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七章 賣麵條

第十七章 賣麵條


狂醫聖手 最強進化 迷糊女生:帥帥校草迷上笨丫頭 魔女改造計劃 龍靈慾都 最後的地球戰神 末世神槍手 末日重生女王 拿破崙的東方元帥 爺的異類王妃

第十七章 賣麵條

接著,火爐上坐上一個大鐵桶,把豬頭,豬蹄等放進去,把火桶旺,放上花椒大料,桂皮,蔥薑蒜和鹽,醬油,料酒,再加滿水開始煮。

收拾幾個鐘頭,兩個都困了,胡雪花到**睡了,趙亮還坐在凳上看鍋的,煮到四五點鐘,頭一鍋煮熟了,撈出,再煮第二鍋,早上七點多,雪花和寶兒起床,第二鍋肉才煮熟,寶兒吃早飯時只吃了一點點煮熟的豬頭肉,趙亮問:“不香嗎,怎麼才吃那麼點?”

“從昨晚就燎老豬毛味,夜裡又聞了一夜煮豬肉的味兒,嗆都嗆飽了,哪還能吃的下啊。”趙亮和胡雪花相識一眼,兩人便雙雙苦笑。

豬下水擺到小店門前的大盆裡,冒著騰騰的熱氣,醬黃色的,又是剛出鍋,香味傳出半里地,下班的職工走過,無不吸一下鼻子,把肉香味使勁吸上幾下,尋香找肉,來到那個大鋁盆裝的醬肘子前,你買個肘子,我買個肺頭,他再買一斤豬頭肉,僅一個來小時,一百來斤豬下水便全賣光。

趙亮看著櫃檯後紙盆子裡的錢越堆越滿,心裡樂的像開了花。

買豬下水要去門頭溝,路途遙遠,一去就差不多要一天時間。趙亮不在的時候,胡雪花請幾個鐘頭假幫住照看一下,請了兩三次,車間主任便不允許了,發出話來,在車間要幹就好好幹,不想幹,就回家買

豬頭肉去,不要工廠領著工資還老抽空回家掙賣豬頭肉的錢。

話說的很難聽,胡雪花沒說話,強忍住了。趙亮又去門頭溝拉豬下水,胡雪花不敢再請假,趙亮只得臨時把小店關張一天。

幾次下來,兩人商議道,老關門,這也不是個辦法啊,買賣現在做的大了些,一月有一千來塊錢收入,自己忙不過來,僱個人吧,僱誰呢,想來想去還是請在忻縣農村胡雪花的姨妹韓淑清來幫忙。

信寫回忻縣一個月後,胡雪花的姨妹韓淑清來了。趙亮以前見過她,那時她還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穿著紅棉襖,圍著綠頭巾,鼻涕半截還露在鼻孔外邊,臉蛋子上顴骨部位有兩塊高原紅,粗看,十足一個農村小髒孩,細看倒也眉目清秀,韓淑清比胡雪花小十來歲,今天也才二十二三歲。

韓淑清提著個提包來到趙亮的小鋪前,叫了一聲:“姐夫!”立刻就把趙亮叫懵了,瞅著眼前這個漂亮大姑娘,驚訝張大的嘴竟然久久沒有合上。

“你叫我?”良久,趙亮才指指自己的鼻尖說。

“姐夫,我是淑清吧,接到我姐的信,和家裡商量了一下,父母都同意我來,我便準備了兩天,打上票就來了。”趙亮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漂亮大方,說話又說普通話的姑娘竟是雪花的表妹,怎麼想也和那個十歲

農村的小丫頭對不上號。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也變的太玄乎了,變得像電視劇裡的薛寶釵,那般靚麗,那般大方。衣服雖然穿的普通,但窈窕的身材,好像漂亮衣服架子,只要像點樣的衣服掛上都漂亮。

“你是淑清啊?”半餉,趙亮的心才平靜,又問了一句:“你怎麼口音也改了,不說山西話了。”

“我們小學就教的普通話,中學也學的普通話,現在哪個地方的年輕人還說那當地話啊,除了在家和奶奶,爺爺聊天,再說幾句當地話。

“你一直在村裡?”趙亮又問。

“我上完中學就上師範,畢業後,在鎮裡的小學教書。教了兩年,覺得沒意思,就和小姐妹們出外打工,去過太原,石家莊,張家口。。。。。。”

“你打工都幹甚麼?”

