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真假大俠

第五章 真假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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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假大俠

滎陽將軍府議事廳中,歐陽春北、姜浪、嶽群、歐陽玉雪及白衣門幾位長老圍坐。

歐陽玉雪首先發言道:“安祿山這斯明擺著是怕我們重兵在握,將來威脅到他的江山,他既然已懷疑我們,我們還等什麼,乾脆即刻起兵先殺了那狗賊,再與唐皇一決雌雄。”

姜浪一年前被歐陽春北重金邀請,答應他共圖大業。此時他開口道:“歐陽公子說的對,安祿山這狗賊實在該殺,要想成大業立刻殺了他。他的城池都歸屬與我們,豈不是妙極。”

嶽群冷冷一笑道:“我不如此認為,安祿山此時不相信我們,正好給了我們養兵蓄銳地機會,讓他們去與大唐開戰好了,待他們鬥得兩敗俱傷之時,我們再起兵,將他們一舉殲滅,統一天下,豈不妙哉。”

“好,嶽將軍說的好,”歐陽春北笑道:“老夫與嶽將軍的意思相同,就這麼辦,眼下我們儘管盡情歡樂,讓安祿山認為我們不成氣候,對我們疏於防範,到時候攻他個出其不意。”

嶽群道:“歐陽盟主果然英明,嶽某沒有投錯人。”

姜浪笑道:“有道理,果然有道理,老夫也同意。”

歐陽春北仰面一陣長笑,道:“就這麼決定了,大家儘管去盡情歡樂好了,鬧得聲勢越大越好。”眾人起身同應了聲,相繼出門。

嶽群回到自己的府第,端坐廳中,喊道:“來人!”眾多芙蓉門弟子飛步入門,為首一人道:“掌門有何吩咐?”

嶽群滿面陰笑道:“聽說柳良與陸嘯天那般人又重建了芙蓉門,很快他們就會來找本掌門的麻煩,我希望他們快些來送死,從今日起,本掌門每隔三日就娶一個女人,你們馬上去抓一個漂亮女人回來,今晚就與本掌門成婚,快去。”

眾弟子應了聲,急忙出門。嶽群目送他們遠去,淒冷地一笑,道:“柳良、陸嘯天,本座只擔心你們不來,若是真的來了,定要爾等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

因為安祿山是夜襲滎陽,城中百姓沒有來得及逃離,大多都在。眾芙蓉門弟子挨家挨戶的搜,第三家便尋到一個漂亮姑娘,強拉硬扯出門。姑娘的父母追趕出來拉住女兒哭喊著不放,一個弟子拔劍將二老劈倒於地。

那姑娘當場昏厥,被扛回嶽府,強行與嶽群拜了堂,入得洞房中,姑娘便哭作一團。

嶽群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子,惡狠狠地道:“你要乖乖的陪老子快活,否則老子立刻殺了你。”

那姑娘毫無怕意,冷笑道:“死有什麼可怕的,你這狗賊作惡多端,‘金簫大俠’很快就會來取你的狗命,你殺了我也只不過比你早死幾日而已。你這獨眼鬼,定會被‘金簫大俠’碎屍萬斷的……”

嶽群**笑一聲,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哧哧哧”幾把將她的衣服撕盡,抱起扔在**,撲上一陣野獸般地粗野**。姑娘經不住他的獸行,目視窗外喃喃地道:“為什麼世上只有一個金簫大俠……”滾落最後兩顆淚珠,含恨而亡。

此後,嶽群每隔三日就要娶一位姑娘進門,將她迫害而亡。一連害死了十幾位好姑娘,引起全城百姓的極度憎恨。

這日,近千名百姓聚於一處,跪於長街上向天禱告,請求“金簫大俠”降臨滎陽誅殺嶽群。哭天怨地,聲勢浩大,催人同淚。

嶽群得知此訊,派了數十名弟子來趕殺眾百姓。眾百姓寧死不屈,祈求蒼天開眼。就在眾百姓一個接一個殘到在血泊中之時。

一條白影由天而降,“金簫大俠在此誰敢猖狂。”語畢來人一劍揮出,一股凌厲無比的劍氣,將十幾個芙蓉門弟子斬翻於地,當場吐血斃命。餘下一些不死的嚇得抱頭鼠竄,很快沒了蹤影。

