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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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終成眷屬
卻說那唐明皇帥眾離開京都長安,趕往成都避難,途經馬嵬坡之時,眾兵士拒絕前行,要求皇帝處死楊國忠,絞死楊玉環,發配楊氏一族,才可繼續前行。後面安祿山的叛軍將至,時間迫在眉睫。玄宗皇帝為了自保,只好忍痛割愛,下旨處死楊國忠。
錦帳內貴妃楊玉環呆呆而坐,一雙淚眼望著面前的一丈白綾,悽然地笑著,自語道:“全都是騙人的,陸嘯天你這個小混蛋,比李隆基更可恨,我恨死你了……”
“你無須恨他,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火狐狸突然現身道。
楊玉環吃驚起身,道:“你是什麼人,是怎麼進來的?”
火狐狸忙道:“玉環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
楊玉環驚恐的打量著他,道:“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救我,是誰派你來得?”
火狐狸道:“此事說來話長,現在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了,我這裡有一粒丹藥你馬上服下去,然後用白綾自盡,幾個時辰後你就會醒過來,到那時你就可以跟陸嘯天在一起了,快點服下。”伸手遞上一顆藥丸。
“是真的嗎?”楊玉環驚喜地道:“我真的能見到陸嘯天嗎?”
火狐狸急道:“是真的,快服下丹藥,有人來了。”
楊玉環連忙接過丹藥吞下。火狐狸隱身消失。
一個小太監入門道:“貴妃娘娘,您該上路了,皇上與眾位將軍都在外面侯著呢!”
楊玉環不悅的道:“知道了,死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幫我把白凌掛好。”
小太監應了聲,將白凌穿梁拴好。並且搬了個坐凳放在下面。
楊玉環進前踏上坐凳,雙手握住白凌放於頜下,心語道:“嘯天弟弟,我相信你……”雙足一蹬坐凳,懸在樑上,她頓覺一陣眩暈,失去知覺。
“貴妃娘娘昇天了……”小太監哭喊著出門。
眾將軍親自入門確定楊玉環的確死了,護駕的大軍才肯起程。
玄宗皇帝含淚叫人用錦毯將楊玉環的屍體包裹,葬在馬嵬坡,揮淚離去。
夜晚,一條鬼魅般的人影,出現在楊玉環的墳墓前,敏捷的挖出她的屍體,並將墳墓重新埋好,抱起她的屍體幾個閃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九月初五天氣尚暖,金風和煦。
將近午時,司馬玉娟、趙依婷、劉玉峰三人懷著迫切的心情登上九峰山。司馬玉娟一步步走入谷中,心情向潮水般地洶湧澎湃,她儘可能去想,如果“金簫大俠” 就是陸嘯天,見面後他會是什麼表情?第一句話會說什麼?他會不會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對她好了……這一連串的問題等待解答,她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芙蓉山莊歷歷在目,一切都是嶄新的,門上三塊金匾,正刻“芙蓉門”三個斗大金字。左刻“龍之傳人替天行道。”右刻“神劍之主除暴安良。”陽光下金光耀目,威武氣派。門旁兩個青衣弟子提劍靜立。一切都恢復了原樣,甚至比以前更加完美。
司馬玉娟與趙依婷看在眼中,欣喜若狂。她們萬萬沒想到,芙蓉門這麼快就復派如初了。二人幾乎是歡跳著跑到莊門口的。
“快帶我去見你們掌門。”司馬玉娟興奮地道。
一個青衣弟子道:“我們只有師父沒有掌門,不知三位要找何人?”
趙依婷道:“你們師父是誰,他叫什麼名字?”
青衣弟子道:“我師父姓柳,在下不敢直言師父名諱。”
司馬玉娟道:“一定是大師兄柳良,快帶我們去見你師父。”
青衣弟子猶豫了片刻,道:“好,三位請隨我來。”說罷先行入門。
劉玉峰將馬車交給另一個青衣弟子,三人隨後入院。莊院中每隔幾丈遠就並身站立一對青衣弟子,一直通到聚義廳門口。
兩位姑娘笑得合不攏嘴。劉玉峰初來芙蓉門,也覺氣派,不愧為天下第一門。
三人剛到廳門口,柳良、趙素雲、白華、呂雪君、東方春便迎接出來。眾人面面相視,半晌才開言歡笑,又摟又抱。
特別是趙依婷與東方春,二人久別重逢,有說不盡的心裡話,彼此只問了一句“你還好吧!”便擁抱著久久不願分開。
眾人進廳入座後,柳良等人都急切的追問司馬玉娟的頭髮怎麼白了。司馬玉娟坦然地道出緣由,眾人都不禁為她難過。
司馬玉娟明白大家的心情安慰道:“其實也沒什麼,我早已經習慣了,噢,對了,那位‘金簫大俠’來了沒有?”
