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祈雪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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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祈雪開始
到了祈雪的時刻,天闌帝以及各位王爺皇子也都來了。與此同時,也開始有人上臺演奏。一時間人影如織,琴聲若流水,只是彈奏者一個一個人上去,又一個一個人黯然離開,天始終沒有下雪。
這些來的人裡面有單純是為祈雪來的,也有藉此機會想要吸引注意的,形形色色的人也是讓羅煞大開眼界。當然其中也不乏通善音律者,讓人聽了耳目為之一新,可也有彈得叫人不敢恭維的,但無論好壞均未引得天降大雪。
見此景,不少人都已經開始萌生放棄登臺演奏的想法。明知無用還去做,那不是有病麼!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登臺了。只見那女子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若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朱脣語笑若嫣然。一頭青絲用流蘇淺淺綰起,有仙子般脫俗的氣質。一襲白衣委地,上鏽海棠暗紋,雖未施粉黛,卻難掩傾世容顏,美目流轉,恍若黑暗中迷失,神情淡然,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顰一笑皆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這女子剛一上臺,在場的人立即沸騰起來,許多人在看那女子的眼神中淨是崇拜。羅煞不由得好奇起來,這女子究竟是何人?
“她竟然也來了!”昭瑰公主在看見那女子的時候,語氣中也不由得驚訝起來。
羅煞偏過頭去,用手肘碰了碰昭瑰公主,問:“那人究竟是誰啊?能令你如此驚訝?”
昭瑰公主將視線從那女子身上移開,俯在羅煞耳邊說道:“那女子叫凌梓墨,擅長撫琴。據說六歲便能登臺演奏,琴藝高超讓人扼腕。這些年來有無數名門公子上門提親,可她就是不允。甚至放出話來,她凌梓墨的男人非凡人。所以,到現在這凌梓墨也未嫁出去。”
“凌梓墨...”羅煞輕輕念著凌梓墨的名字,眼睛微眯起來:“非凡人?難不成她想要嫁給真龍天子?母儀天下?亦或是成為王妃?”
凌梓墨走到臺上,首先向天闌帝以及諸位皇子的方向盈盈一拜,才緩緩坐下,蔥白的手指搭上琴絃準備撫琴。
剛開始凌梓墨僅用一隻手在琴絃上撥弄,便奏出了優美的樂曲。待到她雙手來演奏,樂音頓時比方才更加繁複動聽。她坐在琴凳上,十指輪動,琴音更加澎湃,似乎江河湖海都在呼嘯著向大海奔騰而去。令聽者的心猶若坐在一葉扁舟之上,隨著琴音而起伏。
高臺上,泠泠琴音錚錚流瀉,由澎湃再次轉為輕靈。羅煞也不由得為凌梓墨的琴藝而歎服。
不得不說,凌梓墨的琴藝非常好,各種技巧也是信手拈來,讓曲子脫離了原來的呆板變得生動起來。一個個音都活躍起來。
就在此時,羅煞清楚地聽出了凌梓墨演奏了一個錯音。
昭瑰公主跺腳嘆息道:“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出現錯音呢?”
羅煞順著凌梓墨的目光望去,發現太子蕭廉一攏紅衣,玄紋雲袖,外罩墨色貂裘。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睛,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爍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王者之氣,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微笑。
後面跟著的蕭徹一身深紫色的錦袍袖口鑲繡著銀絲邊流紋雲的滾邊,金線在袍尾點上雲紋,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雲錦做成的披風隨風舞動。鎏金翡翠所做的束髮之冠將一頭黑髮挽起。原本平靜淡然的桃花眼中多了三分森然五分警覺。
蕭珏和蕭橈則是一襲白衣,宛若畫中仙子降世。
走在最後的是蕭熙,蕭熙看起來卻有些憔悴,想必是夫妻生活不幸福吧,也不知道娶了個什麼樣的王妃。以雪妃娘娘那個架勢,恐怕是萬中挑一的吧。
五人站在一起,羅煞不知道凌梓墨究竟看見誰心神受到震動,以至於彈錯了音。不過,她很快便恢復了鎮靜,琴音也趨於正常,那一個小小的錯音,不精於撫琴者,絕對聽不出來。
終於一曲而終,凌梓墨捂著嘴低低咳嗽了兩聲,兩名梳著雙丫髻的侍女忙走到高臺上,為凌梓墨披了一件月白色鑲純白色狐狸毛邊的風氅。
琴音一消失,高臺下的聽眾便出聲叫好,紛紛鼓掌讚歎。羅煞暗歎一聲,看來許多人都沒聽出其中的錯處,可見這人群中真正懂得樂音者,也並不多。
羅煞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讓凌梓墨心神震動,但可以確定的是肯定是太子以及四位王爺中的其中一人。但是會是誰呢?
