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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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葛
雙絕天下 糾葛 雲紫舞涵
“文心宮”外殿。
“麗妃娘娘,請問為什麼不讓我見雙兒?!”江昊的臉色難看。
麗妃輕聲咳嗽:“不是本宮不讓你見雙兒,是雙兒不見任何人。你沒見到連本宮都是在這裡,也沒見到她人。”江昊的放肆,是看在已逝之人的面上,不加追究。
江昊才不信,就算之前雙兒百般疏遠他,可是卻不曾這般拒絕相見。
以前就知道這個伯母不高興將雙兒許給自己,只是以前的雙兒對自己依賴甚深,加上礙於殷伯父的面子不說而已。而現在,雙兒因為失憶,對自己疏遠,殷伯父也不在人世,所以,她就想毀掉殷伯父生前,將雙兒許給自己的約定麼?不可以!他不會允許!
吸口氣,緩下心神,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昊兒也不強求。只是,有件事想要請伯母答應。”
古娜心中頓了頓,咳的更加厲害:“就憑今日你叫我的這一聲‘伯母’,有什麼是事情要得到我的幫助儘管說。我能幫的一定幫。”就是這個稱謂,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了啊!
“昊兒想要一個職位。”在古娜看不到的角落,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
心中有個什麼放下了,又有什麼浮起。
原來,慕寧你全力培養的人,就只是這樣的啊!
心中感慨,面上依舊笑著:“是什麼職位?儘管說來。”
“駙馬。”
頓了頓,咳嗽聲更大:“咳咳咳!!!昊……昊兒,這個職位,就是伯母想給你,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雙兒的夫君,需要她自己選。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固執起來,什麼都別想改變她的心意。”
苦笑,就是因為知道她是這樣的性子的人,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用一切留住她,即使傷害到她也在所不惜。如果,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逼她接受了那個她怎麼也不肯勉強的人,她還會離家出走麼?
江昊坦然:“昊兒沒想逼伯母,只是事過境遷,昊兒怕伯母遺忘了一些事而已。”言語間,隱隱有著一絲不屑和鄙夷。
古娜的咳嗽聲停了,聲音也冷了下來:“關於這點,本宮也有幾句話想要提醒卿家。”抬起毫無暖意的眼,“本宮承認卿家與雙兒之間有婚約。只是卿家也知道,雙兒現在以不同往日,性子大變,再不似之前的溫婉順從,再不能用父母之命約束,這婚事也得她自己同意。天下間想要娶雙兒的男人數以萬記中,有很多都是人中龍鳳。不知卿家有何出眾之處可以讓他們覺得自不如人,知難而退?此其一。不說那些雙兒身邊的人,但說雙兒自己,傾國傾城,豔冠四方。琴曲詩詞亦無雙天下。更不要說她尊貴的身份和在民間高覺的威信,此等完美高絕女子,你不認為她身邊站著的,亦要是天下間最尊貴最強勢的男子麼?”
一番話說完,江昊早已是面色青白。
緊咬著牙齒,說句“謹遵娘娘教訓”,退出門去。
門裡的古娜冷冷一笑。看不起我麼?鄙夷我麼?沒關係,我不介意。天下人對自己的評價,再糟的都有。只是,想要娶雙兒,就要自己去爭取她的心,不要靠著之前的口頭約定!想要站在雙兒的身邊,你就要夠強大!能力,是要靠自己的!不要只是靠著女人的裙帶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你揹著雙兒乾的那些事情!只是那是雙兒對你痴心一片,我說什麼都聽不進,才會放縱你到今日。但是,今天的雙兒再不似往日,你想娶雙兒,就靠自己的能力去爭取吧!江昊,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吧!
閉上眼,眉間有絲疲憊。
昊兒,千萬不要讓你殷伯父失望啊!慕寧,我不是故意要懷疑他啊。爸爸,你的計劃會順利的進行麼?
夜深人靜,家家戶戶都已經熄了燈火,進了夢鄉。
吏部侍郎,江府的後門的寧靜的小巷中,卻不知何時停了一頂紅頂小轎。
轎伕停下腳步,等著跟隨的侍女上前輕輕的敲門。
固定奇怪的節奏後,門無聲的打開了。
轎伕快速的抬著轎子走了進去,門房伸出頭來,小心的查看了小巷周圍,覺得沒有異常這才快速的關上了門。
轎伕熟門熟路的穿過一重重圓形的門洞,行走在迷宮般的花園。
終於在一個幽靜的小院外停住。
下轎的是個身穿著黑色披風的人。
風帽中他的臉埋的深深,不辨性別,只能從身高上判斷可能是個女子。
女子下了轎,轎伕和跟著的侍女默契無聲的退去,獨剩她一個人站在院門外。
女子駐足,等了好一會兒,似下了什麼決心般義無反顧的走進門去。
院中種了很多花,即使是夜晚,也可以看出花期已過,滿目凋零的悽清。
女子稍稍頓足,似嘆了口氣,推開了仍亮著燈的書房的門,走進了早已熟悉萬分的房間。
風帽掀開,是個看起來十幾歲的姑娘。
清秀的五官,嬌小的身段,以及完美無缺的裝扮,是個美女。
坐在書桌後看書的江昊似無所覺的自顧自的看著書。
女子不被待見也不惱,自己褪下了外面的披風,披掛在椅背,輕移蓮步,走到江昊的背後,力道適中的幫他拿捏肩膀。
江昊漸漸的放下書,舒服的閉上眼,享受著別人的服務。
女子的手漸漸下滑,直到整個環住江昊的肩。
頭輕輕靠在江昊的頭頂。
這樣的姿勢還沒有保持一秒鐘,胳膊就被抓住,人被扯向前面。
輕呼一聲,已經坐在了江昊的腿上。
在被抱住的同時心中有絲不一察覺的苦澀。
江昊什麼也沒說,脣已經壓了下來。
再沒有其他空閒去想別的,專心的迴應著他霸道的吻。
衣衫剝落,簌簌有聲,更蓋不去的是不知是誰的不穩的喘息。
香汗淋漓,嬌喘息息。
身上的人似乎有著什麼壓抑的心事,力量大到她不能承受。
是因為什麼煩心呢?她又是不是幫的上忙呢?
