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6章 :慘死

正文_第36章 :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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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6章 :慘死



木秧歌一把按住了馬衛東的手腕,冷笑著說:哼,我們重案組的專家已經解釋過了,這種手錶是一堆配對錶,產自瑞士的手工匠人,表剛做出來的時候,就是一對,馬高升根本不可能把它給送人,要不然他收藏玩什麼?天天買了送嗎?

被一頓搶白,馬衛東有點著急了,推了我一把就要跑。

結果,他被木秧歌一腳蹬倒在地。

木秧歌又說案發時候,在現場發現了一套四根手指的指紋,唯獨缺了中指,現在看情況,這嫌疑犯,百分之百就是馬衛東。

我看了一眼馬衛東的左手。

他進門到現在,左手一直縮在袖口裡面,中間可能不小心展露了一兩秒,就被木秧歌給瞅見了。

這娘們,還真是個幹特警的料。

證據確鑿,馬衛東不再狡辯了,而是大聲說自己是冤枉的,說他也是被人蠱惑和控制的,不是他真的想要出手。

“現在給我好好想一想,待會我過來問你話,要是你再給我說慌,我得好好收拾你。”木秧歌瞪了馬衛東一眼後,把我拉到了陽臺上。

去陽臺之前,木秧歌還恐嚇馬衛東,說只要他敢跑,立馬讓重案組發通緝令,跑到哪兒都跑不了。

馬衛東連忙說知道。

到了陽臺,我問木秧歌,馬高升不是自殺的嗎?現在怎麼又翻案成他殺了?而且還是他表弟幹掉他的,對了,那個馬高升又為什麼變得那麼有錢了?

我的疑問很多,木秧歌跟我一點點的解釋。

她說馬高升的案子絕對不可能是自殺,雖然發現屍體的時候,是被吊死在房樑上面,但是屍檢的時候,他脖子上的勒痕又兩條,自殺的人只會有一條。

至於馬高升怎麼變得那麼有錢了?她說第一眼見到那些藏品的時候,她也被驚呆了,可過了幾分鐘,她想通了,馬高升的財富,來源很大的可能是--

“刑老闆?”我激動得差點嚷出來了。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感覺馬高升有可能是刑老闆的馬仔,然後刑老闆會定期給他一大筆錢!馬高升用著一大筆錢買收藏品。”木秧歌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不過,這畢竟是猜測,和事實並不完全一樣。

從我後面的經歷來看,事實的真相的確是和我們的猜測,有很大的出入。

我點了點頭,說明白了,然後又跟木秧歌嘚瑟,說那馬衛東也是個傻叉,沒事就拿人的金錶,現在被女特警逮住了吧。

我最瞧不起馬衛東的,就是他是個四根手指頭,還敢隨便留下指紋,這真是沒誰了,這麼明顯的特徵就不要留下把柄給人知道了嘛!

木秧歌搖了搖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跟我說:馬衛東還真沒留下指紋,我剛才是在詐他,沒想到詐對了。

噗!

敢情木秧歌挺有心機的。

木秧歌把案情裡的一些東西跟我說了之後,我們回到了客廳。

馬衛東見我們一回來,立馬求我們,說如果要錢,跟他說一聲,錢立馬到賬,只要我們放過他。

木秧歌咳嗽一聲,她捏住了錄音筆,跟馬衛東說他的機會來了。

她說剛才聽他講,是有人指使他的。

“對,對,是有人指使我。”,馬衛東連忙插嘴。

木秧歌瞪了馬衛東一眼,呵斥馬衛東不要亂插話。

馬衛東頭像老母雞,不停的啄。

木秧歌說他們警察局要盯住的人,就是那個幕後黑手,只要馬衛東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也算是戴罪立功,死刑是絕對判不了,爭取搞個無期。

馬衛東聽了,嘴都笑開花了,立馬開始交代。

不過交代之前,他給我們打了一記防疫針:“二位,我這事可有點玄乎,那人吧,是在夢裡指使我,蠱惑我殺了表哥的。”

我和木秧歌交換了一個眼神。

媽的,要的就是玄乎。

我們感覺那幕後黑手應該就是“刑老闆”。

剛才我們兩人討論的一種可能性--馬高升是刑老闆的馬仔,但是跟著刑老闆太久了,知道的事情太多,所以刑老闆要找個人除了馬高升,並且讓那個人頂替馬高升的位置,那個人,就是馬衛東。

現在聽馬衛東說得這麼玄乎,我和木秧歌感覺有門,這人,估計真是刑老闆,連忙讓馬衛東繼續說下去。

馬衛東說他昨天晚上去賭場賭錢,輸了不少,精神萎靡不振,再加上不久前和馬子幹炮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導致頭暈煙花的。

最後他實在支撐不住,一頭栽在賭桌上睡著了。

他一睡著,感覺自己在做夢。

夢裡面有個老頭走到馬衛東的面前,問馬衛東想不想發財。

他當然想了,不想發財來什麼賭場?

