人辦個假離婚,現在我算單身,我想找一個澳大利亞女人,我和她結了婚,我就可以辦移民了。我兒女都不夠十八歲,也可以隨我辦移民。”
“你這麼大歲數,個子又不高,找澳大利亞女人不好找,這的女人,你看看,個個都長的那麼高,像大洋馬似的,屁股一扭一顛的。”
“我不是要找個真結婚的,我是想找個假結婚的,我給她一部分錢,我們假結婚幾年,等我拿到長久居留卡,再辦離婚,和我內地的老婆複合,把她再辦到澳大利亞來。
“還有這樣假結婚的?”趙衛紅初次聽說,便大感詫異。
“你有多少錢,人家和你假結婚一次,錢少了,女方也不幹吧?”
“七八萬美元吧!”王仁義說。
“你有那麼多錢?”
“我在溫州開了個小五金廠,幹了十來年,也掙了點錢,感到國內人太多,競爭太激烈,所以想這個辦法辦個移民。大妹子,如果有什麼合適的,你替我問問,我會給你中間介紹費的。”王仁義一副談生意的口氣。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竟也有這樣花錢買婚姻想移民的。趙衛紅問了自己熟悉的幾個外國老姑娘和小寡婦,人家都不同意,又問了一個越南移民過來小寡婦,她倒是點頭同意了,可是她那個前夫,第二天便從二百里外打工的地方跑了回來,舉著菜刀要砍死她,嚇得她也不敢應承了。
“大妹子,你給我問到主了嗎?”王仁義問趙衛紅。
“不好找尋,我問了好幾個人都不行。”
“我妹子,我在這也住了好幾天,聽其他房客將,你現在也是個單身,也有永久居留證,我看你人也挺好,要不,乾脆咱倆辦個假結婚行不?”
“這。。。。。。不行。”幫忙怎麼纏到自己頭上了,趙衛紅沒想到王仁義假結婚相中了自己,忙推脫。
“咱們是假結婚,又不是真結婚,扯張證,裝裝樣子,三四年,你就能掙七八萬美元,你吃什麼
虧啊?”
趙衛紅一想,是啊,誰和錢有仇,自己和他假結婚,三四年就掙七八萬美金,一年兩三萬美金,合人民幣一二十萬呢,有錢存銀行,養老活給女兒辦留學,都用的著啊。於是說:“這事,你容我想想。”
“你快點啊。”王仁義叮嚀。
想了幾天,趙衛紅尋思:也就是這樣了,不偷不搶,不犯法,能掙的錢為什麼不掙呢,於是便點頭同意。
領結婚證這天王仁義付給趙衛紅四萬美金,餘下的四萬美金待結婚三四年後,王仁義拿上長久居留證後離婚時再付。
雖是假結婚,王仁義和趙衛紅也辦了個婚禮。沒有去教堂,但也按中國人習慣,在一個飯店裡舉行了結婚儀式,趙衛紅穿上婚紗,王仁義穿上西服,請朋友和趙衛紅的房客吃喝了一頓。
結婚當晚,趙衛紅就感到彆扭,兩人怎麼睡啊,法律上是夫妻了,按說可以睡到一個**,可是實際又是假結婚,又不能睡到一個**。
夜闌珊,鳥入林,星稀月淡,已經入夜了。望著屋裡的雙人床,趙衛紅問這個新丈夫:“你睡哪啊?”