柳良道:“金簫大俠要在九月九日復派大典之日才會光臨,我們芙蓉門能有今日,全是‘金簫大俠’所賜,我和你素雲師姐本在杭州一帶流浪,是‘金簫大俠’託付‘江南八虎’攜帶十萬兩銀子找到我們,叫我們速回九峰山,準備九月九日的芙蓉門復派大典。此訊早已傳遍江湖,到時候黑白兩道凡是‘金簫大俠’的朋友都會光臨慶賀的。”
“唉!”柳良長嘆了一口氣,接道“芙蓉門能有今日總算安慰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
司馬玉娟笑道:“金簫大俠真是太神通廣大,我們總算沒有回來晚。”
趙依婷道:“那二師兄與雪君姐是怎麼回來的?”
白華道:“兩年前我與玉峰分別後,我一直在尋找雪君,只可惜未能如願,一個月前‘金簫大俠’託‘山東四惡’在洛陽找到我,告訴了我大師兄在芙蓉門的訊息,我就趕回來了。沒想到雪君也回來了。”
呂雪君道:“兩年前我與二師兄失散後,巧遇了‘天外一魔’姜浪,她救了我一命,非要收我作徒弟不然就殺了我,為了生存我只好學了他的‘陰陽寒冰指’,我練成後,他便不辭而別了。我一個人到處流浪,希望能找到師兄弟們,兩年多也沒找到一人。一個多月前‘金簫大俠’託‘錢塘五鬼’在揚州找到我,告訴我芙蓉門復派的訊息的。”
司馬玉娟含笑道:“金簫大俠朋友滿天下,想找一個人還不容易,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他了,對了,東方師兄不是被嶽群那混蛋關在後山了嗎?你是怎麼脫險的?”
東方春道:“說起來我險些被餓死,那天你和依婷走後,嶽群便把我關起來,每天都有人給我送飯,但不久就沒人理我了,一連四天沒吃東西,餓得我用石頭亂砸洞門,總算我命不該絕,被來拜祭師母的軤金倫前輩聽見,救我出來。我回到芙蓉門,這裡已經是一座空莊了。兩年來我也一直在找你們,可惜一無所獲,同樣也是‘金簫大俠’託人找到我的。”
趙依婷聽完心上人的遭遇,不禁一陣心酸,幾乎落下淚來。
白華看了看劉玉峰,道:“玉峰,你們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劉玉峰簡單的道出經過。司馬玉娟不由得想起傻小子黑虎來,心中甚是不安。
晚上,司馬玉娟一個人走進自己的秀房小院,呆坐在桌前,回想著那些難忘的往事,有喜有悲,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個人折騰到深夜才上床入睡。
次日過午,“遼東九醜”護送御史葛太古也來到。不久,太湖十二怪與秦賀也到來,秦賀只與眾師兄弟們親熱了幾句,便一個人入臥房悶坐。謝曉鳳臨死前的話,不斷在他耳邊迴盪,他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司馬玉娟得知他的遭遇,倍感同情,走進他的房裡呆呆看了他一會兒,道:“秦師兄,曉鳳姐已經去了,你還這麼折磨自己有什麼用,忘記她吧!就當只是做了一場噩夢,你看我變成這般模樣,每天還這麼開心,你要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才行。不要忘了,曦茜師姐還在等著你呢!”
