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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很快為你們找了個便捷的媒體sina網。

你們面對眾人。你們看不見對方,他們是誰,他們有多少人。你們覺得他們有千軍萬馬。

她回答,你為她打字。她緊張地準備著,眼睛盯著螢幕,好像第一次上網似的。她望了望你,你用眼睛告訴她,沒什麼可緊張。甚至,你那眼睛裡還說,我們沒什麼,是不是?

她點頭。誰沒有個大病小病的呢?她嗤笑。

問題最先回答得很順利。當一個人叫“資產重組”的人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甚至很有力地反問了對方:什麼這樣做?難道你就沒有病嗎?難道就因為這是關係到婦女生理的疾病,你們就這麼感興趣?

對方馬上蔫了。

但是很快地又有一個人上來了,是一個女人,叫:關心下一代。一看就知道是老年人,而且也許還是女人。對方直截了當勸樂果不要再這樣做了,要為樂果找原因。原因找到了,問題就能夠解決了。對方設想了一個原因:思想道德觀念隨著社會不良風氣滑坡了。這樣的人你們見多了,動不動就分析原因,而且社會原因是最可以信手拈來的。什麼問題他們都能夠找到原因,結果卻是最終什麼問題也沒有解決。

樂果有點煩了。我比你會找原因。樂果道,我就是當教師的,我的工作就是找原因,教育人。

那好啊!對方說,我們知道你是教育工作者。那你給你自己找到原因沒有?

沒有原因。樂果說。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對方說,即使你是正當的,這只是一次普通的患病,也總有醫學上的原因吧?

也沒有。樂果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她只是想頂撞對方,把對方頂回去,不管是對方找她的茬,還是為她開脫。

解決具體問題:我是個民政幹部,每天都經歷了許許多多令人不如意的事,我承認,我們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問題成堆。你是不是個人感情方面有什麼不如意呢?你的丈夫對你好嗎?

樂果:好。

解決具體問題:他有沒有外遇?

樂果:沒有。

解決具體問題:你怎麼那麼肯定?

樂果:就是肯定。

你看了看她。是的,你沒有外遇,她也沒有。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們,是的。

解決具體問題:那經濟上呢?有道是:貧賤夫妻百事哀。

樂果:我想你應該知道,現在教師的收入是不錯的,至少很穩定。

解決具體問題:當然,不會像工人那樣下崗,也不會像機關幹部,有分流的威脅。可是你丈夫呢?

樂果:他更有錢。

解決具體問題:他是幹什麼的?

樂果:房產開發商。

又一個人鑽了出來。

真情面對:我知道了。那是難以表達的痛苦所致。你是一個教師。教師是處在夾縫中的人,一方面要教育學生,一方面自己很多問題也想不通,可是不管想得通想不通,都得用理想的東西教育學生。我也是個教師。

樂果:有時候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騙子?

這是她想的。她這麼問,你簡直以為她要跟對方真情相見了。你又有點擔心。

真情面對:是的。

那是你。不料樂果卻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轉折,我可沒有。

對方馬上沒有聲音了。你想象對方被突然一棒打懵的樣子,委屈,懊喪,甚至是憤怒:好心餵了狗!你覺得很過癮。

有多少愛可以亂來?:難道你覺得現在教育工作上都不存在問題嗎?難道社會現狀就這麼讓你滿意嗎?

是的。你敲道,樂果還沒有回答,你就敲起來了。你們似乎有一種默契。她看見你敲上了,讚許地跟你做了個眼色。

有多少愛可以亂來:可是據我所知,就在不久以前,在你身上就發生過一件教育上的難題:一個男生當著你的面,把褲子扒掉了。

樂果:你說得不全面。應該是,一個女生當著我的面把一個男生的褲子扒光了。

有多少愛可以亂來:對,你說得全面,畢竟是當事人。請問,這事對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刺激嗎?

樂果:有。

有多少愛可以亂來:是什麼?

樂果:想了。

你一愣。她是怎麼了?怎麼能這樣說?這不是在清洗自己嗎?她怎麼反而給對方口實了?你有點醒了。你沒有敲下去。她把鍵盤搶過來,自己敲道。

你從來沒看到她這麼凶。她從來沒有對你這麼凶過,即使在網路中。你瞧了瞧她。她解氣地笑了。你驀然也感覺到快樂。你也沆瀣一氣地笑了。

你恍然覺得你們不是在辯解什麼,而是在戰鬥,不是在逃避,而是在迎擊。

有多少愛可以亂來: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一個神聖的教師,在如此醜惡行為面前,不是抵制,居然是想了!

樂果:你不想嗎?

chat:請您別耍賴皮!現在用這種口氣說話,已經不表示你勇敢了。

樂果:我不勇敢。

chat:是的,你應該去找真實的男人,而不是自己意**。你應該上街去拉客。

玉蒲團:能否跟我們介紹一下,你這樣做時,腦子裡想著男人嗎?

樂果:當然。

能不能告訴我,是誰?

媽的窺**癖!你們知道,此時有多少雙目光在盯著你們。他們想聽答案,那在預料之中又在預料之外的答案。

想知道嗎,同學?樂果應,吊他們胃口。

可以呀。玉蒲團又做出無所謂的樣子。

樂果:那就算啦。

玉蒲團:說嘛說嘛!誰呀?

樂果:我丈夫呀!

玉蒲團:笑話!他?簡直笑話!

樂果:不行嗎?

玉蒲團:不可能!這麼說,你是忠貞不二嘍?要這樣,你敢跟你丈夫說嗎?