“在服裝廠做衣服,飯店當過服務員。”

“你來北京之前在哪?”趙亮又問。

“在忻縣家裡。”

“你不是打工麼,怎麼回家了?”趙亮繼續問。

“家裡給介紹個物件。”姑娘不好意思起來。

“成了嗎?”

“沒成。”

“為什麼?”

“那小夥子太土了,純粹像農村一個土包子。”韓淑清說。

韓淑清一來趙亮小店上班,小店的營業額好像加了熱的水銀柱,蹭

地一下竄起老高,真是西施坐門前,武士頭扭斷。為什麼?回頭看美人唄。

汽車廠裡那些光棍職工,中午休息時,下午上班後,有事沒事的都要往趙亮的小店鑽,要串糖葫蘆tiantian,買幾毛錢酸山楂糕嚐嚐,買個豬耳朵或豬蹄嚼嚼,這個剛走,那個又來,這兩個時間段,小店人流便如流水一般,連綿不絕了。

去小店買了吃食,當場吃,為的是和坐店的漂亮女店員聊聊,扯上幾句要鹹不淡的風情話,像鮮花開了必然招蜜蜂一樣,韓淑清人長的漂亮,話說的,綿軟,耐聽,一口一個師傅啊,一口一個大哥啊,把汽車廠裡這幫小爺們兒,心裡也給摩挲的舒舒服服,眉開眼笑。

趙亮每每看到表妹韓淑清身邊圍老多大小光棍,心裡便五味陳雜,為多賣貨物而興奮,為這麼多男人圍著年輕女人而擔憂,也為自己為什麼沒晚生個十年而嘆氣。

如果自己晚生個十來年,現在也是二十來歲的棒小夥子,也就可以加入追逐韓淑清的隊伍了。話雖這麼說,但心裡仍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就好比自己看到一個長的十分水靈的鮮桃,粉紅嫩綠的,還掛著露珠,自己想摘卻夠不到。這時,又有幾個人來摘了,自己便不願讓他們摘到一樣。

他私底下對妻子胡雪花說:“你表妹長的挺漂亮啊。”

“我們家女的沒難看的。”胡雪花白了他一眼。

“她一到店裡,咱們的營業額可長了不少,但是你表妹待人太隨和了,見到每個買東西的年輕男人都笑,也不知道嚴肅點。”

“嚴肅點能賣出東西嗎,我在忻縣食品公司那時候,我們售貨員的口號就是:笑臉相迎,笑臉相送,你整天搭拉著個哭喪臉賣東西,頭一回來了見你人家還能忍受,第二次來了見你還能堅持,第三次見你要是面色不變,人家可就受不了了,誰還來啊,那不是來買東西,是來弔喪的。”

“她這樣一個大姑娘家的,不怕出事?”

“沒事,我這表妹能拿捏的住,何況她外出打工好多年了,又去過好幾個城市,幹過好幾種工作,我想不會出事的。”

“她長的太漂亮,太招人。”趙亮重複說。

“要不,咱不僱他她了,讓她走,咱們再找個腰粗腿壯,脖子頜的女人來咱店,那樣女人,你肯定放心。”

“不用,我寧願費點心。”趙亮說。

店裡多了人手,買賣也要擴大點,再幹點什麼呢?趙亮和胡雪花又商量了一下,又買了一臺豆漿機,買些黃豆,晚上泡上,第二天早上起來把泡過的黃豆往豆漿機裡一放,兌上水,合上電閘,嘩嘩的,ru白色微黃的豆漿便從豆漿機中流出,流進桶裡。

韓淑清和趙亮一早起共同弄豆漿,早上六七點鐘,買豆漿的人便來了,提桶拿盆的,買了豆漿高高興興地回去。

韓淑清雖然長的清秀,腰板也不粗壯,但挽袖子,洗豆,端盆,舀豆漿都挺麻利,讓一邊看著的趙亮心中老大不忍,便問:“你在我這兒幹活是不是覺著挺多挺累的?”

