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八章: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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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八章:肉疙瘩
填飽了肚子,我和王寬悠悠地走出了茶樓。王寬若有所思地考慮了一陣,開口道:”眼下,昨晚的謎題也算是解開了:小師妹的封靈術,可以透過稀有金屬為媒介封存靈體,而這枚琉璃裡新增的稀有金屬正是這種媒介的好材料。至於昨晚,王寬對琉璃下了靈光術,運用的是體內純陽的內力,正巧打開了封住她靈體的封印。於是,小師妹阿芳就帶著琉璃掛飾來看老王了。可以說,阿芳師妹真是料事如神,算定了我會用靈光術替她開啟封印,也料定了老王這時候正為情所困。至於說,琉璃為什麼會吸血,只有等老王親自去問阿芳了。而我,也暫時用不著替老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了——至少,阿芳是不會害他的。目前王鐵生內傷事小,我們大可相信現代醫學的力量幫助他趕緊恢復過來。但我發現他身上有一種奇怪的變化,問題好像比較棘手,我在考慮是不是該告訴你。”
“行了行了,是不是在月易門混久了,人都變得喜歡賣關子起來啦?”我道,”事關王鐵生的問題你不該瞞我的,他是我朋友,縱然幫不了他我也得知道他目前病情的詳細情況。”
“那好,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老王,他身上起了一點很奇怪的變化,在常人看來也很恐怖。”王寬說著就把我往醫院裡帶。嘿!不是說王寬正在睡覺嗎?怎麼還回去呀?就不怕把這臭小子給吵醒了?王鐵生每一個晚上入睡都很困難,被人吵醒以後就很難再睡著,是以任何人把他給吵醒了都會把他給激怒,甚至讓他進入完全暴走狀態:”奶奶的,你讓老衲我還怎麼睡?呀呀個呸的!”即使至交如我,他也絲毫不給我留下任何情面,我也只得讓著他三分。
王寬卻看穿了我的心事,故作神祕道:”他已經睡死了,所以我們去看看他也不為過。況且,我也有妙計可施避免吵醒他,即使是七級地震也無法吵醒他了。”
“你說的是什麼妙極?可不許拿什麼‘山人自有妙計、天機不可洩漏’的話來敷衍我哦!”我打趣道。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沒什麼興致來打探他究竟會用啥辦法。
“呵呵!原本屬於我的臺詞被你給搶去了!”王寬笑嘻嘻地看著我,”咱們那些師兄弟們都說我愛賣關子,是個製造懸念的高手。所以哪一天不當驅魔人了,可以改行當作家,去寫懸疑類作品。”
“那敢情好,我做你師父,教你怎麼寫如何?而且免你學費,但前提是你得把你在月易門服役期間所發生的種種經歷都給告訴我,因為那是難得的寫作素材,我可以編成小說拿去換錢買酒喝。”我調侃地說道,心知王寬不會答應才故意這麼說著氣他一下。
王寬果然中招,臉色一正,板著面孔怒道:”呸呸呸!你想得美!寫作素材老貴老貴的,可不比學費便宜多少!”
說話間,我和王寬已經坐上了電梯,眼疾手快的王寬按下了那一枚寫著數字”十八”的按鈕,讓人懷疑這道手法裡是不是融合了點穴的功夫。電梯轎廂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怪響,一步三搖地朝十八樓爬去。燈光忽明忽暗,估計是日光燈的整流器有故障,懶惰的維修工師傅還沒來得及過來修理吧!不過這種氛圍正好給我們倆的身邊增加幾分靈異色彩
:曾經看過無數的恐怖電影,好像破舊的電梯轎廂裡燈光忽明忽暗時,就是鬧鬼的徵兆了。只是現實生活中所謂的鬼魅難道正如王寬說的那樣,屬於人類精神能量的殘存形式,是真實存在的麼?
“早知道咱們就不坐電梯了,瞧這氛圍,讓我想起了自己經歷過的許許多多靈異事件。”王寬抹抹臉上的汗水道,”也許曉楓兄弟你會覺得奇怪,堂堂處理靈異事件的月易門弟子還會覺得害怕……這是我們的職業病而已,神經系統在這種狀況下顯得特別緊張,彷彿隨時都會鬧出什麼突發事件似的。”
“行了行了,別神經過敏了!咱們都是大老爺們,能丟得起這個人嗎?”眼見王寬如此狀態,我便忍不住從語言上欺負他一下,作為他總是跟我賣關子的反擊,”如果你是個女孩子該多好,我可以趁機賣弄一下英雄本色,把你往懷裡一抱,溫柔地說一聲:‘親愛的,別怕,有我呢!哥哥我保護你!’”
王寬作嘔吐狀,往我胸口上揍了一拳道:”果然是基情四射!有種!”
