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77章 人妖戀

全部章節_第77章 人妖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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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77章 人妖戀

“如今你們惡行暴露,正是到了償還的時候,不要心有僥倖,在國家機器面前,你們兩個只是螻蟻罷了。至於你們的愛情故事,我不想清楚,我吃公家飯,自然要辦公家事。”葉西風將手一攤,露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好像在說自己身在公門,也是身不由己哩。

許屠冷笑了一聲,他是不怕的,蛇妖卻怕了,她不是深山老林裡的無知妖類,她可是在人類社會生活了整整二十一年,國家機器這四個字對於她來說,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如果不是她一副美女蛇的模樣,猛地一看,還以為是慘遭官僚壓迫的可憐小女人。

我站在一旁,有些鬱悶,之前這蛇妖那般凶殘,吃人吃的那麼嗨,吃完了今天的份額,就暴起殺人,要將我和葉明這兩個不速之客給殺了。現在被葉西風用國家機器這麼一嚇唬,蛇妖竟是露出這般作態。我真想朝她喊一嗓子:“美女,你是蛇妖好不好,能不能有個妖怪的樣子,你怎麼能跟那些無知村婦一樣,被人用虎皮一嚇唬就傻了,你是妖怪啊!”

許屠發現了蛇妖的情緒波動,他將蛇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聲的說著什麼,在蛇妖的秀髮上親吻了一下。做完這些,他向前踏了一步,擋在了蛇妖的的身前,意思也很明瞭,要捉蛇妖,就要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葉西風搖了搖頭:“你這是何苦了,殺豬--呃-,許顯,不,我還是叫你許屠吧,這個名字挺霸氣的。你現在回頭,還有個岸給你靠一下,你如果真的冥頑不靈,就真的是自尋死路了。”

葉西風手裡多了個大號的膠囊,隨手一擲,這膠囊便飛入了蛇妖用來洗身的水池中,頓時一股紅色就在其中瀰漫開來,幾乎是眨眼間,這水池變得一片血紅,如同血水。

痛苦的哀嚎聲從血池裡傳出,五具骸骨在血池中掙扎著,高臺上的蛇妖也同時露出了痛苦之色,她的小腹漸漸鼓脹起來,就像是個即將臨盆的孕婦。

“你做什麼!”許屠將蛇妖抱在懷裡,他朝著葉西風大聲吼著。

“沒做什麼,只是破了你這蛇妖老婆的妖法。修煉天妖洗身法,活吃人,是為了吞噬活人的魄,用人骨熬湯洗身,是要吸收封印在人骨中的魂,魂魄合一,煉形得成。現在我破了妖法,你的蛇妖老婆被受害者的魄反噬,自然是命不久矣。所以我才說,你們和國家機器面前,就是螻蟻啊。”葉西風洋洋得意,但看著蛇妖隆起的小腹,他有些疑惑,“不對啊,體內惡魄反噬,怎麼小腹隆起來了,跟孕婦---草!你老婆居然懷孕了!不可能啊,就你老婆的道行,藉著天妖洗身法,強行化人,和你辦事是沒問題的,但怎麼可能懷孕?這不科學!”

怪不得在黃家的時候,許屠曾感慨他的一身武學不能沒了傳承,然後就暴起殺人,原來是他和蛇妖有了娃,如果我們破壞了天妖洗身法,蛇妖肚子的娃八成是要保不住的。

我就問葉西風這人與妖的娃有什麼特殊性,葉西風便感慨道:“人妖混血啊,這可是集聚了兩個物種精華的結晶,是真正的贏在人生的起跑線上!可不能落在壞人手裡,否則妥妥的教出個魔頭出來啊!”

我問他如果蛇妖肚子裡的娃沒死,他會怎麼處理。他就笑了一下,讓我別瞎想,罪不及後代,吃人殺人的是許屠和蛇妖,不關蛇妖肚子里人妖混血娃娃的事情,但這娃娃因為身份的特殊,肯定是沒法過正常孩子的事情,是要被接到專門的地方由專人照看,雖然人身自由會受到限制,但生活質量還是不錯的,要避很多人類小孩活得好啊。

我不由嗤之以鼻,不就是吃喝無憂罷了,但沒了自由,整天關在某個地方,這也能叫生活質量好?

