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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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想來距太學那日已過了有些時候,我倒要去看看那蕭濃情究竟是在玩些什麼把戲。

……

晌午過後,我便也扯了身不太花哨的衣裳隨崇家父子一道去蕭家慰問。

蕭家那闊氣的府邸還是老樣子,我與崇少早就把這裡的地形摸得熟稔,趁崇大人與蕭老談話的時候便輕而易舉地溜到了蕭濃情的正宅外;蹲在花圃中觀望了片刻,左右不見有家丁守在這裡,便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暗戳戳地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

潛伏進這四下無人的寢屋中時,觸目是一片雕花紗帳的朦朧,我看到蕭濃情側臥在那裡,微蹙著眉靜靜地睡著,嘴脣的顏色有些蒼白,鬢角兩側也蒙著薄薄的汗水,看上去竟比之前還要瘦削許多。

我猶豫了一下,撩開那紗帳朝他額頭探去,觸手果真一片滾燙。

見崇少欲言又止地朝我看來,我收回手,心下竟有些恍惚。本以為這蕭濃情是在裝病,哪知現下竟當真是一副病得不輕的模樣,弄得本侯也不知該如何收場,想要乾咳一聲拉崇少離去,卻又不由自主地朝**那人看了過去。

不得不說看慣了蕭濃情平日裡那高傲欠扁的樣子,此時這靜謐的睡顏倒當真乖巧得教人有些心癢,只想上去捏著那通紅的臉頰狠狠欺負一下才好。此時興許是有點熱,他翻了個身敞開懷,細膩如瓷的胸膛就這麼輕淺地在我二人眼前起伏著,竟也有幾分說不出的撩人。

這副**的光景似乎看得崇少有些窘迫,黃花閨女似的扭過頭捂住了眼睛,似乎連看一眼別人的身子都是對他家起潭的不忠似的;而我盯了眼前這顯然毫無防備的蕭濃情一會兒後,心下忽然有了個大膽的念頭。

我朝他彎下腰,臉也越挨越近,幾乎就要抵上他的鼻尖,想要看看他到底睡熟了沒有。崇少從指縫間窺了我一眼,臉紅道:“晟鳴兄,你這是……”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抬起頭,朝著南牆邊那黃花梨木的衣櫃奔了過去。

“……”

崇少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開啟蕭濃情的衣櫃,眉飛色舞地翻看起了他那些做工精良、裁剪得當的衣裳,饒有興致地舉在身前比劃了半晌後,又見**那人不似有清醒過來的跡象,於是乾脆地外袍一脫,在他那扇奢華無比的落地鏡前試穿起來。

難得有機會趁野雞美男睡倒時胡作非為,本侯不將他的收藏看個過癮怎麼行。

因我和蕭濃情身高體形相差無幾,這些衣裳竟意外得很是合身,彷彿是為如此挑剔的侯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心滿意足地對著鏡中英姿颯爽的少年郎欣賞了一會兒後,我戀戀不捨地換下來,又瞪了那還在昏沉睡著的蕭濃情一眼。

果然好看的衣裳還是穿在好看的人身上最為合襯,配這隻**俗氣的胡疆野雞,可當真是暴殄天物了。

記下這些衣裳的款式後將它們疊回衣櫃,心底正琢磨著回去要再請人做幾件出來,窗外卻忽然傳來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下一刻門便被推了開來。我一愣,與崇少躲閃不及,恰撞上那端著藥碗進來的蕭府丫鬟。

幾人大眼瞪小眼,率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本侯那年少聰穎的崇賢弟。

他平靜地轉過身來看那丫鬟,清了清嗓正色道:“在下隨家父一同來探望蕭兄,方才說了幾句,他便又睡下了;不若姑娘先將這藥交給在下,待會兒藥涼了,我們再喚蕭兄起來喝。”

那丫鬟聞言不疑有他,欣然將藥碗遞到了崇少手上,福了福身便靜悄悄地掩門離去了。

見賢弟如此坦然,沒有引起這蕭府侍人的半分懷疑,我便也直起了腰板,揹著手走到床邊撩開紗帳,冷眼瞥著那還在冒汗的野雞美男,惡聲惡氣便道:“喂,姓蕭的,起來喝藥了。”

“……”

見蕭濃情毫無反應,我從崇少手中接了藥碗,拿起調羹舀起一勺吹了吹,自覺沒什麼燙嘴的,便坐到床頭將他上身扶起來,只想趕緊將這藥給他喂下去,好快些跟賢弟一道走人。

哪知蕭濃情還在半昏半睡著,幾勺進去藥汁都順著脣角流了出來,我便也漸漸沒了耐性,拗過他的下巴便想徑直強灌進去。

“哎哎!晟鳴兄,你這又是何必。”看不下去的崇少忙攔住我,嘆氣道,“平日裡的恩怨暫且先放一放,蕭兄他現下還是病人,不要這麼暴力嘛。”

