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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76章 出來混,遲早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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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76章 出來混,遲早要還

“到了嗎?還有多遠?”我一劍斬斷眼前的樹枝,問著身旁的葉明。

此刻我已是記不清楚這是我翻上的第幾座山了,起初樹木雖然茂盛,但其中的縫隙還是夠我們兩人行走,但越往深處去,就已是漸漸沒了可走的縫隙。到了現在就只能是一邊開路,一邊行走。

如此這般,在山中幾度輾轉,如不是葉明手裡有著尋妖盤,或是我們能斬斷樹枝,開出一條通天的路,爬到樹頂上去辨別星象,只怕就是要在這深山中迷路了。

“快了,如果我料想的不錯,只要再翻過前面那座山,就是可以到了。”葉明遙望前方的山,給了我一個答覆。

既是如此,那還等什麼,我一路橫衝直撞,用手中的劍開出了一條下山的路,然後又是開路上山,

站在山頂,藉著月光,我看見在兩座山之間,有一條黑龍蜿蜒而去。當來到山腳,我看清了這條黑龍的真面目,這是一條近百米寬的裂縫,左右看去,都是看不見盡頭。

“就在這裂谷下面。”葉明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站在裂谷邊,朝下看去,下面黑漆漆看不清情況,裹挾著濃濃水汽的風從裂谷中吹出,想來這裂谷下是一條大河。

葉明拿出一張符紙,將其點燃,這火符就如灌了鉛一般,直直的下墜,我看清楚了這裂谷的大致情況,這裂谷是倒梯形,上寬下窄,只是坡度很陡,不細看,還發覺不出其中的端倪,但憑我和葉明的身手,已是足夠我們順勢下去了。

“這裂谷深度超過了百米。”火符忽然熄滅,應是落在了裂谷下的河中,葉明大致估算了一下深度。

“怪它有多深,我們還不是要下去。”我又是看了一眼下面,“這下面太黑,看不清下腳的地方,你那符紙還有沒有了,再弄出個火來。不過,不要想之前那樣直往下墜,不好用來照明。”

葉明又拿出一張符紙,將其丟擲,竟是化為了一隻火鳥,展動著翅膀飛入了裂谷中,照亮了三丈方圓之地。

“這朱雀符只有一刻的時效,我們趕緊下去吧。”葉明手腳並用開始往下爬。

我也是爬下去,這崖壁上有凸出的石塊,正好用來支撐。我也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脈,衝開了下丹田,後天精氣自下丹田裡輸出,散到四肢百骸之中,讓我的身手敏捷了許多,我此刻就如一隻善攀爬的猿猴,在這崖壁上是遊刃有餘,當朱雀符熄滅時,已經下去了五十餘米。

“怎麼,朱雀符沒了?”我在黑暗中等了十幾秒,也未見葉明點燃朱雀符,便臉朝著葉明所在的位置問道。

“收聲,你聽,崖壁上好像有東西。”葉明的聲音壓得很低,被裂谷中的風一吹,就是飄散不定,但也是足夠我聽清楚。

我側面聽著,有裂谷的風聲,也有裂谷下的水流聲,還有輕輕的簌簌之聲,像是有某種東西在崖壁上快速的爬著,期間還伴隨著細小的山石從崖壁上滾落的聲音。

也不知是什麼鬼東西在崖壁上朝我們爬來,我不由的用招出銅劍,右手拿著銅劍,用左手和雙腳勉強支撐著身體。

“取劍,快取劍!”葉明的聲音顯得急促,他話一說完,竟是一連出現了三隻火朱雀,分散開來,照亮了我們身周十餘丈方圓之地。

藉著這光亮,我也是看清楚了,竟是密密麻麻的,兩根筷子粗細的蜈蚣正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它們身體兩旁是數不清數量的節肢,快速的划動著,使得這些蜈蚣在崖壁上如履平地。

