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每天愛你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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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每天愛你多一點
御威純真爛漫的笑容,精湛的琴藝,恐怖的牡丹錦緞軟墊,以及最後混亂的屠殺……那詭譎的一幕,彷彿一場驚悚電影,從她的腦子裡呼嘯而過。
眼淚潰堤似地,洶湧滾出眼角,活著的慶幸,與對那些死者的憐憫,讓她愴痛地喘不上氣。
她挪動虛弱的嬌軀,靠近赫連恆,彷彿嬌柔的貓兒,鵝蛋臉溫柔依偎在他寬厚的肩頭,悄然無聲地抹掉眼淚,貪戀地仰視著他絕美的睡容。
宛若刀裁的下頜上,冒出了青青的鬍渣,如此睡著,俊美驚魂的容顏,少了幾分神祕的冷與迫人的威嚴,只是疲倦卻無處掩藏,都浮現在緊皺的眉宇間,叫人看著心疼。
她指尖撫上去,為他抹去眉宇間那股沉重的憂慮,忍不住拂過他的鼻樑,脣瓣,指腹被鬍渣刮劃地細微刺痛……她想念他,縱然昏睡,她的夢裡依然有他。
如他曾經所說,每次她重病,或者昏迷,他總是將她照顧地無微不至,不管是突然醒來,還是自然轉醒,都不會口乾舌燥,更不會飢腸轆轆地腸胃不適。
這個男人在乎她,愛她,更勝她對他的感情,她死而復生,穿越而來,不虛此行,那些痛苦,那些利用,她煎熬過來,也是值得的。
“女王陛下……這是在輕薄自己的夫君?”
他突然慵懶地開口,嚇得她一驚,匆忙收回手,手腕卻被他精準握住。
她俏顏頓時漲紅,彆扭地掙扎了兩下,抽不回手,乾脆就任由他握著。
他側身轉向她,睡眼睜開,卻無半分惺忪,清醒燦亮,宛若晨星,脣角還掛著三分戲謔的笑。顯然,他是早已醒了。
“被抓現形,就沒有話要說?”
“那就任君責罰好了。”她抿脣,赧然咕噥。
他邪魅莞爾,指尖勾住她的下巴,在她臉兒抬仰之際,毫不遲疑,俯首吻住她的脣……
輕柔纏綿的吻,激起一片漩渦,讓她薰陶陶地,沉沉醉在他寬闊溫暖的懷中。
她手臂輕抬,纏住他的脖頸,毫不猶豫地迎合他,主動迴應他,她真的,真的,愛極了這樣甜蜜的懲罰方式。
受傷之後,她被李益淳帶進內殿,餵食了一顆麻醉丹藥……
他說,為了保住她和孩子,必須犧牲她一條腿。
為了孩子,她不假思索,吞掉那顆藥丸,失去意識的一刻,她不敢去想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見赫連恆一面。
此刻,這真實的懷抱,漸趨熱烈的吻,讓她幸福地心兒疼痛。
她的腿還在,孩子也在,他也在,她什麼都沒有失去,而且,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比以前更愛她……這,應該算是因禍得福吧。
殿內夜明珠的光氳溫馨幽暗,更增添幾分曖昧的浪漫情調,他的吻化為灼熱的啃吻,健碩的身軀避開了她受傷的腿,大手肆意在嬌軀上游走,愛撫著、尋找著,一寸一寸,喚醒了她**的肌膚,以及全部的歡愛記憶。
“恆,不可以……”她嬌*喘吁吁,因為他的急切而心顫,“孩子……”
“我會小心的。”
“我的腿……”
“包紮牢固……我保證,絕不會害你傷勢加重……”他吻著她,含混地囈語似地說著,滿意地欣賞著融化成柔柔春水似地她。
他的欲*望來勢凶猛,比火更強烈,然而這一晚,她卻體會到他前所未見的溫柔。
只是,幸福也需要付出代價。
礙於她有身孕,礙於她有腿傷,礙於她對人心防備太疏忽,礙於在此之前,兩人分別太久,赫連恆不允許她再離開視線範圍半步。
湛藍正巴不得兩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她也更樂得當米蟲。
既然是孕婦,就該有孕婦的樣子,她打心底裡有這層自覺意識。尤其,切忌上躥下跳。
出入宮殿,赫連恆皆是橫抱著她。就算在殿內,他讓她乖乖坐著,她便坐著,讓她站著,她便站著,讓她躺著,她絕對躺著……堂堂女王陛下,儼然成了“夫管嚴”。
近來腿傷未愈,她的宮鞋也無緣沾染半點塵埃了。
雖然劇毒已經被御天以毒攻毒地驅散,小腿筋脈卻受損嚴重,需得精心調養。
而醫治腿傷之事,則只能交由李益淳與御天,也因此,御天得以保全了xing命。
西夏正重整妥當,湛藍決定儘快返回鳳安城。
大周皇朝如今由奇章子在管制,自然不必她cao心,只是離開大周之前,本該是奇章子與金晗柔的婚禮,因為她被御天帶走,才一直拖延。