最近,她是越來越摸不透他的心思了,這種感覺讓她不安,真的很不安。有種他要離開的感覺。
他不可以離開她的!她不允許,也不能。
雲雨方歇。她枕著他的胸膛,無聲的感受著他的由急變緩的心跳。
此刻,他的心跳和她的,有了一個共同跳動的平臺了。
是的,在她的身體裡,有了一個有心跳的生命。
輕輕的:“我們成親吧。”有些幸福,有些惶恐,有些不安。
江昊沉默,原本輕輕拍著她的裸背的手也停下來了。
“怎麼突然提這個?不是說好了,再過段時間麼?”口氣輕柔,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眼神冰冷。
“因為,因為,不能在等了。”有點嬌羞的將臉埋入了他散落的髮絲中。
江昊瞬間明白。已是情事老手的他,自然懂得不能在等四個字的意義。
伸手揮開身上的軀體,坐起身。
“你知道我不可能現在娶你。”冷冷的申明。
女子被揮開也不惱,再次攀附上來:“原本依我的身份,側室是萬萬不可的,可是現在她成了公主,身份尊貴,我也就不求正室了,只是側室而已。”背後的眼睛閃過一絲怨恨。
“哼!側室?!你所謂的側室,可是平常人家的側室?”
臉色蒼白了些:“你難道想要我不聲不響的進門,一如一個小妾?!”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雖比不上她,可好歹也是寧王唯一的女兒!你想那麼簡單的就將我打發了麼?!”聲音不知不覺的高了起來。
柔聲安撫:“所以我說,這個孩子不可以要,我不也不想虧待你,可現在她不是還沒有過門麼?總不好現在將你……”
怨恨之色更深:“難道就真的不可以解除了與她的婚約麼?”
“我是男人,解除婚約沒關係,可是她是女子,現在更是貴為公主,如果我毀約,她的名聲不就毀了?麗妃娘娘不會答應的!”
“名聲?哼!她還有名聲麼?不明不白的和那幾個男孩子同吃同住,舉止親密,這樣的女子和青樓裡的有何不同?!”輕蔑不屑不齒。
江昊背對著奚蒼瀾的臉早已是怒氣隱隱,聲音更是冰度以下:“奚蒼瀾!”嚴厲的警告並沒有起到威懾的作用,反倒讓她更加氣憤。
就不能說她的壞話麼?
“我說的有哪點不對?”
轉眼給她個惡狠狠的眼神,終於讓她知道自己真的生氣了。
成功的堵住了蒼瀾的嘴,他閉上眼,盡力的壓抑自己的怒氣。
她說的他都知道,甚至,他親眼見過雲雙和他們親密的互動過。
可是,可是他知道她最後仍是他的!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都會是他的!
彷彿看穿了江昊翻騰的思緒般,蒼瀾的眼神更加的怨恨。
幽幽的問道:“我和她,你到底愛著誰?”
江昊沉默。
“哈哈哈!!!”狂笑出聲,“為什麼,為什麼愛著她,還有來招惹我?”
為什麼自己明明知道,仍是義無反顧的投入到這場必輸的的戰爭中?!為什麼被這樣狠狠的羞辱後,仍是恨他不起?殷雲雙!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死在三年前?!哼!三年前沒有成功,這次,就絕對沒有再讓你逃脫的理由!
原本清秀可人的面龐在燈光下仍是有著濃濃的陰影。
背對著她的江昊卻在心裡嘆息。
老天?你知道,你是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我從不知道自己對那個懦弱膽小,只會躲在自己身後怯怯叫著自己“昊哥哥”的絕色女孩有著那樣深刻的感情。等到佳人已逝,才發覺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錯在十幾年來對她一腔愛戀的刻意忽視,錯在沒有明瞭自己的心就已經招惹了蒼瀾,錯在被查覺到危險的殷伯父支出門時仍是一無所覺,錯在對這個看似毫無新機卻心如蛇蠍的女人太過信任,錯在……錯的太多太多!要得到雲雙,自己仍是不夠強大啊!仍要藉助她的力量去達到他的目的。
心思各異,目的不同的兩個人卻同躺在一張**,共處一條舟中。
雲雙乘夜偷偷的溜了出去,幫熒抓藥。
然後又是煎藥,又是喂藥,最後總算是將因為時間耽擱毒性蔓延而引起的滿臉青紫給壓了下去。
忙完一切,天已經大亮了。
疲憊的趴伏在床邊,照顧病人真的不是人,不是女人幹得!特別不是現在她這個武功盡廢渾身無力的女人乾的!可是,觸手可及的地方,熒的衣衫溼盡。
因為藥效的關係,發了一身帶著黑色的汗液,氣味腥臭。
雲雙自己也是滿身的汗味。
為難啊,雖然不是沒有見過裸男,也不是沒有幫人洗過澡(不是幫雲希洗過麼),可是現在的她可是在沒有力氣去燒水打水然後將這個高她二十幾公分的男人抱進浴桶啊!
犯愁之時,忽然聽見外面有人說話,仔細一聽,大喜,有免費勞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