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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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
“……”
不知過了多久,崇少嘆了口氣,放下筷來黯然道:“我……這幾日苦於不能與起潭更親近些,心下便有些著急。昨晚得了契機邀他共飲,難得將千杯不醉起潭灌出幾分醉意,便試著去親他,他……沒有推開我,所以……”
我望著他涼涼道:“所以,你是想告訴愚兄我,你一直以來其實都是個想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斷袖麼?斷得連自尊都沒了?”
“不是!絕非如此。”崇少慌忙否認,苦著臉悶悶道,“因我並非只是圖這一時的床笫之歡,而是想……想與他長相廝守,所以在用了武力將他推倒在這床榻間,他也沒有很認真反抗的時候,又想到……若是第二日起潭發現我趁他醉酒時佔了他便宜,從此更加將我拒之門外怎麼辦?”
我擰起眉,便見他深吸了一口氣,又道:
“而在這般情況下,若他發現被佔了便宜的是我崇睿呢?即便男子也無所謂貞潔一說,我想起潭他總不至於再忽視這情意了。”
他頓了頓,咬著脣垂下頭來:“反正,以後日子還長,對吧。”
“……”
我看著他,恨不得伸手把他的腦袋按進湯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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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瘋了,當真是瘋了。
見我黑沉著臉驀地從桌邊站起來,頭也不回地甩袖便往門外走去,崇少慌忙起身想要拉住我,卻一不小心絆了一跤,徑直一個平地摔倒了下去。
“……”
衣帛撕裂的聲音飄入耳際,我平靜地看著左手邊那被崇少扯斷的一截袖,又轉過身去看了躺屍在地上的賢弟一眼,道:“崇睿,你知道自個兒現在看起來有多可笑麼?”
崇少苦悶地抬起頭,手裡還緊緊攥著我那半截袖子,好一會兒也只是道:“晟鳴兄,別不理我……我……”
日頭漸升,窗外照進幾許溫煦的陽光,將這仍是趴在地上的少年郎襯得分外淒涼。
我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足足有半個鐘頭,這才脫力般無奈地嘆了口氣,上前將他攙扶起來,又給他碗中夾了些口味清淡的菜色,自己則隨便吃上兩口,然後起身幫他收拾這屋裡的爛攤子。
若是御史府中的侍人得知他們少爺昨晚被一介男子強採了**花,那剛正不阿的都御史雞毛撣子一抄,想必我這賢弟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自家賢弟太蠢怎麼辦,本侯還能怎麼辦?
便也只能如此了;那徐起潭若是敢吃幹抹淨了之後不認賬,我就跑去跟皇上告他的狀。
待兩人用完膳,屋裡那**過後的痕跡也被收拾得七七八八之後,我欲言又止地看著懨懨躺回**的崇少,本想和他說點什麼,話到嘴邊還是成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叮囑,只教他這幾日好生在家中待著,自己則為他蓋好被、拉上門,心情複雜地回了府。
想想崇少,又想想那此時興許不知在哪裡思量著本侯的蕭濃情,我便覺得頭痛,只巴不得這一切都未曾發生才好。
……
幾日後我那崇賢弟調養好了身子,沒有先去找他那神出鬼沒的情郎徐起潭,反倒衣冠楚楚地尋來侯府拜會了他的晟鳴兄我。
他提著茯苓餅進來的時候我正嗑著瓜子讀一本當日其他門客寫的話本,正看到興濃處,見有張熟悉的俊臉強行闖入我的視野,便不鹹不淡地放下書打了聲招呼:“喲,崇少。”
見我面無表情,實在窺不出更多的情緒,崇少遲疑了一下,雙手遞了餅到我面前來,討好似的小心翼翼道:“那個……晟鳴兄,你還生我的氣嗎……”
“氣又如何,不氣又如何?”我合上話本伸了個懶腰,斜眼看著他道,“斷袖也好,在下也罷,都是崇少你自己的事,我極樂侯哪有資格管。”
崇少眨了眨眼,也知道這便是我沒在跟他慪氣的意思,終於恢復了點之前的傻樣,挪開我面前的一摞話本便坐了下來。
我瞅著他這一身打扮,納悶道:“今日是有什麼正事?怎麼穿得人模狗樣的。”
崇少聞言也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簡潔而又不失騷氣的玄衣,這才彷彿想起來尋我的緣由,便道:“其實是這幾日蕭兄病重,我爹打算攜我一道去蕭府探望,這般便來問問晟鳴兄你要不要同去。”
我正捏了片茯苓餅往嘴邊送,聞言便滯在那裡,僵硬地朝他扭過了頭。
……也是,崇少這些日子沉迷於追著他的起潭亂跑,我又在花街廝混了那麼久,還未來得及跟他講自己與蕭濃情之間的種種,冷不丁被他提起這個近些日來想強行從腦內清除掉的名字,竟有些來歷不明的心慌。
“胡疆野雞病了?”我咬一口餅,佯裝淡然地問道,“怎麼病的?”
崇少想了想,凝眉道:“聽聞是前些日子在渡口那晚受了風寒,本身便沒有徹底痊癒,之後幾日奔波在太學跟翰林院之間力盡筋疲,加之又與我爹……辯論了一場,許是思慮過度,便倒下了;據說這幾日水米不進,似乎有些嚴重。我爹道是他也有幾分責任在,便去置辦了些禮品,打算上門跟他和蕭大人致歉。”
我聽罷撇撇嘴,心底暗自嘀咕著這隻野雞定是又在裝神弄鬼。
都御史親自登門探望,此舉在旁人眼中或許跟黃鼠狼給雞拜年似的沒安好心,可我知道崇大人雖是嫉惡如仇,卻也沒蕭家那麼多的心眼,興許還真覺得是他那幾道摺子把蕭濃情給氣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