白衣蒙面青年飄身落地,眾百姓跪倒他面前,齊道:“謝金簫大俠光臨小城鋤霸。”

白衣青年後退了一步,道:“這怎麼敢當,眾位鄉親快快請起回家去吧!在下定會為大家討回公道。”

“謝大俠,您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活神仙……”說罷,相繼起身含笑散去。白衣青年隨即隱逝。

這一幕恰巧被剛到滎陽的陸嘯天、白華、秦賀三人見到。

白華感概地道:“這金簫大俠莫非是神仙,一求便到。”

秦賀道:“此人身形纖細,又沒有帶簫,決不是金簫大俠,不過他的武功也是非常驚人的。”

陸嘯天道:“不錯,看來此人一定會去殺嶽群的,我們先投客棧打聽一下訊息吧!”

秦、白二人點了點頭,三人投了附近一家客棧。入得房中,陸嘯天道:“兩位師兄稍候,我去找幾位朋友打聽一下訊息。”

白華道:“小心點,別讓嶽群的爪牙發現你的行蹤,事先有所防備。”

“小弟明白,師兄放心好了。”陸嘯天含笑道了一句,匆忙出門去了。

秦賀與白華靜坐室中等待,忽聽門外兩個房客道:“哎!我看大唐是完了,從此老百姓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這獨眼嶽將軍心狠手辣、殘暴無比,他要是得了天下,還不得將老百姓都烤來吃了。”

“是啊!這群沒人性的東西,不知要將我們困在這裡多久,我真的好想孩子他娘,要是‘金簫大俠’遍地都是就好了。”

“能有一個像‘金簫大俠’這樣的英雄好漢,為我們老百姓排憂解難,已經是百姓之福了,哎!說真的,我也好久沒見到他們娘幾個了,還真有點想他們,也不知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他們?”

秦賀聞聽窗外人的對話,不禁怒從心中起,吐了口怨氣道:“這歐陽春北實在可惡,封鎖城門,行進不行出,不知他居心何在?”

白華道:“他應該與安祿山不是一條心了,聚集民眾有可能是要強迫他們為兵,將來替他打江山。”

話音未落,忽聽門外有人高喊:“所有的房客趕快出來,否則格殺勿論。”二人大吃一驚,忙扶窗外望。只見門外闖進數十官兵,為首一位獨臂青年卻是歐陽玉雪。

“這群狗賊找上門來了,我們殺出去。”白華說了一句就要衝出房門。

秦賀忙按住他,道:“不要急,先看看再說,我們最好不要暴露身份。”

白華點了點頭,二人向外靜望。

十幾個房客經不住歐陽玉雪的恐嚇,相繼出門聚於院井中。

歐陽玉雪看了看眾人,道:“這幾個不錯,全部帶走,”一轉身見還有一間客房門沒有開,接道:“等一下,這間房裡還有人,給我把他揪出來砍了。”

他所指的房間正是秦、白二人的所在處,兩個士兵大踏步走近剛要踹門。驀地、空中傳來一陣沉悶的簫聲。

眾官兵嚇得連忙後退,驚道:“是金簫大俠、金簫大俠來了……”

歐陽玉雪左右看了看,沒見到任何人,冷笑道:“不要怕,會吹簫的人多了,難道都是金簫大俠不成?給我搜……”剛說到此,“啪啪”捱了兩記耳光。驚得他後退數步,還是未見到一絲人影。

這時空中有人道:“大膽小賊還不快滾,想死不成?”聲音如雷貫耳,震盪天宇。

歐陽玉雪不敢再對抗,帶眾官兵倉皇逃離。

眾房客相繼跪地,向天齊道:“多謝金簫大俠。”空中再無聲音。

眾人議論著走回房門。

白華鬆了口氣,道:“多虧金簫大俠來得及時,不然我們就得暴露身份了。”

秦賀道:“看來歐陽春北這群敗類也被金簫大俠盯上了,遲早會被瓦解,成不了什麼大患了。”

白華道:“金簫大俠真是了不起,我也越來越崇拜他了,真是希望有緣與他一聚。”

秦賀道:“我也曾這麼想過,恐怕這一願望很難實現,金簫大俠志向遠大,豈能與我們在一起虛度光陰。”

