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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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開
第十章 開
隔日清晨,楊憶海當真沒再聽到隔壁吊嗓子。UC 小說 網:他摟著沉睡的虞初秋,不想起床。突然,手頭摸到一毛茸茸物件,抓來一看,是虞初秋的‘尾巴’。
楊憶海壞笑,拿它來撓虞初秋癢癢。
虞初秋昨夜被他折騰到最後,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睡得挺沉。
楊憶海惹他了半天,他只皺皺眉,嘟囔幾聲,更往楊憶海懷裡蹭了兩下。
楊憶海乾脆扔開‘尾巴’,伸頭去舔虞初秋的臉頰,手摸他大腿,輕輕一抬,架在自己肩上,壓向虞初秋胸膛,又想攻。
虞初秋醒了。
“嗯……你做什麼……不要了……我好累……”
楊憶海見他神情疲憊,淚痕猶在,頓時沒了慾念。
“我家相公身子好軟,什麼姿勢都做得來。娘子我好有福氣。”
一聽這話,本來朦朧的桃花眼漸漸瞪圓。
“你取笑我?以後不依你了!我要在上面!哪家相公不是在上面的……”
說到最後,委屈極了。
楊憶海笑得高興,按摩他的腰,邊親,邊哄勸。
“老爺,小的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讓小的為你淨身吧,一會兒我要開店了。”
虞初秋困得緊,拒絕到最後,又睡著了。
楊憶海親暱了一會兒,不捨地離開了家。
楊憶海昨夜爽到了,整個上午都分外精神。
沒生意的時候,就坐在門前的竹**,同街坊鄰居聊天。
“這麼說,老張你也住城西?”
隔壁古董店老闆是一個快四十的胖男人,一口廣西腔,說話實在。
“這城東頭,哪是我們這些老百姓住的。我就是想腐敗,也沒有那資格。”
楊憶海聽得樂呵,正想接話,街上走來一個矮男人。
那人到他倆面前,神祕兮兮,曖昧道:
“二位爺,是不是正閒著?我這有‘好書’,想不想瞧瞧?”
…… ……
過了一會兒,三個男人蹲在竹床邊,遮遮掩掩地翻弄矮小男的書包。
老張油臉通紅的拿著一本,一個勁道:
“哎喲,我的娘耶!操!我可心臟不好!”邊說邊往後翻。
楊憶海在包袱裡翻了一陣。忽然杏眼一亮,從最下層抽出了一本……
《閨房祕術》
楊憶海看到這本書的封面時,就好比客死他鄉的鬼魂看見了同僚。杏眼彎成詭異的弧度。
“老闆,我就要這本!”
“三文錢。”
…… ……
……
日上中空時,虞初秋一瘸一拐的來了。
剛進店門,就看見隔壁老張與楊憶海,一人一張小板凳,坐在櫃檯後面,鬼鬼祟祟……看書?
楊憶海道:“哎,你過去點,幹嘛老往我這擠?”
老張道:“我那本看完了,你讓我瞅瞅。哇!這花招,很有意思耶!”
楊憶海自豪:“這有什麼,我家那個以前扮過蛇。昨個夜裡,他還扮貓咪來著。”
聽得老張一臉羨慕。
虞初秋站得遠,聽不清:“你們說什麼呢?憶海,吃飯了。”
兩人根本沒發現虞初秋來了,聞聲,一陣**。楊憶海手忙腳亂把書往身後一扔。老張捲起袖子一塞,起身看虞初秋帶來的飯菜。
“哎喲,真香喂!”說著,用手拈了一塊紅燒肉,“哇!還真他孃的好吃!”
楊憶海笑道:“那當然!我倆以前在漠北,是開酒樓的。”
虞初秋微笑:“一塊吃吧,我們飯菜有多。”
老張道:“不了,我老婆一會兒也送飯來。”
說到此處,他用手肘捅捅楊憶海,小聲嘀咕:
“今晚上,我叫她扮飛賊,我演官兵。”
楊憶海伸手指他,笑容曖昧,交換眼神,不言自明。
老張走後,楊憶海‘咻’地一下竄到虞初秋跟前,心急火燎的拿起筷子,盯著那盤紅燒肉,直流口水。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呀?我都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虞初秋勉強笑笑,神色有些難看:“起晚了……”簡單說完,將飯遞過去。
楊憶海“哦”了一聲,完全沉浸在紅燒肉的**中,六親不認。過了很久,他才發現虞初秋什麼都沒吃,含糊問道:
“哎,你怎麼都不吃呀?成仙囉?”
