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七章:封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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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七章:封靈
自己都說不清當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直到樓下那戶人家的老式掛鐘”鐺鐺鐺”地敲了十二下以後才勉強陷入迷迷糊糊的睡眠狀態。天矇矇亮時又不自覺地醒了,才不到六點的光景。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望向鏡子裡那個臉色蒼白、鬍子拉碴的我,幾乎都快認不出來這就是自己了,倒有點像是《植物大戰殭屍》裡的怪叔叔。因為沒睡好的緣故,黑眼圈也憋出來了,身邊也沒有合適的化妝品來消除睡眠不足的後遺症,也是因為一貫以來偏執地認為化妝品是女孩子們才用的東西,不該出現在男性的衛生間裡。臨出門時,鄰居阿姨還跟我開玩笑,說我這副扮相簡直跟動物園裡的熊貓如出一轍,還調侃地問我要不要拔竹子給我吃。我也只有笑一笑敷衍了幾句,行色匆匆地踏上了地鐵……
說句心裡話,我並不喜歡坐地鐵,儘管很快,用不著忍受交通堵塞和紅燈的困擾。但認可地鐵便捷這一優點的可不止我一個,三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人跟我一起擠地鐵,那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今天著實不巧,正讓我趕上了高峰時段。儘管是星期天,但客流量依然把我擠得五臟六腑都揉到了一塊兒,吃了一肚子的雞蛋灌餅險些給擠出來。三三兩兩的年輕情侶還在旁若無人地親熱,混不把我們這些局外人放在眼裡。苦於單身了很久,眼見這麼甜蜜的情景始終有點介意,不知道這些小情侶會不會是我的仇家派來刺激我的。慶幸的是沒遇上小偷,我還得以保住口袋裡的手機,實在看不下去了掏出手機來玩,假裝沒看見。一心想著王鐵生的事情,偌大一個世界又與我何干?
自己都不知道我這是怎麼趕來醫院的。一張隔夜面孔這時候早已是虛脫得毫無表情,神采宛如比剛起床時又減退了幾分。躲進了盥洗室想給自己來一根提神煙的,一邊卻有人遞來了香菸、打火機,還有一瓶沒開封的三得利烏龍茶。
“抽根菸提提神,但不是長久之計。”那是王鐵生獨有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我們愛抽菸的人平時多喝一些茶,可以減少菸草對身體的傷害,這是有科學依據的。以前陪好朋友們出去玩時都是由我負責打理茶水方面的事務,連我老婆也對我這個習慣大為讚歎,當初她就是因為這個習慣才答應做我女朋友的,並且說她自己也沒想到我會給她準備飲料喝。戀愛、見家長、結婚,宛如夢境一樣。我老婆也是本門弟子,儼然被傳為我們月易門的一段佳話了。所以我們幾個師兄弟還有我們師父都極力撮合王鐵生和小師妹的事情,因為咱們都很希望這對娃也能像我和我妻子一樣,過得幸福。但是眼下……咳!抱歉,我是不是太感性了?”
“是啊!我也覺的你今天有點奇怪哦!”認識王寬也有幾天時間了,總認為他是個不苟言笑、循規蹈矩的人,一副德式的嚴謹、刻板作風。好吧,我承認人類是一種複雜的高等動物,王寬的另一面我今天算是簡單地見識過了。
“對了,老王現在怎麼樣了?咱去看看他吧!”我拉著王寬就想去病房,卻被王寬給拽住了。
“我早就來看過他啦,他已經睡著了,別打擾他。”王寬道,”先說說你昨天去那首飾店裡調查的情況吧,有收穫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把昨天探尋的狀況都絲毫不漏地說給了王寬聽。雖然我說的事很簡單,他卻聽得異常仔細。待得我說完,他煙也幾乎抽到根部,優雅地將菸蒂投進了水槽裡,那一抹火星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嘶啦”一聲隕滅在了那半槽汙水裡。
“也就是說,琉璃掛飾本身是毫無疑點的,屬於再正常不過的凡物,根本不可能像江湖上流傳的那些傳說了。”王寬道。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沒鬧懂王寬想說什麼。
“嘿!虧你還號稱寫小說的,怎麼這般孤陋寡聞?”王寬看著臉色被他氣成了豬肝色的我嬉笑道,”你也應該聽說過,國外有很多神祕飾物都是被下過詛咒的,尤其是東南亞地區,這種傳說流傳更為廣泛。我曾經懷疑過這枚琉璃掛飾是不是一樣,屬於被下過詛咒的邪物,眼下既然老闆娘連官方的鑑定證書都拿出來了,這種可能性可以排除。”
對王寬的想法我也只有苦笑,一半是無語,一半是懷疑其中到底有沒有可靠的成份。有啥辦法呢?誰讓他號稱是專門處理靈異事件的專家呢?
