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忠犬老公快過來 炮灰難為 亂世劫:傾城兵妃 豔史記 邪王棄後 末世幼稚園攻略 獸化 火影之鼬起波瀾 看錯醫 修仙者傳奇
80
學生們在班上等班主任進來。
早讀課班主任一定會來的。樂果是嚴格的,不是嗎?這嚴格也包括對自己嚴格。特別是時間上。當老師也由不得你,到了時間你就得到學校,進班級。有那麼多的學生在等你。沒有你,班級就亂了。
已經有幾個調皮鬼跑到講臺上,表演班主任的樣子了。班上吵吵嚷嚷,校長巡視走了過來。樂果的班級在走廊的最後一間,校長本來是不會過來的,因為樂果很讓他放心。今天居然樂果不在班上。到教研組,也沒有她的影子。問別的老師,還有門衛,也都說沒有看到。打樂果手機,沒人接。她把手機擱在手提包,放在家裡了。校長又打給你。
你說樂果病了。
病了?樂果工作以來,從沒有請過一次病假。她身體出奇地好。會有什麼病?有道是,平時沒有病的人,一旦病起來,就是難以收拾的病了。
沒事,你說,小毛病。
什麼小毛病?
沒有,一點小炎症,感冒……你支吾。
感冒可不是小毛病啊!校長說。很多病都是感冒引起的。
校長挺學究的。你只得附和。
現在住哪裡?我們去看看她。校長說。
你慌了。不要了,謝謝學校關心。你說。
不,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校長堅持。何況樂果老師又是我們學校的骨幹。告訴我們現在住在哪家醫院。
她不住醫院。
哪是在家裡?
也不……你支吾。你實在不知道怎麼推託。你只能把手機掛了。
你沒有料到當天下午,校長和教務主任兩個人就摸到了樂果所在的第一人民醫院。你本來以為他們說要來,不過是走過場。他們真的一家一家醫院查過來了。更糟糕的是,由於他們不知道樂果患的什麼病,在什麼科,他們幾乎問遍了醫院的每個科室,結果一個多嘴的外科室的人把樂果的病情也告訴了他們。樂果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醫院。
他們進來時神態很尷尬。在他們面對著你們時,他們簡直後悔為什麼要來這裡了。你讓他們坐,他們也沒坐。囑咐了幾句要注意身體什麼的,很快就走了。
校長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許是因為那個女學生事件所致吧!校長習慣於找原因,分析問題。樂果老師在尊嚴上受到了損害。可那女生已經得到了處理。那事件過後,她被嚴厲地送去公讀學校。尊嚴應當得到了恢復了。校長自己也曾在“革”後期受到了侮辱,一旦撥亂反正,平反昭雪,就恢復了尊嚴,就得到了新生。
得到尊嚴,卻還沉湎在恥辱中,就說明是該死的沉淪者!校長用老教育工作者的嚴厲口氣批評道。
教務處主任點頭。而且還自己也去做那樣的事。
人是很容易走向墮落的。校長又說,我有時候甚至想,墮落是人類的底色,一不小心,就爬上來。
該不會她底色就是這吧?教務處主任嘲諷地說。猛地煞住了。兩個人互相看著,又慌忙閃開,眼睛踢著對方。彼此很狼狽。好像那不不僅是在說樂果,也是在說自己。教務處主任終於神色軒昂了起來,好像在說,我是老教師,我怎麼會是?
是的。校長也挺起胸,手別身後,好像也在說。他常對學生和那些不像教師的教師擺出這種不共戴天的神態。
但是樂果可是好教師呢。絕對的優秀教師。你們的理由,又有什麼說服力。如果說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因為你們是一樣的,所以你們也一樣有墮落的可能。底色?
不要傳出去吧。這是彼此的願望。可是不敢說。誰說了,就說明自己心中有鬼,是在心虛。假如你不心虛,你就應該揭露,而不是包庇。尤其是在經過了前面的**之後。
事情於是就傳開了。從學校傳到了社會。報紙媒體很快知道了,跑來抓題。學校領導有些著慌了,推說這是老師個人生活的事,他們不知曉。可是有人平時就妒忌著樂果的優越,還有人嫉恨樂果喜歡帶頭捐資什麼的,他們就說了。
報紙出來了:《優秀教師用圓梳**,創口發炎送醫院搶救》。
樸看到了。報紙沒有用樂果的真名,只是說她所在的學校。他打電話給你,問樂果的學校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了?
你怎麼知道的?你問。
最近你沒有到外面去。你已經好幾天不去公司了。副總有事情催你去,你都不去。你把妻子從醫院接了回來,就在家照看著。你現在只想著妻子。
結婚八年,從來沒有這麼在乎著自己的妻子,也是奇蹟。
她讓你伺候著。她明白你已經知道了她就是視屏那一方的女人。她沒有說什麼。你也沒有說什麼。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只有一次,她對你說,我的影片有點慢。
沒關係,那我的動作就快一點。你回答。你還做出加快步伐的樣子。她笑了。你也笑了。
心照不宣。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眼睛花花的,沒有了凝視。第一次。
你知道,事情被校領導知道了很糟糕,但是你也僥倖地想著也許不會傳出去,因為他們是校長、教務主任,是知識分子。他們是難以出口敘述這樣的事的,就像你在網路上對那些女的撒野,即使她們知道了你是誰,也一般不會大聲嚷嚷,因為她們不敢。這種事會被掩蓋下來的。這世界上許多在黑暗中發生的事最終並沒有公之於眾,就是這原因。而且對她們也並沒有傷害。可是你沒有料到,這事恰恰關係到了對方:誰都有需要隱瞞的,於是誰也不願意被看作隱瞞者。
你嚇壞了。你們新聞媒體真會胡說八道。你說。
胡說八道?那你說又是怎麼回事呢?
樸問,他仍然不知道就是樂果。你卻心虛了。你別套我啦,有話就直說好不好!
直說?樸蹊蹺了。作為記者,他有這樣的**。他有一雙鷹眼。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支吾。
這更讓樸堅信了。他簡直不能把樂果這麼個而優越的女人,跟那個新聞事件的女主角聯絡在一起。這個世界,真他媽的什麼都可能發生。
你什麼做不清楚了?樸說,嘆了口氣。我早告訴你要做得祕密點。女人什麼藥都不吃,就吃騙這貼藥。
我幹嘛騙?你說,你明白他指什麼了,我沒有。
沒有在外面搞女人?不要再跟我說這樣的話了。女人是特別**的。憑你的智商,不行。
什麼不行?真的沒有。你說。
那好,不管有沒有,這種事不能讓他們做章。樸說。
你們當記者的可真他媽的卑鄙。你說。
好啦,別再罵記者啦,借罵記者掩蓋自己。
你沒話了。
消除影響吧。他說。
行嗎?你問。
我是幹什麼職業的?樸說,能把沒有的事說有了,也能把有的事說沒了。
我沒有。你慌忙又辯解。
好好,我知道你沒有。樸說。我只是說即使,即使有的話,也能把它變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