當先就是十多隻蜈蚣已是靠近了我,它們的口器旁有著兩隻鉗子一般的毒鉤,這些蜈蚣快速游來,毒鉤擺動著,就是要給我來上一口。

我忙是用劍一刺,再一挑,就像這些蜈蚣挑飛,落雨一般跌落谷底的河水中。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蜈蚣!”我將蜈蚣挑落谷底,心裡毫無喜悅,因為有更多的蜈蚣已是在崖壁上爬來。

“我哪知道它們從哪裡來,太多了,殺不盡,還是跳河吧。”葉明也是三尺青鋒翻飛,挑落了好些只蜈蚣,卻是如他所說,這蜈蚣太多,挑落了一個,就有成倍的蜈蚣游來,不僅是補齊了空位,還引來外圍蜈蚣的**,有些更是直接從同類的身上爬去,要爬進來,好好嘗一口這人肉是個什麼滋味。

我又挑飛了許多蜈蚣,聽葉明這麼一說,我不由的一急,這還有好幾十米才能到谷底,就這麼跳下去,要是河水不深,還不得摔個半殘?而最關鍵的是,我不會游泳啊,這河水如果又深又急,我這跳下去,跟自殺也是沒啥區別。、

“你不跳,我跳了,與其被蜈蚣逼的手慌腳亂的失足摔下去,我更願意自己跳下去。”說著,我就聽見葉明發出一身喊跳了下去,聲音越來越小。

沒了葉明遮掩,他那邊的蜈蚣便是都衝著我爬來,我這瞬間就是四面楚歌,我這一隻手可就是忙不過來了。

形勢如此,不想跳也得跳了,我將銅劍收起,手腳用力一推,我就是彈飛了出去,身體呈拋物線帥向谷底。

耳邊是呼嘯的風聲,我在半空中調整好姿勢,也沒忘了吼了一嗓子,告訴葉明我不會游泳,趕緊來救我!我這剛吼完,嘭嗵一聲,就是落在了水裡,立時就是喝了好大的一口水,虧得我急事閉嘴,不然還真是要喝了一肚子的水了。

我一落水,就是直衝水底,身子撞在河底,有些疼。這河底凹凸不平,有凸出的石塊。值得慶幸的是,這些石塊被河水沖刷著圓潤光滑,如果是稜角分明的,這一下撞上去,可就是要在我身子上開個口子了。

我忍著疼,手腳並用的,耍著狗刨,將動靜鬧得挺大,就是想讓葉明知道我的方位,好讓他來救我,我可不想淹死在河裡,屍體在水裡泡的又腫又脹,就跟那和吳漣漣陪冥婚的水鬼一樣,連個鬼媳婦都嫌自己太醜,不願意雙宿雙棲。

“別刨了,這水深只有兩米多一些,我蹬下腳就能衝到水面上,這河水也

不是太急,你趕緊自己走上來。”我正忙著了,就是一道藍光照射在了水裡,我聽到了葉明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聽著一愣,便不再狗刨,兩隻腳落在河底,我用力一蹬,還真是讓我衝出了水面,我連忙一陣大喘氣,又重新落回了水裡。這下,我就放寬了心,在河底就走了起來,當氣快要光時,我就衝出水面換氣,這麼一番折騰,我也是終於上了岸。

到了岸上,我看見葉明正坐在河灘上,手裡拿著尋妖盤,發出藍光進行照明。

“走吧,順著這條河走就行了,那妖物的藏身之所就快到了。”葉明見我上了岸,就在前面帶路,他一手拿著尋妖盤,一手拿著三尺青鋒。

我也是拿著銅劍跟在他身旁,之前對面的崖壁上有大蜈蚣,也不知道河這邊的崖壁上又會有些什麼鬼東西。

走了將近三百米,崖壁上露出了一個只夠一個人側身而過的裂縫,葉明用藍光照了一下,這裂縫還挺深,看不見盡頭。

葉明就率先進去,我緊跟其後。

真的在裂縫裡側身走著,我才知道這裂縫實際上要比我用眼看的,還要小上一些,也就是我和葉明身材可以,如果是換成魏胖子,就是專人有個人幫他推著,他也是休想進來一步。

走進去將近二十米,裂縫漸漸變得寬敞,慢慢地就是可以直接行走了。

走著走著,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裂縫是漸漸的向上傾斜的,這一直走過去,怕是能到了山頂了。

