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78章 被方家人給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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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78章 被方家人給救了
聽完許屠與白素素的愛情故事,我心裡堵得慌,我自我安慰著我們做的沒錯,白素素吃人煉妖法,許屠幫她捉人,即便他們抓的吃的是有惡行之人,但他們自己也是在作惡,我們來捉他們是應該。至於現在的悲慘下場,或許在許屠說出那一句“我是許屠夫,不是許大夫”時,就已經註定了。
然而我卻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我甚至在想著,當初白素素離去的那天,許屠為什麼會提前回來,就讓他們就此分離,各自保留著三年的幸福記憶,將是多好。只是現實不會依照我的想法去發展。而且當我自己在心裡暗自問著我自己,如果我是許屠會怎麼做?是否會和他一樣?我卻發現我無法回答自己。
“哈哈,蛇妖死了,死的好啊,你們快把他抓起來,他和蛇妖是一夥的!”黃斌從關押的小房間裡出來,他來到高臺下,看著高臺上白素素的屍體,他仰天大笑,隨後指著許屠,大聲的吼著。
“滾!”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我看見黃斌,滿滿的都是噁心。
黃斌被我罵了一句,想還嘴,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慫了,就在高臺上蹲下,嘴裡一陣碎碎念,九成九是在罵人。
“許屠,該走了。”葉西風收起了許屠的大刀,他對著許屠說道。
許屠伸手去抱小美娃,小美娃還在吃奶,只是白素素已死,即便是乳腺裡有奶水,也是存貨不多,哪裡還能吸到現在。小美娃這時候吃奶,就如是畫餅充飢。但不管怎麼樣,小美娃是吃的正香,許屠將她抱起來,就是闖了大禍了,小美娃嚎啕大哭,兩隻小手胡亂的揮舞著,小手打在了許屠的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許屠也不惱,只是笑著哄著小美娃,任由她用小手打他臉。
我看葉明欲言又止,就問他是不是有法子讓小美娃不哭,他想了想告訴我,他確實是有辦法,但就怕許屠不會答應。他說妖的身體裡蘊含著豐富的天地靈氣,他可以將白素素的屍體焚化,將天地靈氣提煉出來,濃縮成一點精華,小美娃吃了這靈氣精華,自然是不哭了。
我一聽連忙搖頭,這法子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就像是讓小美娃吃了他媽一樣,我就問他還有沒有其他法子,他雙手一攤,說要不去山裡抓一隻奶娃的母獸,喂小美娃吃奶就行了。
這時候,去哪找個正奶娃的母獸,也是個不靠譜的辦法。
“就請這位小道長提取素素的靈氣精華吧。”許屠突然開口道。
不愧是武學高手,耳朵賊靈,我和葉明在一旁小聲說話,許屠被小美娃哭聲吵著,居然都能聽清楚我們的低語。
我用手輕輕推了一下葉明,讓他施法。
葉明朝著許屠笑了一下,以符火焚燒白素素的屍身,一邊腳踏禹步,一邊捏訣唸咒,繞著白素素焚燒著屍身打轉。
“疾!”葉明一聲輕喝,大火熄滅,白素素的身體被焚燒一空,只餘下一粒米粒大小的藍色晶體,這就是所謂的靈氣精華。
葉明小心翼翼的將晶體拿起,捧在手心:“這靈氣精華雖小,但靈氣充足,不好直接服用,要用一碗清水泡一下,將這精華融了,用靈水來喂。”
許屠告訴了我哪裡有碗,何處取水,我將這些拿來,葉明便將晶體放入水中。
晶體入水即化,一碗清水也變得藍汪汪的,讓我想起了葡萄糖酸鈣,還是藍瓶的。
小美娃還在哭鬧,小手將許屠的臉打的啪啪直響,但當我將這一碗藍汪汪的靈水端到她身旁時,她小鼻**了一下,不鬧了,她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我手裡的碗,臉上淚痕還在,卻已是笑得奼紫嫣紅,一雙小手也不去拍許屠的臉,朝我伸了過來。
小美娃一口含住碗邊,咕咚咕咚的就喝個不停,很快將這一碗靈水給喝了個乾淨。
小美娃打了個飽嗝,砸吧著嘴巴,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但很快她就又是打了個哈欠,兩隻大眼睛就開始眼皮打架,她在許屠的懷裡拱了拱,就睡著了。
這吃飽了就睡,不知道還以為她媽是個豬妖了。
小美娃既然已是酣睡起來,許屠便下了高臺,跟葉西風他們回去歸案。
黃斌還蹲在高臺下面碎碎念,我看他手指還在地上畫著圈,這狗日的竟是在畫圈圈詛咒,我沒好氣的就上前踢了他一腳:“還畫圈,走了。”
我雖然不齒黃斌的為人,但已是受了黃軍的委託,而且還要用這渣男賺百萬之資,就是強忍了心中的噁心,但也僅此而已了,我可不會因為要從他爸那裡賺勞務費就對他低三下四。我看他還沒反應,上前就抽了他腦瓜子一下,他這才從畫圈圈詛咒的熱火勁中反應過來。
他還問我幹嘛,我說幹嘛,帶你個狗日的回家!
