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獻祭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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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獻祭祈雪
時光如梭,轉眼已經進入冬季,可卻一場雪都沒有下。都說瑞雪兆豐年,這雪一直不降,急壞了天闌皇朝的百姓和天闌帝。
御書房中,天闌帝一臉不悅地坐在龍椅上,下面站著太子和四個王爺。
“你們都說說看吧,到底是何故,天不降雪。民間紛傳災星作怪,謠言四起,你們告訴朕,你們幾個怎麼想的!”天闌帝將奏摺扔到五人面前。
蕭廉作為太子,此刻首先站了出來道:“兒臣認為,災星之言純屬虛妄。今天下太平,何來的災星。”
太子的話剛一落下,寧王蕭熙卻是嗤笑出聲:“太子這話說的可就片面了。誰說沒有災星,咱們身邊不就有一個災星麼。”
被蕭熙這麼一插嘴,其他三王和太子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起來,其中就屬蕭珏嘴最快:“不知三哥說的那人是誰?在咱們身邊?怎麼臣弟沒有察覺到。”
“不就是露晞殿那位昭蒂公主,除了她命中含煞,被譽為天煞孤女,誰又能夠稱得上‘災星’兩個字。”一說到羅煞,蕭熙整個人的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三哥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當初在宮外臣弟可是要殺了她的,可是三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臣弟放了她。若說昭蒂公主是災星,那縱了這災星的豈不是三哥你?”蕭徹慵懶地睇了蕭熙一眼,語氣中盡是玩味。
蕭徹的話音剛落,蕭熙立即上前說道:“我那時是被她矇蔽,且當時大燕太子瑾一直護著她,我也是為了天闌的名聲考慮。”
“你是為了天闌的名聲考慮,還是為了討好大燕的太子皇甫瑾?”蕭橈嗤笑一聲,冷眼看著蕭熙出言諷刺道。
“你...”蕭熙沒有想到一向寡言少語的蕭橈會出言諷刺,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其他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蕭熙身上,太子更是不屑一顧地道:“我以前竟沒看出來,三弟還有這份心思。”
蕭熙剛想出言再說些什麼,卻被天闌帝打斷:“夠了,都別說了。”
天闌帝一開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動靜,一個個都乖乖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靜靜地等待著天闌帝的下文。
“皇上,典司大人在殿外求見。”御前太監回稟道。
“傳!”天闌帝蹙了蹙眉,淡淡地開口說道。
典司大人在公公的帶領下緩緩走進大殿,走進大殿中央的時候雙膝一彎跪在地上,叩首:“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天闌帝淡淡地開口,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典司身上:“典司大人,所來何事啊?”
典司低垂著頭,拱手說道:“微臣昨夜夜觀星象,發現金鬼羊、井木犴二星隱隱發黑,恐有大凶之兆,且今年冬天至今未曾降雪,正好印證天象,大是不詳啊。”
“典司有什麼好辦法能夠解決麼?”天闌帝扶額,臉上流露出倦怠的表情。
“臣有一法,現在星象有變,天不降雪,百姓怨聲載道,這是天怒,恐怕只有內心純淨的人才能夠平復天怒。”典司躬身對著天闌帝緩緩開口說道。
聽了典司的話之後,太子蕭廉變了變臉色:“典司大人說的是獻祭?”
太子說出‘獻祭’之後,包括天闌帝在內的幾個人都變了臉色。獻祭是用純淨人的身體來祭祀神靈,來平息天怒。
典司看了看變了臉色的天闌帝自然知道天闌帝心中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解釋道:“皇上,獻祭其實不單單意義上指的是用身體獻祭,也有別的方法。不知皇上可曾聽過‘應律煙雲改,來儀鳥獸同。’”
“你指的是...音律?”天闌帝饒有興趣地看著典司,他以前也聽說過音律能夠影響人的感情,悅耳者怡情,傷感者動情。
典司點了點頭,“的確,這是微臣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天闌帝將目光從典司身上移到諸位皇子身上,“你們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其實天闌帝是抱著希望看著自己的諸位皇子,卻發現大殿之中一片安靜。太子以及幾位王爺都保持緘默。
就在天闌帝發飆的時候,蕭橈突然站了出來,道:“父皇,兒臣認為這件事可行,但其中還有很多點需要推敲過後才能實施。”
“哦?”天闌帝沒有想到自己最不願意談論政事的兒子,今天竟然能夠站出來說出一二,道:“你想到什麼儘管說就是。”
蕭橈點了點頭,道:“其一,內心純淨之人如何界定?且萬一人數眾多該怎麼辦?其二,若是一個人一個人地來恐怕這個冬天已經過去。若是一起奏樂,若真下雪了該褒獎誰呢?”