“是啊!我們的意志如何能與金簫大俠相比……”白華幽婉地道。

二人一直等到日落天黑,也未見陸嘯天回來,急得團團轉。

嶽府中燈火輝煌,一派歡天喜地,正是嶽群娶第十六房小妾。拜過天地後,嶽群拉著新娘子進入洞房。

對面的房坡上,陸嘯天靜靜趴伏,目睹嶽群進入洞房,他冷笑道:“你這禽獸,死到臨頭了還要害人,稍候便叫你碎屍萬斷。”

原來他並未去找什麼朋友,他怕傷及到秦、白二人,故此將他們留在客棧中,孤身一人來此探聽訊息,此時才見嶽群出現。正當他欲飛身下房之際,只見一條白影自天而降,大喝一聲“獨眼賊拿命來!”奪門而入。

正當他入門的一剎那,轟然一聲巨響,那洞房中突然爆炸,立刻磚瓦飛射,變成一片火海。那白衣人衫角起火,被火舌衝上半空。

陸嘯天大吃一驚,飛身接住他欲摔下來的身子,落足院外。急呼道:“兄臺你怎麼樣?”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

白衣人痛苦地道:“我的腳可能費了,我不想做廢人,你快殺了我,幫我解脫痛苦,求你了……”說到此便昏死過去。聽聲音他可以斷定她是個女子,急忙奔回客棧。

秦、白二人正急地坐立不安要出門找尋他,見她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回來,同時驚道:“嘯天你回來了,發生了什麼事?他是誰?”

陸嘯天道:“她被火藥炸傷了,還未來得及問她的姓名,秦師兄快去請個大夫來。”

秦賀道:“好的。”匆忙出門。

白華忙助陸嘯天將白衣人放在**,陸嘯天撩起她的長衫,以點穴法封住他腿部的穴道,禁止傷口流血。輕輕為她脫掉破碎的靴子,見她雙腳和小腿雖然滿是傷口,但併為缺骨少肉,還不至於殘廢。心中為她慶幸,含笑看向她的臉頰。雖然隔著一層白紗,仍然可見她迷人的美麗,那是一種他熟悉的美麗,但一時又想不起像誰,想扯下她的面紗,有白華在一旁,他沒好意思去做。

秦賀挾著一位大夫飛奔而回,陸嘯天三人一旁觀看,那大夫很快將白衣女子的腿腳傷口包紮好,起身道:“這位公子的傷沒什麼大礙,靜養十天半月就沒事了。”

陸嘯天笑道:“多謝老先生,這是您的酬勞。”伸手遞上幾兩金子。那大夫接過,連聲道謝離去。

陸嘯天給白衣女子輕輕蓋好被子,鬆了口氣道:“還好沒有殘廢,不然她醒來一定會自殺的。”

秦賀道:“出了什麼事,他怎麼會弄成這樣?”

陸嘯天道:“我打聽到嶽群今晚娶第十六房小妾,便去夜探,想乘機除掉這個叛徒,這位兄臺比我早一步出手,一入房門便被炸了出來。可見嶽群是早有預謀了,她輕功比我好只傷了雙腳,要是沒有她我定會被炸地灰飛煙滅。”

白華面色陰沉,切齒道:“這叛徒果然難對付,由此看來,他不敢與我們正面較量,只會在背後施展詭計,我們還需多加小心啊!”

秦賀道:“如此看來,我們只能靜等幾日,慢慢找機會,我就不信那叛徒沒有露面的時候。”

陸嘯天道:“眼下只能如此了,二位師兄不要急,會有辦法殺他的。好了,走了一天的路,一定都累了,早些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她。”

白華道:“那好,我們先去睡了,你也別熬地太晚,留著精神殺嶽群那個叛徒。”

陸嘯天點了點頭,目送二人出門,便迫不及待的扯下白衣女子的面紗,當那張美麗的臉頰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時,他興奮的幾乎跳起來,“梅雪,原來是你!”含笑輕輕吻上她的臉頰,卻被一雙柔臂樓住脖子,耳邊輕語道:“你好大膽子,敢偷吻本姑娘。”

陸嘯天喜道:“原來你早就醒了。”語畢便大膽的吻上她的紅脣。一陣熱吻過後,上官梅雪將他推開,雙目含淚看著他,道:“你讓小妹好找啊!這兩年多你去了哪裡?”

陸嘯天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笑道:“我在地穴裡練功一年多,你這傻丫頭哪裡找得到,不老實待在家裡等我去迎娶你過門,亂跑什麼?”

