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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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綁票
我走出了錄影廳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個大市場的盡頭,這個地方是一個很大十字路口的最角落,往回走就是一個大市場,已經有賣早點的跡象了。我周圍四處張望了一下,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總算出來了,總算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了。
我隨後找了一個客運站,這地方不通火車只有客車,我進去看看果然有包裹存放,我先買了一個小鎖頭把那個大包鎖了起來,然後拿了一些錢在身上又把挎包也存放了,那個人給了我一個牌,我說不用,我給你寫個號碼,只有寫對這個號碼的人才可以取走這倆包,然後我把這張紙條放在了我大包的一個外接拉鍊口袋裡,那個看包人似乎沒明白我說什麼,我只好又重複一遍,那個人這才聽懂,我說取包的人不一定是我,可只有寫對這個號碼的人,和說對這張紙條放哪裡的人你才可以給他包,但也有可能是我,那個人想了想又看了看拉鍊上的鎖頭,捏了捏包,就點頭說同意了。他估計也是在擔心我是否儲存的是炸藥或者強烈腐蝕類的物品吧。
我把指北針放在褲兜裡走出了客運站,到處都是熱氣騰騰的賣早點跡象,我走到一個略微不那麼簡陋的早點攤子,一看這裡竟然還有餛飩,而且只賣5毛錢,我還在想呢,怎麼會能如此的便宜就點了一碗,當那碗5毛錢的餛飩端上來的是我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只賣五毛錢,難怪老闆娘一個勁問我不要包子嗎,我一直在回答不要,與其說這是一碗餛飩,不如說是一個有著幾張餛飩皮的醬油湯,然後灑上點蔥花,連香菜都沒有。真是頭一回感覺到什麼叫食之無味了,我只能又點了一籠屜包子,原來奸商是不分城市大小的,就連這個看似淳樸的鄉村小鎮也會有如此會做生意的人,對了,還有那個會開錄影廳的老闆。
由於我實在太餓了所以狼吞虎嚥的吃了兩碗餛飩加一籠屜包子,就在我打算吃茶葉蛋的時候,我忽然感覺用餘光可以看到有人在盯著我,我朝那個方向轉過頭去只看到那倆人突然低頭喝著豆腐腦,在我回憶裡那倆人好像喝那倆豆腐腦很長時間了,實在有些奇怪。我喊老闆又買了一碗餛飩,這一次不是為了填飽肚子,而是想磨蹭時間的去觀察這倆人到底是盯著我的還是真正來吃早點的。
在餛飩端上來的同時我也結了賬,方便我一會快速的逃跑,同時我也把凳子挪了挪方向往那倆人的座位偏離了一下但並沒有正向。那倆人果然不是來吃早點的確實是來盯我的,只是盯人的技術不怎樣,而且看年紀也跟我差不多或者說比我小,模樣有些像學生但又像當地的小地痞,不管怎樣我都不能多待了。
我在他們低頭吃東西的瞬間轉身離去,沒想到那倆人果然也結賬後跟了上來,我對當地的環境並不熟悉,但一時也不好去拿指北針看看哪裡是北,只能憑感覺一路快速向前走去,這裡暫時人太多,我不方便跑起來,但鎮上繁華的地段很小很快就走完了,我只能加快腳步的往民居的衚衕穿梭的跑,那倆人看我跑也跟著跑了起來。
我幸好把包心存了起來,可當初只是為了減輕我的重量根本不是為了防止被人盯梢的,沒想到真歪打正著了,我回頭看看那倆人已經離我越來越近了,看來他們倆也已經知道我發現了他們乾脆明著來追我,就在這時候那倆人的其中一個竟然拿起來手機,我頓時覺得壞了,他去請救兵了,我可能要一個人單打獨鬥了,想到這裡我立刻加快了速度,因為剛剛吃飽也有了力氣,所以跑起來一開始並不費力,只是漸漸的我開始有些岔氣,跑的也是滿肚子空氣,竟然大起飽嗝來。