許屠此刻已是將蛇妖放在高臺上躺著,他我這大刀立在高臺上,那大刀上有一絲絲黑氣散出,呈螺旋形纏繞著許屠的手,然後蔓延開來,散佈到他的全身,他面目竟也是變得猙獰起來,兩隻眼睛發出紅光。

“小心了,這許屠入魔了,他的刀殺氣沉重,已有了魔性。不過,以許屠的資質,撐死了只能維持入魔狀態十分鐘。”葉西風嘴上說的簡單,神色卻是嚴肅異常,他雙手變得紅如烙鐵,兩手四周的空氣變得模糊。

“你們都要死!”許屠從高臺上撲了過去,舉刀就劈,大刀上黑氣滾滾,

許屠這一刀威勢重重,猶如魔神降臨,我們每人傻乎乎的硬接,紛紛鳥獸散,

許屠一刀雖是斬空,地面上卻是斬裂出一條猙獰的刀痕。

刀氣!我看見那刀痕,不由的想起來老邋遢當初演示銅劍,一劍揮出,無形的劍氣切開了大床和牆壁的情景。這許屠入魔之後,竟也是能劈出刀氣來,我有一種無力感,這怎麼打?難道要用飛劍大招?

許屠接連又是一刀,正是斬向葉西風,無形刀氣撕裂空氣,轉瞬及至,葉西風如同烙鐵的雙手擋在身前,掌前爆出一聲悶響,他便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許久才定下身子。

錢青青揮舞長鞭,如靈蛇遊動,•朝著許屠的脖子就捲了過去。

許屠伸手就將長鞭抓在手裡,用力一拉,錢青青就是站立不穩,眼看著就是要被拉到在地。

葉西風撲了過去,雙手疊加,奮力一吼,雙掌拍出,熱浪滾滾,如同洪流撲向許屠,他們兩人間的空氣變得模糊扭曲,顯然那熱浪溫度極高。

許屠將大刀一桶,刀身上黑氣噴湧而出,竟是將熱浪吞掉,餘勢不減,還將葉西風打飛了過去。

錢青青趁著此機會,長鞭一陣**,便從許屠的手裡滑出,然後奔向葉西風,將倒在地上葉西風扶起。

二人便不再硬拼,而是和許屠纏鬥起來,就是要跟許屠耗時間,等時間一到,許屠自然是不攻自破。

許屠也顯然是知道這些,刀刀犀利,刀氣四處亂飛,斬在崖壁上,甚至有一刀斬在了關押黃斌的那個房間,斬斷了鐵柵欄。

趁著許屠被葉西風和錢青青纏著,我奔向了高臺,所謂擒賊先擒王,許屠的大發神威,讓我放棄了放飛劍的打算,卻也是讓我想起了高臺上的蛇妖,這可是許屠的死穴,只要挾持住了蛇妖,必是能讓許屠就煩,更何況蛇妖的肚子裡還有許屠的娃。

我原本是讓葉明來挾持蛇妖,我去參加纏鬥,卻不想我剛說了我的想法,葉明就提著三尺青鋒衝了出去,加入了纏鬥,我心中既是大罵葉明不仗義,讓我幹這個缺德事。同時心裡也是一暖,再怎麼樣,與許屠纏鬥都是要比挾持蛇妖危險。

看著痛不欲生的蛇妖,我感覺我真是太卑鄙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正常狀態時的許屠,我和葉明兩人聯手對付起來都是很吃力,更不要說是入魔後的許屠了,他這就是魔神降臨,之前能壓著他打的葉明和錢青青,此刻也只能是牽制著他,和他拖時間,不敢和他硬拼。否則

,一道斬中,缺胳膊少腿什麼的都是輕的。

蛇妖滿臉大汗,用雙手護著高高隆起的小腹,她的秀髮也已是散亂,再也無法為她遮羞,但我此刻卻沒心思偷窺這春光,我說了聲得罪,就是要用銅劍加在蛇妖的脖子上,以此來要挾許屠。

我突然一陣心悸,幾乎是處於本能的滾去了一邊,一道刀氣就是呼嘯而來,將我原先蹲著的地方斬出了一道裂痕,土石飛濺。

許屠發現了我的意圖,但我斷定他不會亂來,蛇妖也在這裡,他不可能往這邊亂砍。我連忙撲倒蛇妖身旁,直接蹲在蛇妖的腦袋邊,我將銅劍架在了蛇妖的脖子上。

我大聲喊道:“許屠,你老婆-----”

