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補考1

第二十一章補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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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補考1

時間似流水,假期一晃而過,不知不覺間,G大學子們又將重返校園了。大凡一個學生在假期一般都會經歷三個階段:剛回家時是初來乍到的激動、新鮮感過後是反反覆覆的無聊、假期即將結束時是欲走還唸的留戀。此時此刻,G大學子們正處於一種對家的無限眷戀中,尤其是梁皓,作為一名文學愛好者,梁皓是大家公認的“**帝”,他在他小說中的文筆是細膩的,情感是豐沛的,可以感覺出他的內心世界是十分豐富的,大有“迎風落淚對月傷懷”的風度。

在開學的前幾天他一直粘在父母身邊,幫他們做事,還跟他們沒完沒了地聊天,他想就那麼放肆地享受完那幾天。可是,一個電話卻打破了他所有的安排。

輔導員老張來電話了。

梁皓一看是老張的電話號碼,就驚得瞪大了雙眼,他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接到過名片被他設定成“變色龍”的老張的電話。他接過電話,手有點兒哆嗦,聲音略有些結巴地說道:“喂,您好!張——張老師。”

電話那旁,老張回答:“梁皓,你父母在家嗎?能不能讓你父母接個電話?”

梁皓一聽老張是讓父母接電話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在家長和老師之間談論最多的就是孩子的學習成績,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讓這兩個互不相干的角色聯絡在一起。他想絕對不能讓父母接到這個電話,因為十有八九不是什麼好事兒,他有預感,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看了父母一眼,並打晃說:“張老師,很不好意思,我父母都沒在,這兩天出差了,你有什麼事就給我說吧,我會轉達的。”

老張說:“哼,甭轉達了,就跟你說吧,你《西方文論》這一科掛了,得補考,你提前三天來學校,來時到我辦公室領補考通知單。還有,你以後一定要端正你的學習態度啊!”

老張的那些話冷不丁地透過電話線傳到梁皓耳朵裡,梁皓很低身下氣地向老張說:“好的,張老師,我會聽從您的教誨,以後會好好改正的。”梁皓在回答老張時臉上堆著笑,而暗地裡他卻很是氣憤,因為酷愛文學的他在文學以及文論方面向來是頂呱呱的,不料這次卻遭“伏擊”,被老張下了套。

《西方文論》這門課是老張教的,梁皓心裡也最明白老張為什麼會掛他,因為那次他幫蘇童解圍了,把老張弄得很難堪。而老張向來是公報私仇的人,愛憎分明的很,一丁點兒的事兒也會計較,梁皓撞釘子上嘍!

聽到要補考的訊息梁皓心裡難過極了,因為他認為:老張在有關於文學方面的科目上掛他明顯是給他難堪,這會給他在小說創作方面的尊嚴大打折扣的。他愣在接電話的地方一動不動。

此時,梁父發話了:“小皓,剛才是誰啊?你怎麼能騙人說我們去出差了呢?”

梁皓忙回答說:“一幫討債的,說你們出差了,圖個清靜!”

梁母瞪了兒子一眼說:“小皓,你淨瞎說,什麼討債的?咱家可沒借別人債啊!”

聽到母親說家裡沒有債務,梁皓就用手摸了摸頭說:“哦,沒有債啊,真好!”說完,梁皓就往外走,因為他不知道該怎樣往下編下去了。

梁母還繼續追問:“什麼啊這是?你在說什麼?”

梁皓豎起兩個大拇指,並不停地說道:“我爸我媽真棒,家裡竟然沒欠債。”隨後,他就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梁皓就向老爸老媽說:“爸媽,明天我就要回學校了。”

梁父、梁母一聽都怔了一下,梁母問:“小皓,你不是說過兩天才走的嗎?怎麼突然改成明天了?”

為了不讓父母知道自己掛科的事,梁皓只好謊稱道:“我宿舍有一個同學已經到學校了,那同學是市裡的,他學習特不好,這不,掛科了,他讓我回去幫他補課呢。”

“哦,這樣啊,那你去吧,多幫幫同學是好事兒。”梁母說道。過了一會兒,梁母又大聲喊梁父:“他爸,你趕緊去超市買些好吃的,排骨、雞鴨魚肉什麼的,我明兒早上起來燉燉,小皓就要走了,你快點兒去!”梁母的口氣是命令式的,沒有一點兒商量的餘地。

梁父放下報紙,故作不情願地說:“得,我這老命兒夠慘的,不僅得伺候老婆,還得伺候兒子。”

梁皓聽到父親這樣說就故意討好說:“我老爸老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一定會很孝順你們的。”

