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4章 :被算計了

正文_第34章 :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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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4章 :被算計了



我說怎麼可能。

木秧歌說怎麼不可能,她還告訴我,馬高升是絕對不可能殺了自己兒子的。

我問為什麼。

木秧歌說馬高升的兒子,的確是自駕春遊的時候,墜崖而死的。

當時公安局裡面已經備案了,事情的經過大抵是馬高升帶著兒子去穆蘭池爬山,由於穆蘭池的山是“喀什客地形”,屬於石灰岩巨多的地方,由於石灰岩比較軟,常年被雨水沖刷,導致山裡形成了很多天坑。

馬高升的兒子馬碩,就是跌到了天坑裡面喪命的。

聽到這兒,我著重問了一句:你見到他兒子的屍體了嗎?

“見到了!”

木秧歌很篤定,說後來找了搜救隊進去,找出了馬高升兒子的屍體,可是那個天坑太深了,而且下面全是石頭渣子,一些小型的走獸,等到搜救隊救起來的時候,他兒子已經變成了一團爛肉,看上去特別可怕。

她說當時馬高升接受不起打擊,要求當場焚化兒子的屍體,我們警方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滿足了他這位父親的請求,當場火化了他兒子。

她說我們公司之所以說馬高升的兒子死不見屍,其實是馬高升不願意去跟別人講而已!

我拍了拍腦袋,跟木秧歌說出了我的猜測:萬一那跌下去的小孩,不是馬高升的兒子,而是別人家的小孩了?摔得血肉模糊的,你們也認不出來啊!

木秧歌被我這問話逗笑了,說真以為他們公安局是吃乾飯啊?

她跟我介紹,公安局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有一份備案的“屍體樣”。

也就是從那破碎淋漓的屍體上,剪下一小塊肉,放置於真空袋裡面儲存,等回了公安局,就會把這一小塊肉拿去做DNA鑑定。

木秧歌說當時的檢測結果是--死去的小孩和馬高升的DNA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吻合度,兩人的確是父子關係。

“看來他兒子真的早就死了,屍體也早就焚化了,可我昨天下午遇見的,又是誰呢?”我已經有些搞不明白了,昨天下午見的馬碩那小孩的鬼魂,見過的馬高升,他們都是誰?

木秧歌聽我半晌沒有說話,她安慰我,說現在過來和我碰頭,我們兩人好好商量商量。

我心說只能先這樣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木秧歌過來了。

她是帶著一份檔案過來的。

剛進屋,她就把檔案遞給了我。

我接過牛皮紙袋,開封后,裡面是一沓照片。

照片的內容是馬高升吊死在自己家的房樑上。

“昨天我同事拍的照,確實是死了,暫時定性是躲債自殺!”

木秧歌給我介紹了馬高升的一些習慣。

她說馬高升這個人,會賺錢,更會花錢,平常很喜歡賭博。

我說不至於,我們辦公室有時候閒得沒活的時候,也會湊在一起小玩個兩把,大家都會過來玩,唯獨馬高升一個人不來,我們都以為他不會打牌呢!

木秧歌戳著我的腦門,壞笑道:大哥,人家馬高升不是不跟你們玩,是不屑和你們玩,你們玩得太小了。

她伸到檔案袋

裡面,摸出裡面一些憑條,遞給我,說這些也是他同事收集的。

我看著憑條,都是賭博輸了錢寫下的欠條,媽的,看得我心驚肉跳的,這一共四張欠條,最少的一張欠七萬,最多的一張欠六十萬。

我操!

馬高升玩得是真大啊,這跟我們窮屌絲玩五塊錢一把的鬥地主確實玩不到一起去。

木秧歌說這些欠條還不是馬高升的全部,他還有其他的欠條沒有被警方掌握到,如果加在一起的話,馬高升玩得確實太大了,處於“躲債”心理自殺,也是有理有據的。

我苦笑著搖頭,說馬高升這麼一死,死無對症。

木秧歌勸我不要這麼嘆氣,聽上去怪寒酸的,她問了我昨天下午的遭遇。

我把事情都原原本本講給了木秧歌聽。

木秧歌聽得挺認真的,期間,她表情也會發生一些變化,變化主要是恐懼為主。

一個姑娘家,聽到這麼恐怖的事情,有些害怕,情有可原,哪怕木秧歌並不畏懼“鬼魂”,她會道術嘛!

我說完了所有的事情後,木秧歌陷入了沉思,她小聲的喃喃著,說聽我敘述得這麼詳細,應該是真正發生過的啊?怎麼會呢?馬高升絕對是死了啊,而且馬碩的屍體也的確是火化了啊!

木秧歌不停的重複著這些問題,神神叨叨的,我在一邊也很是費解。

我見到的,和木秧歌知道的,完全不一樣,難道我們不是生活在一個世界裡嗎?

