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山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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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山谷外
日子在這百無聊賴的向前推進著,我應該是這家醫院裡最健康的病人了,每天早上除了掛完一個吊牌後便整天無人理睬,每天穿著病號服走出去散步也就成了我唯一打發時間的事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偶爾也做做伸展運動到是覺得我身體素質比以前有很大的提高。
這一天我打完吊瓶回到病房,猛然間看到一個男人坐在我病房的沙發上,我一眼就認出來那個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方哥,他終於來了,可是他的樣子似乎瘦了一大圈而且蒼老了許多,似乎這段時間他過的很痛苦。
“方哥,真的是你嗎?”我走近他,走近這個看似熟悉但卻又陌生模樣的男人。
“看來你最近恢復的不錯,看臉上的肉就知道你胖了。”方哥從我進病房後就一直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現在說話的時候仍是那個眼神。
“是啊,最近過的十分安逸,整天好吃懶做的當然胖了,你最近去哪裡了,怎麼瘦了這麼多我都差點沒認出來你了。”我沒有坐回**,只是想離他近一點好好的看看他。
“發生了很多事……”他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可最終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是剛剛從雪山上下來,你住院這段期間我們沒等你就去了雪山,可是意外情況實在太多了,很多地形都有了巨大改變,我們按照地圖的位置結果迷了路,被困在雪山好幾天,若不是糧食準備的充分加上我們每天就吃一頓,我們可能這次就集體死在山上了。”他似乎很想抽菸,他到處摸了摸口袋沒摸到任何東西。
我看著他已經凹陷的眼眶,眼睛裡充滿著紅血絲,聽著他這樣的描述我內心不由的打起了寒顫,我也曾想過雪山上肯定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可從不知道會像他所說的那樣容易死人,而我如今看到方哥可以坐在這裡跟我說話,可想而知當初他們幾個人是何等的死裡逃生啊。
“那現在你們都下山了嗎?其他人住什麼地方了?”我把櫃子裡的礦泉水遞給他,我這裡沒有煙也沒有什麼水果,只有礦泉水。
“只有我下山了。”他說完擰開蓋子就是咕咚咕咚的一陣喝,感覺渴了幾天了。
“嚴炎,我們時間不多,所以你趕緊收拾東西我們辦理出院手續後先去補充下物資然後我們立馬上山。”我最終喝光了整個瓶子裡的水。
“現在嗎?”我站了起來。
“對,現在,你趕緊換衣服,我這就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在大門口等你。”說完他起身就離開了病房。
短短的談話不過十幾分鍾卻讓我愣了許久,我不明白此時的我陪他上山能有什麼作用,那些地圖我只是看過一次碎片而已根本不會級比他們記得更深,帶我上山很明顯是多一個累贅,但回想起剛剛方哥說話的語氣根本不是在開玩笑,我們在這多磨嘰一分鐘山上的人就多一分危險,我想到這裡立馬換掉病號服開啟抽屜看看除了一些零食以外沒什麼可拿的,最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走出醫院的時候遠遠的看到方哥在馬路對面向我招手,原來他早就辦理完出院手續,此刻的他正坐在一輛計程車上。
我們直奔市中心就像購物狂一樣大量的購買糧食和一些實用物資,除了食物以外我根本不知道這些物品的作用和購買數量的意義,只能跟在方哥後面替他扛著。最後我們在專賣店各自購買了一套最好的衝鋒衣還有一些暖貼,連休息都沒有休息坐上了趕往那個鎮子的汽車。
“你可以睡會,不然以後的時間裡睡覺就是件奢望了。”方哥在坐上汽車的時候對我說。
“這段時間我做的最多事情就是睡覺,現在確實有點睡不著,到是你,感覺十分疲憊,你眯一會吧,我看東西。”我看著滿臉都是倦容的方哥,有些許的心疼。
