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猜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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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猜謎
蘇寧兒沉默了,心中在想,他一定會問為何金玉山莊要取他的毒吧?自己該怎麼說他才會信?沒想到這楚漓竟也是如此精明之人,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他,果不然是三大派的繼承人之一......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楚漓緊盯著蘇寧兒的眼睛,“今天下午跟著宮賜來的那個小廝到底是什麼人?手法真快,我竟沒看清他是怎麼將‘迷離’放進香鼎的......”
蘇寧兒一陣錯愕,這楚漓到底是怎麼想的?竟會對這種事耿耿於懷......
楚漓微微皺眉,“不能說嗎?還是......”
“那是我。”蘇寧兒深深吸了口氣,這個問題比自己預想的輕鬆多了,自己該慶幸不是麼?可自己心裡這種想發洩一番的狂躁是怎麼回事?
楚漓一臉訝色,“易容術?易聲術?你竟然會這些?”
蘇寧兒嗤笑一聲,“這算第二個問題嗎?算我送你的好了,本姑娘在江湖上也是有名頭的,人稱妙手無影便是說我。”
“原來是慣偷,怪不得。”楚漓恍然。
“你!”蘇寧兒又怒,“我是飛賊!別把我和小偷相提並論!”
楚漓撇撇嘴,這倆稱呼在他看來都差不多。多說無益,他起身給蘇寧兒解了穴,見蘇寧兒轉身就想走,又開口道:“我也送你一句,下回再偷偷進我的房間,可別再奔來奔去的,我的獨家迷藥可都灑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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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那座高臺之上掛起來一匹白布,布上只有寥寥兩句話。
“木上之果木下用,金下之石誠不欺。”
這,便是文擂的試題。
對於文擂的比法,宮正滄是如此解釋的:“習武之人大都不善文筆,我也是知道的,故此擂只是淺試一場,三十九位賢侄只需將這兩句所指之物尋來其一即可過關。但條件是隻許在這山莊之內找尋,時限一日。明日此時,我們還在此地評判。其餘諸位也可前來旁觀,以示公平。”
......
用過午飯,楚漓窩在書桌後的梨木太師椅裡,捏著一支上好狼毫一根一根數著筆頭的毫毛,狀似悠閒的不行。
他身旁立著的胡正陽卻欲言又止,不住地抬手摸自己的光頭。
楚漓終於忍不住了,“光頭胡,你知道為什麼每每谷中有夜晚行動卻總讓你留守嗎?”
胡正陽又要摸頭的手僵在半空,訕訕放下,“我不摸了......可是小漓,那兩句話都該是什麼?我急得心癢癢也猜不出來......”
“那就別猜了,出去找你哥們兒玩去,順便把伺候這屋的那小丫頭叫進來,我有事問她。”
胡正陽苦笑,這話說得他跟被大人攆出去的小孩兒似的,卻也只得“哎”了一聲,轉身出門。
不一會,一個穿著黃花布衣梳了兩條小辮的女孩打簾走了進來,抬眼見楚漓竟沒戴那醜乎乎的面具,臉色微紅,對著楚漓矮身一福,小聲問道:“公子有何吩咐?”
楚漓手裡轉悠著那支毛筆,眼睛瞥向偏桌上的糕點果盤,問:“怎這兩日不見有杏子送來?”
女孩臉色有些為難,“公子是想吃杏兒了?可實在不巧,莊裡所有的杏兒昨日一大早就被二小姐提去制乾果了,又訂下的要再等兩日才能送來......”
楚漓“哦”了一聲,又問:“這屋裡原來擺放的那面銅鏡呢?怎麼不見了?”雖然他真
的是用不到這東西,每日穿衣洗漱束髮已熟的不行,怎會像小姑娘一樣再照照鏡子?
女孩臉上難色更甚,小心解釋道:“當然不是。只是因為莊裡不久要辦喜事,所有的傢什用器都要翻新,昨日公子和各位俠士出去後,管家便讓把銅鏡都收了送去擦洗,就連我們也......”
“果然如此。”楚漓輕笑一聲,語氣中全是諷意。
猜謎能難倒幾人?這文擂真正的坎兒,卻是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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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金玉山莊內掀起了一陣尋物的風浪,三十幾位第一擂榜上有名的少俠各自在山莊內遊走,凡是和所尋之物相關的地方或人,均會被一一問津,一人走了,另一人又來。
於是,便漸漸有不少人守在周圍看熱鬧,比如莊後的那一片果園,比如管家宮賜的身邊,甚至是,宮二小姐宮為霜的繡樓外......
“為霜小姐,在下只求一顆小小杏果,竟要如何你才肯答允?”一人青華錦衣,立在宮為霜的繡樓院門外,無奈再問。
“廖公子還是請回吧,”守在門邊的翠音暗歎一聲,已說了多次的話卻又重複了一遍,“小姐吩咐過,在乾果制好前誰來要都是不給的,待到製成後想要多少都管夠。公子何必急在這一時?”
散佈在周圍看熱鬧的人中,有人怪聲附和:“剛剛水楊居的沐從海一問不成,便告辭離開,你何苦卻死賴不走?難不成你認為今日的碧水廖家會比水楊居更有面子?”
人們一陣鬨笑。
廖習風臉色變了變,朝那怪聲出處看了眼,眼中厲芒一閃而過,又繼續朝院中繡樓喊道:“宮二小姐定要誠心為難不成?”
