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苦訴別離

第四章 苦訴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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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苦訴別離

陸嘯天引上官明珠走進一間客室,二人默默地對望片刻,擁抱在一處。

上官明珠情不自禁的流下淚來。

陸嘯天緊緊摟住她的身子,道:“兩年多了,我真的好想姐姐,姐姐還好吧!”

上官明珠輕輕推開他,轉身拭去淚水,悽美地一笑,道:“真的想過我嗎?我不信,恐怕你想的是葛小姐吧!”

陸嘯天含笑道:“思念在我心中,姐姐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姐姐請坐。”

上官明珠溫情地看了看他,坐在桌旁微笑道:“這兩年多你都去了哪裡?一點音信都沒有?”

陸嘯天坐在對面,嘆了口氣,道:“小弟入地穴練功一年有餘,餘下時間就浪跡江湖了……”

上官明珠道:“弟弟可認識金簫大俠?”

陸嘯天笑道:“姐姐因何有此一問?”

上官明珠道:“我與葛小姐於范陽有難,是‘金簫大俠’託‘黃河七霸’相助我們,並一路相護來到芙蓉門的,想必是弟弟與‘金簫大俠’有什麼淵源。”

陸嘯天點頭道:“不錯,小弟與‘金簫大俠’是知交,芙蓉門的眾師兄師姐,都是‘金簫大俠’相助團聚於此的。”

上官明珠道:“弟弟可向他提起過我的事?他好像很瞭解我?”

陸嘯天道:“是的,我們無所不談,小弟還將姐姐的金簫譜送給了他,他可比小弟吹得好多了。”

上官明珠故作生氣地道:“誰教你將我的東西亂送人,不喜歡就還我好了。”

陸嘯天笑道:“姐姐不會這般小器吧!若是不高興,他日再與金簫大俠相聚之時,小弟向他討回便是了。”

上官明珠笑道:“那倒不必了,不過得罰你為我引見‘金簫大俠’,自范陽來九峰山這一路上,我聽了太多‘金簫大俠’的故事,我滿腦子都是‘金簫大俠’的影子,一定要看看他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陸嘯天笑道:“這還不簡單,只要有機會小弟一定為姐姐引見,說說你吧!這兩年多都幹些什麼?”

上官明珠臉色微變,看著他道:“其實我一直在尋找玉娟姑娘,婉兒的事你……”

陸嘯天笑道:“傻姐姐,你還不知道吧!婉兒沒有死,是我師祖救活了她。”

“真的。”上官明珠疑惑的看著他道:“這怎麼可能?”

陸嘯天笑道:“當然是真的,這會兒她應該快生了。”

上官明珠喜道:“太好了,這兩年來我一直以為婉兒妹妹為我而死,心裡愧疚死了,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再自責了。”

陸嘯天道:“好人終有好報,姐姐將來也一定會幸福的。自從杏花嶺相識,小弟就將你當作親姐姐了。從那一刻起,小弟便有了一個新的願望,就是一定讓姐姐每天都開心幸福,否則誓不為人,姐姐一定要相信我。”

上官明珠悽然地笑了笑,道:“能在此見到弟弟,我已經很開心了,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陸嘯天看了看她悽苦地表情,道:“我知道,我能給姐姐帶來一時地開心,未必能讓姐姐一生幸福,我想問姐姐一個問題,你還愛不愛韓秋雨?”

上官明珠花容變色,雙目兩縷溫情地目光緩緩掠過他英俊的臉頰,望著視窗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將以前的事徹底忘記了,在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新的開始。”

陸嘯天笑道:“好極了,姐姐這麼說是已經有意中人了,他叫什麼名字?何不叫他來芙蓉門與大家交個朋友?”

上官明珠微微一笑,道:“他的名字暫時保密,以後有機會我會引見你們認識的。”

“好,既然姐姐有了新的開始,小弟就放心了。”陸嘯天開心地笑道:“對了,還沒告訴你,我與娟妹已經成親了,若是你們昨天趕到,還能喝到喜酒呢!”

上官明珠臉色大變,悽然一笑,道:“是嗎?那我恭喜你們了。”

陸嘯天看得出她不是很不高興的樣子,但以為她又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忙笑道:“謝姐姐,小弟學會了幾首曲子,吹給姐姐聽,借姐姐金簫一用。”

上官明珠立刻面現歡顏,道:“好啊!” 由包袱中取出雕龍的金簫雙手遞上。

陸嘯天接在手中觀賞著道:“這支簫好別緻,不是姐姐原來用的那支吧?”