他沒有迴應我,只是拿起電話聯絡那邊的嚮導說一會就到,從對話中我似乎感覺到好像我們並不是單獨走而是跟著另一個隊伍上山,只是我們支付了略微高昂的費用而已。
兩個半小時以後,汽車到達了目的地,我又見到了那熟悉的大市場也見到了那個熟悉的錄影廳還有那個熟悉的旅館,可如今看來似乎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了,貌似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個鎮子上沒有計程車只有那種可以租用的摩托車,方哥跟他們說了地點可很多人不樂意去,後來方哥出了比他們原本就宰人的高價又高出三倍的價錢才算有兩個人勉強的同意載我們過去,並且一再囑咐他只負責送在山口不往裡走。
摩托車的速度很快,就算戴著頭盔也感覺很多刺骨的風透過我脖子像針扎一樣。一開始都是平坦的大路所以沒感覺有什麼可以讓這些摩托車司機拒絕賺錢的理由,可在一個岔路口拐進去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路十分的難走,幾乎是沒有路純粹是在荒蕪的草地上走,周圍都是山而且山路十分狹窄十分難走,周圍的環境也感覺十分的陰森恐怖,總感覺會在某個昏暗的山腳裡突然鑽出一個厲鬼來索命一樣,風呼嘯著越發大了起來並夾雜著像鬼哭狼嚎般的尖叫聲,我摟緊了司機的腰間隨著路的不平坦即便車速已經很慢了可依然感覺很顛,我幾乎都是倆腿在用力支撐才勉強不被顛的屁股開花。我看到前面方哥坐的那輛也一樣比我們好不了多少,方哥時不時的好像跟司機說著什麼,看手臂的方向也感覺方哥在對司機指路,我就在想當初那個隊伍的人是怎麼進來的,那麼多人加上那麼多的物資如果都像我們這樣,那得多麼浩蕩的一個摩托車隊啊。
就這樣一路顛簸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摩托車已經停了下來,方哥也把頭盔拿了下來站在那等我們過來。
“裡面我們就不能走了,你給多少錢我們都不走,二位老闆你們也注意安全,我們先回去了。”等到方哥付了錢,其中的一個司機對我們說。
看著倆摩托司機也是一路的顛簸走遠了,方哥竟然沒走而是坐了下來。
“方哥,我們為什麼不走?”我也坐了下來。
“嚴炎,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是一個捷徑,但裡面有些危險,有些事我必須跟你講明白。”說著方哥點起一支菸。
“幹嘛說的那麼神祕,弄的怪慎人的,莫非裡面有狼或者其他野獸會吃我們嗎?”我看著他,似乎不像開玩笑。
“比野獸更可怕,裡面的環境跟現在的不一樣,空氣溼度和植物都會散發一種毒氣,會使人產生幻覺,產生幻聽或者視覺夢境的效果,我進去以後不會跟你再說話,你只要跟著我然後看我手勢就好,裡面有很多鳥類會模仿人類說話,所以你有任何疑問也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只要跟著我就好,如果順利的話,明天早上我們就可以走出這片區域,到那時候就安全了,但這期間你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回頭更不要去相信,明白嗎?”方哥說的非常嚴肅。
“那我們要在裡面過夜嗎?”我聽到他說的好像是明天早上走出去。
“是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過夜,肯定會不安全,到時候我不會說任何話,你也不要做任何的疑問,只要看著我做就行了,任何的疑問都要等著出去後再說,這一點我必須強調明白,你也一定要牢記,不然我們誰也走不出去。”說著方哥從包裡拿出來一支筆。
他在地上畫了一些圖形告訴我一旦他向我畫這些圖形的時候就表明什麼什麼意思,因為很多時候情況緊急寫字太多,只能用符號來快速的表達意思,並且教給我很多手勢,讓我一定要牢記,還演示了兩次考驗我記得多牢,因為一旦進去以後記混淆了可能面臨的就是我們都死在裡面,最後他扯開了一個紅布條,讓我們各自綁在胳膊上並且不要露出來。
“這個是幹什麼用的啊?”我心想著不會方哥也這麼迷信,拿紅布條來辟邪?
“以後你就知道了,你只要別隨意的露出來就行,進去以後我會告訴你怎麼用的。”說完他也在胳膊肘的偏上的位置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