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四章 1

第十四章 1


離婚別說愛 換愛 炎帝外傳 陌上問劫 魔皇仁心 盜影仙蹤 英雄聯盟之流派大 7 Truth-3 未亡人 獵鬼檔案 林葉的異界戰爭

第十四章 1

成都軍區守備第一師

師長:舒玉泰;段如金

政委:章靖才;柴家信;章子良

副師長:王德仁;楊旭先;蒙利興

副政委:吳傳玫

紀委專職委員:劉弟睛;馬錫平

參謀長:蒙利興;何益廣

政治部主任:劉弟睛;吳傳玖;王增缽

後勤部長:單嘉湘;張鳳奎;陳德忠

山軍分割槽

司令員:段如金;蒙利興

政治委員:吳傳玖

副司令員:包開禮;蒙利興;何益廣;何德

副政委:蔣仕全;劉志和;歐天林;梁蜀生

參謀長:何益廣;趙建國;郝延波

政治部主任:王增缽;劉志和;趙堅強

後勤部長:陳德忠;石尚輝;沈雲愛

裝備部長:袁順泉;李家華

這是一夥化人,他們是從省城一個叫做作家協會來的雲南省的作家們。作家在當時我們這些當兵人心中是一個知名度很高,可望而不可即的稱謂。他們是到邊防前線來採訪和慰問部隊的。帶隊的是赫赫有名的大詩人曉雪。我在富寧團部和邊境董幹陪同接待他們。他們人人溫爾,又都**飛揚。他們到部隊前沿陣地哨所同戰士們聯歡,向戰士們贈書。給戰士們帶來了豐富的精神食糧。

從那以後我和他們中的很多人有了聯絡,成了朋友,後來在他們的引薦下加入了作協,開始寫詩、寫散、寫小說、寫影視學劇本、寫藝理論章,後來又開始一本本寫書、出書,和他們成了友。

我一生中無甚大的愛好,雖然為官卻不善官場應酬。因為首先是不善酒肉穿腸過,亦不善關係之道,所以落得個清高、孤傲,凡善官場的人都不喜歡的名聲。於是也只有在為官政事之餘,做些小,寫些小字聊以**,得過且過,得樂且樂。有人恭維像你這樣官至將軍,又能大本大本寫書、出書者恐怕在軍界也不會有多少位。我雖感臉紅,亦感欣慰。其實我在寫書時就只是想到自己是作家,而不是將軍。將軍與作家風馬牛不相及,實在不應該有什麼太多太大的聯絡。我想一個擁有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頭銜的作家沒有幾篇作品,沒有幾本書,實在應該感到汗顏和羞愧。其實將軍就是將軍,將軍可以不會作、不會寫書,但不能不懂打仗’不能不懂如何指揮千軍萬馬。當然將軍更應該是韜武略,既善兵法,又懂科技、亦富養。武兼備才能造就上將之才,此乃軍隊強盛發達之望矣!

由於與藝界朋友有著這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往,愈發感到感情純潔,回味無窮。此刻朋友、友們的尊姓大名亦一一躍人眼簾,歷歷在目:曉雪、楊蘇、史軍龍、張昆華、戴光祿、那家佐、歐之德、尹瑞偉、和國才、鄭明、覃信剛、劉永年、沈石溪、董保延、、瑙尼、劉建華、黃懿陸、湯世傑、張永權、楊紅昆、何真、楊浩、哈丁、羅漢、楊佳富、辛勤、喬傳藻、張祖渠、吳然、吳天、吳慧泉、米思及、丁光洪……

當然,還有遠在北京的高洪波、喻曉、鄭蜀炎、李鑫、姜念光。遠在成都的舒崇福。以及遠在上海的郟宗培,遠在長春的宗仁發。

當然亦因為喜好寫字,在雲南書畫界也結識了不少朋友。我至今還珍藏著他們無私贈與我的丹青、墨跡。如著名老畫家梅肖青的梅花,長白山月的鳥鳴圖,孫太初馮國語、趙浩如、鍾開天、勞偉等老先生的字畫以及j邢孝移匿的圖章等珍品。

我最後要說到的是三位堪稱莫逆之交的戰友。

一位姓李名紹珍。他是一位命運多鐘的人才。

他參軍前是麗江一中高66級的高才生。如果不是那場“化大革命”,他也許就是一位專門研究學問,成就大事業的專家、學者。但“化大革命”改變了他的命運,紅衛兵讓他背上了沉重的歷史包袱。

他在軍隊裡曾上升很快。當兵兩年就當上了宣傳科副科長,那主要是因為他有才。既有口才,又有才。那時我在黨辦任祕書,後來任組織科副科長,工作上交往很多,生活中也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後來聽說大概是當年紅衛兵的事,他被突然安排轉業了。他先是回到了家鄉的一家縣委黨校當教員、副校長。後來大概是因為看中了他的才幹被調到了州委黨校,後來還是因為看中了他的才幹又被調到州人民政府任職祕書長直至退休。

他退休後,我回雲南總要去看他。他是一個有思想、有能力而又不事張揚的人。因而在陪了好幾任書記、州長退休後最終仍沒有解決好應該享受的副廳級待遇問題。每每談及於此,他雖然有些想法,但亦是看得很淡。我總想那已經過去了多少年的黃曆,怎麼總還是有人去翻老賬。於是聯想到那場“革”悲劇中的許多事、許多人,不禁感到一陣嗆然。於今他亦過得瀟灑自如,仍幫一些單位做些字稿工作,有時也約幾個老友聊聊天,吹吹牛。看到他這種生活和人生狀態,我亦有些許羨慕。我想人要從逆境,從物慾、權欲的世界走出來需要何等高的造化和境界。紹珍在慢慢靠近,我亦為他慶幸。