黃斌一聽是回家,整個人就從地上跳了起來,也不在乎我罵他是個狗日的,興奮的就抓著我的手,激動的說著,眼淚都下來了,說我要是能將他安全帶回家,他一定讓他爸給我好多好多錢。
我將手抽出,說了句走吧,就不再理他,轉身就走。、
黃斌見我不給他面子,就去找葉西風和錢青青,何止是不給他面子,簡直就是要將他的臉給摔在地上,再踩兩腳。黃斌是個什麼樣的人,葉西風他們必是調查個清楚,能有好果子吃就出鬼了。
黃斌飽受打擊,便又回到了我身邊,我雖然不給他面子,對他也挺凶,但還不像葉西風和錢青青那麼凶狠,兩廂一比較,他覺得還是我好相處一些。
來到裂縫處,葉西風走在前面,和錢青青一前一後將抱著小美娃的許屠夾在中間,他剛踏進裂縫中,突然一聲輕喝,同時身子一偏,一道銀光從他腦袋邊飛出
錢青青反應不可謂不快,她手中的長鞭舞動起來,將那銀光給捲住,竟是一把飛刀,刀身閃耀著烏光,竟是淬了毒。
突發這種變故,出了黃斌還跟個傻子似的不知反應,我們全都是散開。
砰、砰,砰,一連串的悶響傳入我耳中,我轉身看去,那高臺上已站著了十餘人,竟都是鬼怪模樣。
裂縫中有聲音傳來:“這事情辦得,緊趕慢趕還是趕上了,不然我那死鬼表哥可是要怪罪我了,我可是吃罪不起呢。”
一個半老徐娘領著一幫人從裂縫裡走了出來,這半老徐娘水蛇腰,走路一扭一扭,就像個化成了人形的蛇妖。
“降靈會蛇姬長老陶靈仙!”葉西風見了這半老徐娘,立刻就是報出了她的家門。
陶靈仙故意扭了下她那水蛇腰,風情萬種的拋給了葉西風一個媚眼:“這位小哥是否也是看得上我這水蛇腰了?年紀大了,沒有年輕時候的活力了。”
“老妖精,我呸!”錢青青火冒三丈,對於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勾引她老公的陶靈仙,她給予了嚴厲譴責。
陶靈仙捂著嘴輕笑,她又朝著黃斌掃了一眼,拋了個媚眼,這渣男襠部就支起了帳篷,身子一抖,那鼓鼓的襠部就溼了一片。如此這般,即使是黃斌渣男本性,也是臉一紅,將頭低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把刀給我。”許屠朝著葉西風輕喝。
葉西風二話不說將大
刀還給了許屠,許屠將懷中的小美娃朝我懷裡一推:“抱著。”
我忙不迭伸手將小美娃抱在了懷裡,許屠橫刀立馬看向陶靈仙,冷聲道:“想要奪走我女兒,你得先殺了我才行!”
“哎呦,你這殺豬的,腦子還蠻好使的嘛,竟然還能猜到了我是來做什麼的。當年你婆娘可以答應了我那死鬼表哥,我那死鬼表哥傳給她天妖洗身法,將來會拿走她一件最寶貴的東西。現在你這是要反悔,還講不講江湖道義了?”陶靈仙拋著媚眼嗔怪著許屠。
“我只是個殺豬匠,不懂什麼江湖道義。”許屠直接就裝傻充愣耍無賴。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自己拿了。”陶靈仙臉色一變,瞬間就沒半點風情萬種,只有一股子陰邪之氣,她的身上生出無數鱗片,將她全身都覆蓋了。
怪不得這陶靈仙被稱為蛇姬長老,她竟然吞噬的是蛇的魂魄,邪教中人自然是不走尋常路,是正常人中的異類,而這老騷娘們竟是異類中的異類,把不尋常路都要給走絕了!
頓時就是一片混戰,許屠再次入魔,但這次他模樣十分悽慘,七竅中血流不止,他大刀劈砍,刀氣縱橫,他同時竟還是一手抓住了我的衣領,一路衝殺到高臺上,奮力一躍竟是從洞口跳出,隨後將我一推:“走,帶著我女兒走,讓她好好的活!”