說的時候,一回頭,含著飯,停了動作。
只見虞初秋坐在他先前坐的小板凳上,手裡的那本《閨房祕術》正一個勁地抖。
楊憶海笑了,一抹油乎乎的嘴脣,放下碗,朝虞初秋撲去。
虞初秋正想別的事,嚇了一跳。手中的書“嘩啦”一下,落到了兩人面前的地上,封面上正在敦倫的一男一女,大刺刺地攤在二人眼前。
楊憶海摟著虞初秋,突然拉開他上衣。虞初秋胸口上斑斑點點的吻痕,清晰可見。
二人面朝街道而坐,雖有櫃檯阻擋一二,虞初秋還是嚇得本能開啟楊憶海的手,抓著衣襟緞帶,滿臉的不可思議。
楊憶海笑著摟回他,低聲在他耳邊調侃:
“老爺,你家娘子好凶啊!他昨夜打你了?怎麼全身都是傷啊……”
說到最後,盯著虞初秋瞬間轉紅的臉,笑得十分曖昧,低頭含住虞初秋的脖子,又吸出一個拇指大的吻痕。
“相公……我又打你了……疼麼?”
虞初秋突然伸手擋住他剛才吻的地方,小聲道:
“憶海……你……明知道我以前不懂這……怎麼來的……我現在晚上都有讓你留印子,你還取笑我!我……我等會兒怎麼出門?”
楊憶海道:
“那就別出去了。相公,我還沒教完整本書呢。你說過都要學的。”
虞初秋嚇得臉都綠了,慌張站起來,腳下不穩,摔了一跤。
楊憶海趕緊扶他坐到竹**:
“你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都這麼大人了,還笨手笨腳的!”
嘴上說得難聽,動作卻很輕,掀開虞初秋的褲腿,檢查他傷勢。結果看到他左邊小腿腫了好大一塊,臉色更難看了。
“你這傷怎麼來的?!”
“洗澡時摔的……今早上……我……”
虞初秋還想說什麼,店裡來了位熟客,進來便對楊憶海說:
“老闆,我還要上次那藥。”
“好,你等等。”楊憶海離開虞初秋,到櫃檯後找藥,“哎,上次你不是要了五瓶,怎麼這麼快就用完了?你生意真夠好的。”
客人道:“什麼呀!這回虧大了!這回來的雛,都不怎麼聽話,一個勁地把自個兒的身體往死裡折騰。哼!他們以為這樣都不用接客啦?笑話,要是這樣,我們不都得回家種地去!”
楊憶海笑著包了五瓶給他。
那人等著找錢時,打量了下店裡,剛好看到虞初秋,回頭對楊憶海道:
“哎,楊老闆,我那兒的人,用了你這藥,能像他這樣嗎?”
楊憶海一愣,笑道:
“哪能比呀,絕對比他強!”
那人笑他吹牛,接了零錢,走了。
楊憶海從櫃檯裡出來,蹲在虞初秋跟前,檢視他的腿。
“飯都冷囉,你先吃吧,我給你買藥酒去。”
虞初秋道:
“還買什麼,你這不是大把的藥,剛才那人好像也是買跌打藥給下人用的,你拿那個來給我用用不就行了。”
楊憶海哈哈大笑:
“傻瓜!記住,我這兒的藥,你千萬別亂動,知道麼?這些藥都是被朝廷禁止的,因為傷身體。要是被發現賣這些,抓起來可以殺頭的。”
虞初秋握緊他手臂:
“那你還賣?你就不怕……不怕……”說到一半,眼睛紅了,“我們回家吧。”
楊憶海抱過他,輕輕拍:
“賣完這一次,我們就回家,回湘西。”
“嗯。”
虞初秋看著楊憶海,那麼近的距離,眼睛卻深不見底。他拉過楊憶海的手,攤開掌心,虔誠地吻了上去,然後拉開衣襟,貼肉放在了心口上。
急促的心跳由掌心傳來,暖暖的體溫,柔柔的觸感也由此傳來,雖然撫摸了許多次,這次卻不同,沒有□,也沒有**。
只有心,非常滿足。
楊憶海摟過虞初秋的頭,小心翼翼吻上他的額,將他的耳朵,貼在了自己胸膛上。
兩人就這樣,以怪異的姿勢感受著彼此的心跳,直至飯菜皆冷,仍沒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