梁父、梁母看到兒子這麼嘴甜,心裡美滋滋的,梁母繼續手中的家務,梁父則大步流星地去了超市。

第二天,梁皓一起床就看到母親正在廚房忙前忙後,就連平常愛睡個懶覺的父親也早早起床在廚房打下手,看到此情此景,梁皓一方面覺得特幸福,一方面又覺得特內疚,他恨自己不爭氣,白白辜負父母的一片苦心,在廚房外梁皓在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然後,他又掛著滿臉微笑到廚房幫父母了。

可他一到廚房就被母親轟了出來,梁母還責備他說:“兒子,你一個男大學生別老這麼沒出息,廚房不是大老爺們兒呆的地兒,廚房嗆得慌,你趕緊出去。”

“媽,這廚房怎麼就不是男人呆的地兒了?我爸那不是也在裡面待著呢嘛,沒事兒,您就讓我進去幫幫您吧,幫幫您我心裡踏實。”梁皓向母親央求道。

梁母還是一個勁兒向外轟他,並說:“兒子啊,我跟你爸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讓你好好生活,他是你爸他必須得把髒活累活都搶先幹了,這樣你就不用受累了,所以他得在廚房而你不用,再說了,你一個大學生在這裡跑來跑去的不像樣,聽話,出去!”

聽到母親的這一番話,梁皓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梁皓覺得自己愧欠了父母很多,他決定他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好好讓父母享享清福。

可,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那天早上,梁皓帶著愧疚就著幸福嚥下了那頓飯。

一天後,梁皓到了學校,看著清冷的學校,梁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心酸,他百無聊賴地走在學校的走廊上,感受著被補考這塊陰雲而弄得汙濁的空氣,對於老張的這種不公平報復他更是恨之入骨,他巴不得現在就闖進老張的辦公室,與老張理論清楚,梁皓覺得:委屈可以受,但是冤枉氣卻不能亂受。人總是要有一點兒自己的脾氣和尊嚴的,梁皓覺得老張這種垃圾行為簡直就是公報私仇,他受不了這個悶棍子氣,他要去找老張,要跟老張好好講講這青紅皁白。如果實在是跟他講不清道理,拿這個要挾老張也行,梁皓是那樣想的,他不想讓老張冠冕堂皇甚至不疼不癢地擺弄學生,於是,梁皓就怒氣衝衝地向老張的辦公室走去。

一到老張辦公室,梁皓忍不住問:“張老師,請問您為什麼要掛我?我是上課時缺勤呢,還是幹過違法亂紀的事兒啊?您為什麼對我這麼針鋒相對呢?”

老張則慢悠悠放下手中的書本,裝作沒聽見似的,故意問梁皓:“你來了啊?剛才說什麼?我一直忙著備課了,沒聽見,你再說一遍。”

梁皓見老張是這幅德性,頓時急眼了,可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是老師,他還是壓住了心中的火,因為在他這個酷愛文學的文藝青年看來,教師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職業,因此,儘管心中不爽但他還是語氣平緩地回道:“張老師,我是想問你為什麼會掛我?複習周的時候我學習得可認真了,我是不可能掛科的,您看看是不是哪裡出差錯了啊?”,梁皓儘量使自己的言辭懇切,作為一個可以算的上是半個作家的文人,梁皓覺得他自己應該具備一定的文人氣質。

可是,老張卻不買梁皓的賬,本來就窩火的老張現在更覺得難受了,作為一名人民教師,老張天生容忍不了學生對自己質疑,他大發雷霆,並扯著嗓子向梁皓喊道:“就你們這些學生整天只知道自恃清高、孤高自傲,還敢來問我為什麼要掛你,你怎麼不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不光是你,你們這一代人都是這樣一副德性,眼高手低,你看看你們有什麼,有什麼可傲的?不從自己身上找理由,只知道埋怨別人,掛你是因為你太優秀了,讓你降降溫,好能茁壯成長。”老張就這麼無恥地回答著,弄得整個辦公室裡都飄著一種極其虛偽的惡臭味。

梁皓這次是實在忍不住了,他不再顧慮什麼文人氣質和風度了,他向老張大吼:“你憑什麼用你那低階智慧去評判我以及我們這一代?我告訴你,你不配,不僅不配做老師,就連做人也不配。我們這一代是什麼都沒有,不過,我們窮得就只剩下骨氣了,至少我們不會勢利、我們不會出賣自己的良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伎倆,誰得罪你在你這科上就相當於沒有了春天,就你那種小肚雞腸、公報私仇的樣兒,我想想就噁心,手裡就攥著那巴掌大的權力,至於把自個兒的魂兒丟了呀?”