上官明珠由包袱中取出雕鳳金簫,道:“這才是我用的,它們是一雙,是我祖傳之物,我有一支就夠了,那支就送給弟弟了。”

陸嘯天道:“既然是姐姐祖傳之物,小弟怎麼敢收,姐姐還是留著送給你的意中人吧!”

上官明珠道:“他很笨的,不懂音律,給了他也只能當擺設,弟弟若當我是姐姐,就請收下吧!我們姐弟倆每人一支豈不是很好嗎?”

陸嘯天笑道:“那好吧!如此貴重的禮物,小弟定會好好保管的,現在我吹一支曲子請姐姐指教。”語畢,便嗚嗚吹起。

上官明珠呆呆地望著他,欣賞著優美的簫聲,如痴如醉。

“不好了陸師叔,有人找玉娟師姑復仇來了。”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入門道。簫聲頓停。

“明珠姐姐我們去看看。”陸嘯天道了一句先行出門,

上官明珠隨後跟上。

二人飛步奔出客舍院,只見習武場上,司馬玉娟、趙依婷、柳良、白華、東方春等眾人都在。對面一個綵衣人傲然而立,卻是“戲花狼君”程萬佐。

陸嘯天一見他,立刻想起四年前的斷臂之辱,憤恨於胸。

程萬佐並未發現陸嘯天,他一雙色目盯著司馬玉娟俏麗的臉頰,**笑道:“小妹妹實在可愛,教在下如何下得了手殺你呀!不如你陪在下一晚,你殺害我弟弟這筆賬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司馬玉娟冷笑一聲,道:“大膽**賊真是找死,芙蓉門豈是容你撒野的地方,本姑娘隨便叫一個人出來,都能要你的狗命。”

“哈哈哈”程萬佐仰面一陣大笑,道:“司馬姑娘吹牛的功夫倒是不錯,你們芙蓉門能有幾斤重,本狼君瞭如指掌,就是你爹司馬老兒在世也不是在下的對手,何況如今只剩下你們這些跳樑小醜,烏合之眾。”

東方春怒不可遏,剛要飛身出招。

陸嘯天按住他的肩頭,笑道:“殺這種小賊,何勞師兄出手,讓小弟來好了。”語畢,向程萬佐走近,笑道:“姓程的,四年前杏花嶺一別,別來無恙吧!”

程萬佐仔細打量他一番,朗笑一聲,道:“我道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是在下當年放生的一條狗,怎麼、你那隻爪子沒有殘廢嗎?”

陸嘯天冷冷地一笑,道:“說起來在下還得多謝你不殺之恩呢!要不是你的成全,我陸嘯天哪有今日,念你還有幾分人性,在下就網開一面放你一條生路。馬上自斷一臂速速離開,算是對你來芙蓉門撒野的懲罰。”

“哈哈哈”程萬佐仰面一陣大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一向只聞狼吃人,從未聽說人吃狼,你小子說這種笑話會笑死人的。”

他話未說完,只見陸嘯天右手突地抬起衝他遙遙一抓,他便身不由己的飛撲到陸嘯天面前。右臂被陸嘯天一把抓住,“咯噗”自肘而折,血染衫袖。還未等他叫出痛來,已被摔出三四丈遠,落地呻吟不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是被陸嘯天、一個自己的手下敗將,一招致傷的。

在場之人無不驚愕,十幾雙眼睛充滿驚異、敬佩、豔羨、歡喜的光芒,唰地一下投向陸嘯天英俊瀟灑的臉膛。

陸嘯天不以為然,冷視著程萬佐,道:“你這**賊作惡多端,害人無數,在下本該殺了你為民鋤害,但念你當年救助過白月蘭姑娘,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後你若再不知悔改,在下會隨時取你狗命,還不快滾。”

程萬佐不得不服,連忙爬起灰頭土臉的離去。

“太好了!好極了!嘯天哥你真棒。”司馬玉娟歡笑著進前摟住陸嘯天的脖子道。

陸嘯天含笑道:“放手吧!大家都在看我們呢!”

司馬玉娟笑道:“不放,我喜歡這樣。”

陸嘯天道:“娟妹,別鬧了,快放手。”

“就不放,你現在終於能保護我了,我要好好感受一下才行。”司馬玉娟撒嬌似的笑道。

上官明珠看在眼中心裡很是不舒服,雙頰變色微微低下頭去。

趙依婷見她表情有異,微微笑了笑,衝司馬玉娟朗聲道:“好了娟妹,大家還有話要與嘯天說呢!”