“也不算太累,你以前在飯店打工時,不比這舒服,也是從早忙到晚。”

“你教書好好的,為什麼不教了?”

韓淑清仰起連,眨眨長睫毛的大眼睛說:“要是讓我在北京教小學生,我肯定歡喜的不得了,可是,那是在鄉鎮小學,是農村,連縣城都不是,你就讓我一輩子呆在那兒啊。”

“忻縣現在也不錯啊。”趙亮說。

“不錯是不錯,比以前好多了,可是比北京,那可差遠了,誰不想來北京啊。”韓淑清眨了一下眼睛。

自從韓淑清來店裡後,趙亮便不怎麼回家睡了,一般都在小店睡。家中的屋只有一間,十六七米,屋外自己搭了個小廚房,韓淑清沒來時,一家三口住上剛好,雖說不太寬敞,但是擺張雙人床,一張單人床,一個桌子也能放下,趙亮和胡雪花住雙人床,女兒趙寶兒住單人床,現在,韓淑清來了,她是個女的,是個大姑娘,又是胡雪花的表妹,趙亮不敢讓她半夜住在店

裡過宿,給她找個旅店住又費錢,又不方便。因為每天早起晚歸,怕影響其他住店人。想想,還是讓韓淑清和胡雪花住家裡,和寶兒一起睡,自己單身一人住在小店裡。

窗外冷風嗖嗖,屋裡凍的難受,這廠裡蓋起的小店,是臨時建築,都是單片磚砌的,很薄,房頂又是石棉瓦的,薄薄一層,屋裡雖有個大爐,但燒的是蜂窩煤,白天敞開燒時溫度還可以,夜裡火一封上,便覺得涼了。

趙亮在店裡看著九寸電視,看到夜裡十一點,電視節目沒了,螢幕上出現跳動的雪花,趙亮才把電視關上。

冷床,冷被,寒氣襲人,趙亮躺了一會兒,睡不著,凍的瑟瑟發抖,怎麼這麼冷呢,推開門一看,外面飄著雪花。

“下雪了,怪不得這般冷,早知下雪,多抱一棉被來便是。”趙亮凍得無法,只得把封好的爐子開啟,重新讓它燒熱起來。

“孤寂無聊啊!”趙亮嘆道。“看看錢吧!”趙亮心裡想道。他把櫃檯底下紙盒子裡的錢擺到炕上,重新數了一遍,掂著捆在一起幾捆花花綠綠沉甸甸的票子,趙亮心滿意足起來。

把錢放好後,他從櫃檯上拿了瓶二鍋頭,對著瓶口喝了一口,有些火辣,有些醇香,有股若有若無的甜味,像輕柔的小火一樣,輕輕地從口中溫熱了食管流進肚中。

一會兒,小半瓶白酒已下肚,趙亮睡意朦朧,這時他聽到敲門聲,他好奇地問:“誰啊?”

“我。”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誰?”

“我是你妹!”那女人柔聲答。

趙亮忙拉開門,只見一個年輕女子抱著床被走進門:“淑清,你來了?”趙亮說道。

“你醉了,人家淑清大晚上會給你送被?”胡雪花的聲音響起。

“雪花,是你啊,我正想你呢!”趙亮一歪身抱住了胡雪花。

自那日後,趙亮覺得妻子胡雪花似乎對姨妹韓淑清產生了提防。口裡沒說,姐倆仍親親祕密,但暗中卻對錶妹不那麼十分親熱了。話少了,自然微笑也就少了,而躲不開要說的話也是長話短說,笑時也不十分自然,時常有擠出來的感覺。

