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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事發生了。

她一直感覺不太妙。下身癢。以往雖然那地方也總不舒服,但是這次似乎不一樣。有豆腐渣一樣的東西流出。

白帶多,把內褲都溼透了。換了又溼。癢,小便起來有點發疼。她上網查了,知道是怎麼了。她去藥店買了一些藥洗。她不敢去醫院。

自己洗是很麻煩的,手很難在身子底下自如操作,而且又看不見。她沒有叫你幫忙。該怎麼對你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至少表面上,你們仍沒有捅明。

何況,她知道男人對這種事是很煩的。男人是不願意承擔責任的動物。至少現實中的男人,就是如此。

用了一段藥,沒有好轉。面板已經潮紅糜爛了。這下是真的了,糜爛,女乞丐。

她渴望當女乞丐。但是真的讓她當的時候,她又害怕了。這就是她的命運。不願意了斷了。嚴格上說,她只是在玩。玩,就是我們這時代的本質特徵。

她急急忙忙去了醫院。當然不能去公費醫療掛鉤的醫院,讓熟人知道了。她找了家偏僻的醫院。那樣的醫院病人也少,不會有人擠在你後面旁聽你的病情。

醫生是女的。女醫生問了她的職業。她謊稱是機關幹部。也看得出你是知識分子。女醫生說。

知識分子?她一驚。難道我就這麼藏不住?

丈夫幹什麼的?女醫生又問。

沒丈夫。她撒謊。

怎麼?

是……離了。

噢。女醫生說,憐憫地看著她。她喜歡人家用這樣的目光看她。那是一種寬赦。

女醫生給她開了化驗單,讓她去化驗。結果出來了,她看不懂那單子。拿回給女醫生。女醫生說,是黴菌性**炎。果然。

要小心公共衛生。女醫生說,現在的公共設施都很髒,公共廁所呀,公共浴室什麼的。坐式馬桶千萬不要坐上去。誰知道剛剛誰坐過了呢。那些人,自己做了那種事,染了病,我們倒黴。所以我問你是什麼職業嘛。

她笑了。與其是慶幸自己終於沒有露出馬腳來,勿寧是驚異地發現,這世上有多少真相就這樣被遮蔽了。有知識就不會做那種事,沒有丈夫就不會有**,還有種種可以歸咎的原因:內褲沒有晒清楚。現在大家都住單元房,固然陽光不夠充足。這是基本形態。這基本形態擋住了非基本形態。

醫生和社會問題專家一樣,都是著眼於基本形態。

她拿了一大拖的藥,有內用的,有外用。她按說明書上的指點,繁瑣地做著。亦步亦趨。就像她原來一樣。她原來總是很認真的,教條得很,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工作上。原來那只是因為虛弱。人到了虛弱的時候,就會變成跟小學生一樣,不,簡直像傻瓜。

但是沒有用。沒有好轉。聽說這是很難好的。即使好了,也容易復發。

坐浴,用的是你們的嬰兒澡盆。她想起被你命令著玩泥鰍鑽洞的遊戲。很後悔。但是她又禁不住去想它。

洗的藥中配一根塑膠筒子,很像男人的**。把藥水注進去,放進**。那感覺又讓她想你了。那射出來的水好溫暖。病的感覺遠離而去了。

她終於撒下東西,又去找你。就好像**主動找野男人。

你好。

你好。(這樣的開頭真有點可笑。)

在幹什麼?

玩。她說。

她拿出那塑膠筒子。這是很正規的醫用器具。你……生病了嗎?你問。

沒有。她說。

別騙我。

我為什麼要騙你?你跟我又沒有關係。

你想想,也對。你們並沒有關係。要是回到現實關係中的你們,你難道願意嗎?

當然,沒有關係。你說。這只是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一個,妓女。

要一起玩嗎?她問。

要。你說。

那麼幫我插進來吧。她說。

好。

她拿起了那醫用器具。你感覺是自己拿著的。那東西很逼真。比成人用品店的假**更逼真,因為它是日常的東西。

進去了。她叫了起來。你好狠!

你們玩過多少狠的遊戲,為什麼偏偏這一次,她說你狠呢?

來呀!來呀!她忽然又叫。

你不能想啦。反正她又不是自己的。你想。

她又叫:死了死了算啦!

死……你想。

你聽見了她慘烈的叫聲。好癢啊!她的下面水流成河。

她突然把塑膠筒抽出來,不用了。換上了一把圓梳。那圓梳上面長滿了刺齒,呲牙裂嘴的,很可怕。她要幹什麼?

她把那滿是刺齒的圓梳戳進了自己的**。

這可是實質性的!進出,轉。圓梳好像戳進了你的心,在你的心裡屠戮著。

你讓她停。她沒有停。停了就癢了。只有做,只有繼續。

可是要扎破了!

要破了才爽啊!

要出血啦!

出血就出血吧!

果然出了血。血從梳齒上蜿蜒流了出來。

痛嗎?

痛。她回答。可是很爽。痛了才爽。

你沒事吧?你問她。

沒事。謝謝你。

謝謝你?要是夫妻間,是不會出現這個詞的。你笑了。一切不關現實。沒有現實的糾葛。這樣的境地是最好的。謝謝?

我也該謝謝你。你說。你休息吧。

你也累壞了。像長跑歸來一樣。不是幹了什麼重活後的疲勞。幹活和體育運動是有區別的。不關乎現實。你迷迷糊糊睡著了。

半夜裡,你醒來了。你發現自己還靠在椅子上,電腦還開著。家裡很靜。靜得有點異樣。不是因為完全沒有動靜,而是剛才響過一聲什麼。你就是被這聲音驚醒的。在這個房間裡就你們兩個人。半夜裡這樣想,你深刻感覺到了彼此廝守的意味。那剛才的聲音,難道是出自她的?

你摸到她的書房。你很久沒有摸那房間的鎖把了。你有點緊張。這緊張是因為,你在開啟一個結果。你就要接受末日審判了。你其實很知道總有一天會這樣的。

她趴在**。是橫著的,被褥凌亂。好像經過了一場掙扎。你預感到你將得到的結果是什麼了。你碰了碰她,她沒有醒。好像已經死了。你推她,那身體軟綿綿的。你叫她,她不應。她的內褲下面有一灘血。你感覺到她身體發燙。

她昏過去了。

趕緊送醫院。你已經顧不得什麼了。你只想救她,讓她活下去。你發現自己是多麼的要她活,或者也可以說,你愛她。

你愛的是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