我的喊話聲戛然而止,連忙將銅劍豎在身前,許屠他見我用銅劍威脅他老婆,他直接橫著就一道斬了過去。

我看不見刀氣,但這刀氣斬在銅劍上,力度之強,勝過之前在黃家,許屠大刀斬在我銅劍上的力量十倍都不止,手中的銅劍竟是被斬得脫手。

蛇妖發出一聲喊聲,我低頭一看,她隆起的肚皮上竟是印出了一張小手,然後就是一張小臉印在了肚皮上,能看見五官的輪廓。

我看的一陣心驚肉跳,蛇妖肚子的娃彷彿是要從她的肚子裡掙脫出來,也是讓我想起來當初那老劉渾身印出人臉的恐怖模樣。

“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蛇妖發出夢囈一般的低語,她此刻的痛苦難以言表。

我看著蛇妖痛苦的臉龐上,露出哀求,她抬著頭,她的手竟是和肚皮上印著的小孩按在了一起,隨即她的臉上露出著笑。

在這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一個煉妖法吃人肉的蛇妖,而是一個初為人母的年輕母親。

蛇妖剛剛露出的的笑容再次被痛苦所替代,她看向我,眼中盡是哀求。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說:“我怎麼幫你?”

“幫我剖腹,幫我將我的寶寶從我的身體裡取出來,天妖洗身法已經失敗,我已經無法像個人類那樣正常的分娩,只能剖腹。”蛇妖虛弱的說著,或許是說的話多了,她的臉上流出更多的汗水。

“剖腹產?這個我不會啊!”我實話實說,要是讓我用銅劍砍人,我倒是比較熟練的,但是讓我用銅劍剖腹產,這個就太難為我了,這可不是簡單的劃開肚皮就行了,還要剖開子宮,這可是個技術活。而且我怕到時候手一抖,子宮是切開了,但連裡面的寶寶也要被我給劃成了兩截。

“不打緊,只要----”蛇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給打斷了,我整個人都趴在了她身上,一道刀氣從我的頭頂尺許高的地方飛過,站在不遠處的崖壁上。

“許屠,你個王八蛋,老子給救你老婆肚子裡的娃,你想讓她們兩個一屍兩命,你就儘管斬過來!臥槽!“我破口大罵,真是好人做不得,剛才我要是趴的稍微慢一些,就是要被刀氣給切成兩半了。

“顯哥哥,他在幫我們。”蛇妖這次說話的聲音就大了許多。

“寶寶,你乖,不要動,叔叔要幫你出生,要聽媽媽的話。”蛇妖一邊隔著肚皮撫摸著肚子裡寶寶的手和臉,一邊細聲細語的說著。

蛇妖的話還真是管用,肚子裡的寶寶很快就安穩了下來,也不再是頂著肚皮,而是沉了下去。

我拿起之前是摔落在一旁的銅劍,當銅劍即將接觸到蛇妖嫩滑的肚皮時,我的手不爭氣的抖了起來,我連忙將銅劍提起,這要是一劍劃下去,許屠還不瘋上加瘋,把我們這些人全給剁了,給他的娃陪葬。

我試了幾下,手都是在最後關頭抖了起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讓蛇妖等一下沒,,我就在高臺上耍了一套劍法,這才讓我的心情徹底平靜下來。

我這時來到蛇妖身邊,直接將銅劍抵在了蛇妖的肚皮上,其實我的手還是有些抖,但當銅劍真的接觸到蛇妖的肚皮後,我的手卻是不抖了。

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我這銅劍還沒消毒了,我就又吼了一嗓子,纏鬥在一起的四人都跟被被打了個悶棍一樣全都傻了,我朝著葉西風一指:“西風同志,你給我過來,給我把銅劍消消毒。”

葉西風嘴巴微張,用手指了指自己,像個十足的傻子,他再看向許屠,許屠一雙紅眼死死的盯著他,手中的大刀黑氣翻騰不已,大有葉西風不聽話,就砍他孃的意思。

“尼瑪,這什麼情況。”葉西風嘴裡罵罵咧咧的過來了,然後發動,一雙手紅彤彤的手就更紅了,兩隻散發著高溫的手掌對掌,中間留了個空隙,我便將銅劍在這空隙中緩緩的穿梭著,來了個高溫消毒。

葉西風的臉都垮下來了,他是要出任務捉妖的好不好,怎麼就變成人形消毒器了,這是什麼鬼!