秦賀聞聽李曦茜的名字微微抬起頭,道:“我們是不可能的,她原本也不屬於我的,沒有了我她還會有很多人愛的。曉鳳是我害死的,我要孤守一生安慰她的在天之靈。”
司馬玉娟急道:“你這麼說如何對得起茜姐,她可是真心愛你的,如果她知道你這麼混蛋,一定會傷心死的。”
秦賀苦笑道:“師妹太抬舉我了,她現在身在何方嫁人與否,你都不知道,何出此言哪?她是她,我是我,以後見面也只是同門關係……”
司馬玉娟氣道:“你真是個木頭,一個女人喜歡一個人,怎麼會那麼容易改變,懶得理你這種薄情人……”轉身跑去。
秦賀悽苦地笑了笑,自語道:“我是個薄情人嗎?我要真是個薄情人就好了……”之後,趙素雲、呂雪君、趙依婷等眾人也來安慰他,但他滿是哀怨的心又怎能被勸服。
九月九日一大早便有武林、綠林的豪傑、好漢相繼到來,柳良與眾師兄弟一批又一批的迎接來客,忙得不可開交。直到中午芙蓉門內已經聚集了萬餘眾,所到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各個都帶有賀禮,禮品堆積如山。吉時一到,眾豪傑好漢整齊的立身院井中,靜待“金簫大俠”到來。
司馬玉娟心潮翻湧地期盼著,她有些擔心“金簫大俠”不是陸嘯天,幾乎眼也不眨一下的望著天空。眾豪傑好漢誰也不急,大家都知道“金簫大俠”決不會遲到。驀地,晴空中響起低沉的簫聲。
“落花流水,是金簫譜上的曲子……。” 司馬玉娟一顆心幾乎提到嗓子眼兒,欣喜若狂地道。
萬餘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簫聲傳來之處,一支曲子響罷,一條白影自雲端飄落立身莊牆外的樹梢之上。眾人同時躬身一禮,齊道:“見過金簫大俠。”
金簫大俠一籠白衫照身,提嘯背劍,面目白皙冰冷,並非是那位英俊瀟灑的陸嘯天。司馬玉娟一見他的臉,一下子心灰意冷,徹底絕望,當場便昏厥倒地。趙依婷、呂雪君等人也非常失望,連忙將她扶起,捶打呼喊。
金簫大俠抱拳還了一禮,道:“在下受故人所託重建芙蓉門,能得眾位英雄好漢前來捧場,在下深感榮幸,多謝了!柳良柳大俠何在?”
柳良忙出列施禮道:“柳良在此,請大俠吩咐。”
金簫大俠看著他道:“柳大俠是芙蓉門的大師兄,應擔當芙蓉門掌門重任,從今日起你便是芙蓉門第二代掌門人,希望你能將芙蓉門發揚光大,不負故人所望。”
柳良在這種氣氛下接任掌門,心中說不出的興奮,朗聲道:“請大俠放心,柳良一定不負眾望。”
他話音未落,院中眾位英雄豪傑同道:“恭喜柳掌門。”
柳良抱拳道:“多謝各位英雄、多些各位好漢。”
金簫大俠道:“好了柳掌門,在下還有事在身,就此與眾位英雄別過了,後會有期。”
“大俠後會有期。”萬人同語聲震青天,語音未盡,金簫大俠飄然隱於空際。“師父等等我……”劉玉峰急喊著飛身躍牆追去。
柳良忙教人安頓宴席,萬人大宴,房裡院中擺滿桌凳,酒氣熏天。
柳良、白華、東方春、秦賀四人陪酒,都喝的熏熏大醉。眾為英雄好漢都是衝著‘金簫大俠’的面子來的,並不長飲闊談。只一個時辰便相繼起身告辭,芙蓉門很快恢復平靜。
房中,司馬玉娟呆傻了似的躺在**,默默流淚。趙依婷、趙素雲、呂雪君輪流勸說司馬玉娟,無論她們說什麼,她都彷彿未聞,毫無反應。
此時,劉玉峰突然入室,道:“司馬姑娘怎麼了?”急忙走到床前。
趙依婷看了看他,道:“她沒事,你不是找你師父去了嗎?怎麼回來了?”
劉玉峰十分沮喪地道:“我師父沒等我,半路遇見個人好沒道理,硬說我師父把我交給他了,讓我叫他師父,我不肯可又打不過他,被他強迫帶他回來,他要見什麼芙蓉公主,叫我來通報一聲,現在在門外等著呢!”
司馬玉娟聞聽忽地坐起,急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劉玉峰道:“他說叫什麼田小路……”
司馬玉娟面色狂喜,道了句:“該死的,這個時候了還來逗我。”下床飛跑出門。眾位姑娘隨後跟出。
司馬玉娟一口氣跑到莊門外,見一個藍衫青年立身大樹下,英姿颯爽,儀表堂堂,不是陸嘯天是誰。二人呆望片刻了,陸嘯天進前張開雙臂將她摟進懷裡,道:“娟妹,你變得更漂亮了。”
司馬玉娟緊緊地摟著他流淚不語。此時縱有千言萬語又如何能說得出來。一陣腳步聲來近,趙依婷、劉玉峰眾人走出莊門。
司馬玉娟強止住淚水,伏在他耳邊道:“放開吧!依婷姐她們來了。”
陸嘯天鬆手二人分開。
“陸師弟你回來了……”幾位姑娘齊道。
陸嘯天忙給三位師姐見禮。
趙依婷笑道:“這兩年多你都去了哪裡?可把娟妹想壞了。”
陸嘯天笑道:“兩年前我那三個怪師父硬將我推下地穴練功,下面有魚有水,還真不錯,一練就是一年多,總算大功告成爬了出來。餘下時間就是到處找芙蓉門的弟子了,多虧結識了金簫大俠,他助我完成了心願。”
劉玉峰進前道:“原來你就是陸大俠,我師父真的將我交給你了?”