“慢,你聽。”葉明忽然停下腳步,他壓低聲音道。

我定住腳步,細心去聽,隱約間能聽到低語聲,像是個女人在低聲的禱告著,只是言語間有些含糊,像是嘴裡含著什麼東西,這中間有時會有些間隔,但很快就又是響起女人含糊的禱告聲。

然後,葉明便指了指前方,就著藍光,我細細看著,竟是讓我看見了前方有著髮絲一般細的絲線,我順著這絲線往兩邊一看,就是有兩個鈴鐺掛著,如果我不明就裡,直接走過去,定是要弄斷絲線,讓那兩個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就能讓那裡面低聲高高的女妖給跑了。

我就伸手要去將那鈴鐺給摘了,葉明卻阻止了我,他提醒了我一下,那鈴鐺上也是有著絲線連著別處,其中一個鈴鐺被動了,其他鈴鐺也是要被牽動的發出聲響。

我低聲罵了一句,這才太雞賊了,想過去,就只能一步步小心的往前岔過去。

為了順利過著鈴鐺陣,我小心翼翼的岔著,比之前從崖壁上往下爬還要費神費力。

當岔過最後一跟絲線,我鬆了口氣,總算是過來了。

我們繼續向前走了十多米,就出了裂縫,來到了山腹中的一處空洞,這空洞有近千平米大小,成一個倒扣下來的漏斗,在上方近三十米高度,就是那漏斗口,一個直徑一米多些的圓形洞口。

洞口下是一處高臺,高臺上供奉上一個不知是何種動物的直立像,一個蛇尾人身的女妖正抱著個人體的軀幹,她啃一口肉到嘴裡,就含糊其辭禱告著,如此這般不停的重複著。那軀幹上還有個人頭,面無表色,眼神也是空洞無物,若不是那眼睛偶爾還眨動一下,真是以為這人也是死了。

這真是活生生的吃人,我從林建軍那瞭解到,被抓之人,雖是有惡行,也是讓人憎恨,但也還是罪不至死,更不用說手是這樣殘忍的死法,背個蛇妖活生生吃上七天!

當我看見那蛇妖時,我就想起了小時候非常喜歡的新白娘子傳奇,但這個“白素貞”卻不是那新白娘子傳奇裡的那般溫柔善良,而是這等恐怖與血腥,我只想將這蛇妖趕緊斬去劍下。

這空洞的中間是一個百來個平方的大池子,裡面熱水滾滾,不同的冒著熱氣,有幾副慘白的骸骨在上下起伏著,而就在這大池子對面,牆壁上造出了七個小房間,用鐵柵欄封閉著,其中一個房間裡,一個滿身汙漬的骯髒男人抓著鐵柵欄看著我和葉明,發出嗚嗚之聲,想要我們將他給解救出來。

而就在那房間旁的角落裡,堆砌著一堆白骨,想來是這些年來我蛇妖用來洗身後,殘留的的骸骨。

這男人雖然髒的不行,但我看了他一眼,還是認出了他的面目,正是我們要找的黃斌。這黃斌玩弄女性,還害的那女學生流產,是個妥妥的渣男,只是他再如何之渣,也是輪不到一個女妖來“替天行道”,更何況她所住的也才是最大的惡,她雖然都是抓來的有惡行之人,但這縣城哪來那麼多罪該萬死之人讓她去吃,被她抓來的大多都是聲名狼藉,卻又是罪不至死。所謂人無完人,她今日能以這人犯了過錯,抓來吃了,想一次就能以同樣的理由將你我也給抓來吃了,這人身在世,誰敢說自己一輩子不犯個錯?她做的這些,不也是出於她自己的私心?

