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5.喜事福臨門

75.喜事福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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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喜事福臨門

“小姐,更衣吧,迎娶的隊伍都到了。”惜露閣的小若神色焦慮,急急催促悅舞。

原本聘禮由陸遙送去幽冥谷見江一舟,但江先生稱自己是隱世之人,不願被打擾,悅舞便不能從她師父那裡迎娶。為了有一個說法,悅舞回到了之前待過的惜露閣,便對外宣稱陸將軍將迎娶惜露閣的悅舞姑娘。

“不嫁,不嫁!悅歌不來我打死也不嫁!”悅舞憋了一肚子氣,還不是因為悅歌沒有依約而來。

不會還在生自己的氣吧?為了索秋跟自己生氣,她這個姐姐還真是多情的可以。

“小姐,衣服不換,總得把頭髮盤一盤吧。”小若苦惱的望著自家發飆的主子。

“不盤!”果斷堅決。

“讓我來。”偷笑聲傳來,悅歌接過小若手中的木梳來到悅舞面前,她可是從天曦國駕馬狂奔了十多日才趕過來,真不讓她消停。

把悅舞按在椅子上,悅歌給她梳頭。一邊梳,一邊唸唸有詞:“一梳梳到底,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堂。”

“我是真的要嫁人了。”悅舞從鏡子中與悅歌對視,“你該怎麼辦?”

“嫁吧嫁吧,你嫁我也嫁。”悅歌又嘮叨起來,“順勢而為吧,總這麼奔波好煩啊。”

“我有點緊張,洞房該怎麼辦?總不會像死屍一樣直挺挺的躺在那

兒吧?”悅舞苦著臉說,“若是在家裡,我嫁人時媽咪一定會囑咐些什麼吧,也不至於我現在什麼準備都沒有。”

“都要嫁人了,說話還這麼不知遮掩。”悅歌望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小若,咳了兩聲,低頭伏在悅舞耳邊小聲說,“其實,第一次在水裡沒那麼痛。”

“看你一臉篤定,不會已經……”悅舞狐疑的望著悅歌。

“……”悅歌被望得說不出話來,耳根燒紅。

“真的已經……了啊!”悅舞一臉稀奇得看著她無敵鐵皮臉的老姐竟然臉紅,心裡已然瞭解了狀況,“難怪你會說要嫁人,被吃幹抹淨了吧。索秋那傢伙一看就是老手,小心他不負責任。”

悅歌瞅著自家妹妹,糾結囁嚅了半天,話在口中就是不好意思說。

“他是第一次。”悅歌終於開口了。

“哈,你開玩笑吧,你竟然告訴我那個到處開青樓的傢伙是童子雞,你確定你沒發燒?”悅舞站起來摸摸她的額頭。

“他練童子功,就因為我們…所以我現在有他七成的功力。”悅歌燒著臉解釋。

“那你豈不是武功蓋世?”悅舞驚歎,挑了眉毛曖昧的問,“感覺怎麼樣?”

“你自己洞房了不就知道了。”悅歌羞紅著臉瞪她一眼。

姐妹之間討論這樣的話題再正常不過,可從前不論

討論多久總歸是自己的想象,可這次悅歌親身經歷之後,就真的有些難以啟齒了。

“說說唄!”悅舞眼裡閃爍的萬分期待的目光,望得悅歌不忍拒絕。

“總之,很美好就對了。”悅歌臉上洋溢著幸福,“畢竟是兩情相悅,所以你懂得~”

“哎,姐大不中留。”悅舞搖頭嘆道,“好吧,讓他把聘禮給我送來,擇日把你嫁出去。”

“美得你,快蓋上蓋頭,我送你出去。”悅歌說著紅了眼眶,悅舞不願被她感染趕忙蓋上了紅蓋頭遮住傷感。

悅歌知道悅舞從未與她置氣,她所有的反應不過都是為著她這個姐姐好,願她不要被傷害。悅歌豈會不知妹妹心意,兩年多中她們僅僅見了一面,如今再見,悅舞就要嫁人了,以後相見的日子恐怕更少了。就讓她親自為她梳洗打扮,親自扶她上花轎,願她此世攜良人之手,相伴白頭。

陸府熱鬧非凡,堂上坐著九門提督大人,右邊是貴為皇后的陸鍾月。父親的喜與憂鍾月看在眼中,面前的新人正向他們行大禮,她的弟弟如今已為人夫,想來父親的心事也該了了,那眼中的憂又是何故?