陸嘯天笑道:“不錯,‘金簫大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我為他教導一個徒弟應該沒有問題吧!”
劉玉峰不服地道:“你不過長我幾歲,怎麼都不像我師父,做我師兄還差不多。”
陸嘯天道:“隨便你了,我雖然沒有‘金簫大俠’那麼大的名氣,可武功還是不錯的,不叫師父別想學功夫。”
司馬玉娟含笑道:“玉峰快叫師父吧!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劉玉峰道:“他那點功夫我不學也吧!有什麼後悔的?”
趙依婷笑道:“你這傻小子,你小師姑這麼說必有她的道理,你就不要硬撐了,弓拉得滿了可是不好收場的。”
劉玉峰最怕的就是司馬玉娟成為她的長輩,此時見她與陸嘯天那麼好,他也只好死心了,嘆了口氣,道:“好吧!看在兩位師姑的面子上,我就認你這位師父了。”
陸嘯天笑了笑,道:“幾位師兄可好?”
趙素雲道:“他們都醉了,正在睡覺,我們快回屋談吧!”
陸嘯天點頭,眾人並身入院。在廳中暢談一陣。
陸嘯天道:“聽金簫大俠說,葛御史大人也在這裡是不是真的?”
司馬玉娟努了努朱脣道:“屁股還沒坐熱就想見你岳父大人了,恐怕是想見紅霞小姐吧!”
陸嘯天笑道:“莫非葛小姐也在這裡?”
司馬玉娟白了他一眼,道:“我想那位金簫大俠應該比我清楚,岳父都送來了,娘子怎麼會不送來,只是現在還沒有到罷了。你等著,我去請你岳父大人過來。”出門自去。
陸嘯天含笑不語。
趙依婷道:“娟妹真是越來越通情達理了,嘯天,不管你喜歡多少姑娘,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娟妹,她為你付出的太多了。若是讓她傷心,我可饒不了你。”
呂雪君接道:“不錯,娟妹練功走火入魔黑髮變白,對她的打擊很大,要不是依婷看得緊,又猜想‘金簫大俠’就是你,她早就自盡了。你千萬不能再讓她傷心了。”
陸嘯天面色鄭重地道:“小弟明白,請師姐放心好了,我會讓她每天開心的。”
趙素雲道:“這次大家重聚,娟妹的年紀也不小了,選個好日子,你和娟妹早些把婚事辦了吧!這是給娟妹最好的安慰,師弟有什麼看法?”
陸嘯天笑道:“一切憑眾位師兄師姐安排就是了。”
趙素雲笑道:“那好,等大師兄酒醒了,我就說給他。”
“葛伯伯請!”司馬玉娟柔聲道了一句,引葛太古入廳。
陸嘯天忙起身施禮道:“晚輩見過葛大人。”
葛太古笑道:“陸公子不必多禮。”二人相敬入座。
陸嘯天道:“金簫大俠叮囑晚輩,教晚輩好生照顧大人,待軍情轉機皇上回京時,皇上定會派人來接大人回朝的,請大人安心在此修養。”
葛太古感慨地道:“金簫大俠對老夫恩重如山,真不知如何感謝他才好。”
陸嘯天道:“金簫大俠說葛大人是愛民如子天下難尋地好官,救您一人等於救助天下蒼生,請大人不要想得太多了。”
葛太古道:“金簫大俠太誇大老夫的能力了,老夫如何敢當,陸公子可知現在軍情如何?”
