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7章

第77章


令妃傳之冷月宮牆 原配寶典 我本驚華:毒後戲冷皇 傲天鬥神 佛患相思 寵溺 漫漫容妝 荒村公寓 崑崙鬼棺 穿越異世大陸之為我瘋狂

第77章

第77章

但他還是要垂死掙扎一下:“學了這麼久,愛卿不想檢驗一下教學成果麼?”

“不想。”乾脆利落的二字將他好不容易生出來的反抗之心給無情地鎮壓了。

夏許淮湊到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激得夏墨時有些癢癢的,想要將人推開一點,可剛才還遍佈全身的力氣,現在卻彷彿如洩了閘的洪水,霎時間便流逝得乾淨,手腳都有種軟綿綿的感覺。

夏許淮眼底閃著的光晦暗不明,嘴角浮起一抹明顯的笑意,笑得燦爛無比:“既然沒有準備禮物,那我只好辛苦一點,自己來索取了。”

接下來,他就身體力行地用實際行動向對方證明了,他最好的禮物到底是什麼。

原本夏許淮顧忌夏墨時躺了這麼久,不適宜開展劇烈運動,哪曾想他自己不怕死地上趕著撩撥,夏許淮便也就順水推舟地將到嘴的禮物收下了。

一開始,夏許淮還帶著點剋制和隱忍,但奈何自己體力驚人,對方又口口聲聲說不困,夏許淮便姑且將其當做是夏墨時放出的訊號,於是就自認為很是配合地孜孜不倦了。

好幾個回合下來,已經過了子時,倆人也都在這寒冬臘月裡出了一身的汗,只好又去沐浴更衣了一番。

剛吃了個大虧的夏墨時這下倒是學乖了許多,速戰速決就竄進了被窩,再沒有主動招惹夏許淮半分,搞得夏許淮十分遺憾,頗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

因為考慮到夏墨時怕冷,夏許淮吩咐宮人們在宸英殿中,每隔幾步就燒一籠銀絲炭,將整個寢宮裡裡外外都烘烤得暖意融融。

床頭是夏墨時幾年前做的那盞夜明燈,雖木工活做得比不上專業人士那般精細,但難得保管的人十分用心,現在看上去還嶄新嶄新的。

燈身泛著柔和的光,映照在室內,將氣氛烘托得格外溫情。雖只留了一盞在宮裡,但日常所用,也很是夠了。

方才戰況激烈,所以有些話來不及問,但如今一閒下來,夏墨時的嘴自己就停不住,開始向夏許淮瞭解,這大半年裡發生的事情。

但問來問去,從顧延到姚明何,從慕楓到洛洛,從沈雲祺到沈雲若,甚至連跟他不相熟的曹閔都問了,就是沒有半點要關心夏許淮的意思,夏許淮頓時就火冒三丈了。

“還有精力想東想西,看來是我剛才太手下留情了?嗯?”夏許淮語氣危險地上揚。

夏墨時立即做了一個封口的手勢,回抱住對方腰身,及時認慫,帶著三分討好地說:“我困了,咱們睡覺吧。”

夏墨時入眠之後,踏入了夢境之中。

他夢見自己行走在一片蒼茫荒原中,四周空空蕩蕩,仿若浩然天地之間,唯餘他一人,在光滑的冰面上走了很久很久,都不見其他生命的蹤跡。

這種感覺,與當時的黑暗很像,都是寂寥無人的死寂,不同的只是黑與白的區別,他開始好奇,自己待會兒是不是又要看見什麼。

夢境之外,夏許淮急得快要發瘋了。

正月初一的早上,他滿懷欣喜地醒來,打算守在夏墨時身邊,讓對方在新年伊始,睜開眼睛所見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

結果直到日過中天,對方卻依舊遲遲沒有要醒轉的跡象,夏許淮這才開始慌了。

他甚至懷疑,昨夜的耳鬢廝磨,是否只是他等待了太久,而臆想出來的幻境,其實事實上,夏墨時昨天壓根兒就沒有醒來,沒有跟他說過半句話,二人之間更沒有昨夜的親密行事。

可是,當他的目光觸及床邊散落的衣物,還有不遠處的圓桌上,兩個捱得很近的酒杯,以及候風等人的說辭,他知道,昨日不是他一廂情願的夢,夏墨時是真的醒了。

只是不知為何,今天的他又再次陷入昏迷。

正當他心急火燎,想著要不要再去把小醫聖慕楓給揪過來的時候,殿外有人來報,一位自稱是奉昭而來的和尚,要求見聖上。

問過來人的衣著形容,聽上去很像那個神祕莫測的了音聖僧。

夏許淮沉吟半晌,不知怎的,就想起數月前所見的那詭異的一幕。

顧不得大年初一見和尚到底有沒有什麼忌諱的,夏許淮點了點頭說:“讓他進來吧。”

說他是病急亂投醫也好,死馬,呸,反正直覺告訴他,或許這人,的確知道怎麼解決此事。

很快,夏許淮就見到了來人,雖然因著寒冬,身上傳得比當時所見要厚實些,但看臉,還有那目空一切的姿態,確實是了音沒跑了。

一進門,還不等夏許淮發問,和尚就解釋道:“殿下不必擔心,陛下身體無虞,只是在拾起,遺失的關於過往的記憶罷了。”

夏許淮微微皺眉,怎麼搞得好像人人皆知他曾失憶過似的。

“他自世外而來,也曾從此世而去。”

“是不是你們這些高僧,都喜歡故弄玄虛。”夏許淮心頭浮起一絲不耐的情緒,他可沒有閒心聽和尚在這咿咿呀呀地念經。

“你應當知曉,我並非誆你,相信你也一定看到過,他從何處而來。”和尚說著,又雙手作了個揖,才接著說,“然而你們都不知道,那並非他真正的來處。”

話說到這,夏許淮幾乎可以確定:“你當初給我的香,果然不尋常。”

和尚不置可否:“你不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嗎?”

夏許淮側身,低頭瞧了瞧睡得不大安穩的夏墨時,沉默不語,神色肅然,難得露出了舉棋不定的表情。

而後,他彷彿下定了決心:“不管他從何處而來,我這兒,永遠都是他的歸途。”

聽見這擲地有聲的一句話,塌上之人的眉眼,似乎稍加舒緩了些,其他人的表情卻有些一言難盡。

雖然和尚再三保證,夏墨時只是正常的睡了個比較長的覺,但夏許淮還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床前,守了兩天一夜。

第二天臨近傍晚時分,夏墨時才終於有了一點點動靜,然而也只是眼皮微微掀動了很小很小的幅度,連個指頭都沒有動過,若不是夏許淮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盯著,差點都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