“那,你的調查有沒有突破性的進展呢?”這回輪到我來詢問王寬了,語氣裡還帶有幾分質問的色彩。
王寬笑了:”你這麼說一點也不友好。我的發現也有那麼一點,而且……”
“行了,別賣關子吊我胃口了!說出來!”我急不可耐地追問道。
“好吧,咱們坐下來慢慢聊。”說著,他拉我去了醫院外的某處茶樓裡,一副想跟我說一段長篇故事的作派……
王寬點了幾份簡單的點心,要了一壺西柚茶,說是請我喝早茶聊作昨天我幫助他的回報。把玩著手裡那隻胖墩墩的茶壺,王寬若有所思。我也不急於催他趕緊說,不得不承認,王寬的眼光不錯,點的那些茶點都是我鍾情的美食,我正好趁他思索的時候多吃幾塊。
“本門有一道獨門不傳祕書,叫做‘靈光術’。可以探知某件東西在某一時刻到另一時刻的區間裡,經歷了一些什麼。別問我為什麼,問了我也無法完全解釋清楚。你只需記住一點,咱們身邊的任何東西都是有靈魂,也有記憶的。正好比我手裡的這隻茶壺,在你眼裡就是一隻茶壺,可它也有靈魂,會有記憶,我可以靠本門法術向你展示它從出廠到我們目前使用它這段時間裡遇見過什麼人,經歷過什麼事情,要不要試試?”王寬開題便說了一堆常人眼裡的”瘋話”,把我吹得一愣一愣的。
“算了,以後有機會再向我解釋
吧!”我道,”我只想知道你的調查結果。”
“好,那你仔細聽著。”王寬喝了一杯柚子茶,慢悠悠地說了起來。至於他口中會不會說出比這更奇怪的事情來,我也不知道……
“記得師父曾經教過我一道法術,叫做”靈光術”。當晚洗澡時才想起這事,時隔數年,都差點忘記口訣和做法要點了。於是趕緊擦乾了身子跳出浴缸,穿上衣服就把琉璃掏了出來。
“那道妖異的紅色,依然油光可鑑,但半滴血也掉不出來。我將它放在左手掌心,盤腿坐在**,凝神聚氣念動法訣,不一會兒,一團氤氳的霧氣在眼前升騰起來。
“透過霧氣,我看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在陶製一件石膏,裡面依稀是那塊琉璃的雛形,火紅的一團熱琉璃。只見他往熱琉璃裡均勻地摻進些許的金屬顆粒,然後放到某個看不清的角落裡,冷卻。過了好久好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整天,在我看來似乎沒有了時間概念——因為靈光術能在短短十幾分鍾甚至幾十分鐘內再現過去十幾天裡的事情,時間彷彿被濃縮了一樣,讓人分不清光陰究竟流逝了多久。而那塊琉璃,也被封存在石膏裡。等待成形的那一刻。
“那中年男人終於將琉璃取了出來——七色的琉璃,果然與眾不同,令人愛不釋手。這就是手裡這塊琉璃掛墜的原形了!接下來,那男人又把成箱的飾品裝進一輛SUV的後備箱,發動引擎朝市中心飛馳,直送到了我上午去過的那家小店裡。見那男人與老闆娘一起把掛飾分裝在一個個雕漆小盒裡,眼神舉止裡與老闆娘的親暱,足以證明他就是此間的老闆了。
“接下來,日復一日,每件掛飾都彷彿在期待某個獨具慧眼的女孩過來挑選,這枚琉璃掛墜則迎來了它的主人——可愛的小師妹。蹦蹦跳跳地進來,點名就要那塊琉璃。簡潔明瞭的講價,付款,取貨,小師妹又是一蹦一跳地出了店門。出門還沒走滿五十米,那輛黑色別克忽然衝過紅燈,失控一般撞向了小師妹。可憐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身子便被撞得騰空飛起,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四溢,連我眼前由靈光術組成的幻境也變得一團赤紅。刺人眼球。
“忽然間,煙氣中的圖象突然變得忽明忽暗,我一驚——該不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影響我的法術了?忙想運氣抵禦,還沒反應過來,一道明晃晃的光亮透過霧氣直向我衝了過來,重重地撞在我胸口膻中穴上。一時間,只覺得氣血翻湧,呼吸困難,軟軟地倒了下去……
“在我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耳邊彷彿有人在說話,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師兄,謝謝你放我出來。撞到你了,實在對不起,你休息一下,我去看老王了……’
“這分明是小師妹的聲音!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眼前一片黑暗……我暈了過去……
王寬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彷彿是渴了,將茶壺裡的柚子茶統統倒進了杯子喝乾了,轉而又招呼服務員端上一壺。我也得以插話問道:”你作法作到一半被人打了一下?誰幹的?不會因為這樣而走火入魔吧?”