陸嘯天道:“安祿山士氣很猛,一連攻下許多城池,長安失守,皇上與眾大臣移架成都,走到馬嵬坡時眾將士拒絕行軍,逼迫皇上殺了楊國忠,絞死楊貴妃才得前行。現如今郭子儀元帥率眾拒敵,已收復了一些失地,相信不久皇上就會返京的。”
“楊玉環死了?那你為什麼不救她?她是無辜的。”司馬玉娟急道。
陸嘯天臉色微變,道:“她的生死直接關係到大唐的命脈,我如何敢冒失相救,她的犧牲也是有一定的價值的。”
司馬玉娟很生氣地道:“李隆基真是個混蛋,她那麼喜歡楊玉環怎麼捨得殺她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騙人的,喜新厭舊,朝三暮四,沒有什麼情愛可言,你也一樣是個混蛋。”說到此,轉身跑出房門。
“娟妹,娟妹。”陸嘯天喊她不住,忙起身道:“葛大人少坐,晚輩失陪一會兒。”
葛太古道:“陸公子請便。”
陸嘯天匆忙出門,見司馬玉娟跑回自己的秀房了,隨後跟進,道:“娟妹,你不要生氣,聽我說……”
司馬玉娟回身笑道:“誰有閒工夫與你生氣,我是想引你出來罷了。”
陸嘯天笑道:“好啊!有意擺佈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司馬玉娟忙躲到桌子另一邊,笑道:“停停停,我現在沒有武功了,你想欺負我自然容易了,你老實點,我有正經話要問你。”
陸嘯天停身道:“好,饒你一次,想問什麼說吧!”
司馬玉娟含笑道:“我想知道你把楊玉環藏在哪了?老實說。”
陸嘯天向門外看了看,低聲道:“別瞎說了,我怎麼會藏她呢!她早死了,屍骨就葬在馬嵬坡。”
司馬玉娟不悅地道:“還想騙我,是怕走漏風聲,你既然這麼不相信我,還來找我做什麼,馬上滾出去……”
陸嘯天忙回身將房門關好,笑道:“你這鬼靈精,什麼事也瞞不過你,伏耳過來。”
司馬玉娟則耳進前。陸嘯天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司馬玉娟笑道:“算你還有良心,那你是怎麼把她救出來的?”
陸嘯天道:“娟妹,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有個狐妖朋友嗎?”
司馬玉娟道:“當然記得,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陸嘯天道:“其實是他從墳墓中救出了楊玉環,又託付給我的。”
司馬玉娟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陸嘯天道:“因為他要成仙得道,不可近女色,可是他又不甘心救命恩人早亡,才出此下策。”
司馬玉娟點頭道:“我明白了,從一開始那狐妖就是在為你和楊玉環撮合,讓你照顧她下半生。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陸嘯天幽幽地吐了口氣道:“我還沒想過,這可是殺頭的大祕密,你千萬不可以再告訴任何人了。”
司馬玉娟含笑道:“我明白,這世上還有能難倒‘金簫大俠’的事嗎?”
陸嘯天道:“金簫大俠神通廣大,我怎麼能跟他比呢!”
“還不老實招來,我要搜你的身。”司馬玉娟說了一句,就要搜他的身。
陸嘯天后退笑道:“你要找什麼,我怕癢的。”
司馬玉娟道:“你不許亂動,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陸嘯天道:“好好好,你搜、你搜。”司馬玉娟伸手入他懷中摸出一張白皙的模擬面具,扣在臉上,道:“你看我像不像金簫大俠?”
陸嘯天笑道:“娟妹別鬧了,快放起來,我不想讓大家都知道。”
司馬玉娟抓起面具,道:“這麼光榮的事,為什麼不讓大家都知道?”
陸嘯天收起面具道:“我不想因為我的身份,影響了我與眾位師兄的感情,你想如果大家都知道我就是金簫大俠,定會因不及我產生心理障礙,疏遠了那份同門兄弟情。我只想與大家像以前一樣相處,做一個人人關愛的小師弟。娟妹你能明白嗎?”
司馬玉娟笑道:“我明白,對了,你這麼神通廣大,你的小娘子沒有死,你不會不知道吧!”
陸嘯天笑道:“我爬出地穴,找到的第一個親人就是她,不,應該說是她找到我的,小婉兒現在可不得了啦!她得了我師祖的三十年功力,武功造詣不在我之下,她跟著我四處漂泊了幾個月,非得帶我去東海如意島見她爹,我在島上待了幾天,因她有了身孕,就沒再跟著我出來。”
司馬玉娟道:“這麼說她找到了仲孫伯伯,她們一家人總算團聚了。嘯天哥你真了不起,我這輩子沒有愛錯人。”進身投進他的懷裡,二人緊緊地擁抱,久久不願分開。
當晚,柳良、秦賀等人酒醒後,眾人商議明日給陸嘯天與司馬玉娟成婚。陸嘯天提議四對新人同喜,眾人自然高興。
次日,秦賀與葛太古做主婚人,吹吹打打,全莊同慶。
陸嘯天與司馬玉娟、柳良與趙素雲、白華與呂雪君、東方春與趙依婷,四對新人一同入了洞房。
四個新娘唯有司馬玉娟最特別,麗顏白髮佩佳衣,美的出奇。
陸嘯天拉她入得洞房中,喝過交杯酒。司馬玉娟突然看著他流下淚來,又笑又哭,美麗悽然。
陸嘯天忙為她擦著淚水道:“娟妹,你怎麼了?”