老張陰笑著聽完了梁皓的話,他沒有打斷梁皓對他的謾罵,這不像老張的風格,他向來是得理不饒人型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結束,確切地說,老張是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就甘居下風的。因為在大多數情況下,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謾罵或詆譭不理不睬,那就預示著將會上演一幕更大的陰謀,果然,等梁皓說完,老張就笑咪咪地向梁皓說:“巴掌大的權力也是權力,對於我來說可能那就是巴掌大的權力,可是對於你來說那可是不可小視的哈,梁皓你等著,你這門課永遠也別想及格了,到畢業時,看著別人都拿著畢業證,你就哭大街去吧!”老張皮笑肉不笑,表情裡充滿了殺氣。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梁皓不屑地回道。說完之後,梁皓就轉身離開了老張辦公室。

這場抗爭,在氣勢上樑皓雖不覺得自己虧,但這個似乎未卜而又似乎註定的敗局卻讓梁皓感覺心裡很不爽。他不希望自己掛科,也不希望自己跟任何老師頂嘴,更不樂意聽上輩人對自己這一代的否定,他想用實力去證明一切,可是,此刻的他卻感覺自己像是被無數重負荷的東西捆綁了一樣,想要擺脫,卻發現每一次的掙扎都是對自身命運的撕扯。

人在失落的時候,往往會想方設法地去消遣,而最俗的消遣方法莫過於從酒精中尋找寬慰,古人也曾高吟“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在被酒精麻痺的一瞬間人們似乎才能感受到一絲快感,那種快感不會沾染世俗的恩怨情仇,不會糾葛人間的悲歡離合。梁皓這個從不落俗套的傢伙也俗了一把,他想找個人陪他一起去喝酒,以解心中百般之苦悶。

他打電話給霍依,卻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系統冷冰冰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也罷,梁皓覺得還是自個兒去消受這份鬱悶吧!

於是,他就獨自走進不差錢餐廳,要了幾瓶啤酒並配了兩個小菜,可是,當菜和酒上來的時候梁皓嚇了一跳,因為服務生竟然是仇然,梁皓趕緊站起來跟仇然打招呼:“仇然,怎麼是你啊?你怎麼這麼早就來學校了啊?”

仇然撅著嘴說:“哎,不來學校幹嘛啊,我要是在家待著早就被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逼著去相親了,我可不想就那麼把自己的青春給葬送了。”

梁皓聽了仇然的情況又開始感嘆:長大的悲哀在於,人把大量的時間都浪費在了抵禦外界壓力上,而忽視了自身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接著,他又向仇然說:“你來學校多長時間了?我以為你們都還沒來呢。”

“我來了有三四天了,在宿舍呆的太悶得慌,所以就出來打工了。你怎麼也這麼早來?離開學不是還有幾天嘛。”仇然邊擦桌子邊跟梁皓交談。

梁皓淡淡地說道:“我來是參加補考來了,期末考的時候我落榜了。”

“後天不就考試了嗎?你今天還有閒心在這裡喝酒?嗯?不對,你一個人來喝悶酒肯定有什麼事對吧?說吧,你怎麼了?”仇然詢問梁皓。

梁皓笑了笑說沒什麼,他覺得這樣的事情沒必要跟任何人說,因為敗局已定

,跟別人說只會讓自己不開心,也會影響別人的心情。在他的價值觀裡,幸福才是唯一一個可以被無限放大的東西,而痛苦只需要儘可能地縮減。

儘管梁皓笑著說沒什麼,可是仇然卻從梁皓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絲悲哀,仇然還想跟梁皓再說些什麼,但她卻被老闆叫走忙活去了。

就這樣,梁皓獨自一人對酒當歌,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像是在發洩,又像是在反抗。偶爾,他還會趁著興頭再吟上幾句詩,諸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之類,反正,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境遇堪比被賜金放還的李白,牧羊於北海的蘇牧以及整日顛沛流離的杜甫,內心之悲涼、胸中之憤懣,非一個愁字了得,縱使“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也不盡然。

酒多了難免會醉,酒一杯杯下肚後,梁皓喝高了,他大吵大嚷著讓服務員給他加酒,他還要喝。這時,仇然走過來了,仇然看到梁皓醉酒的樣子就把梁皓手中的酒瓶子給奪去了,他讓梁皓先靠在牆角處休息,等到下班時,她攜著梁皓一起朝學校走去。

在路上,梁皓說了一路的醉話:“你個變色龍憑什麼讓我掛科?憑什麼讓我永遠不及格?我複習得可認真了,老張你就是公報私仇,不就是嫌我替蘇童說話而讓你沒面子了嘛,老張,你——你不僅是變色龍,還是個小氣鬼。”說到這,梁皓笑了,接著他又說道:“不,你還是勢利眼,為什麼只欺負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學生,你動人家曹甲璇、劉君熙、鄭子瀟一根汗毛試試,你丫就是欺軟怕硬,不就是因為人家有個好爹嘛,你幹嘛整天在人家面前跟個孫子似的,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勢利眼,我不怕你,你掛我我奉陪,神馬都是浮雲,掛科萬歲!”