司馬玉娟聞聽這才放開手,開心的笑道:“好了,你們說吧!”轉身拉住上官明珠的手,道:“明珠姐我們去聊聊吧!”

上官明珠勉強一笑,點了點頭,二人攜手入客院。

柳良衝陸嘯天笑道:“陸師弟你真行,才兩年多不見你就練得這一身好功夫,為兄真是佩服你的修為。”

白華笑著接道:“不錯,陸師弟果然是個武學奇才,師父他老人家沒有看錯你,我等武學疏淺,以後有機會還請陸師弟多多指教才好。”

陸嘯天笑道:“兩位師兄太客氣了,這讓小弟如何敢當,倒是小弟請師兄師姐們多多指教才對。”

東方春衝他一豎大拇指,道:“兄弟你真行,不愧我的好兄弟。”

陸嘯天道:“大家都不錯嘛!哎!怎麼不見秦師兄?”

趙依婷道:“他還不是老樣子,又一個人喝悶酒去了。”

柳良道:“秦師弟的脾性誰也說不聽,由他去吧!陸師弟我們到廳中商量一下如何除掉嶽群那個叛徒。”

陸嘯天點頭應了聲,眾人相繼走入聚義廳。

大家落座後,陸嘯天道:“據我瞭解,嶽群投靠了歐陽春北後,歐陽春北帶眾武林敗類助安祿山攻城陷陣,屢立戰功。

安祿山怕歐陽春北存有私心,不敢再重用於他,封他為開國大將軍鎮守滎陽,嶽群是他的部下,一定也在滎陽。”

東方春道:“既然知道他在那裡,殺他還不容易,明天我們就去滎陽取他狗命。”

白華道:“此事不可魯莽行事,嶽群與歐陽春北等武林敗類狐狗成交,人多勢眾,想殺嶽群並非一件易事,我們要小心行事才好。”

柳良道:“不錯,我們不能再為這個叛徒犧牲太多,一切要佈置周全,找個適當機會將它除掉,眼下我們芙蓉門還沒有力量與那群敗類正面抗衡。”

陸嘯天道:“大師兄說的對,殺嶽群不需太多人,我有幾個朋友在滎陽,對那裡的情況很熟悉,只要秦師兄一人陪我去就行了。”

東方春道:“這怎麼可以,為師父報仇大家都有責任,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嶽群那個狗賊才解心頭之恨。”

白華道:“話雖這麼說,可是以嶽群的武功除了陸師弟,我們大家誰也不是他的對手,去的人多了未必就是好事。芙蓉門剛剛復派,內務繁忙人少了是不行的,就我和秦師弟、陸師弟三人前往吧!大師兄的重責是將芙蓉門發揚光大,不應該在別的事上分心了。”

陸嘯天道:“二師兄說的有道理,眼下我們最重要的事,不是報仇,而是讓師父的基業光大武林,留名千古,造福蒼生。大師兄應該留在芙蓉門,東方師兄應該留下助大師兄分憂解難。”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殺嶽群,不然心中怨氣難消。”東方春急著嚷道。

柳良嘆了口氣道:“本來我身為大師兄為師父報仇我是應該走在最前的,既然陸師弟如此說,我柳良也不能辜負了‘金簫大俠’一片苦心,小春師弟你就不要發強了,留在莊中幫我做事吧!”

東方春還想說什麼,被趙依婷扯了一下衣袖,他才沒有說出口。

陸嘯天笑道:“那好,就這麼決定吧!我們準備一下,明天就啟程。”

眾人點了點頭。

客室中,葛紅霞半臥在**,葛太古坐於桌旁,父女倆正自哭訴別離。

陸嘯天敲門道:“葛姑娘,我可以進來嗎?”

葛太古開啟房門,笑道:“陸公子快請進!”

“葛大人也在,我……”陸嘯天很不好意思的道。

葛太古含笑道:“你與霞兒聊聊吧!我出去走走。”先行出門。

陸嘯天目送他遠去,舉步入室,葛紅霞忙起身要下床。

陸嘯天進前道:“不要下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葛紅霞微微一笑,靠床頭坐好,道:“謝謝你來看我,請坐吧!”

陸嘯天含笑坐在桌旁,道:“何必這麼客氣,這兩年多不見,葛小姐瘦了許多,是不是過的很不開心?”

葛紅霞聞聽此言不禁熱淚盈眶,悽美地一笑,聲音低顫地道:“是嗎?我沒覺得呀!我能有什麼不開心的?”