司馬玉娟悽美地一笑道:“我是太開心了。”
陸嘯天緊緊地摟住她,道:“傻丫頭,開心幹嘛要哭。”低頭吻上她花瓣似的朱脣……
廳中,秦賀一人抱壺獨飲。李曦茜與謝曉鳳的身影,交叉著在他的腦海深處時隱時現。使他欲瘋欲狂,拼命地往下灌酒。
一陣夜風吹開廳門,謝曉鳳輕步走入,她滿臉淚痕,親切地道:“秦師兄,你的真情令小妹非常感動,我一點都不怪你了,我的早逝是我們今生沒有緣分,你不要再為我難過了,去追求你應該愛的人吧!別再讓她步我的後塵。”
秦賀起身猛地將她摟進懷裡,道:“曉鳳,不要再離開我,我愛你,我是真心愛你的,回到我身邊來吧!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謝曉鳳哭著道:“曉鳳沒有福分與你共白頭,我們來生再聚吧!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忘記我吧!”
秦賀緊緊地摟住她,道:“不,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你是我的好娘子,我永遠的好娘子,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我們都不要分開……”
謝曉鳳道:“不可能了,我已經死了,我們人鬼疏途,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願蒼天有眼讓我們來生再續今生緣,我走了,請多保重。”
掙脫他的雙手,飄然而去。
“曉鳳不要走,不要離開我……”秦賀大喊著由夢中醒來,見已天光大亮。他無力的坐回椅子,幽幽的吐了口氣,拿起酒壺繼續喝酒。
四對新人早起,每個人臉上都是甜蜜的笑容,彼此見面還有點不好意思地紅起臉來。晌午,眾人聚在廳中,正在挖空心思的勸說秦賀。
守門弟子來報:“秉師父,門外黃河七霸與兩位姑娘求見。”
柳良起身道:“定是‘金簫大俠’又給我們送什麼人來了,快快有請!”語畢忙先行迎出廳門。
司馬玉娟伏在陸嘯天耳邊道:“一定是給你送娘子的吧!還不快去迎接。”
陸嘯天笑了笑挽住她的手,起身與眾人一同迎出廳門。
報信弟子飛跑出門,少時,黃河七霸與上官明珠、葛紅霞走入莊門。
轟天雷蔣方先行進前,抱拳道:“黃河七霸受‘金簫大俠’之託,護送兩位姑娘到此,現今將人交於柳掌門了。”
葛紅霞輕呼一聲爹,投進父親懷裡。
柳良忙道:“七位好漢一路辛苦了,快請入廳。”
蔣方道:“能為‘金簫大俠’效力,我等三生有幸,何談辛苦。兩位姑娘已送到,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其餘六霸抱拳道:“告辭!” 轉身便走。
柳良知道這些江湖好漢都性子怪癖,也不好強讓,忙道:“眾位好漢後會有期。”眾人相隨送出莊門。
上官明珠與葛紅霞見陸嘯天也在莊裡,心裡說不出的高興。進前同道:“嘯天、陸公子,你也在這裡?”
陸嘯天含笑點頭,道:“你們一路還好吧!”
上官明珠道:“還好,只是葛姑娘受了點風寒,耽擱了幾日行程。”
陸嘯天看著葛紅霞,道:“葛姑娘受了風寒?可曾好轉?”
葛紅霞笑道:“已經沒事了,只是還有點體虛無力,陸公子不必擔心。”
陸嘯天道:“沒事就好,來,我給你們引薦我的師兄師姐,這位是我大師兄柳良,這位是……”
眾人一一見禮問候完畢。
上官明珠忙走近司馬玉娟,問道:“玉娟姑娘,你的頭髮怎麼會變白的?”
司馬玉娟悽然一笑,道:“此事說來話長,以後再說給姐姐聽,嘯天哥你陪明珠姐姐聊聊吧!我陪葛姑娘去客房休息,走吧葛姑娘。”
葛紅霞看了看陸嘯天,點頭應了聲,眾人一同走回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