“我回我原來租的那屋睡。”王仁義穿上外衣便要走。
“且慢,咱們雖是假結婚,但也要裝成真結婚的樣,你如果新婚當夜便和我不在一處住,別人會起疑心,移民局的人
眼尖著呢,時刻盯著像你們這些要移民的人,如果發現時假結婚,轉身要把你遣送回中國,我也要犯欺詐罪的,乾脆,今天你就在我這屋睡。”
“這不好吧,咱們弄的假結婚,哪能我在你屋裡睡呢?”王仁義睜大小眼睛,面露遲疑之色。
“哄哄人吧,咱這院裡除了你我,還有好幾個房客,你我不說,他們要瞅出些端倪,對外人說漏了嘴呢。”趙衛紅繼續分析。
“好吧,為了遮人耳目,大妹子,我就打攪你了。”王仁義對趙衛紅笑笑,走到沙發前,一側身,躺下,面衝裡,蓋上外衣睡將起來。
趙衛紅由於白天婚禮上喝了幾杯酒,又飲了些茶,熱鬧了一整天,大腦的皮層細胞處於亢奮狀態,所以久久也未入睡。她合著眼暗想:和自己結婚這個小個子男人,會不會遵守假結婚的諾言呢,別弄來個滿嘴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的貨色,趁自己睡著,爬到自己**,那不就壞了,假結婚弄成真結婚了,自己告都沒地方告啊。他法律上是自己丈夫,和自己睡一起,怎麼告啊。
那怎麼辦呢?防著他些,他人矮力小,估計也就一米六三,自己一米七呢,看他個頭身板,也沒自己胳膊粗,他要鑽到自己**,自己把他推下去,看他奈何。
想了一陣,眼皮有些打架,睡意來了,她細聽
一下沙發上的新丈夫,竟然鼾聲已起,雖聲音不太大,卻是清清楚楚的。
“哼。”他倒是個寬心人,該吃吃,該睡睡,是沒肝沒肺,還是心胸開闊呢。睡的那麼香,他睡,自己倒要防他,去他的吧,他睡我也睡,他有老婆有孩子,我又是孤身一人,怕誰啊,趙衛紅打了個哈欠,一閉眼,也睡著了。
心中有事,終究誰不踏實,半夜三四點鐘,無緣由的趙衛紅醒了。迷糊了一會兒後,想起昨日結婚的事,不由得去看沙發上的新丈夫。
不看不要緊,一看卻是心一驚,沙發上竟然空空如也,新丈夫消失了。他去了衛生間?趙衛紅想,忙去衛生間檢視,衛生間也空空無人。
那他去哪了呢?趙衛紅忙起身,躡手躡腳地來到王仁義以前住的屋,剛好屋裡的燈未熄,透過玻璃窗的縫隙一看,**躺著一個人赤身仰面睡著,只穿一條短褲。
趙衛紅細一看,正是王仁義,他怎麼半夜跑到他的屋子睡了,莫非在沙發上睡的不舒服,還當著我的面不好脫光睡來的爽快,這個東西,還真叫上了勁,假結婚還真是假結婚的樣。趙衛紅邊想,邊暗暗搖了下頭。
第二天,王仁義來到趙衛紅屋時,趙衛紅問:“昨晚後半夜你回你自己屋了?”
“嗯,不回自己屋,我還整夜都在你屋睡,那還算假
結婚嗎,對你,以後也不好交待啊。”王仁義認真地說。
之後近一月,王仁義都是前半夜在趙衛紅屋中的沙發上睡,半夜悄悄回自己屋。對這樣,趙衛紅已漸習慣,覺得王仁義是個正人君子,說話算話的男人,雖和自己獨處一屋,卻沒碰過自己一下,真有點柳下惠那坐懷不亂的意思。
一天半夜,王仁義剛離開趙衛紅屋,來到自己屋還未拉開門,兩個穿制服的人就進了院門。王仁義問他們:“你們找誰啊?”
“他們找誰啊?”
他們幾哩哇啦地用英語說了一通,王仁義剛來澳大利亞幾個月,聽不太懂,便忙去敲趙衛紅屋。
趙衛紅關上門剛躺下,見院裡有人用英語和王仁義說話,聽了兩句,立刻聽明白,原來是移民局的來查,便忙穿上衣出屋。
趙衛紅來澳大利亞多年,英語說的較流暢,便向那兩個移民局的稽查人員介紹王仁義:“這是我丈夫。”
“是你丈夫,怎麼不和你睡在一起?”一個移民局稽查人員問。
“他出來看看星星。”趙衛紅一時語塞,憋了一會兒才用英語說出這句可笑的話。
“看星星,天上星星數不盡,看哪顆啊?”另一個移民局稽查人員問。
“看牛郎織女星。”趙衛紅忙又用英語答。
“牛郎織女星,是哪一顆?