他大刀斬出,劈在一個從洞口跳出的鬼怪頭上,鬼怪發出一聲哀嚎,從洞口跌落。
“你還不走!”許屠橫刀立馬的站在洞口處,此處是山巔,山風正烈,吹得許屠衣角飛揚,他雖七竅中血流不止,但他的身影卻如我腳下的山一般偉岸,彷彿是他化為了這一座山。
我看了一眼懷裡小美娃,她不為外物所擾,還兀自睡得正酣,我把心一橫,轉身就往山下奔跑。
“小明師侄,你要給老子好好活下來!”我大吼著,身已下山,聲音卻是還在山頂盤旋,我不知道葉明能不能聽見,我只想和他說,我不是逃兵。
我揮舞著手中的銅劍,一路披荊斬棘,斬斷攔住我身前的所有障礙,等到了山腳,我大口的喘著氣,遙望山頂,沒有鬼怪追來,我頓時鬆了口氣。
我忽然覺得異樣,我低頭一看,小美娃竟是醒來,她的大眼睛在夜色裡十分明亮。
我剛要和她噓一下,讓她不要哭鬧,遠處就傳來樹木被大力撞到的聲響,我不用去看,也知道有鬼怪追過來了,我拔腿就跑。
小美娃在我懷裡咯咯直笑,伸著小手**,身後樹木倒塌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已是能聽到那些鬼怪的嘶吼聲,好像是在叫我交娃投降。
交你妹啊!我大聲的罵了一句,心裡一陣舒暢,腳下的速度都快了許多。
“你找死!”憤怒的聲音傳來,我身後同時傳來一聲呼嘯聲。
我連忙避讓,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就從我身邊飛過,我被樹枝一帶,左腳睬右腳,摔了個狗吃屎。
我反應也是快,將小美娃護在懷中,沒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死!”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裹挾著一股狂風就下來了。
我避無可避,唯有雙手持劍,一股巨力從劍身上傳來,衝擊的我胸口一悶。
我藉著月光看見了這鬼怪的模樣,是個青面獠牙的鬼怪,就和當初在大江邊上帶著鬼怪突襲我和葉明的那個青面鬼一樣,只是這個青面鬼要比原來的那個厲害了許多,他一雙鐵拳壓在劍身上,向下用力壓著,要把我壓到。
我也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我已經是打通了任督二脈,能在修行界入了流的!
我將銅劍一翻,就是劍刃向上,我要將這廝的拳頭給切了。
這青面鬼反應迅速,雙拳抬起,身子往邊上一晃,就將那棵砸過來的大樹抓了起來,當做武器就朝我揮舞了過來。
如果是一根鐵棍,我絕對不慫,肯定是持著銅劍與青面鬼戰成一團,但他拿的是一棵樹,這樹上樹枝橫生,我即便是用銅劍斬斷了我面前樹枝,但仍會有更多的樹枝將我掃的渾身血。
我連忙趴在地上,將小美娃護在身下,有樹枝颳了一下我的後背,頓時火辣辣的疼。我忍著疼,抱起小美娃就一路狂奔,小美娃從我懷裡掙脫,一翻身竟是騎在了我的脖子上,抱著我的頭,彎著腰,將她的小腦袋伸在我的臉旁,咯咯直笑,這小丫頭還以為我跟她玩了。
這樣也好,小美娃騎在我的肩膀上,只要她不擋著我的眼睛,我就可以比抱著她的時候,跑的更快。
我在樹林裡穿行,青面鬼的大樹無法攻擊到我,就只要跟在後面一路撞過來。
“臥槽!”當我跑出樹林,我的前面竟是一處懸崖,要不是剎車及時,就直接跳崖了。
身後的嘶吼聲已經近了,而且聽聲音還不止一個,除了那青面鬼,竟又是多了三個鬼怪。
我一陣頭疼,一個青面鬼拿著大樹當武器,就已經是讓我不好對付,現在又多出來三個,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最關鍵我不是一個人,我脖子上還騎著個小美娃,我還要護著她周全,否則我這逃兵白當了。
我看了下懸崖,下面有河,反射著星月的光芒,如同一條玉帶。
我一咬牙,拼了吧,放飛劍弄死這四個鬼怪,成功就罷了,如果失敗了,我就跳崖吧,說不定水夠深,摔不死我。
身前的樹被撞到,四個鬼怪出現在了我眼前,除了青面鬼,其他三個分別是水鬼,火燒鬼,餓死鬼。而且從氣勢上來看,青面鬼是最弱的。
餓死鬼往前踏一步,伸出他皮包骨頭的大手:“把娃娃交出來們,可以饒你一命。”
我一聲冷笑:“除非我死!”我將銅劍往天上扔了出去。
餓死鬼嘿嘿笑了一聲,好像是知道我會這樣回答,只是他沒想到我居然破罐子破摔,連手中的銅劍都給扔了,笑得的就更燦爛了。另三個鬼怪也是嘿嘿的笑了,他們本想著會和我有一場惡鬥,卻不想是這樣一個結局,這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我也是一笑,銅劍在天上化成一道金光,從餓死鬼身後的三個鬼怪的頭顱穿過,他們的笑容僵在臉上,全身的皮肉開始迅速腐爛,身上也是冒出綠油油的光芒。
然而在銅劍就要一頭扎入餓死鬼的頭顱時,他卻是往地上一撲,銅劍撲了個空。
餓死鬼在撲倒的同時,朝我打了一拳,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後一躍,堪堪的躲過了餓死鬼的一拳,我朝著餓死鬼一指,銅劍在天上拐了個彎,直直的插在了餓死鬼的後腦上。
我身子一軟,就從懸崖邊掉了下去,我心裡大罵,這四個鬼怪,都被銅劍給殺了,我卻還是掉下來懸崖,早知道我會這麼衰,我就直接跳懸崖了好不好!