說著便又接回藥碗,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送到蕭濃情嘴邊,幾下卻也沒能喂進去,額頭便慢慢沁了一層汗;半晌他收回手,看看沉睡的蕭濃情又看看一臉不耐煩的本侯,眼神忽然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晟鳴兄,依愚弟看要不……要不你……”

眼見他目光飄忽一會兒後,竟是落在了本侯的嘴脣上,我一愣,總算遲鈍地明白了過來。

在那些個紅火的言情話本中,若主角雙方有一人生病需要喝藥,那麼十有**都是他的情人以脣相哺;羅秀才那狗血小說中自然也有這樣的橋段,而本侯的崇賢弟顯然也想到了這點,此時一臉期待地朝我看來,竟似想看本侯給他當場演繹一段似的。

“……”

我想張口訓斥這心思荒唐的賢弟幾句,教他不如自己去喂蕭濃情;卻站在那兒憋了半晌,還是認命般嘆了口氣,接過藥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彎下腰來將蕭濃情扶穩在懷裡,覓得那鼻下微微囁嚅的紅脣覆了上去。

我中規中矩地給他渡著藥汁,一手輕撫著他的喉結助他吞嚥,本也沒有什麼更多的曖昧;只是這蕭濃情尚還在發熱,脣舌都燙得驚人,覓到一絲清涼後便不管不顧地鑽了進來,很快將猝不及防的本侯親了個七葷八素。

怔愣間,蕭濃情已是微微睜開了一雙迷離的碧眸,手腳也纏上了眼前體溫更低些的本侯,衣裳更加凌亂著敞開,一副懵懂無措的誘人模樣。

我心裡一咯噔,長久地看著眼前這可恨又可憐的冤家,也不知哪根神經抽了一下,竟有一瞬間覺得這病中的野雞也有幾分可愛。

回過頭去見崇少正遠遠地躲在屏風後,捂住臉從指縫裡窺著我們,便咳了一聲暫且與蕭濃情分開,道:“賢弟,你去蕭家後廚取些冰塊和冰巾來。”

崇少點點頭,一溜煙兒跑走了。

見賢弟已經走遠,我回過頭來目光復雜地看著清醒了幾分的蕭濃情,又喝了口藥,朝他靠了過去;而他有些迷糊似的眨眨眼,順從地開啟脣瓣,很快就被我渡完了一整碗藥汁。

我起身擦著嘴,感到口中似還有些不屬於自己的香津,而罪魁禍首又將腦袋縮進了被窩裡,柔弱無力般似要繼續睡的模樣,心情便有些難以言狀的古怪。

本侯跟這蕭濃情如今算是個什麼關係?之前的大計還能繼續實施麼?

正低頭琢磨著,我忽然看到眼前那絲絨的薄被一動,從中飄出了一個喃喃的聲音:“鳴……”

鳴?

行吧,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忘喚你的寶貝鳴香姑娘,我看本侯是不用委屈自己跟這等朝三暮四之人假意做一對斷袖鴛鴦了。

我冷哼一聲,正拂袖打算走人的時候,卻聽他又斷斷續續地道:“晟鳴……”

“……”我頓住腳步,擰起眉若有所思地朝他看了過去。

他從被窩裡冒出頭來,可憐兮兮似的扯住我的袖子道:“晟鳴。”

我抽了抽嘴角,頗有幾分陰陽怪氣地看著他道:“什麼晟鳴啊,連你的鳴香姑娘都忘了麼?”

“鳴……香……?”他愣了一下,許是燒得還有些糊塗,側著頭恍惚般重複道。見我動了動,他忙又上前來摟住我的腰身,滾燙的額頭貼在我的胸膛前,低聲央求道:“別走。”

“我不走。”我沒好氣道,“你這回可看清我是誰了?”

他點頭,下一刻竟迷迷糊糊地將我拉下來,主動輕啄了一下我的臉頰。我摸摸被他親到的地方,心下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於是眯起眼睛道:“那你究竟是喜歡鳴香姑娘呢,還是喜歡本侯呢?”

他惘然聽著,也不知是不是病得遲鈍的緣故,看起來似乎沒明白本侯的意思。我嘆了口氣,也知道這會兒跟個燒得神智不清的病人說不通什麼,於是道:“你想見鳴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