好在這份恐懼感只維持了幾秒鐘,電梯終於停在了十八樓。”叮”的一聲鈴響,沒等我反應過來王寬便急吼吼地把我拖上了樓道。事後回想起來,這也未必是王寬所謂的”職業病”,而是程度相對較輕的心理問題,叫做幽閉空間恐懼症。正如我小的時候身體不好,總是被家裡人抱著上醫院打針,而我總是覺得屁股上扎進了異物是一種不太受歡迎的感受,長大以後都沒有任何改觀。大學時期開設了心理學課程,我和執教老師關係極好,他還給我做過一項心理測試玩,並且證明有那麼幾分的尖銳物體恐懼症(程度很輕,不需要心理醫生介入)。時至今日,每每患上頭疼腦熱的小毛病時,我也寧願吃藥也不想打針或是掛點滴,因為目前依然覺得針頭扎進皮肉往裡面灌藥水是一件令人心裡發毛的事情。
王鐵生所在的病房,一如先前所見的那樣窗明几淨。此刻病房裡除了躺在**呼呼大睡的王鐵生以外,幾乎是空蕩蕩的。”其餘兩位病人都已經出院了,只有咱們家老王還躺在這裡裝死,真是沒羞!”也不知道王寬說這句話的本意究竟是嗔怪還是心疼,亦或是兩者都有。只見他捏了一個法訣,暗自唸唸有詞,彷彿念動了一句什麼咒語,我也沒聽清楚他究竟說的什麼。
只見他右手上忽然閃現出一道神奇的金光,比窗外的陽光還亮了幾分,卻宛如霧氣一樣凝聚在一起。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去,斷定這不是我的幻覺,悄聲問:”王寬呀,你在幹什麼?”
只見王寬右手好像握著一把沙子似地捏著那一股亮光,灑在了王寬的臉龐上。那股光彷彿是具有生命一樣,統統落在了王寬的腦袋上,漸漸融入了他頭上的每一寸面板。”這是本門的眠術,可以讓被施法者安眠,對外界很多刺激都毫無知覺。”王寬解釋道,”讓他好好睡一覺,我們解開他的衣服,我要給你看的那個奇怪東西在他的背後。”
一邊解著王寬的衣服,我一邊問道:”那你這道眠術跟心理學上的催眠又有什麼關係呢?”
王寬一邊忙乎一邊道:”沒有關係。心理學上的催眠是透過一系列的暗示、引導性語言對被催
眠者進行催眠,屬於精神領域的概念;而眠術是透過法術來讓對方陷入深度睡眠狀態,和心理學方面沒有任何關聯與可比性。這道法術輕易不得擅用,因為容易打亂人體的正常生活規律;也不可能用於外科手術,因為即使對很多刺激都毫無知覺,但是對極度的疼痛感還是會有反應的,會把睡眠者從深度睡眠中驚醒。好了,把他翻過來!”
只見王鐵生背後的面板光滑細膩,和常人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甚至比普通人更富有光澤。肌肉虯結,顯然是經常鍛鍊的成果。只不過在他的背心處,我看到了一個奇特的凸起物——那一塊凸起物好像是長在他背後的肉瘤一樣,雖然面板顏色和周身上下沒有任何差異,但儼然有兩隻饅頭那麼大。任何人背後多了這麼一塊肉瘤,感覺恐怕都不會太好。
“奇怪,王鐵生是羅鍋子?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我驚奇地說道,”讀大學時和他一起洗過澡,見他背後各處都很正常的,沒有這塊肉瘤。”
“那麼說,這塊肉瘤也是最近才長上的?”王寬道,”那就怪了,先前看病時因為擔心會不會得上什麼不治之症,我們帶他去照過X光片,片子上也無法顯示這究竟是什麼。而且你仔細看,這東西好像還會動,不知道是呼吸還是脈動。”
我順著王寬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那一塊肉瘤微微地起伏著。頻率很慢,彷彿和王鐵生的心跳或是呼吸同步的。”難道這是一個活物?”這麼一個發現已經令我震驚了,”我好朋友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我也想知道。不過,目前為止王鐵生很安全,因為他的大多數生命體徵都在正常範圍以內,除了輕度的貧血以外;內傷也在逐步恢復中,這是萬幸的事情。至於說他背後的肉瘤,如果這家醫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可以換一家醫院給他看看。”
我伸手摸了摸那一塊肉瘤,王寬想出手阻止我,卻滿了半拍,一邊在我身邊嘀咕道:”你小子膽子倒大,就不怕這塊東西咬你?”話音剛落,我就覺得手摸在那塊肉瘤上的手指頭好像被紮了一下,宛如醫院驗血時護士用針頭在指尖扎出鮮血的那種刺痛感,我被刺得一機靈,趕緊抽手。只見手指頭上儼然被戳破了一個小小的洞,一小抹血珠冒了出來。
“乖乖!還真會咬人啊?”我悄聲道,雖然壓低了嗓門,卻依然掩飾不了語氣裡的那份驚詫與恐懼,”這下問題嚴重了!”
“身上長了這肉瘤王鐵生自己也不知道。我告訴了他的主治大夫,目前醫生也沒有對策,不知此乃何物,也不知道該如何治療。目前只能考慮給他動一個外科手術想辦法把這肉瘤給割下來。”王寬道,”我懷疑過,這東西也許是一隻寄生蟲,甚至懷疑是東洋人傳說中的人面瘡。但人面瘡該長出人臉的形狀,五官和真人的臉如出一轍,也因此被理解為像人面孔一樣會吃飯說話的瘡口。所以我覺得這是寄生蟲的可能性更大。”
“啊?寄生蟲?”我幾乎被王寬給嚇到了,”那它要是在王鐵生體內產卵了那該咋辦呀?”
王寬雙手按著太陽穴揉了揉道:”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畢竟我也不是醫生,該咋辦我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