上官梅雪白了他一眼,道:“你說的好聽,誰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你若是把我忘了,我豈不是白白為你浪費青春。”

陸嘯天道:“那你此時認為我心中還有沒有你呢?”

上官梅雪微笑道:“從你想偷看我的舉動來看,證明你心中還是有我的,以往你都做了什麼我就不再追究了。”

陸嘯天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 無論我以前都做了什麼你都不準生氣。”

上官梅雪柳眉微蹙,道:“這麼說你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了?快說出來。”

陸嘯天道:“不是吧!剛說完不再追究了,馬上便問起來了?”

上官梅雪道:“我說不追究,又沒說不問,你至少也得讓我知道吧!”

陸嘯天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真不知從何說起,最主要的是我……我與娟妹已經成婚了。”

上官梅雪心中一痛,悽然一笑道:“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

你還娶了誰?”

“暫時沒有了,” 陸嘯天滿臉歉意地道:“不過以後還會……”

“你不要說了,”上官梅雪十分不悅地道:“我根本沒打算嫁給你,我們只是兄妹,你要娶誰與我沒有關係。你出去吧!我想睡了。” 說罷,微微閉上雙目。

陸嘯天明白他所愛的姑娘中,數上官梅雪的性格最為鋼冷,不屈不撓。讓她嫁給自己實在是委屈了她。勉強一笑,道:“那好,你睡吧!我給你把門,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看著她痛苦地表情,嘆了口氣起身出門。

上官梅雪緩緩睜開一雙淚眼,她盡力去阻止淚水流下來,可它還是流了下來。此時腿上的傷痛對她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麼痛了,那種難以形容的心痛,才是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望著房棚發呆了好久,淚水也流了好久,她才漸漸冷靜下來。可以聽見陸嘯天在門外幽怨的嘆息聲,她心又疼了,不忍讓心上人太難過。抬手拭去雙頰的淚水。道:“大哥,你回來吧!”

陸嘯天聞聽忙走進房門,道:“梅雪你想要什麼嗎?”

上官梅雪道:“不是,你過來陪我說話吧!”

陸嘯天坐在桌邊,看著她,道:“我怕再惹你生氣,你肯原諒我了?”

上官梅雪嘆了口氣道:“沒那麼容易,我曾經發過誓,將來要嫁的人,他的武功一定要在我之上,如果你的武功勝過我,我就甘願嫁給你,不管你以後要娶多少妻妾,只要對我好就行。”

陸嘯天笑道:“這恐怕很難吧!你連‘金簫大俠’都能冒充,我如何能勝過你,我看我這輩子是沒想了,你還是趁早嫁給別人吧!”

上官梅雪咬了咬下脣,雙目溫情的看著他,道:“我選擇了好幾年才選中了你,是不會再改變的了,我得不到的愛,別人也別想得到,你要真的不能勝過我,我就把你強行留在我身邊練功,到你能勝過我的那一天為止。”

陸嘯天看著她的麗面,道:“梅雪,你不是認真的吧!”

上官梅雪正色道:“我當然是認真的,你應該瞭解我的脾氣,逼急了我會殺了你的。”

陸嘯天臉色微變,道:“梅雪,你變了,變得比以前更加孤傲了。”

上官梅雪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在朝思暮想的受盡日夜的煎熬,你卻在溫柔鄉里歡聲笑語,想不變都難啊!”

陸嘯天長嘆一聲,道:“既然如此,我恐怕給不了你幸福,你還是趁早把對我的愛收回吧!免得痛苦一生。”

上官梅雪面現猶苦,道:“難道你一直就沒真心喜歡過我?就這樣放棄了我?”

陸嘯天苦笑道:“以你的容貌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只是我沒有資格喜歡你,還是讓我們做兄妹吧!這樣我心裡會舒服點。”

上官梅雪噗嗤一笑,道:“這麼說你還是喜歡我的了?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我才不要做什麼兄妹呢!過我這邊來。”

陸嘯天見她又變得溫柔起來,含笑道:“怎麼,這麼快就不吃醋了。”進前坐在床邊。

上官梅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得要看你的武功配不配娶我。等我的傷好轉,我就帶你去見我爹孃,在我爹孃面前你要勝過我才行。”

陸嘯天笑道:“這還不容易,到時候你讓著我點,我不就能娶到你了。”

“憑什麼?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上官梅雪笑道:“再者說了,我爹孃的眼睛豈是那麼容易騙過的,你別想美事了。”

陸嘯天道:“這也不難,我與令尊也有些交情,走走後門就行了。”

“胡說八道,你啥時候見過我爹了?” 上官梅雪以懷疑的眼光看著他道。

陸嘯天很得意地笑道:“幾個月前,我不但見過你爹還見過你娘,你娘也像你一樣美,右邊脣角有一顆美人痣,對不對?”

