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住院
漂洋過海來看你 傾世權謀,絕色俏王妃 公主生存守則 泊心公寓 空間小農女 媚色仙途 巫女靈婚:吸血鬼戀人 托特斯山莊的恐懼元素 法師與小吃貨 終於花開
第28章 住院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周圍一片片的白色,視線漸漸由模糊轉為清晰,我才重新在我能力範圍內看清楚我能看到的一切,這周圍的場景告訴我,我在醫院的病**輸液。
“你終於醒了。”我順著聲音尋去,看到了方哥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看來我住的是單間的待遇了,身邊只有一個陪護床,再無其他。
我想了無數個問題卻不知道從哪裡問起,只是那麼看著他,又看了看我手。
“是不是想喝水?”方哥把一瓶礦泉水拿到了我面前。
我本想說什麼,可一張嘴發現我竟然一個字也發不出來了,難道我啞巴了嗎?我急的又試著說話,可我的聲音很像動物的嘶喊。
“你很想說話是嗎,醫生說你頭部受到了撞擊,要過幾天才能說話,所以這幾天你還是有什麼事就寫吧。”他說著把瓶口對著我的嘴巴淺淺的倒了點水。
“對了,你的揹包呢,我在現場搜了兩遍都沒看到。”他喂的很仔細,但就是因為太仔細了我有時候都不夠喝。
“……”我發出很難聽的嘶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是動了動手,發現我手還是能動的,還好還好,沒有變成真正的廢人。
於是,我把我揹包放在哪裡並且如何取回的方法告訴了方哥,方哥聽後無聲的笑了起來,似乎覺得我的做法很可笑,我皺起眉頭請求他的解釋。
“哈哈哈,沒事沒事,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當初把揹包存起來是預料到會有人跟蹤你呢,還是單純的想到揹著它很沉,想等我找到你以後再取出來……不用想了應該是後者,你可真是歪打正著了。”他說完又在笑。
我可笑不出來,只是為這幾天發生的事感覺後怕,想著假如我當初不那麼做我會落什麼下場等等這類無形又可怕的假設,可又想很多事都不是巧合,以我惰性的性格似乎那麼做肯定是必然,雖然方哥也沒想到我會把揹包先寄存起來但他在解救我的同時沒有發現揹包估計也是心存僥倖,那可見我昏迷的這段日子他內心得有多麼擔心,可在他臉上仍舊沒表現出來他內心的急躁,反而對我說話依舊開著玩笑,讓我內心不產生壓力,其實更大的壓力都是方哥一個人抗了而已。
“你這昏迷也有幾天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得去把揹包取回來順便辦點事,我已經僱個護工好好照顧你,我聯絡你以前你就在醫院裡好好待著哪裡都不許去,這裡已經不是鎮上了,所以你暫時是安全的,這些錢你拿著,但不要離開醫院,等我辦完事就回來找你。”他說完起身從他衣服裡拿出來一些錢塞到了我枕頭底下,然後摸了一下我的頭就離開了。
我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窗外,若不是聽方哥說我還真不知道我現在已經不在那個鎮上了,而這裡又是哪裡呢,我暫時說不了話所以只能等我能說話了我再問,方哥沒有告訴我只是哪裡必然有他的理由,現在看來我似乎有點拖累他們了,而按原計劃的時間如今已經在雪山了,可偏偏出了這樣的事讓我心理很過不去,不知道隊伍裡其他人是不是也在等我身體恢復,或者說他們已經上雪山了根本沒等我,其實想想我也沒那麼重要,我的存在與否對他們登雪山不會產生任何影響,相反的,沒準我的不在還能讓他們減負而早去早回呢,我何必在這裡杞人憂天呢,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有資格去考慮別人嗎。
護工在快到晚上的時候才來,是一個年紀偏大的中年婦女,也許是她沒打扮的關係所以顯老吧,我都不知道該喊她阿姨還是大姐,她倒是個熱心腸讓我喊她王姐就行,然後跟我嘮叨了她的工作內容和一些注意事項,我聽了個大概似乎沒什麼我能影響的或者說我的需求她不能做到的,加上她是知道我暫時不能說話的所以她說完就問我聽明白了就點點頭,我也就躺在枕頭下微微點點頭。
一連幾天都是這個王姐照顧我,我從第二天開始已經能下床走路了,醫生也建議我多出去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我就像個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一樣,頭上纏著繃帶在護工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走著,那種感覺似乎我從來沒有經歷過,不能說話的日子我就經常望著窗外發呆,我有點想家,想同學,想朋友,我突然覺得坐在教室裡上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雖然老師總是很煩的管這個管那個,管著那些在我眼裡永遠都是多餘的事情,可如今看來那都是幸福的寫照,如果我這次可以平安的回去,我肯定乖乖的聽老師話,過那種老師永遠站著講我們一直是坐著聽的日子,再也不會跟這些人有任何的聯絡。自從跟他們有刮邊聯絡後我就沒有過什麼好事,幾乎都是厄運連連甚至差點喪命,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到現在都是在雲裡霧裡,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可真是死不瞑目而且死的不明不白的,沒準這樣的冤死也會讓六月的陽光天氣飄起鵝毛大雪來的。
病情在治療中一天天的好轉起來,我也可以說話了,只是不能說多否則嗓子會很疼,一種撕裂的疼。反而我卻不樂意說話了,這些天我一直沉默不語似乎我覺得很好,我很多的想法和看法如今我都不想去表達我只想回家,早一點離開這個讓我充滿悔意的地方。
我終於徹底好了,吊瓶也從原先的一天六瓶到了如今一天一瓶而且都是營養液,嗓子也好利索了,雖然不能大聲的怒吼或者費力的去歌唱,但正常說話已經沒有問題了,很多時候只是我不想說而已,方哥一直沒有聯絡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也許他就這樣的把我遺忘了嗎?我曾經都懷疑過他是不是永遠不會來找我了,看我清醒後只是找個理由把我打發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吧,他留下的錢本來就不多,這幾天就算我再怎麼省也花的差不多了,我身上沒有身份證沒有手機沒有銀行卡,過幾天他再不來我的吃飯可能都是問題,只是好在他臨走前一定存了足夠多的住院費所以這段時間醫院並沒有催繳,不然我可真的是彈盡糧絕了。而那個護工已經讓我解僱了,她說那個方先生給了她很多錢讓她一直護理到他來找你為止,我仍舊堅持並且跟她說那些薪水可以留到這個月底,其餘的讓她退回來就是了,她似乎很高興就答應明天過來把錢送過來。更可笑的是從第二天那個王姐再也沒過來,當然錢也沒送過來,我一連等了三天都音訊全無,這個事讓我覺得很搞笑,原來哪裡都有言而無信的人,就好像方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