真正我回頭想看看那倆人的時候,沒想到那倆人竟然不追了,站在那裡捂著膝蓋喘氣,我也停了下來,做同樣的動作因為我也很累,可就在我想繼續跑的時候我卻發現,糟糕,這個是個死衚衕我竟然沒路可跑了,難怪那倆人不追了,我心想,這下徹底壞了,我不知道將面臨怎樣的遭遇呢,儘管我現在還不知道那倆人為什麼追我,但我感覺肯定不是好事。我摸起褲兜才想起來我趁著對方倆人離我有段距離我趕緊打電話求救,可就在我摸褲兜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我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失了,我只能拿起老柯留給我的手機,可我剛翻開蓋子就提示我電量不足,我心想怎麼這麼倒黴,看來這一次我真的要自己應付了。
就在這時候那倆人身邊又出現了五個人,每人手裡一根鋼管。我艹,農民啊還學古惑仔那套呢,我看著對方的舉動就想笑可偏偏又笑不出來,那幫人其中走最前面的是滿頭的黃毛,看這架勢應該是個領頭的,他走到我面前下巴臺的很高。
“你叫什麼?”那個黃毛方言很重,聽上去很彆扭。
“你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怕認錯人。”我看著他的樣子,比我矮半個頭。
“艹你m的,給我打。”沒想到我這一句不疼不癢的話竟然惹怒了他。
他話音剛落後面那些人就集體衝了上來先是一腳把我踹倒在地,我倆手護著頭只感覺身上各處都被鋼管砸的十分的疼,另外還有人拿腳用力踹,時不時的還踹我肚子,把我剛剛吃的那點餛飩都吐了出來,可那些人並沒有停手的意思,我去捂肚子的時候,頭部就被重重的打了一下,我又立馬去捂著頭部,那第二下的重擊就落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感覺手指都要被打斷了。我看不清那些人的臉,只是知道我臉上手上都有血,嘴裡也有了許多沙子,我根本站不起來,突然頭部猛烈被重擊,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根本就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我才發現我被綁在了一個凳子上。
“大哥,這小子醒了。”說話的就是那個黃毛,此時他正跟身後的一個人說著。
我眼眶似乎被打腫了,也看不清我對面遠處這個人的模樣,只聽他跟黃毛應聲的口音感覺這些人都是當地人,而且是當地的流氓,至於是不是黑社會,我也說不好。
“臭小子,麻溜的把東西交出來,不然老子弄死你。”那個被稱作大哥的人先是給了我一個耳光,又抓著我的頭髮對我說。
“什麼東西啊,你在說什麼啊……”我迷迷糊糊的才看清,他長的好難看啊,而且有口臭,夾雜著嘴裡的大蒜味還有煙味連同他的口水都噴在我臉上,讓我更加噁心。
“艹你m的,你跟老子裝是不,我告訴你,到了我地盤就我說了算,少jb跟老子裝,你還不是個兒,痛快點兒,把東西交出來,我也好麻溜的把東西賣錢,到時候分你一分兩份的你也有好處,否則……”他說話口音十分重,當地的語言運用的十分多。
“啊……”他用他剛剛吸的菸頭一下就燙著我的大腿內側,讓我大聲的叫了起來。
“大哥,我身上就這些地方,你可以搜啊,你到底要什麼你可以自己找啊,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我都已經被你綁著了……啊……”我還沒等說完,他就在我另一個大腿內側又燙一下,這下我疼的更厲害了,他都把菸頭擰滅了。
“你以為我傻嗎,你是不是以為我傻,嗯?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會隨身攜帶嗎?別耍什麼心計,我最討厭跟我玩心眼的人,不想滿身都變成蜂窩煤就麻溜的把東西交出來,我們也是收錢辦事,你只要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原本也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聽到沒有啊,嗯?”他說著用力的擰著我的耳朵。
我瞬間被他的用力而提高的身體,可畢竟我是被綁著的,再怎麼提高身體也是有限度的只能那麼高了,可這一次我真的忍住沒叫,但我已經感覺我而且被他那樣一擰以後是又紅又疼,感覺快要掉下來了。