上官梅雪呼地坐起來,腿上的傷疼得她一咧嘴,呻吟出聲。

“你起來幹什麼?別弄裂了傷口,快躺下。”陸嘯天按住她的雙肩道。

上官梅雪忍痛道:“讓我坐一會兒好了,你真的見過我爹孃?”

陸嘯天道:“當然是真的,江南眾位老俠客,我都一一拜訪過了,令尊特別謙虛,執意要與我兄弟相稱,經我再三不允,他才勉強讓我稱他一聲前輩。你孃親手做了燕窩粥給我吃,她的手藝真是不錯,現在想起來還香的流口水。”

上官梅雪上下打量他一番,道:“說的跟真的是的,就憑你這無名小輩,我爹孃怎麼會那麼敬重你,你不是隨著哪位前輩去的我家吧!”

陸嘯天笑道:“被你猜中了,我是隨‘金簫大俠’去的。”

“原來如此,”上官梅雪很洩氣的躺下去道:“早知道你沒那麼大的面子了,‘金簫大俠’是何等人物,我爹孃整天唸叨他。你要有他一半的威名我就心滿意足了。”

陸嘯天笑道:“是啊!我也很羨慕他。”

“哎,對了,你怎麼會與‘金簫大俠’扯上關係的?” 上官梅雪又坐起問道。

陸嘯天道:“說來慚愧,一年前我剛從地穴裡練功爬出來,就被幾個山賊差點打死,是‘金簫大俠’救了我,事後我就與‘金簫大俠’作了朋友了。”

上官梅雪更加失望的看著他,道:“這麼說你的武功越練越差勁了,被幾個小山賊就差點打死。”

陸嘯天故作慚愧地一笑,道:“實不相瞞,自從我師父推我下地穴那天起,我一直在想辦法怎麼爬出來,根本沒練什麼功,結果一直折騰了一年多總算爬了上來。你武功那麼好,就憑我這點功夫,哪裡是你的對手,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又何必在乎我的武功高低呢!不如我們先斬後奏吧!”

上官梅雪粉面變色道:“什麼先斬後奏?”

陸嘯天笑道:“就是我們先私自成婚,再告訴你爹孃……”

“混蛋!你當我是什麼人了?”上官梅雪怒道:“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陸嘯天應了聲“是”出門去了。

上官梅雪生了一陣悶氣,暗道:“我喜歡的是他的人,管他武功高低做什麼?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可他偏又是個多情種,那些女人真是瘋了,他到底有什麼好,那麼多人喜歡他……我又喜歡他什麼呢?也許這就是緣分吧!命中註定如此,想不愛也不行了,上天真是捉弄人……”

她幾乎一夜未眠,睡地正香,被開門聲驚醒。

“四妹坐起來洗洗臉吧!”陸嘯天將半盆清水放在凳子上,進前扶她坐起。

上官梅雪看了看他道:“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不想做你的妹妹。”

陸嘯天笑道:“這麼說你決定嫁給我了?”

上官梅雪微笑道:“這個問題暫時拒絕回答,洗塊毛巾給我吧!”

陸嘯天道:“好,你小心別碰了傷口。”轉身將一塊麵巾放入水盆洗了洗,擰乾水遞給她。

上官梅雪擦了擦臉,道:“昨晚我說的話有點過了,你不會生氣吧!”

陸嘯天接過面巾,笑道:“當然不會,你是望夫成龍心切,我可以理解,只可惜我不能滿足你的願望。”

上官梅雪嘆了口氣道:“這也怪不得你,是我要求太高了,我得了‘逍遙玉客’段老前輩的祕籍真傳,你的武功如何能超過我。”

陸嘯天驚道:“你得了我師祖的祕籍?”