“悠著點,手別亂晃,把你手切了,別跟我喊。”我一邊給銅劍消毒,一邊提醒著葉西風。

“好了沒?”葉西風的臉都要綠了。

“好了,你們繼續打吧。”我覺得差不多了,就如此回答。

“還打個屁!”葉西風罵了一句。

這次我就熟練了,用銅劍直接就一劍劃開了蛇妖的肚皮,蛇妖發出一聲很低的叫聲,現在沒有麻醉藥,劃開肚皮很疼的啊。這還只是開始,我一隻手伸進去,找到了子宮,然後又是一劍劃下去,就兩隻手伸進去,滑膩膩的,讓我很難受,有一種想法嘔吐的感覺。

這時候可容不得我嘔吐出來,我強忍著噁心,終於摸到了寶寶,將寶寶給抱了出來,不用我吩咐,葉西風拿起我放在一旁的銅劍,就把臍帶給切斷了。

我將寶寶高高的舉起來,這可是我接生的生命,我看見了寶寶的下半身,是個女娃,我趕緊將目光轉移,怪不好意思的。

這女娃白白淨淨,身上不佔一絲血跡,也不像小說裡說的剛生出的娃娃都是皺巴巴的像個沒毛的小猴子,妥妥的小美娃一個,一雙大眼睛十分靈動,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心裡也是一陣興奮,就像是抱著自己的娃一樣。

小美娃也不怕我,竟是直接拍著小手,發出充滿好奇和開心的笑聲,也不知是要抱抱,還是要吃奶。

還真是贏在人生的起跑線上的人妖混血,就這小美娃的情況,說不是滿月的娃娃,都沒人相信。

“寶寶---”蛇妖發出虛弱的呼喚,我也才想起來人家親媽在這了。

我將小美娃抱給蛇妖,蛇妖抱著小美娃,露出喜悅的笑容,隨後頭一歪,死了。

小美娃或許是察覺到了異樣,嘴一撇就哭了,聲音洪亮無比。

許屠還立在原地,他沒有過來,此刻他還處於入魔狀態,渾身黑氣縈繞,我估摸著他是怕魔氣會影響到小美娃。

我將小美娃抱在懷裡,一陣哄,卻無濟於

事,我就看向錢青青,示意她想想辦法。

錢青青將兩手一攤,說她也沒生過娃,木有經驗,最後她想了想說:“寶寶會不會是餓了?”說完,她就護住了自己的雙峰,搖頭直說她沒有奶,不要找她。

我看了一眼蛇妖豐滿了雙峰,我硬著頭皮將小美娃的嘴對上了蛇妖的雙峰,小美娃就抱著小嘴一張含住了一個嘬了起來,還用小手握住了另一個,生怕別人跟她搶奶喝。

我見此,鼻頭一酸,眼淚就不爭氣的在眼睛裡打起了轉,我再看錢青青,早已是哭成了淚人了。

“哐啷”一聲響,許屠手中的大刀跌落在地上,他身上黑氣散去,整個人撲倒在地,卻是掙扎著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我上前拉了他一把,將他拉上了高臺,他跪在蛇妖的身邊,一家三口團聚了。

我們四人便來到了高臺邊,我看向葉西風:“這形勢發展的,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法辦,許屠最少也是個共犯。”葉西風說,“你別用這個眼神看著我,你都說了我是朝廷的鷹犬,那就得按照朝廷的法度辦事,你可別怪我心如鐵,我這身在體制內,很多事情是不能由著我的性子來做的。”

“人都是我抓回來的,只要你們能保證我的女兒能夠平安長大,我可以自首。”老婆死了,又有了孩子,許屠選擇了舉手投降。

葉西風明顯鬆了口氣,雖然許屠此刻也是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但他能舉手投降,還是少了許多麻煩。

“你和你老婆是怎麼認識的?”每個女人的心裡都藏著個八卦,錢青青見許屠已是舉手投降,便是八卦之心升起,想了解一下這個現代版白蛇傳是怎麼來的,如不是蛇妖要用天妖洗身法來維持人形,他們人妖相戀是沒人閒的蛋疼要來做法海的。

許屠苦笑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告訴我們這一段人妖戀是怎麼來的。

那時,這世上還沒有許屠,只有許顯,那是個春天,許顯也才十歲,但已是能打得起拳腳,舞得起大刀。他如同一隻猿猴,在山林裡穿梭,他忽然聽見有人在喊救命,他看見一隻狗獾,嘴裡含著一條白蛇,白蛇可不多見,許顯童心一起,拔出身後揹著的木刀就朝著狗獾斬去。

狗獾一驚,嘴巴一張,白蛇就落在地上,狗獾也顧不得食物落地,撒腿就跑。白蛇在地上一陣遊動想溜,被許顯一把抓住,他看了白蛇,就笑著說真是一條肥蛇,扒了皮做蛇羹一定很美味。許顯看出了白蛇眼中的驚恐,他一陣好奇,這白蛇竟是這般通人性,哈哈一笑,就將白蛇給放了,說你這白蛇真是無趣,膽子這般小,趕緊回家找你媽媽去吧。

