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秀色人生 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武魄逆天 逆天九鼎 劍道邪尊 朕的囂張術妃 熱血蟲潮 傲世雷魂 火影一鳴驚人 妃常野蠻,相公太難纏
第70章
第70章
而蕭濃情背過身去,緩步走到御輦下,面上一派忠誠之貌,對那尚未發令的皇上道:
“皇上,鎮南王世子李晟鳴夥同恭寧伯蟄伏在京,欺世盜名十餘年,更是策劃此番造反之事的幕後主使;理應,一同下罪問斬。”
……
自始至終,他再沒有看過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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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
……
夢裡耳邊有來去匆忙的腳步聲,我乏力地睡著,似乎被意志昏沉地搬上了床榻,身下雖還是熟悉的柔軟與舒適,卻沒了平日裡的安心和沉穩,總覺得這一覺睡得尤為冗長,彷彿察覺到什麼似的遲遲不願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朦朧的雙眼,發覺自己還在侯府灑滿陽光的寢臥中,窗外天清氣朗,而蕭濃情正坐在床頭,像往常一樣讀一本我前幾日買來解悶的市井小說。
一切觸目如故,好似昨晚的異變只是我的噩夢與錯覺。
見我迷迷糊糊地醒來,略有些乾渴地張了張嘴脣,蕭濃情便會意地下了床,走到桌邊倒了杯涼茶送到我嘴邊。
我就著他手小啜了一口,想要伸出手來接過茶盞,卻見他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朝我垂著的右臂瞥去,然後動作輕柔地坐到我身邊,自己低頭喝了一口,湊過來便以脣相哺。
察覺到這野雞美男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我微蹙起眉,啞聲道:
“你……不去上朝麼?”
蕭濃情含糊地嗯了一聲。“我這回平定叛亂有功,皇上給我放了五日假來好好休沐一番,所以……晟鳴……”
話音未落,我驀地清醒了過來,猛然抬起的身軀被沉重地拽回床榻間;低頭朝右臂看去時,那玄鐵製成的鐐正明晃晃地鎖在腕上,彷彿在嘲笑著我的自不量力。
昨晚的種種走馬燈般一幕幕在我的腦海裡回放起來,見蕭濃情已是被我推到床尾,端著傾灑的茶盞無辜地朝我看來,我咬了咬牙,指著手腕上長長的鎖鏈質問道:“蕭濃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升溫的情愫在一瞬間冷卻下來,蕭濃情挑了挑眉,似乎這才想到要跟我解釋自己昨晚的那番作為,便將那原本褪下的衣衫盡數穿了回去,嘆氣道:
“既然晟鳴說不想當皇帝,也不想讓現今龍椅上坐著的那位出事,那我只好先幫他把朝中鎮南王的餘黨收拾乾淨,再稍微使些手段,教他終生無法立晟鳴為太子就是了。”
“……”
我聽著蕭濃情這番雲淡風輕的說辭,忽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昨晚他親自領兵討伐,在最後關頭擺了徐靜楓一道,還口口聲聲稱我才是此事的幕後主使,既使得眾目睽睽之下的皇上再無法在日後尋得藉口,立我這個血統不明的逆賊極樂侯為太子,又趁機表明了他對皇上的忠心,現下恐怕皇上非但不會再計較他戴罪的身份,更是深信他是個連情人都能割捨的瀝血叩心之臣。
自此扶搖直上,成為勢傾朝野的一代權臣,亦指日可待。
想起他要求皇上即刻將我下罪問斬時的冷漠模樣,又看著眼前彷彿全然沒將昨晚的一切放在心裡的枕邊人,我努力地撐起身來,許久才聽見自己壓抑的聲音:
“……你忘了先前答應過我什麼?若日後有重要的計謀和打算,必須要一一知會我這個當家的才行。眼下這麼大的事,你卻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若皇上當真將我這個逆賊之子斬首,你待如何?”
蕭濃情聞言頓了一下,似乎沒什麼反省的樣子,只是略有幽怨地朝我看來:
“可我若提前告訴你,像晟鳴這等容易關心則亂的人,在皇上面前演得出來麼?我既說過不會做背叛你的事,便絕無可能再讓你為這些爭權逐利的瑣事操心。”
我皺了皺眉,便見他又極冤枉似的看著我道:“至於我確乎聲稱要李烑即刻將你同餘黨一道治罪不假,可你不信我便罷了,又如何不信將你當作親兒來疼寵十八年的皇上?你當他真捨得殺你?”
“……”
我聽得胸口煩悶,沒了與他繼續爭辯下去的心思,揉著還有些隱隱作痛的額角,回憶起了昨晚被我遺忘的種種。
蕭濃情出言要將我下獄問斬後,便有羽林軍上前打算銬我同徐靜楓一起押往大牢,卻被皇上淡淡地出言攔下,要蕭濃情暫且將我軟禁在這侯府內,容他緩幾日去思量該如何處置我這個逆賊之子。
於是原本轟轟烈烈的一場足以載入史書的逼宮謀反,成了雷聲大雨點小的笑話;因為出了蕭濃情這個最為關鍵的內奸,皇上只出動了不到幾百人的兵馬,沒有引起城中任何百姓的**,便將鎮南王殘餘在京中的勢力剿滅得一乾二淨,而他本人此時還尚在雲南等候訊息,孰不知他已這輩子再無可能捲土重來了。
好半晌我才回過神來,仍是皺著眉問道:“徐靜楓呢?”
聽我提到這個名字,蕭濃情似乎不動聲色地擰了下眉,目光也跟著沉下來,好半晌才彈了彈指甲,若無其事般悠閒道:“裴子淮麼?他呀,必死無疑了。”
我一怔,沉默了下來。
便隱約想起我與蕭濃情互通心意的那晚,他曾模糊地道了一句若是我不願當皇帝,某人可就倒大楣了,現下想想,這人指的便是徐靜楓了。
可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若我願意當皇帝,他便會與徐靜楓聯手一起對付皇上麼?那他究竟是誰的人,又究竟是想要向誰復仇?
我看向蕭濃情,想要開口去問他,卻見他又給自己倒了杯涼茶慢悠悠地飲下,順手將垂在面頰邊的長髮撩到耳後,面色看不出絲毫的異常,彷彿那驚心動魄到足以改變我極樂侯命運的一晚,在他看來不過是飲了杯閒茶那般不足掛齒。
於是我終也洩下氣來,拖著長長的鎖鏈倒回床榻間,眼見他又爬上床來窩進我的懷裡,沒好氣道:“那你日後究竟是如何打算?如今裴家已敗,我極樂侯亦成了遺臭萬年的逆臣賊子,不被砍頭倒罷,難道還要把我銬在這侯府一輩子不成?”
“這自然是決計不可能的。”蕭濃情懶洋洋地抱上來,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鐐銬,柔聲安慰道,“暫且先忍一忍,等過了這幾日我把餘下的瑣事理完,就會派一親信御醫前來助你假死脫身,往後世上再無極樂侯裴晟鳴;而我年後將會娶妻過門,從此便再無人來擾我二人清夢了。”
我愣了一下,不確定般擰眉看他道:“你打算教我……祕密地嫁到你蕭府上去?”
“不錯。”蕭濃情眨了眨眼,見我倏然黑沉下臉色,便又往我懷裡偎得更緊了些,乞憐般低聲道,“……晟鳴,我以後真的只有你一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