上官梅雪點頭道:“是老前輩送給我的。”

陸嘯天笑道:“你可真有福氣,能得我師祖親授祕籍,我連師祖他老人家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呢!想吃什麼?我叫店家去做。”

上官梅雪搖頭道:“什麼也不吃,喝點水就行了,我行動不便,吃東西會很麻煩的。”

陸嘯天道:“你身上有傷,不吃東西怎麼行?有什麼麻煩的,我幫你好了。”

上官梅雪雙頰緋紅,道:“那怎麼能行,我們又沒成婚,還是不要吃了。”

陸嘯天笑道:“傻丫頭,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在我面前還怕羞?”

上官梅雪道:“一天沒成親就一天不是你的人,兩年多不見了,我還不知你變成什麼樣了呢!不得不小心點,不吃什麼也不吃。”

陸嘯天笑道:“你怎麼也變得這麼任性了,你的傷至少要十天才能好轉,難道你要十天不吃東西?別鬧了,快說吃什麼?”

上官梅雪微微一笑,道:“你這麼心急該不會是心懷不軌吧!我可警告你,你要真對我不敬,我就與你同歸於盡。”

陸嘯天道:“你太多心了吧!我陸嘯天豈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說吧吃什麼?”

上官梅雪無奈地道:“你知道的,還問我。”

陸嘯天笑道:“老樣子,我知道了,稍等。”轉身出門。

上官梅雪目送他出門,心裡很是矛盾,粉面不禁又紅了。

將軍府,聚義廳中歐陽春北揹著雙手焦急的走來走去,嶽群、姜浪、歐陽玉雪等人圍坐左右。

歐陽春北邊踱步邊苦惱地道:“想不到‘金簫大俠’這麼快就找上我們,這可如何辦好?我們雖有千軍萬馬,可又如何能擋得住他?”

嶽群起身道:“將軍先不要驚慌,我到有一計策。”

姜浪道:“有什麼好主意你快說來。”

歐陽春北迴座道:“你說,有什麼好主意?”

嶽群陰險地一笑道:“用火藥,‘金簫大俠’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我的火藥。”

“你就不要兜圈子了,快說如何用法?”歐陽玉雪急道。

嶽群道:“金簫大俠護著天香客棧的人,有可能他就投宿在那裡,我們今晚就到天香客棧四周埋火藥,如果‘金簫大俠’真的在客棧中,就連他一起炸得煙消雲散。”

姜浪道:“埋火藥倒是容易,可萬一金簫大俠不在天香客棧,我們豈不是打草驚蛇,引火**。”

嶽群道:“此招雖然是一險招,但我們與其在此坐以待斃,不如拼上一拼,或許真的就了去我們的心頭大患,反正‘金簫大俠’來此對付我們是早晚的事。”

歐陽春北沉吟片刻,道:“好,就照你說的去做,嶽群、姜兄、玉雪,你們三個親自指揮,決不能出錯。”

三人同應一聲,與幾位長老匆忙出門。

歐陽春北長嘆一聲,垂首呆思。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自後門走進一位紅衣姑娘來,只見她面目出奇的俏麗而冰冷,光潔的面板瓷一般滑潤,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生都不可能笑一次,也許從生下來就沒有笑過,才築就了這般冰冷的面容。她走近歐陽春北,問道:“爹,出了什麼事,你這般苦惱?”

歐陽春北抬頭看了看她,嘆了口氣道:“爹有什麼可愁的,還不是因為那個金簫大俠。玉婷,爹可能已無力保護你了,你儘快去鐵龍莊投奔你姑母吧!”

歐陽玉婷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呆板地道:“金簫大俠不是好人嗎?有什麼好怕的,女兒哪也不想去,就待在這好了。”

歐陽春北道:“金簫大俠是好人沒有錯,但是他的眼中是容不下我們的存在的,婷兒,你要聽話,乖乖地去鐵龍莊找你姑母,爹不想看到你有任何不測。”

歐陽玉婷道:“爹太多慮了,我想無論如何‘金簫大俠’都不會傷害我這個與世無爭的小女孩兒,爹,我覺得很悶,想出去走走。”

歐陽春北無奈地道:“好吧!你這孩子越來越不聽話了,

我叫幾個人陪你去。”

“不必了,那些人我見了就煩,我一個人出去去就行了。”歐陽玉婷說罷,姍姍出門去了。

歐陽春北目送她遠去,自語道:“苦命的孩子,自從你娘死了,十幾年你都沒笑過,真不知你整天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