趙亮看出來一些,但想:她們是姐妹倆,耍個小脾氣,生點閒氣家家都是常有的,老婆雪花吃什麼醋啊,自己除了誇她表妹漂亮幾句,其他的並不越軌之事。吃醋從何來,醋酸味如何呢。。。。。。心裡想著,便覺可笑,也就沒放在心上。

時值夏日,一日早上,磨出豆漿後,韓淑清低頭端豆漿盆,盆大豆漿又多,沒端穩晃盪了一下,豆漿從盆裡濺起,把韓淑清的外衣打溼了。

韓淑清忙脫下外衣,去甩上面的豆漿,身上只穿著一個無袖

的花背心。趙亮站在門口,看到情況,正想過來幫忙,見雪花表妹脫了外衣,露出白嫩的脖頸,便立住了,沒敢走近。

“姐夫,你快點幫我擦擦後脖子!”韓淑清喊道。

聽到此話,趙亮也顧不了其他,從櫃檯裡拿出一條新毛巾走上前,便在後面替她擦脖子後面,毛巾擦脖子,趙亮的手並未觸到韓淑清的面板,可是趙亮的心卻像野狗追逐獵物飛速在跑一樣呯呯跳個飛快。

趙亮知道自己心裡有邪念了,忙在心中告誡自己,自己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淑清又是愛人的表妹,自己可不能產生這種邪念啊,念一遍“阿彌陀佛”心中雜念便會消失。他便在心中默唸了幾遍,誰知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也是沒有用的。念阿彌陀佛只對信佛的人管用,對他這個平時連八大金剛的名字都記不清的人,顯然沒起作用。

他強忍住不去看韓淑清脖子下的部分,可是隨著毛巾的擦拭,他的眼睛還是從韓淑清的背後看到了她前面背心裡聳起的白ru粉峰,趙亮心裡忙道:“罪過啊,罪過,不該看的是不能看的,你看我這雙眼,這麼沒有道德,心裡責怪著自己,閉上的眼睛又偷偷睜開,急速又看了一眼。

“姐夫,你幹嗎呢,快點!”韓淑清喊道。

“我。。。。。。。我。。。。。。”趙亮一時

著急,說話都不連貫了。

“怎麼,姐夫,你還不好意思啊,我是你表妹,有什麼害羞的!”韓淑清說完,臉紅了一下。

汽車廠又進行改革,精減第二批職工。胡雪花也榜上有名,被精減下了崗。

胡雪花很坦然,也沒埋怨,也沒牢騷,在家只歇了一天,便到趙亮的小店裡來上班了。小店生意雖說紅紅火火,但兩個人幹剛好,三個人幹便覺人手有些多了。而且,豬下水製品由於旁邊幾家小店也開始賣,趙亮的小店這方面的銷售便減少了,一盆豬頭豬肘子,能賣好幾天。

頭一天熱了沒賣完,第二天再熱再煮再賣,第二天沒賣完,第三天再熱再煮,第三天必須賣完,大減價也要賣完,如果沒賣完,拖到第四天再賣,便有異味,不能吃了。

賣不出去多少東西,掙不了多少錢,買生豬下水不遠處有個早市,每天早上四五點鐘有兩個卡車到那裡批發,不用再去門頭溝取了,路近,也省了人力。

三個人都窩在小店裡,人顯的多,胡雪花對趙亮說:“亮子,要不讓淑清回山西吧,我一下崗,咱人手夠了,不用僱她了。”

“那多不好啊,咱從山西把人叫來,剛乾一年多就把人打發了,不合適,不合適。”趙亮忙搖頭。

“可是咱小店就這麼多營業額,你不讓她走,每月要

給她開工資,咱們負擔不是重了嗎?”胡雪花為難地說。

“是啊,要不咱們再開一家店?”

“還開一家店,在哪?”

“我前幾天路過西單,見路邊有個小店轉讓,我問了一下,租金不高,咱把它盤下來,開一個麵食館你看怎樣?”

