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5章 :攝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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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5章 :攝魂
我還怕我聽錯了,讓他再說一遍。
馬衛東口舌清晰的重複了一遍,說沒時間?你們老家的房產證,不打算要了嗎?
“我操你媽的血比,你個狗日的。”
我這次實在沒忍住,大罵馬衛東這龜孫。
搞了半天,我是被這個傢伙找的人催眠?還騙走了我的房產證?
顯然,我的思維錯了,因為下一秒,馬衛東十分無辜的說:喂!你是不是有病啊?這話都是我表哥臨死前教我說的,他說你聽了我剛才說的那句話,你就得幫刑老闆運貨,你賴我幹什麼?罵人幹什麼?
他一句話下來,我特麼的差點炸毛了,馬衛東的表哥,不就是馬高升嗎?
我記得昨天下午,馬高升最後過來的時候,用扳手威脅我,威脅我必須給刑老闆送貨,我當時為了拖延,答應了馬高升。
想不到,一語成讖!
還能再邪門點嗎?
我一時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還是木秧歌穩重,她搶過了我的電話,告訴馬衛東,要談當面談,別在電話裡面談,畏畏縮縮的,像個縮頭烏龜。
馬衛東答應了,說待會就來找我們。
放下了電話,木秧歌開始分析起這個事情來。
她是警察出身,很懂得分析案情,處理事情有邏輯。
她整理完思路,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說清楚了。
首先我昨天跟她打電話的時候,精神狀態也許是正確的,也許是不正確的。
就先當我那時候是正確的精神狀態吧!
當時我打完了電話,然後我聽說是馬高升在暗地裡害我,於是我氣憤難消,提著鐵棍去辦公室裡找馬高升。
也許我就是在公司的旋轉樓梯裡面,被催眠了的。
因為怪事就是從旋轉樓梯開始的。
然後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受到了馬高升的擺佈,給家裡打電話,讓他寄房產證啥的。
“我去!這事,也太邪乎了吧?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我問木秧歌。
木秧歌敲了一下我的頭,說我怎麼這麼笨,人家明白著是想讓我乖乖去給刑老闆送貨。
接著,她又說刑老闆花這麼大的功夫讓我去送貨,這八成是看中我了。
我暈!我到底何德何能,讓刑老闆花這麼大的功夫看中我?真求不要看中我,給你去運那什麼鬼貨啊!
我轉頭望向餘大爺。
我心裡清楚,餘大爺明白刑老闆和我那車貨的事情,不管他知道得多不多,但總歸知道,就看他願不願意跟我講了。
餘大爺看我目光灼灼的看他,估計明白我要幹什麼,他很不自然的躲過了我的眼神,扭頭要出門。
我趕緊喊了一聲:餘大爺,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去送死嗎?
“你死不死的,已經定了,命煞要纏你一輩子。”餘大爺此時說話有點絕情了。
我說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吧?
餘大爺搖了搖頭,說辦法也有,可是我做不到。
我纏著餘大爺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餘大爺嘆了口氣,說等馬衛東來了,確定我要去送鬼貨了,再跟我
說說救命的辦法。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個辦法可真是不能說的。
我又纏了餘大爺很久,他最後纏不過,回房間鎖上了門。
好吧,他做到這個份上,我再求就有點丟份了。
只能等著馬衛東上門。
大概一個多小時候,有人敲我家的門,我停下和木秧歌的對話,開啟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
中等個子,穿一套筆直的西服,紅彤彤的領帶,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
這身打扮斯斯文文,可他的眼睛,卻長得有些邪,三角眼,目露凶光,一看不是什麼好人,白瞎了這套好打扮。
我把他讓了進來,問他是不是馬衛東。
他說是。
馬衛東放下公文包,大喇喇的坐在了沙發上,趾高氣昂的要和我談談。
我憋住火氣,你說馬高升也沒有跟我這麼囂張的說過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個有錢人家的表弟嗎?囂張個什麼玩意兒?
我看著他右手手腕上的金錶,就惱火得很,一看就是個只知道炫富的爛貨。
可能馬衛東見我沒什麼話,也沒什麼表情,以為我怠慢了他,很不耐煩的從公文包裡面拿出了一份檔案,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後,點了根菸,意思是讓我自己看。
看就看,我倒要看看你這份檔案上面,寫了些什麼。
我開啟合同,一頁一頁的掃,越掃我是越心驚。
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我以後半年之內,必須要給刑老闆送貨,如果我不送,那我抵押的房產證,就歸刑老闆所有。
“這算什麼?”我很惱火的拍著桌子,把檔案摔還給了馬衛東。
馬衛東不停的冷笑,看得我很想上去給他一耳光。
他又從公文包裡面掏出了一本紅皮子的房產證,遞給了我:喏,王文亮,這房產證,我還給你,咱們昨天在公證處公證過,你合同上面簽署的任何條例,都是出自於自願的原則,咱們要遵循契約精神喲。
奶奶的,還去公證處公證過?