陸嘯天看著她不禁一陣心酸,長嘆一口氣,道:“你不說我也明白,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當年我不冒充你表兄,闖進你的生活,就不會令你有那麼多煩惱了,我真是該死,我……”

“你不要說了,”葛紅霞再也無法禁止淚水流出來,哭著道:“我從來沒怪過你什麼,為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只要你心中有我這麼個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可是我……”陸嘯天有些不知所措,吞吐地道。

“你不要急,我不在乎你已經成婚,或者將來還會娶多少姑娘,”葛紅霞正色道:“我與玉娟姑娘一樣,只要你心中是愛我的就夠了。玉娟姑娘說的好,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完全擁有他,只要能讓他開心,我們愛他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他怎麼去愛我們,誰也無法強求,由他去好了。如果他不懂得珍惜這份愛,他將會一無所有,怪不得任何人。”

陸嘯天心中無限感激,看著她柔美的臉頰,起身道:“我怎麼會不珍惜愛我的人,我會已千萬倍的愛還給她,讓她一生幸福,霞妹……”說到此進前將她摟進懷裡。

這一天她已經期盼兩年多了,此時能投進心上人的懷抱,心中所有的痛苦都被滿溢的甜蜜取代,這一刻她才深深地體會到司馬玉娟所說的一番話,“投進心上人的懷抱是最甜蜜的、但當心上人擁抱別人的時候卻是最痛苦的,不過我們大家既然決定愛上一個多情的人,就不要分彼此你我,只當她是自己的一部分,相互熔為一體,一切都會好的。”

她激動地流下淚水,道:“娟妹真了不起,你這輩子能娶她為妻,真是福分不淺呀!你知道嗎?她剛才告訴我,你也像我愛你一樣愛我,只要我願意她絕不會反對你娶我的,還開導我怎樣去愛你。”

陸嘯天心中甚為感動,笑道:“我知道娟妹和婉兒都會接受你的,你願意嫁給我這個多情浪子嗎?我真怕委屈了你。”

葛紅霞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脯上,抿了抿紅脣,道:“愛上你這個多情鬼還有得選擇嗎?我寧可每天以醋來泡心了,不過你可不能太過分,左一個右一個娶個沒完沒了。”

陸嘯天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笑道:“怎麼會呢!我這一輩子能娶到婉兒、娟妹和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不行,還有明珠姐姐,”葛紅霞抬起頭正色道:“她也像我一樣愛你,難道你沒看出來?”

陸嘯天道:“怎麼可能?明珠姐對我只是姐弟情,是你理解錯了,我一直當她是大姐姐的。”

“傻瓜,是你理解錯了才對,”葛紅霞含笑道:“我們同行這段日子,她每天唸叨你的次數比我還要多,哪有這麼深的姐弟情,我看她是喜歡你的,你可不要辜負了她,她已經失去一次愛,絕不能再讓她痛苦了。 難道你不喜歡明珠姐?”

陸嘯天道:“當然不是,是她給了我生存下來的希望,我是非常尊敬她的,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霞妹你不要亂說了。”

葛紅霞道:“好吧!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我提醒你了,以後你自己注意點就會明白的,你要知道,愛一個人不能表達出來是很痛苦的。”

陸嘯天點頭道:“我明白,以後我會注意的,明天我就與秦師兄、白師兄下山去滎陽殺嶽群那個叛徒,你們好好留在芙蓉門,待我回來再擇日娶你過門。”

“討厭!誰說要嫁給你了。”葛紅霞羞怯的轉過頭道。

陸嘯天笑了笑,道:“你不嫁可由不得你,等我回來就像岳父大人提親。”

葛紅霞回身笑道:“不與你胡說了,你去滎陽會不會很危險,我真的好擔心。”

陸嘯天笑道:“放心吧!當今天下能殺我的人恐怕還未生出來,再說了,有你在家裡等我回來成親,我怎麼能有事呢!”

葛紅霞看著他,道:“你的武功真的很厲害嗎?有沒有那個‘金簫大俠’那麼厲害?”

陸嘯天道:“我當然還比不上他,你不會愛上‘金簫大俠’了吧!”