天闌帝讚許地點了點頭:“橈兒說得有理。那便這樣,明日貼出皇榜,七日為期,凡是音律精湛者,都可以到京郊外梅林中演奏,每人一柱香為期限。若是誰引得大雪降落,朕重重有賞。”
自從皇榜貼出,這訊息像是漲了翅膀一樣傳開了。凡是擅長音律的人以及各家的千金都動身前往京郊,她們可不光是為了天闌帝皇榜中的獎賞,而是衝著幾位王爺、皇子去的。萬一承蒙王爺的垂青,飛上枝頭變鳳凰,便可光耀門楣。
天闌帝特意讓人在梅林旁邊搭了幾個帳篷,供前來看熱鬧的皇子和公主們落腳。原本這種湊熱鬧的事羅煞是不願意摻和的,可奈何昭瑰公主和安柔公主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碎碎念。羅煞架不住她們這樣的折騰和墨跡,最終還是點了頭跟著她們來了。
羅煞一身淡橙色的長襲紗裙緯地,外套玫紅錦緞狐皮大氅,邊角縫製雪白色的兔子絨毛,一條橙紅色段帶圍在腰間,中間有著鑲嵌著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帶左側佩帶有一塊上等琉璃佩玉佩掛在腰間。一頭錦緞般的長髮用一支紅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墜月髻,在發箕下插著一排掛墜琉璃簾,更顯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妝,原本殊璃清麗略帶稚嫩的青澀的臉蛋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又也許是冬天的緣故,殊璃清麗的臉蛋又顯得有些蒼白。
昭瑰公主一身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祥雲百花褶裙,身披淡蘭色的梅花衫,站立於梅林之中,彷彿與梅花融為了一體。肩若纖細腰若不足一握,肌若凝脂我見憂憐,輕扭纖腰小邁蓮花步,玉臂挽束輕紗,眸含幽幽碧水無波。頭上倭墮髻斜插寶簪而無俗,綴著紫玉而幽雅,流絲蘇挽在三千青絲上。紅脣秀靨、人比花嬌,纖指如玉口點嫣紅,一顰一笑優雅無比、動人心魄,寐目小棲臉如凝脂。粉色玫瑰祥雲軟紗,逶迤淡藍色拖地百水裙。
安柔公主一襲淡藍色束腰抹胸宮裝,用上好的絲線勾勒出蘭花的形態和其的清雅,腰間繫著天藍色錦帶,寬袖長袍,雪白的長裙託在身後。披著一個狐絨披肩,纖細的剪裁剛好襯托出女子姣好豐滿的身材。一向素白的臉上今日也塗抹一些淡淡的粉彩,添得更加光彩照人。用玉簪倌起墨色的青絲,插上兩枝碎珠髮簪,一支金崐點珠木蘭花簪斜斜插在光滑扁平的低髻上,長長珠玉瓔珞更添嬌柔麗色。餘一點點銀子的流蘇,臻首輕擺間帶出一抹雨後新荷的天然之美。額前劉海稍斜,又多幾分成熟的韻味。細長的柳眉襯托著宛如一池春水的眼睛,紅潤的嘴脣微啟抹上硃紅倒也不嫵媚。只有那一種寧靜的美,嘴角流露出淡淡的微笑。
三個公主一出現,頓時變得熱鬧起來,原本只是抱著觀望的態度的一些樂師,立即變得積極踴躍,估計也是想要得到三位公主的垂青吧。
“狐媚!”看著羅煞三人如此受到追捧,原本想要一鳴驚人的安瑞公主眼中含妒,聲音中充滿了憤恨的情緒。
安瑞公主的表情並沒有逃過三個人的眼睛,昭瑰公主湊到羅煞耳邊輕言細語:“羅煞姐姐,早就料到她想出風頭。現在咱們搶了她的風頭,她肯定恨死了。”
“可不是呢,平日裡就屬她最能擺譜。這回看她還囂張!”安柔公主絲毫沒有掩飾語氣中的厭惡情緒,顯然是平日裡受了安瑞公主不少氣。
羅煞淺淺一笑,安瑞公主的囂張氣焰早在那日就已經見識過了。昭瑰公主那樣得天闌帝喜歡,一個出身不高的蓮昭儀所生的公主竟然能夠和嫡長女享有一樣的封號,就可見昭瑰公主有多受天闌帝喜愛。
而安瑞公主竟然還敢出言諷刺,絲毫沒有敬畏之心,羅煞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如今更是在公開場合失態,真是讓皇家臉面盡失。
“連自己喜怒都掩藏不住的人,何必用咱們來費心思。一條瘋狗,咬了你難不成你要咬回來?”羅煞整理了一下大氅上的風毛,對安瑞公主絲毫不在意。
聽了羅煞的話昭瑰公主和安柔公主都吃吃地笑起來,將目光再次投向源源不絕來祈雪的人,原本應該靜謐的香雪海中頓時嘈雜聲一片。
“來的人可真多,也不知誰能夠讓天降大雪。”昭瑰公主美目流轉,看梅林間湧動的人潮。
“總會有人的。”羅煞裹緊外套緩緩地朝大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