在我和木秧歌一籌莫展的時候,餘大爺推開門進來了。

餘大爺此時穿著個大褲衩子,吃著油汪汪的花生米在。

他把花生米一粒粒的扔到嘴裡,煞有介事的說:亮子,你也別問了,秧歌,你也別想了,這事,有蹊蹺!蹊蹺在什麼地方?在亮子的身上。

“在我身上?”

我一幅無辜的樣子,餘大爺這話,不是說我玩貓膩嘛?

餘大爺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跟前,他伸手在我的脖子上面捏了捏,然後聞了聞味道後,又把手指湊到木秧歌的鼻子下,問:木小姐,聽過龍延香吧?

木秧歌嗅了嗅餘大爺的手指,頓時眉頭皺成了個“八字形”,她緩緩說:莫非,莫非!

“沒錯!亮子給人催眠了。”

餘大爺先說我被催眠了,接著又說我身上的龍延香就是被催眠的證據。

我有點不理解,反正咱是聞不出什麼味道的。

餘大爺說我這是“久入鮑魚之肆,久聞不知其臭”,他說龍延香這個東西,味道很刺激,他隔著很遠就聞到了,不然也不能猜出我是被人催眠了。

他又跟我說,催眠是西方人的叫法,東方人管催眠叫攝魂術!

龍延香是抹香鯨的糞便,也是很名貴的香料,這種香料,對催眠有很大的幫助。

餘大爺說我昨天是被人下套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催眠,然後我進公司,在旋轉樓梯上遇到了馬碩的鬼魂、在辦公室裡面蒐集馬高升的犯罪證據以及最後碰到了馬高升,這一系列的事件,都是被催眠之後產生的幻覺。

什麼?我昨天下午遇見的事情,全部是幻覺?

不可能吧?

我始終覺得不太可能,這催眠能有這麼屌嗎?我這啥感覺都沒有,就被人催眠了?

我並不相信,餘大爺卻很篤定他的看法。

我們兩人因為這事,還起了一點點小爭執。

在我們稍微有些吵鬧的時候,突然,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我爸打過來的。

我接了電話,跟我爸通話。

我爸劈頭蓋臉的一句話甩過來,問我房產證收到了沒有?

房產證?

我當時愣住了,我收房產證幹什麼?

我爸又問我到底收沒收到房產證,收到了就說收到了,沒收到就說沒收到,不要讓家裡人擔心。

我說我壓根都沒跟你談過房產證的事情啊?

我爸大喊一句“不是吧”,他說昨天下午給他打電話的,就是我。

按我爸的說法,昨天下午,電話裡,我跟他說最近找了一女朋友,女朋友嫌我們家裡窮,要先看看我們家的反產證,證明我們老家有房產,她才同意和我交往。

當時我爸很生氣,說這種姑娘不找也罷了。

我卻各種哀求,說年紀算大了也沒個女朋友,又說這個女朋友人其實挺好的,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名女特警,我很喜歡他之類的。

到最後,我爸心軟了,他說寄房產證可以,但是看完了房產證後必須馬上又寄回去!

這兒我得說一句,我們家的老宅子比較特殊,實際上,他的產權是我爸、我叔、我二叔幾兄弟的共有的,佔地面積很大,是我們家族的**!

我立馬做了保證,我爸這才把反產證發過來的。

聽了我爸這有鼻子有眼的敘述,我就算否認也沒用,因為我爸是絕對不會騙我的,尤其是用房產證這事來騙我。

我先找了一些由頭掛了電話,然後求餘大爺:大爺,我真被人催眠了?

如果我不是被人催眠了,怎麼會給家裡打一個這麼不著邊際的電話回去?

“你可能真的被人催眠了。”木秧歌此時很肯定。

她說她處理過不少人被催眠師騙財騙色的例子,那些被害人事後的表現,幾乎和我一模一樣。

我這會兒是真相信了,真相信我被人催眠了,而昨天下午,我在辦公室裡面遭遇到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催眠師描繪在我腦海裡面的幻覺!

“催眠師給我看的是幻覺,可是我家的房產證可不是幻覺啊!”

我一下子著急了起來,如果我因為被催眠而把家裡的房產證搞丟了的話,那我回家就得被爸打死。

這房產證,可是我們家族的**。

在我著急上火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了。

我接了電話,問他是誰。

他說他是貨運物流公司新上任的老闆馬衛東,有點事要和我談。

既然是新上任的老闆,那必然和馬高升是親戚,我現在真是徹底不想聽見“馬”這個字,我對馬衛東冷冷回了三個字:沒時間

馬衛東並沒有因為我發脾氣而掛電話,他陰險的笑了聲,說:沒時間?呵呵!你老家的房產證,不打算要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