怕是在意楚嵐肖將要收回虎符吧,那就意味著陸家從此消失。

鍾月只知道三年前順了爹爹的意思嫁了楚嵐肖,她本只想讓爹爹順勢推他為帝,

但並非想嫁他。她的心繫之人已喪命,那麼嫁誰都無所謂吧,只是希望那針鋒相對的一天晚些再來,起碼等陸遙有了孩子,一家其樂融融,這讓她心裡也能有所慰藉。

所幸她的夫君並未要求她什麼,或許他心裡並不情願,儘管他對她說願意照顧她此生,可畢竟是迫於父親的壓力才娶她的。他是否還在戀著那個叫悅歌的姑娘?那麼,大選的時候,該讓她進宮才是。

鍾月抬頭望了望賓客席間那個綽約的身影,果然是變了,不僅美了些許,也添了從容。

陸遙攜著悅舞拜堂,悅舞在蓋頭下小心邁步,只聽得陸遙在她耳邊說:“舉頭一拜天地兮,再拜兩相依,三拜永不相棄。”

悅舞聽得窩心,在蓋頭下痴痴地笑了。

將軍府內熱鬧非凡,賓客歡聚慶祝陸將軍的婚事,直至深夜才將將散去。

是夜,洞房花燭,兩個害羞地孩子互解婚服,一邊研究是先結髮呢,還是先喝交杯酒呢。悅歌一溜煙小跑,身子貼著婚房的窗邊偷聽牆根,聽見裡面兩人茫然的對話,她憋笑齜牙,嘴都快咧掉了。好戲好戲,快點著!

“一點都沒長進,還是這麼色。”遙遠的聲音熟悉又陌生,悅歌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黑影拎起,消失在夜色中。

房內,良宵一刻,千金難換。

望著陸遙褪

下衣衫後的斷臂,悅舞心尖發酸,眼睛有了霧氣,悶悶的開口:“對不起。”

“悅舞,你是我妻,夫妻之間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愛。”語畢,陸遙的吻覆在她的脣上,吻得那般小心翼翼,那般專注,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瞼上,微微顫抖。

悅舞看的入迷,心也醉了,竟忘了閤眼。

“傻瓜,閉眼。”陸遙睜開眼笑意淺淺,左手輕觸她的眼睛,悅舞著了魔一般閉了眼,他的吻不斷加深,吮著她的脣與她的舌相糾纏。

悅舞心底嘆道,這傢伙不過被她吻了那麼幾次就學會了,當真聰明啊。柔軟的舌迎上去,誰知他又像是有預知一般,馬上靈巧的往後一退。悅舞不滿的向前一探,他卻巧妙地躲著她,一追一躲間,她竟將舌探入他的脣裡。

覺察到被騙,她馬上想逃出來,卻被他的齒輕輕咬住,眼角全是得逞的笑意。悅舞瞪他一眼,哪知他笑意更濃了。這場追逐遊戲終是悅舞輸了,因為她又再度被他融化了。

他解開了悅舞的衣裙,兩具光潔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燙人的氣息彼此交織著,室內燭火明亮,映著滿室繾綣,紅綃帳暖,羨煞鴛鴦。

在那深入的時刻,悅舞喚著他的名字將自己交付,他們的烏髮相纏,就如此生的羈絆,永不會斷。

“悅舞醒醒,別睡著了。”陸遙

tian吮者悅舞的耳廓,弄得她癢癢的。

“嗯,別吵。”悅舞半眯著雙眼,像只慵懶的貓,軟聲哼著,“怎麼了?”

“我還要。”不容她拒絕,陸遙再次將她撲倒。(嘎嘎,奸笑……)夜深沉,風有些刺骨,悅歌掙脫那人的懷抱轉身離去,心中怒氣頓生。

“這般不理我,可還在生氣?”楚嵐肖一身玄色,語氣間皆是調笑的望著她。

“……”悅歌懶得理會,自顧自遠離他。

真是可笑,已經鬧崩決裂,傷心憤怒的分了手,現在還好意思裝作貌似只是小事一樁來輕鬆開玩笑,真是太賤了!

“留下來。”楚嵐肖從她身後擁她入懷,“一個人演戲太辛苦,我想你留下來。”

悅歌脊背挺得筆直,不為所動。

“之前的話都是違心的,你可會原諒我?”他問的小心翼翼,擁得她更緊。

悅歌只在心裡嘆,他知道自己的軟肋是心太過柔軟,聽不得別人委屈又傷心的話。火雖是消了,但她並不打算安慰他。

“太晚了,即使原諒,我也不會留下。”悅歌垂眸,兩年多的時光其實足已讓她愛上另一個人,即使初戀刻骨銘心,那也僅是初戀,沒有誰會永遠保持十八歲的青澀心情。

“給我些時間,讓我彌補我的過錯,我們從新開始。”楚嵐肖繞至她身

前,緊捏著她的肩,滿眼的懊悔與期待,“我知道,為了大業我犧牲了我們的感情,但這並不代表我不愛你,我只想要剷除所有的阻礙,讓你真真正正成為我的妻子。”

他有些激動的訴白,在深夜格外清晰,林子裡似乎都是他的迴音。他承認她是他的妻子,悅歌的心震動良久,眸中痛色漸深。

她抬眸望進他的眼底,輕啟朱脣,一字一句清楚的告訴他:“斷簪如何再續,破鏡豈能重圓?”

他確實偉岸了,氣宇軒昂,尊貴不凡,但已然不是她所懷念的翩翩少年。話如冰刀,字字錐心,她是會心軟,但並不代表不會報復,楚嵐肖傷她至深,今日也該體嘗一下被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