“行,明天我和你一起到那裡看看。”胡雪花說。

西單小店位置就在西單商場邊一個衚衕的入口處,緊臨大路。趙亮和胡雪花走進店裡一看,屋子不大,只有十一二米,裡面掛著幾件沒賣完的衣服。店門掛著個招牌,寫著夕陽服裝店。

胡雪花一看招牌笑了。“你笑什麼?”趙亮問。

“夕陽服裝店,店名就沒取好,太陽快落山了,你的店還有幾天蹦頭?名字不好!”

“人家這夕陽是賣老年服裝的,老年人不是被稱為夕陽無限好嗎。”趙亮說。

“可是,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胡雪花說。

他們和店主商量了一下,店主就是房東,自以為賣服裝掙錢,可是客人來西單商場都去商場裡買服裝,少有人到他這裡買老年服裝,賣了一年服裝,也就賣了二三十件,沒賺到錢,於是想,把小店出租,自己不用勞累,收個租金得了,於是貼出告示。

店主要租金並不多,一月三百,一年三千六,最少租一年。趙

亮說想租半年試試,能賺錢再續租,賺不到就退租。

胡雪花到店外看了看,回屋後說:“我們一租租三年,三年租金一萬整。”

房東想了想,抑制住心中興奮,馬上把合約簽了。出了屋,趙亮問:“你怎麼一下籤三年,掙不了錢怎麼辦?”

“能掙錢啊!”胡雪花低聲說。

“人家掙不了,你能掙?”趙亮有些忐忑。

“我看了一下,這周圍都是賣服裝的,沒有賣飯的,只有個飯店。我想,咱把小店變成小飯館,逛商場的人餓了,要找飯吃,太飯店價又貴,人又多,咱小飯館人少路近,便宜,逛商場的外地人,見咱小飯館在眼前,還不進來吃碗麵啊?”胡雪花說著心裡的計劃。

“小飯館賣面啊?”

“賣面方便啊,西單這裡不讓生蜂窩爐的,咱弄幾個高價煤氣罐,在家弄好肉滷,雞蛋黃花木耳滷,炸點肉醬,切點黃瓜絲,香菜,買上切面,來這隻煮麵,他們要吃什麼面,咱給他澆什麼滷,不是挺好嗎。”

“行,到底是做過主任的人,腦瓜就是靈啊。”趙亮讚道。

西單小麵館開張了,吃飯的人川流不息,屋子不大,後小半間攔了道板子,做成一個伙房,其實就是兩個煤氣灶,上面放兩口頭號大鋁鍋,後牆打了個大窗戶,走煙走氣,滷是早上打好的,

客人來了,只管煮麵,三張桌子,放在前半間屋裡,從早上九點多到晚上八點,桌前的客人就沒空過。

面便宜啊,不管炸醬麵,肉絲麵,雞蛋,黃瓜,木耳滷麵,一律五塊一碗,吃飯的大多是外地來北京出差或旅遊的人,逛完西單商場,餓了到飯館吃麵,五塊錢不貴,歇歇腳,順便還能喝碗不要錢的麵湯。

胡雪花在家裡留守照顧孩子吃飯和上學,又要經營廠門口的小店,所以西單商場的小麵館就是趙亮和韓淑清倆人經營操作了。

趙亮想到了西單環境好,小麵館的生意可能比較好,但沒想到生意好的竟是如此,一天忙的手忙腳亂,連喝杯水抽顆煙的功夫都沒有。中午兩三點種,才能草草地吃碗麵,剛放下碗又要忙活。

他煮麵,韓淑清往上端面和收錢。幹了幾天後,一個食客說:“你又收錢,又端面,乾淨嗎?”韓淑清便不再收錢,趙亮便又煮麵又收錢了。

每天晚上食客走光,小店刷完碗筷關門,趙亮便送韓淑清回汽車廠宿舍的家裡去。趙亮留在小店裡睡,把摺疊床開啟,找個地攤開,把被褥卷開啟鋪上,他便單獨睡。

韓淑清是女人,不能和趙亮單獨同室而居,晚上儘管路有些遠,她也要回去和表姐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