翠音忙道:“廖公子......”
“我勸廖公子還是另想他法吧!”繡樓中傳來一句女子燕語,隱含不耐,“有站在這裡的功夫,不如多想想其他妙策,為霜這裡,你還是別費心思了。翠音,關門進來。”
翠音朝廖習風微微一福,“廖公子請吧!”
廖習風恨恨哼了聲,拂袖轉身離開。
周圍眾人見宮為霜已擺出謝客之勢,知道此處再無熱鬧可看,便紛紛朝他處尋樂子去了。
而此時的繡樓中,宮為霜看著牆角的幾個大罈子,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先前說他一無是處倒是說錯了,起碼他這做戲的本事不賴......”
“哼,怕也就這點能耐了。”宮天翔擺弄著宮為霜養在窗下的幾株珍品水仙,眼中全是輕夷之色,“大姐嫁與他,此生也就完了。”
宮為霜斜他一眼,轉了話題:“聽說寧兒失手了?”
“是啊,她跟我保證一定得手,我才讓宮賜與她配合,結果卻無功而返。”宮天翔臉色不愉,手上微一使力,手中的水仙齊頸斷了,耳中卻聽見熟悉的破空聲,只得向旁一躲,一聲輕響,他身側的牆上多了三個小孔,三屢淡淡的細煙從小孔處冒了出來......
“你至於麼?不就是一朵花!”宮天翔嘆了口氣,這是自己同胞親姐姐嗎?竟對自己用毒針......
“一朵?我這兒死在你手裡的花還少嗎?”宮為霜輕哼一聲,轉而道:“寧兒怎麼說的?那楚漓可發現什麼?”
“她說沒找到,僅此而已。”
“哦?”宮為霜挑了挑眉,“這可不像寧兒會說的。”
宮天翔笑道:“我也覺得她沒說真話,正罰她呢。”
“她這次回來,脾性見長,是該教訓一番了。”宮為霜轉身坐在**,雙手支在身後,一臉趣味,“不過寧兒肯為他說謊,這倒很有意思。楚漓,楚漓,真想知道他明日會如何作答。”
“嘿,這文擂本就為了刷人下去,除了廖習風和那內定的三人,其他人交不上答案也是正常。秦泊,喬漠,楚漓,哼哼,我明日就等著看你們的窘態!”宮天翔將手中的殘花緊緊一握,嘴邊慢慢蕩起一抹快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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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又降,喧鬧了一下午的金玉山莊漸漸安靜下來,可在房中睡了一下午的某人卻精神奕奕,梳洗一番,取了面具就要出門。
胡正陽原本正和幾個兄弟在院子裡喝酒,笑談下午的些許趣事,見楚漓出來,嘩啦一下子都站了起來。
胡正陽上前兩步,猶豫著開口:“小漓啊,你不用出去找了,這莊裡是找不到的,下午都被他們翻遍了......”
楚漓反問:“找什麼?”
“杏兒和鏡子啊!”
“呵,你也猜到了,這題果然沒難度。”楚漓微微搖頭,繼續往外走。
胡正陽一臉受傷,他根本沒讀過幾年書,現今能識得那兩句話就不錯了。只是下午那二三十個人找來找去就為兩樣東西,誰會猜不出來?見楚漓馬上要跨出院門,他急道:“小漓,你要真想找,我們幫你......”
“不用,”楚漓頭也不回,“答案我早就備好了。”話音未消,人卻消失在院外的庭廊上。
今夜月色出奇的好,無雲無風,乾淨爽朗。
楚漓向著金玉山莊背後的那座山而去,好久不採藥,他手癢了。
小心避過幾座防衛森嚴的庭院樓閣,繞過幾處明顯布著機關的倉庫重地,終於摸到山莊後背靠山最近處的楚漓,卻意外發現這裡的山坡竟也被挖空建成了房屋。
隱在暗處的楚漓暗罵一聲,抬眼看著那應是被火藥炸燬的山體,判斷著攀上去的可能性。
卻在此時,他耳邊一動,猛然朝旁閃身,一手藥粉同時向後撒了出去,卻見來人避也不避,只把手一揮,那一大把藥粉便被他的掌風驅散。
“很警惕,不錯。”喬漠立在剛剛楚漓所在的地方,一臉淡然地讚賞。
“過獎。”楚漓頓了頓,才道,聲音卻不知是否因為透過面具傳出而顯得有些悶悶。
喬漠不再言語,楚漓也不做聲。氣氛委實有些詭異。
“那個......”還是楚漓先受不了,斟酌著開口,“那次我真不是有意驚擾到你......喬兄,還請別放在心上。”
喬漠彎了嘴角,“我早已不介意,你也不必介懷。”
接著,又是一陣沉靜。
“不知......”
“敢問......”
兩人同時開口,同時止住。
“你先說......”
“你先請......”
又是同時開口,也是同時止住。
楚漓暗汗了一把,咳了一聲,“那我先說吧。”
喬漠不語,點了點頭。
“不知是否在下多心,總感覺喬兄,對在下有些敵意......今日無旁人,我就把話說明好了,你看我不爽眼,我見你也是渾身不自在,不如你我從此避開對方,有你在的地方我絕不踏足,同樣,你若遠遠見了我,也請偏個方向再走,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