”先前那個稽查人員問。
“就是銀河兩邊各一顆對望的星,中國民間傳說他們是相愛的兩個人化作的,我愛人來澳大利亞不久,我們又相戀多年,有情人終成眷屬,為了感謝老天讓他從中國來澳大利亞和我結婚,他要感謝牛郎織女星。”趙衛紅用英語胡編亂造了一通。
“好感人的故事。”另一個稽查人員說。
“還看什麼?”先前那稽查人員又問。
“看月亮。”趙衛紅仍用英語交談。
“月亮有什麼看的。”先前那稽查人員又問。
“我丈夫在中國聽說,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月亮圓,他是來看看,澳大利亞的月亮到底比中國的月亮圓不圓。”趙衛紅答。
“你很有意思嗎?你們是真結婚?”還是先前那稽查人員問。
“當然是。”趙衛紅點點頭。
“如果讓我們查出你們不是真結婚,就要把他驅逐。”另一個稽查人員用帶鼻音的英語說。
。。。。。。
“真險啊!”稽查人員不但對趙衛紅和王仁義作了盤問,還到趙衛紅屋看了看,幸虧趙衛紅睡的是一張雙人床,**又有兩床被,為防備檢查,衣櫃裡還掛有王仁義的西服,地上還有男人的拖鞋。
稽查人員看完後,用筆在小本本上記了記,點了點頭,便離開了。“他們怎麼半夜來
查呢?”王仁義驚魂未定,額頭已顯出虛汗。
“當然得查了,中國來澳大利亞移民的太多了,澳大利亞福利高,掙的錢也多,靠什麼,不是靠人少嗎,來移民的太多了,那不是要搶他們的飯碗嗎?所以他們對假結婚查的很嚴。”
“那如何辦呢?”王仁義面露惶恐。
趙衛紅想了一下後說:“乾脆,夜裡你就在我屋裡睡,那樣,他們還能查到什麼。”
“可是,這樣可不太好啊。”王仁義說。
“不太好也要這麼幹,也比你被驅逐回中國,我被起訴欺騙罪強。”趙衛紅咬了咬牙說。
“那就委屈你了,妹子!”王仁義點點頭。
王仁義睡沙發,趙衛紅睡大床,夏天還好過,冬天到了,沙發上也不能不蓋被了,大被子在沙發上一蓋,卻常滾落在地。王仁義幾次夢中被凍醒。有兩次半夜被趙衛紅看到。趙衛紅和他處了半年多,覺得這個丈夫也不賴,聽守信用的,也不著人煩,在沙發上睡覺憋屈的,想叫他到大**睡,可是又怕,自己如果一開口,他會不會理解錯了,認為自己是不甘於寂寞,而叫他呢,別讓他認為自己賤,看不起自己,所以幾次想叫王仁義到大**和自己睡,幾次欲張又閉上,忍耐下來。
一天夜裡,又有移民局的稽查人員來查,趙衛紅聽到敲門聲,
心裡很踏實,我和所謂的丈夫睡一個屋,你們沒的說了吧。
可是當稽查人員進屋後,她發現自己的猜測有些懸了,還是原來那兩個稽查人員,他們進屋後只問了兩句話,四隻眼睛便像手電筒的燈泡一樣四處尋找,看到沙發上有個大厚棉被散亂攤著,便問:“沙發上也睡人?”