“這倒不會。‘靈光術’屬於本門入門級的法術,簡單易學好用,即使被打斷了也不會造成任何不良後果。若是用這道法術而走火入魔可是會被同門中人所恥笑的喲!”王寬一臉嬉笑道,但隨即又講起了截下來的經歷,”彷彿沉沉地睡了一覺,當清晨那道曙光照進我的屋子時,從夢境中醒來。夢的內容我記不清了,好像很溫馨,也很柔情。依稀見到了老王,還有小師妹,兩人並肩坐在一起,喝著他倆最愛的奶茶,談談心事。我在一旁偷笑,笑這兩個小傻瓜默不作聲地你偷看我,我偷看你,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是,這份溫暖立時就被一陣疑雲吹散——昨晚,用了靈光術探尋琉璃掛墜的祕密,結果忽然一陣光亮襲來,把我給打暈了。而且,襲擊我的那股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地把我打暈了,並由此睡了八、九個小時,而我周身百骸卻沒有一絲損傷。更讓人吃驚的是,那塊琉璃掛墜不見了……”
我不禁問道:”額!琉璃掛墜失蹤了?你家不會是遭賊了吧?”
“這倒不會,因為隨後我仔細檢查過自家的房門,沒有被撬動過的痕跡,貴重物品也絲毫沒有遺失,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小偷光顧我家。”這時候服務員又端上了一壺飲料,王寬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自顧自地喝了下去,繼而又給我滿上了一杯續道——
“站在住院病房的門口,當我看到老王的第一眼時,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昨天還死氣沉沉地躺在**,說話有氣無力的他,此刻居然站在視窗望著外面的景色,默默地想著心事。我躡手躡腳地進來,他卻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回身笑意盈盈地道:”哎!原來是寬哥!你來了!我爸媽上班去了,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說呢!”說著,把我拉到樓下的小花園裡,坐在一條木質長椅上,在我耳邊悄悄道,”昨晚小師妹,寶貝阿芳來看我了!我能肯定,那是她的靈體。而且,她把這個給我了。”
“老王從口袋裡拿出了琉璃掛墜。我心道:果然又是一起靈異事件!他見我臉上陰晴不定,立時猜到了我的心事,笑道:”放心吧!你我兄弟一場,也不瞞你了。平時我們打打殺殺的,遭遇的都是對人類極具攻擊性的惡靈,他們是人死後的怨氣所促成的靈體,就好像鬼故事裡的那些惡鬼一樣。但,我們所見的不只是那些攜帶怨氣的靈體,還有那些痴情種子,就像阿芳那樣。她至死都忘不了我,我也確信,昨晚並不是在夢中見到她。我還給她暖了手。”
“我靜靜地聽著老王的話,也大致能猜到了他為什麼要趁著父母外出上班的時候,單獨找我聊:若是換了有其他人在場,沒準就會認為他因為思念小師妹過度,導致了精神問題。而眼下
只有我能相信昨晚他見到阿芳是真實的。而他總是把我們所經歷的靈異事件與鬼故事聯絡起來,總是把我們的事業說得那麼不倫不類,好像咱們就是驅鬼除魔的小道士一般。連師父都說了他好幾次,我也拿他沒辦法。
“只見王鐵生低下頭,沉思著什麼。等過了片刻才將昨晚的細節娓娓道來——(考慮到記敘方便,王鐵生的話轉為他本人的語氣進行記錄。)
昏昏沉沉地睡著,無夢,但知道那時的我已經睡著了。只覺得,一雙涼涼的手,輕輕撫摸我的額頭,繼而是臉頰,脖子……那是一雙溫柔的手,屬於一個柔情四溢的女孩子吧?而且,這種撫摸,那麼熟悉,讓我想起了那個對我極其重要的人——
“阿芳!”我渾然驚醒,喜出望外地抓起那雙手,果然是我魂牽夢縈的寶貝小師妹。
“笨笨,你醒了!”阿芳溫柔地坐在床邊,柔柔的眼波仔細地打量著我的面色,”真是個痴情的傻笨笨,我離開這麼幾天,你就傷得這麼重,還住進醫院了。想我了嗎?”
我點點頭。此刻,萬語千言都想說給她聽,我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拽著她的手,她卻絮絮叨叨地問我最近飲食是否周全,是否按時服藥,準時睡覺,我一一回答,絲毫沒有感到厭煩——這是我最喜歡的女孩子,她關心著我,我很幸福。
“不管寶貝阿芳你眼下是人,還是靈體,我都喜歡,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傻笨笨,還是那麼粘人。這些天,你一定想死我了,那本姑娘就看在這份情面上,陪你坐坐!來,給你家寶貝阿芳暖暖手!”