其實說一千,道一萬,我這就是人類沙文主義在作怪,人類犯了錯,自有人類的法律來審判,用不著你個妖怪來決定誰有罪,然後就吃了誰。

高臺上的女妖彷彿是不知道我和葉明已到了這裡,還在繼續拜妖神吃人肉,偶爾來了興致,她那下半身的蛇尾還擺動一下。

“嗚嗚—”黃斌忽然猛地搖晃著鐵柵欄,嘴裡發出聲音也是大了許多。

原來那些堆砌在角落的人骨,嘩啦啦的動起來,竟是拼接在一起,成了一個個骷髏人,它們一跳一躍的就朝著我和葉明撲了過來。

怪不得那蛇妖不將我和葉明放在眼裡,原來是還藏了一手,那些多年前被她洗身用過的骷髏竟是被她廢物利用,成了維護她的骷髏戰士。

我將手中的銅劍舞了個劍花,就迎著這些骷髏戰士而去。

這骷髏戰士上下頜骨擺動,發出咯咯之聲,好像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他的手骨被打磨的尖銳,如同猛獸的利爪,一把就抓住銅劍。

我冷笑一聲,手腕一動,銅劍轉動起來,就將這骷髏戰士的手骨給絞碎。這些骷髏戰士被蛇

妖祭煉過,硬如金鐵,若是普通的利劍還真是一時對付不了他,但對於銅劍來說,卻是不過爾爾。

我用銅劍一番削砍,這骷髏戰士就是斷成了一截截,那頭骨還兀自的張合著頜骨,我一劍將頭骨劈開,它這才是沒了動靜。

有這骷髏戰士練手,我已是找到了門道,揮著銅劍往這些骷髏戰士關節處招呼,三兩下,就又削散架了一個骷髏戰士。

再看一旁的葉明,也是三尺青鋒舞動如風,如秋風掃落葉,將骷髏戰士一個個削的散架。

“嗚嗚----”黃斌拍著鐵柵欄,發出更大的聲音,顯然是被我和葉明的神勇給激動。

等我和葉明將骷髏戰士全部解決掉,蛇妖竟也是完成了啃食軀幹的最後一步,那軀幹除了那頭還是完整的,就是隻剩下一個心臟在跳動著,其餘地方都已是隻有白骨,連一點血跡肉沫都沒有,這蛇妖吃的挺乾淨的,我啃骨頭的時候,可是沒這個本事的。

蛇妖那下半身蛇尾立了起來,她面若桃花,甚是美麗,長長的秀髮,披散在胸前,將她胸前那一對豐滿的大白兔給遮掩了起來,也是挺講究的,竟還是知道廉恥。

蛇妖一把將粘連在白骨上的心臟摘下,嘴裡發出最後的禱告,竟是將心臟直接就給吞了,然後就將手裡的只有個完整的頭的骸骨放在高臺上,下半身遊動著,就朝我和葉明殺了過去。

我和葉明一左一右,持劍迎了上去,蛇妖忽然嘴一張,噴出一團黑氣,這黑氣一遇著空氣就迅速擴散開來,形成一片黑霧。

“快退,這霧有毒!”葉明一聲大吼,連忙停住腳步,往後急退。

無需葉明提醒,我也知道這黑霧有毒,那黑氣一噴出來時,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屍臭,薰得我一陣頭昏腦漲的,這要是沒有毒,我把頭剁下來當球的。

我後退時,忽然前方傳來一聲呼嘯之聲,成年人大腿粗細的蛇尾就穿過了黑霧,朝著我抽了過來。

我連忙用銅劍抵擋,順勢將銅劍一拖,銅劍與蛇尾上的蛇鱗一陣摩擦,冒出一連串的火花。

真不愧是蛇妖的蛇鱗,削鐵如泥的銅劍竟是沒能將蛇鱗給給劃破。

緊跟著黑霧一陣抖動,十幾道黑氣如利箭般射來,我一陣騰挪閃移,這才沒讓黑氣射到我的身上。

我身後傳來絲絲之聲,彷彿是蛇吐信一般,我連忙往一下一趴,一道勁風就從我身體上空飛出,這蛇妖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後,竟是要偷襲我,虧得我反應靈敏,否則還真是要糟了這蛇妖的道了。