他姓徐名極官。雲南蒙自人。1962年入伍的老兵。亦是我在怒江溝戰鬥時的戰友。說確切一點他當時擔任著怒江邊防軍分割槽政治部幹部科科長,是管幹部的幹部。我只是政治部的一名小幹事,他應該是我的領導。

因為我們當時都是單身漢,又同住在一層樓相鄰的兩間辦公室兼宿舍裡。因此交往甚多。又加之他亦是個見多識廣,樂於助人,有思想,有水平,有能力的科領導,在一塊吹牛聊天也覺頗有心得。同時也有機會在那個物質條件極度貧乏的怒江溝,利用星期天常到他那兒打個平夥,往肚子裡增加點油水什麼的。這樣我們的友情就自然而然地在這個地處偏僻,自然條件十分艱苦的怒江溝反生、發展,並一直保持到現在,如今更是歷久彌新。後來我們都相繼調離了怒江。他任職的那個邊防團被改編組建為了武警支隊,他被調到了紅河老家的州武警支隊任政委,後來又到了昆明擔任了雲南武警邊防總隊後勤部政委,直至退休。

他現在居住在滇池邊上部隊為他們蓋建的別墅裡,享受著自然、寧靜、安逸而舒適的生活。每次我從西藏回雲南,我們總是會有多次家庭式的小聚。每每把酒凌虛,亦為我們曾走過的那些歲月而感念不已。人都有過年輕,有過火一樣的青春**,但能夠把這種心態保持到現在,亦是難得。我看到今天生活中的徐政委,又彷彿看到了30餘年前的徐科長,仍是那樣瀟灑自得,充滿生命的活力,始終有一顆忘年的年輕活潑的心。我想茫茫人海中的人啊,是不是都應該向這裡看齊!

最後說的這一位既是戰友又是友。他是安徽桐城籍的雲南騰衝人。桐城是個儒之鄉,出過不少人、名人。我這位叫尹瑞偉的戰友加友亦是秉承了桐城人賦質,寫了一輩子書,為了一輩子的,於今已是蜚聲雲南壇,在軍內外亦是小有名聲的著名軍旅作家。說來也奇,那一年雲南省作家協會軍事學創作委員會選出的三位副主任:尹瑞偉、吳傳玫、和國才竟然均是從怒江邊防部隊走出來的一個戰壕的戰友。有人戲稱這真是窮山惡水飛出的三隻金鳳凰。

瑞偉先生為人豪爽,思敏捷,創作力尤其旺盛。我每每去看他,他都是剛從正爬著格子的電腦桌旁走過來,足見其對寫作的如痴如醉和執著精神。

如今的瑞偉雖因一次突發的車禍,受了重傷。但他卻在上帝那兒得到保佑,終於與死神擦肩而過,神奇般地得到恢復。他於恢復療養中仍是執著寫作,又連續出版了兩部新書。我真的是為他執著寫作的精神而感動。茫茫人海,人們的追求總是七彩紛呈,而瑞偉的追求卻有著至善至美的靈魂。他寫了一輩子的書,如今身體雖然還未完全康復,卻還是在不停息地寫作,他始終在不斷攀登能夠真正超越自我的那座精神上的珠穆朗瑪峰!我要說瑞偉,努力吧!我是永遠支援你的忠實的戰友、朋友、友。我亦祝願你身體能夠得到完全的康復!

重返麗江

多年前我曾居住過麗江。最近又應友人之邀第一次再重返麗江,真的是有了一種異同尋常的感覺。應該說麗江於我不可謂感情不深,我曾在那裡的兵營裡當兵,曾在那裡開始我的愛情,曾在那裡開始我走出大學校門後不同尋常的人生。那時的麗江城還只是滇西北高原上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城。我們從外地乘車進麗江還要從白漢倉翻越鐵架山那座橫亙在麗江與外界之間的天然屏障。那時小城的人們過著衣食還算豐足,環境還算優美,民風亦算淳樸的,如世外桃源般的生活。玉峰寺的山茶,玉龍山的雪景,黑龍潭的泉水,四方街古老的納西族民居和繞房而過的淙淙流水,以及獨特璀燦的東巴化,無一不給這座小城罩上奇異的神祕……不過那時的我,也包括和我一樣的人們享受了如此的大自然美景,卻沒有像今天從天南海北來到這裡的人們那樣有著如此如痴如狂,到達巔峰一般的情緒。我想其區別恐怕在於那時我們是常住小城的城民,似乎有一種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平常感覺。亦或是那時只是保持一種矜持的自然經濟式的平靜,而現在已是完全開放的市場經濟式的酒綠燈紅了。這或許就是今天的麗江較之我曾經生活過的那個遠去的麗江不再可以同日而語的地方了。如今的麗江城的確比那時的麗江城大了許多,現代化了許多。街道寬了,房屋多了而且漂亮豪華了,城內的燈火也是更加五彩斑斕,絢麗奪目了。四方街也散發出了過去那不曾有過的濃郁的商業繁華氣息。我在我過去曾經十分熟悉的四方街尋覓,依稀中似乎只感到唯有那昔日的流水依舊,卻不見了昔日四方街的自然、淳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