我看著他的樣子,面目猙獰又十分的猥瑣,很想把嘴裡的口水一下噴到他臉上,可我忍了忍沒有那麼做,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我也奇怪他們竟然想跟我要東西就直接說物品名稱啊何必要這樣呢,若我真有我肯定給他,我何必為此受這份罪呢。想到這裡我猛然想起昨晚在賓館的事情肯定也是這夥人乾的,而方哥讓我拿著包先走莫非那個方哥說很重要的東西就是那個木質盒子嗎?那個盒子裡到底是什麼啊,早知道我就開啟看看了也不必在這被陌生人毒打。
“你在想什麼呢?想怎麼從這裡逃走是吧,做夢!給我打。”說著那個男的立刻退回了他剛剛坐的那個位置。
黃毛像狗一樣哈腰的應和了一聲立馬給我身邊的人使眼色,我還沒等反應過來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鞭子就在我身上抽打起來。我一邊疼著一邊喊著,同時心裡在想,都他媽什麼年代了還玩清宮十大酷刑,這套我在無數宮廷劇裡看過無數次的逼供場景沒想到今天我卻碰上了,真他媽的倒黴至極。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疼暈過去幾次,那個別稱作大哥的男人又到了我面前,這一次他沒用菸頭燙而是拿起身邊的刀一下紮了我的大腿,我又是一聲喊叫。
“小朋友,你這樣我們都累,快說出那東西藏哪了,我們找到以後立馬把你放了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去看病,你覺得如何啊。”那人離的很近,嘴裡的臭氣不停的在我臉上噴。
“呸,甭說你爺爺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有種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等我活著出去後肯定會弄死你的……啊……”我終於忍不住吐了他一臉的口水,可沒等我把話說完,他拿起刀竟然在我胳膊上連劃兩刀。
我知道他這是在用不死人的方法折磨我,他並不想殺死我,只是想用疼痛來威脅我讓我交出他所要的東西,但我現在確實有點回想那個東西很可能就是那個木質盒子裡的東西,儘管我現在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方哥幾次的告訴我那東西很重要,我就在想他們這幫人或者說委託他們找東西的那夥人肯定也知道那件東西的重要性,那我就更不能說了。
“小朋友,看看這刀上的血,不知道在你臉上劃幾刀會怎樣。”我腦子一團糨糊的時候那個被稱呼大哥的男人把沾著我自己血的刀在我臉上不停的遊動,我瞬間感覺冰涼的刀片在我臉上來回摩擦,似乎一個不小心我就有可能被劃的面目全非了。
“大哥,我確實不知道你們要什麼,我身上就這麼多東西,你們想要什麼儘管拿就是了,何必為難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呢。”我說話已經有氣無力了。
這樣的折騰不知道維持了幾個小時,我的體力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已經變得不只是麻木而是有了一種行屍走肉的那種全身無力,我耳朵開始聽不清周圍的聲音,甚至思維變得渾沌,舌頭開始感覺發麻,原本想說什麼也用力的發不出聲音來,只是感覺周圍的人還在不時的向我潑水,但我連水的溫度都似乎感覺不到了,只感覺潮溼的凳子跟我的屁股黏在了一起,我稍有動作我屁股上的面板都有種撕裂的疼痛,我就感覺我坐在了一個黏性很高的泥潭裡一樣,好像也混雜著我不自覺流出來的尿臊味。
就在我腦子渾沌的時候我恍惚間聽到一陣打鬥的聲音,我幾乎所有是神經都在告訴我那一定是幻覺是夢境,是我在做最後垂死掙扎中出現的幻聽,即便是那聲音連續不斷的傳來並且我身上的繩子也感覺瞬間被鬆開,可我依舊感覺那樣的事情在我迷糊不清的神經裡恍恍惚惚,我的身體好像被重重的抬起,頭部也瞬間向下垂,那種感覺真實極了,難道這就是每個人死前的感覺嗎,感覺大頭朝下就好像墜入深遠一樣,整個身體都十分輕盈的在移動更像是在半空中飄著,我已經睜不開我的眼睛,再也聽不到身邊的任何聲音,那樣的幻覺也越來越模糊很多美好的感覺都在漸漸離我遠去,就好像剛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我也不再是有任何清晰的畫面,似乎馬上就要睡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