我把小師妹的手輕輕託在右掌上,運了三遍真氣,原本涼颼颼的手漸漸溫熱起來。
“為什麼每次,寶貝你見不到我了,手就這麼冷?記得曾經給你買過手套,還得你的寶貝師兄親自給你暖手。”
“好嘛,大熱天戴手套,也不覺得奇怪?”阿芳嬌嗔道,”你不就是我的手套嗎?看,我被你焐熱了!”
我笑了,起身把她攬在懷裡,深深地吻著她溼潤的嘴脣。阿芳燦然一笑,也不拒絕,彷彿早已忘卻了這是醫院病房。而我,一樣沉浸在這份愛意裡……
“依然記得早晨王鐵生拽著我說:‘後來,我睡了,依稀覺得,小師妹在我身邊陪了很久很久,直到我進入夢鄉。沉浸在這份柔情裡,我才睡得踏實。早晨起床,傷勢似乎好了大半,內力也回覆了不少,早點吃了兩個包子,一袋豆漿,都有力氣陪你下樓來說話了。這都該感謝小師妹來探望我。’倒是讓我很汗顏:即使是自命用情專注的我,也沒有對愛情如此迷戀、依賴過。你也看得出來吧,如果小師妹出事,王鐵生絕對是個捨得為她擋子彈的男人。儘管男人當以事業為重,但如此兒女情長也不可恥,也屬性情中人!”
我點頭表示認可,因為我在期待王寬把這事說圓滿了:”也就是說,你們小師妹現在可以算是個靈體了是吧?”
“算是吧!只不過我不能把她抓來給你看用以證明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靈體這種能量形式了,一來她是我們的師妹,二來,她是王鐵生的女朋友,即使我同意,王鐵生也肯定不答應,他可不想讓她家親愛的充當為驗證你我那個無聊爭論的道具。”
“看你說的,我還沒打算見你們家小師妹呢!”我反駁道,”眼下我最迷惑的還是那一枚的事。那不光是王鐵生送給小師妹的禮物,也是她的遺物了,對他來說自然很重要,但總不能是王鐵生連夜跑你家去偷回來的吧?記得你說前一晚被阿芳撞暈以後就再也沒找到,那怎麼會出現在王鐵生手裡的?”
“那,王鐵生以前有沒有跟你提起過‘封靈術’?”王寬彷彿是顧左右而言他。
這麼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把我給弄迷糊了:”他從來沒跟我提起過。這什麼‘封靈術’是什麼?和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
王寬翹起了大拇指道:”這兩個問題問得好,講到關鍵問題了!小師妹在投進我們月易門前就該學過這門法術了。她是驅魔派的傳人,仰慕咱們月易門才做了我們的師妹。這道‘封靈術’原來也不是本門的法術,而是她從原來的門派裡出師以後帶來的。只是,這屬於禁術,旨在生命之火即將燃盡時將自己的精神力量,抑或說是靈魂,寄養在某些稀有金屬中。待完成了某些此生還沒完成的事情以後再離開這個世界。”
“呃!還有這麼一個說法?你們地球人太奇怪了!”若非王寬提及,我也很難相信世間會有這種奇術,”若是這道法術落入了心術不正之徒的手裡,那即使是把他們本尊殺了,不也無濟於事?”
“這個你放心,一來‘封靈術’是小師妹他們驅魔派的獨門祕術,只有極少數品格端正、天資合適的人才有機會學到,而且這道法術對人的體質要求很高,目前為止我們門派以及我所接觸過的人裡也只有小師妹一人是符合體質要求的,我、王鐵生都不適合修煉。這麼一來,天下地上能練上這門法術的人簡直比大熊貓還少了。是以‘封靈術’首創至今都沒有哪起禍事的罪魁禍首用它來為非作歹。
“這麼看來,他們這對苦命鴛鴦彼此真的都是一往情深了,相互都離不開對方。之所以她在車禍前間不容髮的時候還不忘施下這道法術,就是對王鐵生的個性瞭如指掌,料定他會受不了小師妹出事。唉……”餘下的話,我和王寬兩任都明白:若是小師妹沒碰上那倒黴的車禍,說不定老王和她就能修成正果了。隨後,王鐵生也是在王寬千哄萬哄之下才得以入睡,睡著以前還緊緊抓著那枚掛墜呢喃道:”這個,她昨晚就放在我身邊了,說是在月圓之夜,我想她的時候,拿出琉璃來唸她的名字,她就能出現在我身邊。不過那要等晚上才能靈驗,白天就不行了……呼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