銅劍從崖頂飛了過來,被我收進了項鍊裡,做完這些,我就像被抽掉了最後一絲力氣,整個人軟塌塌的,我發現我的下丹田裡空空蕩蕩,裡面的後天精氣被用了個乾乾淨淨!
“哎,就這麼死了,真不甘心啊!”這懸崖有數百米高,就是下面有水,這摔一下也是要讓我吐血的,更何況我現在身體沒有一絲力氣,摔不死,也得淹死了。
我不甘心這麼死了,小美娃卻是開心的很,從我的脖子上爬了上去,趴在我的胸口上,拍著手咯咯直笑,隨後她動了下身子,就從我胸口上滑落。
我死了,你也不能死!我花了那麼大代價,就是要讓你跟我一起死的?我的下丹田裡突然生出了一絲後天精氣,這精氣瞬間就轉了個小周天,我頓時來了力氣,身子一翻,伸手一抓,正好將小美娃抓住。
“臥槽!”我罵了一句,連忙將小美娃緊緊抱在了懷中,身子一側,砰地一聲,摔在了水面上。
我感覺不是摔在水裡,而是摔在了水泥地上,我整個人撞在水面後,渾身疼得跟就要散了似得。緊跟著,我就衝到了河底,狠狠的和河底來了個親密接觸,還順便和河底的一些凸出的石頭進行了一場會晤,我的胳膊,大腿,還有頭都紛紛中招。
自下丹田裡生出了那一絲後天精氣,便是有著源源不絕的後天精氣生出,雖然分量不咋地,卻是讓我恢復了些體力,我強忍著劇痛,想要站起,我卻是穩不住身形。這條河和之前裂谷中的河不一樣,那條河深一些,但很平靜。而這條河,深度只到我的下巴處,但卻水流湍急,我剛站了起來,就被河水給衝到了,最後只能隨波逐流,好幾次與河裡的石頭親密接觸,水也喝了個飽,最後實在喝不動了,就一邊喝,一邊吐。
我雖然這般悽慘,但還沒忘記小美娃,我竭力的讓她高於水面,可我的頭撞在了一塊石頭上,我只來得及罵了聲娘,我的意識就陷入了黑暗中
“救命啊!”我正走在橋上,聽見有人喊救命,我往河裡一看,竟真是有個小女孩在河裡撲騰著,一會兒淹下去,一會兒浮上來。
我二話不說,就跳下了河,我看見了那在河裡慢慢下沉的小女孩,我奮力的遊了過去,我抓住了那小女孩的手,我將她拉過來,卻看見的是一張被水泡的鼓脹脹的,慘白慘白的一張臉,這張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我嚇得連忙甩開抓著的手,手腳並用的往河面上遊。
我的腳被抓住,我往下看,那張慘白鼓脹的臉朝著我笑,我嚇得用腳蹬,一下,兩下,三下,我終於蹬開了抓住了腳踝的手,我奮力的河面上,我看見了河面,我整個人都躍了起來,張開著雙臂,要抓住屬於我的希望。
我睜開了眼,原來只是個夢,不對,我身子怎麼沉沉的,我這才發現我正雙臂環著,抱住了個人。
從胸口軟軟的兩團肉來看,我抱著的還是女人,奇怪的是,她被我這樣如同非禮一般的抱住,竟然沒有掙扎,反而還將她自己的臉龐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嚇了一跳,剛做了個水鬼的夢,現在又有這麼一個幾乎可以算是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會一看到臉,又是個恐怖的鬼臉吧?