之後,梁皓還說了好多醉話,只是那些話都驢脣不對馬嘴,讓人找不著北。

而仇然只是攙扶著被酒精麻醉的梁皓,她一聲不吭,任憑梁皓肆意傾吐心中怨言和縱情暢談人生不快。

第二天,梁皓一出宿舍門就看到了正在等候的仇然,梁皓向仇然既道歉又道謝,道歉是因為昨晚給仇然添麻煩了,道謝是因為昨晚被仇然送回來了。他還一個勁兒地向仇然追問:“昨晚上我沒說錯什麼話吧?我這人一喝高就洋相百出,我沒出糗吧?”梁皓巴望著仇然,他希望仇然能夠給自己說實話,但他擔心最多的其實是是否已經說出自己就是那個網名叫“蘿蔔頭”的作家,他害怕仇然知道真相,更害怕因此而帶來的一切不愉快。

而仇然還是隻笑了笑說:“沒事兒,你沒出洋相,只是醉了。對了,你還說你掛科了,說是老張會讓你永遠掛科,這是怎麼回事?”

梁皓嘆了一口氣說:“哎!別提了,長這麼大了我才知道得罪什麼也不能得罪大學老師,靠學分生存的學生傷不起啊!前一段時間因為你跟蘇童被綁架,老張說蘇童給班裡抹黑,還終止蘇童參與一切評獎活動,我挺看不過眼的,老張那傢伙得理不饒人,他死揪著蘇童這一個錯誤不放,還惡意中傷蘇童,所以,我就跟老張理論,結果,期末考的時候老張讓我歇菜了。後來我又去找他給我個說法,不料惹怒了他,他說我就是補考也不讓我過,你說這老師缺德不?”

仇然聽了梁皓的話後,很同情地回答道:“這不是一般的缺德,簡直比殺人放火還可惡,沒了王法了還?看我怎麼收拾他。”說完,仇然就急匆匆地向辦公樓走去。

梁皓一把拽住了仇然,他語氣和緩地向仇然說:“你能把他怎麼著?別費那力氣了,胳膊扭不過大腿的,別再因為這事兒連累了你,你要知道老師跟老師是一個陣營,學生跟學生是一個陣營,學生不能得罪老師,因為老師往往會‘官官相護’,再這麼鬧下去,恐怕會對你不利。沒事兒,掛我就掛我,我不在乎什麼畢業證,我想開了,現今這個時代畢業等於失業,再說了,學歷不代表一切,沒必要去硬碰硬,有能力就能活下去。”

仇然忿忿地說:“話雖如此,可是——可是老張他欺人太甚,不行,本姑娘不能容忍這種‘霸權政治’,對了,你昨天說曹什麼、鄭什麼還有劉什麼有三個好爹,是什麼意思?這可能是個要挾老張的突破口。”

梁皓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生氣地嚷道:“那是我們班三個有名的紈絝子弟,他們仗著自己有個好爹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儘管人家每次都是裸考,可是每次都能鬼使神差地全過,你說這、這是什麼世道?當然那三個同學都是我同宿舍的哥們兒,人還不錯,我倒不是說嫉妒他們,我只是氣憤老師們的勢利,不就是因為人家有個好爹嘛,整天屁顛兒屁顛兒地圍著人轉,不嫌丟人的,別以為同學們都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只是不說罷了。”

聽了梁皓的話,仇然氣得攥緊了拳頭,並咬牙切齒地說:“這其中必定有個腐敗的問題,行,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梁皓,你的任務就是配合,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哈!”

梁皓一頭霧水,他用表情向仇然表達了不解,可仇然只將手一揮,示意讓梁皓跟著她走。兩人一前一後,漸行漸遠……

仇然帶著梁皓來到辦公樓,在老張辦公室門口處停下,仇然從門上玻璃處看到辦公室空無一人,並用手推了推辦公室門,她發現門沒鎖,於是就吩咐梁皓要拿出萬分精力把好風,她獨自一人進了辦公室。她鎖定老張的辦公桌,在老張的桌子上她發現了一個邀請函,上面寫著要邀請老張去某酒店聚餐,邀請人是劉建強,仇然看到那個邀請函後眯著眼睛笑了一下,她得意地打了一個響指,並掏出手機對著那個邀請函“咔咔”地拍了幾張照,然後就小心翼翼地跑出去了。

在辦公室外,梁皓問仇然接下來要做什麼,仇然說:“你先去宿舍打扮打扮你自個兒,越神祕越好,我也得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半個小時後在學校門口見,撤!”仇然說完就跑下了樓。

梁皓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乖乖地回宿舍“打扮”自己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