她為此耿耿於懷,也擔心金晗柔因擔心她,而日夜惦念。畢竟,那個歷經坎坷滄桑的女子,視她為親生女兒,而並不知,她是來自異世界的一抹孤魂。
西夏改稱為寧州,完顏襲被封為寧州王,因而寧州便順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專屬封地。西夏皇宮則成了他的王府重地。
對此,完顏襲雖然不置一詞。
平定西夏,他的確是功不可沒,他這個王爺也是湛藍早先便想封,而沒有理由封的,如今給了他,算是順水推舟,只是……想到日後不能常伴她左右,他心裡頗為不快。
當聽聞她與赫連恆等人要返回鳳安城的訊息,他再也按耐不住。
寧州與大周皇朝的鳳安城,天遙地遠,中間還隔著一片鳥不生蛋的沙漠。
湛藍如此安排,表面看來,是風光厚賞,恩寵備至。
西夏有軍隊,有財富,有美人,以整個國作為封地,更是其他諸王無法匹敵的。
可……這與流放他並無異樣。
他的寧州政務處理告一段落,便來到鸞宮。
近來,赫連恆與湛藍過得清閒,不是賞花,便是對弈,有時還出宮去遊玩,反而是他,忙得焦頭爛額,自打從大周趕來,至今時今日,也沒有得以睡個安穩覺。
一入鸞宮的院子,就聽到宮苑西側的八角涼亭裡傳來一陣沉厚的男子笑聲……
湛藍正半躺在美人榻上,左腿,百蝶穿花真絲睡褲捲到了膝蓋,白膩如雪的肌膚上密密麻麻刺了銀針,榻旁便是棋桌,赫連恆坐在對面,專注凝視著棋局,剛才笑得人,並不是他,而是李益淳和御天。
他們為湛藍施針之後,便從旁看棋,見赫連恆接連大敗三局,長吁短嘆,才忍不住笑起來。
“好熱鬧呀!”完顏襲越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是天生的勞碌命嗎?他累到半死不活,他們卻在這裡有說有笑,對弈談心,尤其是御天,他倒也真是厚顏,前陣子做出那種事,此刻竟還能笑得出來?!
御天感覺到他冷煞的視線,不卑不亢地客氣打招呼,“微臣御天,給寧州王殿下請安。”
他就那麼單膝跪下去,從容優雅,彷彿在做一件最尋常不過的事。
完顏襲不讓他起,他便那麼一直跪著,高束的藍髮因為頭低垂而傾散在臉側,清潤如玉的臉,被藍色映襯,添了幾分蒼白。
湛藍顰眉瞅著他,卻深刻地明白,他這樣一跪,不是對完顏襲俯首認輸,而是對她俯首稱臣。
見完顏襲還在僵持,她忍不住開口,“襲,我剛賜封御天為御醫,五品,比你當護衛時,還低一級。”
此話一出,亭子裡的氣氛頓時詭變。
李益淳低下頭去,波瀾無驚。
赫連恆則乾脆充耳不聞,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完顏襲卻聽得眉峰一聳。這簡單的一句話,似只是簡單地告知他御天此時的身份,事實上,卻是犀利地提醒他,他當初的罪,比御天更重!
的確,御天畢竟與湛藍只是萍水相逢,御天利用她,她也曾利用御天,恩怨能算的明白。
然而,他完顏襲卻曾經是她深愛多年的,他們青梅竹馬,相依為命,他利用她,害她,把她打造成殺人利器,把她許給了赫連恆換取和平,將她利用地徹徹底底,還差點害她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他如此罪無可恕,她卻還是選擇原諒。
而且,他當時的品級更在御天之上,如今,他又被封為位同輔政王的寧州王。
她一句話,透析了他的功與過,他隱忍許久的話,堵在心頭的火,突然間,全都湮滅。
“起來吧。”他對御天說完,腮骨微動,沉重地嘆了口氣,正不知該去還是該留……
赫連恆從棋桌旁起身,讓出位子,“襲,坐,心裡有什麼氣,都從棋盤上疏解開吧,幫我打敗她!”說著,他把完顏襲按坐在圓凳上。
湛藍揶揄瞅了赫連恆一眼,“輔政王,你這是要臨陣脫逃嗎?”
御天拂掉袍邊上的灰塵,笑道,“再不逃,若是輸第四局,怕是能讓史官在史冊上添上一筆了。”
赫連恆在湛藍的美人榻邊坐下來,傾身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對在場兩個極具威脅xing的男人,宣告他的所有權。“我倒是不在乎那些成敗,和贏的人在一起,就能贏了!”
御天啞口無言,完顏襲則氣結搖頭,忙碌著收拾棋盤上的棋子,不禁又自嘲失笑,瞧,他果真是天生的勞碌命呢!就連玩一盤棋,也得他來動手收拾殘局。
湛藍俏顏頓時緋紅,嗔怒推赫連恆,“去,你坐在這邊,我肯定要敗。”
“不走!”赫連恆幫她整了整靠枕,助她調整了舒服地姿勢,“我身上又沒染晦氣。”
完顏襲把棋盤清空,捏著一枚黑子擱在棋盤上,“你連敗三局,滿身都是晦氣。更何況,你坐在那邊,她只顧了防你動手動腳,還如何能專心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