合同上也有我按下的手印,和我的親筆簽名,想躲,只怕是真的躲不過去了。
只是我想不通,那個刑老闆為什麼就賴上我了?這次布這麼大的局,就是為了牢牢把我給鎖死?
他到底想讓我去幹什麼?
馬衛東看著我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邊笑還邊得意的點著煙:嘖嘖,契約精神唉,這份合同已經生效了,如果你想保住你們家的老宅子,OK,按照合同上面的去履行就好了。
“你哥在的時候,都沒這麼囂張。”
馬衛東起身,冷笑著看我,說道:我哥太心慈手軟,對付你們這群臭屌絲,就得言語上好好教育一頓,不然你們不知道怎麼做人!
媽的,叔可忍,嬸不能忍,馬衛東本來就用合同觸了我的眉頭,現在還公然挑釁。
我這暴脾氣,當場一拳砸在了他的面門上,直接將他給砸倒在地上。
馬衛東可能潛意識裡以為我是一個被無限欺負也不會還手的傻逼,現在他被我打了一拳,眼睛裡寫滿了驚恐的神色。
他
眼睛睜得滴溜溜的圓,指著我的手指,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氣氛,不停的發抖著。
他說要讓我好看,待會他就跟他的律師打電話,讓我知道剛才那一拳到底有多貴。
切!
老子現在和亡命徒差不多,說不好什麼時候,命都沒了,害怕你律師告我?
我一發火,又狠狠的搞了他兩拳。
馬衛東蜷縮在地上,跟只小蝦米似的,我打得來癮了,準備揪住他再抽他兩耳光的,結果木秧歌拉住了我。
同時,木秧歌也亮明身份了,她說自己是特警,重案組的二級督查,讓馬衛東不要鬧事。
馬衛東聽說木秧歌是警察,頓時又來脾氣了,說他這樣的上等人被我這個屌絲暴揍,警察竟然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他說要去公安局投訴,讓木秧歌吃不了兜著走。
木秧歌壓根不吃他這一套,她坐了下來,悠然的說道:馬衛東,別跟我裝大尾巴狼,把你的事兒,交代清楚。
她話音剛落,我就瞧見馬衛東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躲避的神色。
馬上我就明白了,敢情馬衛東這哥們,有貓膩。
果然,馬衛東辯解,說自己沒事兒,交代什麼?
木秧歌冷笑一聲,摸出了一隻錄音筆,開啟之後,說:吶,現在我們開始錄音,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知道嗎?
“別跟我來電視上面的一套,我不稀罕。”
馬衛東說完拎起包就走。
這我能讓他走?他這麼急吼吼的,明顯有問題,我伸手擋住了他,他還想反抗,可怎麼搞得過我?我也是天天卸貨,搬貨,練出來的好身體。
我一隻手就把他給揪住了:坐下!
馬衛東怕我又打他,很老實的坐下了。
木秧歌問道:你前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打牌!”馬衛東很不爽的說。
木秧歌搖了搖手指,說馬衛東根本不是去打牌,而是去殺人。
殺人?馬衛東臉色大變,忙問:殺誰?
“殺你表哥馬高升。”
木秧歌右手鐵鉗一樣的抓住了馬高升的右手,然後猛的抬了起來:我們警察在馬高升的家裡,找到了一個“勞力士”的金錶盒子,但是裡面的金錶,卻不翼而飛。
馬衛東連忙辯解,說自己的金錶,是表哥送給自己的,可不是搶的他的。
木秧歌冷笑連連,她說馬高升有個癖好,喜歡收藏,他在家裡埋了一個保險櫃在暗格裡面,裡面藏著各種各樣的收藏品,有上了年紀的菸斗,有很多清朝時候的鼻菸壺,手錶也是馬高升的收藏愛好之一,而且在保險櫃裡面,有和馬衛東手上一模一樣的金錶!
我聽得有些心驚,剛才木秧歌怎麼沒有跟我說馬高升的這些事情了?
再說了,馬高升不就開個破貨運公司嘛!
要說他有點錢,這個咱們承認,但也就比一般人有錢,可收藏什麼“菸斗”、手錶、鼻菸壺,這得是土豪做派!
馬衛東慌忙遮掩住手錶,說道: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一模一樣的手錶,就不能送給我嗎?他是我表哥,我們從小關係就很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