“睡啊!”趙衛紅見推脫不過,只得用言語搪塞。
“誰睡這裡啊?”那個瘦高的稽查人員問。
趙衛紅想答,是自己睡沙發,可是又一想自己是個女流,哪有女的睡沙發,男的睡床,外國人坐公共汽車還講究女士優先呢。想到此,便說:“是我丈夫睡沙發。”
“你丈夫睡沙發,你睡床,分著睡?”那個矮胖些的稽查員盯了一眼王仁義問。
王仁義也弄不明白他說的什麼,但猜出他是用英語問話,便點點頭。
“你們是真夫妻嗎,怎麼剛結婚沒多長時間就分開睡?”那個瘦高的稽查人員盯住趙衛紅又問了一句。
“沒有分開睡,只是分開一小會兒!”趙衛紅忙用英語解釋。
“分開一小會兒,為什麼?”那個矮胖些的稽查人員裝作有興趣地問。
“他剛才和我睡一塊。。。。。。一個大被子,我們同蓋一個大被子。”趙衛紅指指雙人**攤開的大被子。“他白天吃了好多炒大
豆,當做零食吃,沒想到吃豆攢屁,白天忙沒顧上放出來,晚上一睡覺,管道通了,屁,毒瓦斯就放出來了。都在被子裡,我被薰的受不了,就讓他到沙發上睡。”
“毒瓦斯,哪裡?”那個矮胖的稽查人員有些驚慌地問,一邊用眼睛在屋中尋找。
“形容詞,就是人放的屁!”趙衛紅忙解釋。
“毒瓦斯就是屁?”那個有些矮胖的稽查人員似乎明白了。
兩個稽查人員走後,王仁義又出了一身冷汗,關上門後,他說了句:“真險!”便掀開沙發上的被子,準備睡在沙發上。
趙衛紅也掀開大**的被子,正這時,無意間趙衛紅看到玻璃窗外有四隻眼睛正偷偷向屋裡窺視,她知道那是兩個稽查人員去而復返,真險啊,這時王仁義已在沙發上睡下,趙衛紅一時也顧不上許多,忙走上前,裝作款款深意地拉起王仁義,悄悄對他耳邊說:“他們沒走,在窗戶外往裡看呢,咱們裝作親熱點,別讓他們看出破綻。”說著,和王仁義雙雙上了大床。
**終於燒了起來,趙衛紅和王仁義這對假結婚,真法定夫妻為了躲避移民稽查,也真真成就了真夫妻。第二天早上,趙衛紅說:“行了,今後不怕移民稽查的查了,你住那間房子也騰出來吧,我再租出去,掙些房租吧。”
王仁義默
默地點點頭,到自己屋去搬東西。閒談時間短,明轉換忙,伺候二人便如真夫妻一般,相依相伴,出時相隨,歸來相尾,卿卿我我,不論夫唱婦隨也好,婦唱夫隨也罷,吃飯一鍋粥,睡覺一張床,眨眼間,三年已過。
這天,王仁義從移民局領到在澳大利亞的長久居留證,回家便抱住趙衛紅連親幾口說:“終於熬到領證了,謝謝你,謝謝你啊!”他想抱起趙衛紅轉個兩圈,但抱兩下沒抱動,只得放手又說:“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們全家這樣一個大忙!”
“你們全家,什麼意思,我和你不就是一家麼?”趙衛紅心有不祥之感,忙問。
“我提我原先的愛人和我兒女感謝你!”王仁義莊重地說,隨後,從皮包裡拿出一疊錢,交給趙衛紅:“這是四萬美金,說好辦了證給你!”
“你還記著咱們是假結婚嗎?”趙衛紅心悸地問。
“當然是假結婚了,結婚時咱們不是說好了,結婚時先付你一半錢,拿到證離婚時再付另一半嗎?”王仁義也覺得有些愧疚,聲音低了下來。
“可是咱們已經做成真夫妻了。”趙衛紅的語調有些哀婉,有些央求。
“真夫妻也好,假夫妻也罷,我必須遵守我對我以前愛人和孩子的誓言,也請你原諒我,要不,我從錢上再補償你一些。”王仁義話
也說的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