凌梓墨的演奏已經結束,可是依舊沒有下雪,在羅煞看來凌梓墨的琴藝已經非常出色了,恐怕接下來的人很難再有超過她的。
拉住身邊的煙雲,羅煞準備出去走走,難得走出皇宮,自然是要好好逛一逛,而且這片香雪海極美,如此美景若不細賞,當真是辜負了。
在煙雲的陪伴下,羅煞緩緩步入香雪海深處,一股撲鼻的梅香迎面撲來,如果現在要是有雪的話,此番景象或許更美。
將一枝梅枝湊到鼻前深深地嗅了一下,真的好香!羅煞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古代的文人雅士都願意在梅樹下吟詩作對,沽酒賞花。
此處的梅花多是紅梅,一簇簇映在人的眼裡格外吸引人。
“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枝依病看。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一個熟悉的聲音驚醒一直沉醉在自己心緒中的羅煞,驀然回首,看見的是一張俊美的面龐,眼眸深處盡是柔情似水。深紫色的衣袍在寒風中被吹得獵獵作響,衣袂翻飛翩翩君子。
一見來人是蕭徹,羅煞不由得嗔怪一聲:“怎的突然出現在人身後,沒緣由的嚇人一跳。”
蕭徹淡然一笑,伸出手環上羅煞柔軟的腰肢,在後者的驚呼聲中將她拉入懷中,道:“梅花在側,美人相伴,吾願足矣。”
羅煞沒好氣地捶了蕭徹一下,眼神之中有著些許玩味,道:“呦,四皇子這話說得如此順溜兒,想必是對許多美人兒都說過了吧。”
“你這話可就錯怪了本王了,本王可就只對你一個人說過這話。”蕭徹收緊臂彎,將羅煞緊緊地箍在懷中不讓她動彈分毫。
早在剛才蕭徹走過來之時,煙雲就已經識趣兒地走開了。
緊貼著蕭徹溫暖的胸膛,羅煞能夠清晰地聽見蕭徹的心跳聲。強勁有力的心跳不禁讓羅煞羞紅了臉,將臉埋在蕭徹懷中。
“勉強相信你了。”羅煞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
蕭徹將羅煞抱在懷中,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你是我的,此生定不負卿。”
此生定不負卿。
六個字徹底打開了羅煞關閉已久的心門,此時無論是那個祕密或者是皇位,對於他們兩個人已經都不重要了。
羅煞從蕭徹懷中抬起頭看著他俊美的面龐,道:“你就這麼跑出來,他們不會疑心麼?”
蕭徹寵溺地颳了刮羅煞挺翹的鼻子,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他們現在都在擔心久不降雪的事,或者就是在看那些搔首弄姿的千金小姐,哪兒還有心思管我。”
從蕭徹懷中站起身來,羅煞環視了一下四周,萬梅吐香,一時心血**,道:“不知晉王殿下可否賞臉,陪小女子逛逛這香雪海?”
蕭徹沒有說話,直接拉起羅煞柔若無骨的小手,向著梅林深處走去。一路上紅梅白梅交相輝映,羅煞每次見到喜歡的梅花都湊到前去仔細地看一看,聞一聞。
“既然這麼喜歡,為何不折下來插到花瓶裡?以後亦可以經常看到。”蕭徹不解地看著羅煞不亦樂乎地跑來跑去奔走於各株梅樹。
“我喜歡的只是它們在樹上的樣子,若是折下來,就破壞了原有的美感。況且,沒準兒那枝梅不願意離開這裡,我若強行把它折下來插進花瓶,只怕會加快它衰敗的速度。”羅煞愛憐地拂過手邊的那朵梅花。
蕭徹啞然失笑:“你的想法還真是奇怪,別人都是喜愛就要佔為己有,而你竟然還要考慮梅花的想法,果然是與眾不同。不光思維怪異,而且還膽子大得很。難怪當初還是小乞丐的時候就敢偷我的玉佩。”
羅煞沒好氣地白了蕭徹一眼,道:“與眾不同?我就是這麼與眾不同啊!你說難道你第一天才認識我?你若不說偷玉佩這件事還好,你一說我就來氣了。想當初我還是小乞丐的時候偷你的玉佩,你竟然要剁我的手!”
“當初並不認識你啊!有人要偷我東西,自然要懲戒一番!本王好歹也是晉王,哪怕**不羈,放浪形骸,!但敢拿本王的東西,本王一定不會放過。”蕭徹說得那叫一個天經地義啊,氣的羅煞直跳腳。
羅煞剛想出言反駁,蕭徹卻突然俯身上前扣住羅煞的後腦,吻住羅煞的紅脣。
羅煞腦子裡嗡地一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呆呆地看著蕭徹,任憑他吻著自己。
蕭徹的吻火熱而猛烈,一寸寸掠奪著,搶奪著羅煞口中的氧氣,以至這個綿長而激烈的吻結束之後,羅煞的雙腿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身體,整個人都靠向蕭徹,不住地喘息著。
蕭徹手臂環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抬起羅煞的手,十兩隻手指相扣,一往情深地道:“這種牽手的方式叫做同心扣,相傳這樣牽手的男女到死都不會分開。”
眼淚不自覺地溢位眼眶,羅煞說不清心中是什麼感受。猛地撲到蕭徹懷中,將臉貼在他胸前,淚水很快就沾溼了他衣服的前襟。
一時間香雪海中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