他連忙點頭。

那老頭說馬高升特別有錢,他這兩年,過手給他的資金很有不少,如果馬衛東願意幹掉他,他所有的錢,他所有的地位,都由馬衛東接管。

馬衛東聽到這個,喜得不行。

要說在平常,他沒那個膽子去殺人,但是這天,他聽了老頭的話之後,感覺骨頭裡面都翻滾著熱血,非要殺了馬高升不可。

他半夜爬水管,鑽進了馬高升的家裡,此時的馬高升正在書房裡面擦拭著一塊金錶,馬衛東隔著書房門口的玄關看了裡面一眼後,躲在了角落裡。

此時的他更加氣憤,想要殺掉馬高升的慾望更加強烈了。

說來也怪,馬衛東跟我們說,他那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的恨馬高升。

甚至小時候被馬高升欺負過的鏡頭,在那一刻,都完完全全,一絲都沒有遺漏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感覺這種仇恨感和夢中見過的那個老頭有關係。

當時馬衛東蹲在牆角大半天,在馬衛東上廁所的時候,他突然跟在身後,用早就準備好的尼龍繩,從身後捆住了馬高升的脖子……。

馬衛東這人很狡猾也很殘忍,他來的時候就計劃好了,帶了手套,甚至翻牆進來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可偏偏他沒有藏住自己的貪婪,順走了馬高升擦拭得乾乾淨淨的那塊金錶,也就被木秧歌揪住了狐狸尾巴。

“你是說有人託夢讓你殺了馬高升?”

等馬衛東講完了所有的話,木秧歌簡單扼要

的總結了整件事情。

是,是,是,馬衛東有些激動,估摸他以為警察不懂“鬼神”呢,沒想到木秧歌挺懂行的。

木秧歌點頭,肯定自己相信託夢這事,她接著說:我聽說託夢的人在夢裡是清醒狀態,你有沒有瞧見那老頭長什麼模樣?

“當然有了!”

馬衛東尖叫起來,說他看那個老頭,看得清清楚楚。

木秧歌聽了,立馬掏出了揹包裡的膝上型電腦,打開了素描軟體,要按照馬衛東的敘述,畫出老頭的模樣。

這一招在公安局裡面,挺常見的,馬衛東估計是個老進宮的人,懂這個套路,沒有絲毫詢問的意思,開始快速的敘述老頭的模樣。

“那老頭身高一米六五的樣子,眼睛是對三角眼,對,你再畫得大一點點……嗷嗚……他的鼻子……嗷嗚……嗷嗚。”馬衛東一邊敘述,一邊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沒過十幾秒,突然,馬衛東尖叫了起來:啊!疼!疼!疼!

他一連喊了三句疼,緊接著,一張嘴巴,一條猩紅的斷舌遊了出來,在地上不停的扭曲著。

“啊!”

“熬!”

“熬!”

馬衛東跪在地上,雙手握成拳頭,猛的砸著地板。

我和木秧歌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木秧歌作為女生,很害怕這種血腥的場面,她連忙躲在了我的身後。

我作為大男人,雖然也很害怕,可得往前衝啊。

我貓著腰,一把攙扶住了馬衛東的右手。

噗嗤一聲啞響。

我竟然把他的右手給徹底扯下來了。

也不是我徹底扯下來的,而是我手一搭上去,他的右手就斷掉了。

緊接著,他的左手,也從身體分離出來。

我們家的客廳,頓時就血漫金山寺了。

嚇得我連忙後退。

草他大爺的,我情不自禁聯想起了鄭林的死。

鄭林是當著我的面變成一團碎肉的,這馬衛東更好了,直接被五馬分屍了。

他的身體、右腿、頭、右手,徹底裂開了。

頭在掉下來的一刻,突然笑了起來。

他臉上慘雜著血水和汙漬,笑聲很尖銳: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王文亮,記得契約精神哦,明天去公司報道,幫刑老闆送貨。

說完這句話,他那隻眼睛徹底閉上了。

“操!操!我操他媽的。”

我已經被嚇得幾乎失去了理智。

正常人見到這一幕,都有可能瘋掉。

我算是可以了。

木秧歌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一直趴在我的背上,臉緊緊的貼住了我的脊骨。

沒多久,公安局的人過來打掃現場了。

法醫也過來進行了一番屍檢。

檢查完後,法醫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湊到木秧歌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簡單的交談了幾句後,法醫又把我和木秧歌一起喊到了屋外面。

法醫點著了一根菸,抽了一口後,說:這事特別邪乎!這死掉的人,邪乎得沒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