“討厭了,不理你了。”葛紅霞故作不悅地道了一句,轉身坐回**。

陸嘯天含笑道:“躺下休息吧!我去看看秦師兄。”

葛紅霞雙目溫情地看著他,點頭嗯了聲。目送他出門離去。甜蜜地笑了。

後山林旁,秦賀手提酒壺靠坐在一株古松下,不時喝一口酒呆呆而坐。陸嘯天也提著一壺酒走近他,笑道:“秦師兄你在這讓小弟好找,來、我們共同喝一個。”坐在他身邊與他碰了一下酒壺。

秦賀也道了聲“喝”,二人各自喝了一大口。

秦賀道:“陸師弟新婚之喜有何不快,也來喝酒?”

陸嘯天道:“我是有點想念師父,想到他老人家一世英名死地那麼慘,我的心就會很痛,真不知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公理存在,來,秦師兄喝。”

秦賀悽然一笑,道:“我明白師弟的意思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大仇未報,我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啊!謝師弟提醒,我差一點成了千古罪人。”揮手“啪”將酒壺摔出老遠。

陸嘯天也將酒壺摔出,笑道:“對嗎,這才是我的秦師兄,大家已經決定,明日由二師兄和你我三人去滎陽殺嶽群,此行凶險難料,秦師兄要平和心態才行。”

秦賀望著天空,雙目放出仇恨的光芒,道:“你放心吧!我的心態很好,是該為師父報仇雪恨了,嶽群這個狗叛徒,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陸嘯天道:“好,看著秦師兄振作起來,小弟真的很高興,我們明天便啟程。”

秦賀深沉地點了點頭。

晚餐後,眾人聊了一陣各自歸寢。

司馬玉娟挎著陸嘯天的胳膊,二人並身走回花園新房,入得室中,她便親暱地投進他的懷裡,道:“嘯天哥,我真的捨不得你走。”

陸嘯天笑道:“我也捨不得你,沒辦法,師父的大仇總是要報的,乖乖地在家裡等我回來,不必為我擔心。”

司馬玉娟道:“不擔心才怪呢!你雖然是‘金簫大俠’,但也不是神仙,不能無所顧忌。那姓岳的陰險狡詐,得知芙蓉門復派,一定會去找他報仇的,他豈能沒有防範,我真怕你們中了他的暗算。不如帶我一起去吧!”

陸嘯天撫摸著她的銀髮,道:“不可以,你一定要乖乖地留在家裡,嶽群雖然狡猾,我還不把他放在眼裡,對付他不會太難,你就放心吧!哎!對了,你都與葛小姐、明珠姐她們說些什麼?”

司馬玉娟含笑看著他,道:“我是不想讓你為難,帶你牽針引線了,怎麼,你不高興嗎?”

陸嘯天笑道:“怎麼會呢!只是覺得你有點傻,你一點都不吃醋嗎?”

司馬玉娟道:“看著你對她們好,我心裡當然有點不舒服了,不過只要你高興,我就跟著開心了,再說了,我身體這麼不好,也許不能為你傳宗接代的,多幾個姐妹也好替我分憂啊!想來想去還是好處多一點。”

陸嘯天心情激動地不得了,緊緊地摟住她,道:“娟妹你真好!我們睡吧!”

司馬玉娟搖頭道:“不,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多與你說些話,睡著了、天很快就會亮的。”

陸嘯天道:“那好,你還想說什麼,說吧!我聽著。”

司馬玉娟抬頭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下頜,道:“女人們經常說男人對女人就像對衣服一樣,會喜新厭舊的,你會不會那樣對我?如果是真的,我一定會傷心死的。”

陸嘯天正色道:“薄情寡義之人是有很多,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的,我陸嘯天選擇的女人,永遠都是新衣服,沒有舊的,是真心愛我的人,我都會以雙倍的愛奉還。”

司馬玉娟含笑道:“從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你沒有說假話,我相信你。對了,你殺了嶽群后,要儘快去忘塵庵接白月蘭姑娘還俗,她是個可憐的姑娘,是因為愛你才遭賊子迫害的,你不能辜負了她。”

陸嘯天道:“我明白,我曾經答應過白老前輩,會將她的女兒還給他的。”

司馬玉娟道:“這兩年多,白姑娘一定苦壞了,她若隨你還俗,就證明她依然是愛你的,你將她送會飛鷹山莊,就與她成婚吧!這樣會給她一些安慰,免得她再胡思亂想,做出什麼傻事來。”

陸嘯天有些激動地道:“我的好娟妹,我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低頭吻住她的紅脣,一陣**地吸吮,雙雙倒在**……

次日早飯後,陸嘯天與上官明珠、葛紅霞一一道別完畢,與秦賀、白華三人跨馬離開九峰山,直奔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