樂果:可以呀。

玉蒲團:他會有什麼感覺?

我感覺很好。你敲道。她一愣。你告訴她,這是給我的問題。你們都笑了。讓自己浮出水面來,你也覺得很冒險。但是她的笑慫恿了你。你堅持下去了。

也許很愚蠢。

課課大考卷:你怎麼知道呢?

你:因為我就是。

課課大考卷:你?

你:是的。現在跟你講話的是她的丈夫。

不作聲了。你們可以想象他憋紅了臉的樣子,甚至不知所措了。因為你把他們的宴席給掀翻了。他們想窺視,但是他們又害怕窺視出自己不願意窺視的東西來。

課課大考卷:難道你真能接受?

你:是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嗎?

紅蜘蛛:你是不是也在外面搞女人呢?很多夫妻,彼此都在外面搞,叫做扯平。有的丈夫因為自己曾經有過前科,所以對妻子的同樣行為就不敢吱聲。

關心下一代:是不是因為你的前科才導致你妻子那樣呢?

你:我宣告,我從來沒有過別的女人。

周漁的飛機:那你是怎麼知道你妻子的行為的?

你:因為她對的是我。

愣住了。你也愣住了。你也不知道自己講了什麼了。有一刻,你想逃下。這本來是個讓你們辯解的機會,你們卻用來暴露自己。露陰癖?你覺得自己在死亡的懸崖上又搖晃了一下。

這是很久以來的感覺了。你一直沒有掉下懸崖去。所以有了如今的事,有了今天。你猛然覺得厭煩起來。

我也對著她。你說。

周漁的飛機:能不能說得明確些呢?

你:你叫“周漁的飛機”,我看不如叫“周漁打飛機”。

死寂。好像冰凍的原野。那冰偶爾吱地一聲。在裂。

周漁的飛機:你們會受到審判的。

樂果接過鍵盤,敲道:自己嫖自己,要上哪個法庭?

陳希我:靈魂法庭。什麼都可以解決?當官的**,可以反**;政策理不順,可以去理順;人民道德水平差,可以透過教育或者法律來規範;下崗職工可以透過政府讓他再就業;農民利益得不到保護,有《焦點訪談》暴光呀!不是還可以參政議政嗎?是啊,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立個法庭,多幾個死刑,就他媽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可是心靈呢?就是死刑犯還有陰魂不散的問題呢。

salvadordali:能允許我外國人說句話嗎?

陳希我:當然。

salvadordali:我想說,這好像也是我們的問題。亞當吃了分別善惡的果子,他就被詛咒:你一定要死去。

你:我不懂《聖經》。

北京娃娃:別搞得跟憤青一樣嘛。

你:不是搞得,本來就是d。憤青也不是值得嘲諷的詞,只是大合唱。別以為所謂的另類都是革命,如果這另類已被公眾接受,那只是媚俗。

中國《福布斯》:也許是因為你不如意。好像你是個企業家?開發商?我也是。我們這種人,人家看著好,其實在這世界上受到更大的局迫。那些貪官汙吏,把你當做勒索的物件,你感覺到自己是冤大頭。

你的心一動。你為什麼要去做冤大頭呢?你卻說。

中國《福布斯》:不做,能行嗎?

你:為什麼不行?

中國《福布斯》:你要做點事呀。你:你為什麼要做事?你為什麼要去做?為什麼要去行賄?

王小朔(插入):對呀,你他媽的現在有了錢了,就來談理想主義了。吃了鴨蛋說太平。你要覺得冤,你把錢給我吧,給我吧!

tmd:你別以為自己清高,可以罵別人。你們這種人,我還不知道?開發商是最大的殺人犯。偷工減料,草菅人命。

白巖之松:對了,現在豆腐渣工程連連被暴光,你是不是因為這而焦慮?

你:我告訴你,我搞的專案全是優質工程。

白巖之松:優質工程還不容易?弄一弄就弄來了。

你:那你找任何部門來嚴查好啦。

白巖之松:他們算什麼呀?中國的東西,什麼不是假的?

你:那你找外國好啦!

白巖之松:外國也不一定保險。

你:你是說,他們也弄虛作假?

白巖之松:不弄虛作假又能怎麼樣?

你:怎麼說?

白巖之松:告訴你吧,紐約世貿大廈倒塌了。

你:什麼?

tmd:什麼?什麼什麼?

深呼吸:什麼什麼?

salvadordali:你說的是什麼?

白巖之松:剛剛得到的訊息。三分鐘前。你們看吧!

美國時間11日上午8時30分左右,兩架飛機在18分鐘先後撞進紐約世貿中心,其中一架為波士頓遭劫的七六七客機,由於發生時間為白天,已知有六死千人受傷。世貿慘劇發生不久後,又有第三架飛機撞入美國五角大樓……

終於發生了。

你原來只是覺得會發生什麼。只是預感。神經質。你簡直是預言家!

擰發條鳥:這世界瘋了,簡直!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憂慮:你笑什麼?簡直,簡直,簡直變態!

tmd:tmd變態!

中國《福布斯》:瘋子!

jj:變態!

資產重組:變態佬!

課課大考卷:變態!

chat:變態!

周漁的飛機:變態!

陳希我:什麼是常態,什麼是變態呢?

關心下一代:同志,別搗亂!

有多少愛可以亂來:變態!

你:你們知道嵇康嗎?

擰發條鳥:什麼?嵇……康?

憂慮:莫名其妙!除了變態,沒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