我正要將這女人推開,我聽見一個憤怒的聲音:“臭流氓,放開我姐!”
我嚇得一哆嗦,趕緊將壓在我身上的人推開,這女人站起了身,我一看她的臉,我一驚,這女人竟是方招娣,她的臉上紅紅的,看見我看她,頭一低就走了。
我這才觀察四周的環境,真是簡陋啊。
我看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瞪著兩隻牛眼睛看著我,恨不得把我給吃了,想來他就是方招娣的弟弟,方家興了。
方家興長得眉清目秀,只是他此刻憤怒的表情,讓他的顏值打了個折扣。
“我怎麼會在這?”我問道。
“是我爸爸在河邊把你揹回來的,你自己洗吧。”方家興怒氣衝衝的走了。
我這才發現我現在竟是隻穿了個內褲,身上還有些潮溼,床邊的凳子上還放著個臉盆,想來是我昏迷的時候,方招娣正在給我擦身子了。
我就準備起來,自己把身子給擦了,卻是剛爬起來點,就又躺回去了,我渾身疼得難受,身子小動一下還好,但是動作幅度大了一些,就是受不了了。
我嘆了口氣,但很快便又緩過神來,我這不是沒死嘛,不就是受了傷,等傷養好了,我又能活蹦亂跳了。
過了會,方招娣又回來了,臉還是有些紅,她手裡拿著毛巾,在臉盆裡淘了淘,就給我擦起了身子來。
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之前昏迷了不算,方招娣的動作有些僵硬,我卻仍是舒坦的不行,主要是心理作用。
我不由的想起了島國的藝術片,有部片子就是小保姆給病人擦身子,擦著擦著就歪樓了,先是用兩坨大咪咪擦身子,然後就那啥了。這東西一想起來,再想不去想,就做不到了,反而是越想忘記,就每個畫面記得越清楚。我的小兄弟便昂首挺胸起來,我那個尷尬啊,方招娣的臉噌的一下紅的熟蘋果似得,我的臉也是火熱火熱的,只怕一張臉紅的和方招娣不相上下。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好,而且我也想起了最為關鍵的事情,我就問方招娣,他爸將我救回來的時候,有沒有還看見一個小女娃。方招娣搖了搖頭,說他爸只揹回來我一個人,沒有小女娃。我就又問她我昏迷多久了,她說我是她爸今天早上從河邊揹回來的。
我想著,小美娃是人妖混血,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出事,她或許已經自己逃走了。
方招娣繼續給我擦身子,就連那地方也給我擦了,我說那地方就不擦了,我自己來。但方招娣還挺倔,不聽我的,三下五除二就給擦了一下,把我給刺激的,還好我極力控制,不然我就沒臉見人了。
方招娣端著臉盆走了,過了十幾分鍾,就陸續有人進了房間,有方招娣的父母,也有方家的鄰居和親戚什麼的。
他們對我噓寒問暖,顯然是知道我給了方招娣一萬五千塊錢,是個不折不扣的人傻錢多的大金主。
他們問我怎麼會掉下了河,從上游衝到這裡來,我就說我出來旅遊,爬山看風景,不慎落河。
他們中就有人竊竊自語,說現在城裡的有錢人都是這麼耍的,不在城裡呆,就喜歡到處跑。
然後一幫人就問我這個,問我那個,當問到我現在還是光棍的時候,我看見方家父母的眼光精光一閃,臉上的笑容就舒展開來了,彷彿是心裡懸著的大石頭放了下來。方母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更祥和了,就像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我忽然發覺,這麼一幫子人不是來跟我噓寒問暖的,這是女方全員主動來摸我這個男方的底啊!
我立時興致索然,我甚至覺得方招娣幫我擦身子,不是因為她的善良,或是報答我,而是有著很深的心機,這讓我難以接受,心思亂的很。
他們見我臉色有變,就紛紛找了個藉口就走了,房間裡空無一人,我躺在**,漸漸的就有了睡意。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心裡,我胸口死沉死沉的,我睜眼一看,小美娃正趴在我胸口,看見我醒了,就拍手咯咯直笑,原來不是她自己跑了,或是丟了,而是躲起來了。到了半夜,其他全都睡覺了,小美娃就從藏身處出來了。
真的是贏在人生的起跑線上,這才多大點的娃,都曉得這麼多了。
突然小美娃翻身下了床,躲到了床底下,我聽見外面有人在敲門,聽聲音竟是方家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