許顯來到了山中的一處河邊,一個揹著大刀的中年男子在等著他,看到他便言語眼裡的呵斥:“你遲到了,自己去受罰吧。”

許顯用木刀自己砍自己,砍的身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刀痕。

“從今天起,時間縮短到半個小時,再有遲到,十刀變二十刀,知道了嗎?”中年男子說。

第二年,這河邊就只有許顯,那中年男子是他爸爸,年初與人比武,被人一劍刺死,許顯就成了許家斷魂刀的最後一個傳人。

第三年,在河邊練刀的許顯突然將大刀飛出,釘在了遠處一顆樹上,他走過去,一條白蛇正掛在刀背上。

許顯將白蛇抓在手中,腦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恩公。”

“咦?”許顯一驚,抓住白蛇的尾巴一抖,白蛇發出一聲慘叫,直呼“恩公,饒命啊。”

許顯這才再一抖白蛇,白蛇錯位的骨頭這愛重新歸位。

“你是蛇精!”許顯驚道。

“我是蛇精。”白蛇答道。

自這後,許顯在河邊練刀,白蛇再也不用躲在林中偷窺,而是盤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一雙眼睛只是看著將手中大刀舞得刀光閃閃的許顯。

有一次,練完刀的許顯坐在石頭上,白蛇盤在他的手臂上,許顯說我餓了,你不是說要報答我嘛,讓我吃一頓蛇羹吧。白蛇就盤在了他的脖子上,將蛇頭對準許顯的臉,直吐蛇信,將許顯的臉上塗得全是涎水。

白蛇說:“我在你家看過一本書,裡面就有個叫白素貞的蛇妖嫁給了自己的恩公,我以後也要煉成人形嫁給你好不好?”

許顯就說還是蛇羹好,就又遭了蛇信一頓摧殘。

又過去了幾年,許顯十六歲,他在河邊和白蛇說:“我要走了,等我回來。”

那一天,許顯揹著大刀離開了家鄉,踏上了尋仇之路,這一走便是十年,當他回來時,河水依舊,但白蛇卻已不再。十年了,幾度頻臨死亡,卻都是硬挺過來,他要遵守承諾,他要回來,看著那盤在石頭上的白蛇。

後來,許顯在屠宰場做了一個殺豬匠,十年的江湖生涯,讓他對殺戮有著一種莫名的眷戀,他喜歡殺豬,白刀進,紅刀出,亦如他十年的江湖生涯。

漸漸的,他的名字已無人記得,大家都叫他許屠,他很高興這個外號。

就在回到家鄉的第三年,那一年他二十九歲,他在一次夜晚回家的途中,救了個美麗的女子,她叫白素素,許顯只看了她一眼,心中莫名的一動,他對這個美麗的女子一見鍾情。

翌年,許顯那年三十歲,和白素素修成正果,就在他們結婚後的第三年,白素素留下一張紙條離家出走。

那一天,許顯回家的早,他看見了家中的紙條,追出了家門,竟是讓他看見了匆匆而走的白素素,他一直尾隨,一路跟到了山中他練刀的河邊。

白素素在他眼前,變成了一條白蛇,正好有一隻狗獾經過,見了白蛇,便是起了食慾,白蛇卻不動,眼看就是要死於狗獾嘴下,許顯衝出,將狗獾撕成了兩截。

白蛇纏在了許顯的手臂上,她說自他走後,她勤於修煉,想要修成人形,道行卻無寸進,直到有一日,她遇見了一個高人,傳給了她天妖洗身法,當要白蛇答應他一個條件,將來他回來取走她一件寶貴的東西。

天妖洗身法,太過於凶殘,白蛇煉成了之後,化成了人形,那一年正是許顯回鄉的那年,白蛇怕許顯吃過人,在一旁默默觀察了三年,才鼓起勇氣故意設了局,引誘了幾個浪蕩子,讓許顯來了個英雄救美。

如今七年已到,三年的夫妻日子,她已滿足,所以她看見了狗獾卻不躲,她想就這麼死了吧。

現在真想大白,白蛇慚愧難當

許顯說:“我是許屠夫,不是許大夫。”

白蛇說:“將來那人要拿取走我最寶貴的東西,我怕。”

許顯就繼續說:“我是許屠夫,不是許大夫。”

白蛇便如當年那樣纏著許顯的脖子上,蛇頭對著他,直吐蛇信,將許顯的臉上塗得滿臉涎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