此刻那黑霧已經沒了,倒是蛇妖的雙手上黑氣殘繞,顯然是將就是那黑霧所化,我不由的後背一身冷汗,剛才真是危險,差點就是被這蛇妖用這黑氣纏繞的雙手給抓給透心涼。

葉明抓住機會,一劍朝著蛇妖刺去,卻是被蛇妖用手一拍,就將他的劍給拍歪了方向。

我快步踏過去,也是要給蛇妖來個偷襲,她的蛇尾就十分靈動的甩了過去,我連忙避讓,蛇尾尖從我胸前劃過,我胸前的衣服就劃開了一個口子,胸口處也是一涼,我用手一摸,流血了。

那裂縫裡突然傳來鈴鐺聲,下一秒,一個人影已是衝了出來,正是手持大刀的許屠,他看到了蛇妖,喊了一聲素素。那蛇妖也是喊了他一聲顯哥哥,這一人一蛇就擁在了一起。

我是被蛇妖的一聲顯哥哥給雷得不輕,心想著這蛇妖還真是語不肉麻死不休,看她吃人吃的那麼嗨,這一說話,竟是這般柔情。

“哈哈,老婆,我說的吧,放著殺豬的逃走,只要遠遠的跟著,定時能找著這妖怪的藏身地。你看,我所言不虛吧。”裂縫中又衝出來兩人,正是那對和許屠纏鬥的夫妻,那男的一衝出來,就是哈哈大笑,但一看到我和葉明,就是眼睛裡直冒火,“你們這兩個滑頭,居然偷偷溜走,還有沒有一點江湖道義?”

我當他放屁,對他的質問不做回答,之前他們夫妻兩個不也是蹲在一旁看我和葉明與許屠搏鬥?現在不過是風水輪流家,今年到你家罷了。

“哈哈,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你們這兩個一般計較,我們怎麼說也是並且作戰,還不知道你們兩位尊姓大名哩。”那男的又是一笑,就是翻開了我們之間的舊賬,拉攏起戰友情來了。

我們互相便做了介紹,男的葉西風,女的錢青青,都是天山派的弟子,掛職在宗教局當差吃糧。

“原來是離山派何前輩和葉前輩,失敬失敬。”葉西風和錢青青聽我和葉明報了家門,便是朝我們拱手行了個禮。

我不由心中一陣得意,給老邋遢當徒弟,不管其他什麼好處的,光是這輩分就是高高的,這葉西風和錢青青按照江湖輩分,比我矮了兩輩哩,我是妥妥的老前輩。就連一直被我壓著輩分的葉明,此刻也是一陣揚眉吐氣,總算有人喊他一聲前輩呢。

我們四個在這互相客套,將許屠和蛇妖直接給涼在了一邊,等我們這邊結束了,他們那邊也是夫妻團圓,一訴短暫的離別之苦。

“殺豬的,如今形勢已是這樣,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舉手投降?”葉西風揹著雙手,挺胸凹腹,頗有些國家幹部的感覺。

“你們真的要如此趕緊殺絕?”許屠悲憤的看著我們,蛇妖就靠在他的懷裡,哪裡還有之前的凶殘,如果不是她那半截蛇尾,真的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小媳婦了。

“殺豬的,你這樣說就是太不要臉了!你們這一人一妖搞物件,我們不是法海禿驢,管不著你們搞什麼人妖戀。”葉西風忽然伸手一指,“但是你老婆修行不足,修煉天妖洗身法這等邪惡妖法,吃人煉形,我們就是要管上一管了!是的,你們是隻抓有惡行之人吃了,那你們殺人吃人是不是也是惡行?你老婆吃惡人就是天經地義,我們抓你老婆這個吃人惡魔,就是趕盡殺絕了?我倒要問一問,你們這是哪裡來的大道理?給你們一句忠告,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