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7章 :畫皮再現

正文_第27章 :畫皮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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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7章 :畫皮再現



這笑聲,笑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木秧歌戰起身,抓過了浴巾,輕輕的在眉毛哪裡擦拭了起來。

她才擦了兩下--半條眉毛不見了。

原先有眉毛的地方,變得光禿禿的。

“這……這什麼情況?”我大氣都不敢喘。

木秧歌繼續擦著,接著,整個一條眉毛都沒有了。

這眉毛!是畫上去的?

畫皮?

原來她不是木秧歌,她壓根就是楚雪?

“你是楚雪?”

我猛的站起來,哆哆嗦嗦的往後邁著步子。

木秧歌沒有說話,繼續擦拭著臉,不一會兒,鼻子沒有了,眼睛沒有了,嘴巴也沒有了,剩下的,就是乾乾淨淨的一張臉皮。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驚悚的畫面,甚至胃裡開始翻滾起來。

“你別過來。”我不停的後退,甚至已經退後到牆壁上了。

“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嗎?不要輕易相信別人。”木秧歌的聲音,越發的淒厲起來。

“你為什麼盯上我了。”

“我本來想要剝了你的皮的,不過……你是個好人,很好的人,我不會殺你的。”

說完,木秧歌對著自己的臉頰狠狠一撕。

噗嗤!

臉皮撕破了,裡面鑽出了另外一個身體,那女人的長相,就是我在醫院裡面見過的那個畫皮鬼。

“我是個可憐人,死得可憐,雖然報仇了,可是更加可憐,我只去殺該殺的人,大惡人,你這樣的好人,我不會動手的。”說完,木秧歌就往外面走,邊走邊說:記住了,不要相信任何人,人是最不值得相信的。

說完,木秧歌……哦不,楚雪,已經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則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還好,還好哥們的人比較好,才沒被這畫皮鬼幹掉,我估計要鄭林那人品的,非得被畫皮鬼給活剝了不可。

我想了想,默默道歉,畢竟鄭林已經死了,我再這麼黑他,確實有些不好。

站起身,我走向了飲水機,倒了一杯水,還真別說,剛才的事情真是特麼的太刺激了,我現在心臟還砰砰跳個不停呢。

剛剛接完一杯水,我仰頭一飲而盡。

忽然,我的面前,再次出現了一張臉--楚雪的臉。

她,還沒走。

楚雪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嚨,狠狠用力。

她的眼睛裡面,迸射著一絲絲怨毒。

“你……你…………。”我被掐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無辜的看著楚雪。

楚雪似乎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她幽幽的說道:咯咯咯,剛才提醒你了,不要相信任何人,你真的以為我不剝你的人皮嗎?就因為你是個好人嘛?你還記得嗎?我說過,這人皮,得在人經過一場徹徹底底的刺激放鬆之後,剝下來的就是一張好皮。

我算明白了,原來,楚雪是欲擒故縱,讓我好好放鬆呢。

我感覺已經踹不上來氣了。

我這一輩子,最遺憾的,只怕是不會懷疑別人了。

要是我稍稍懷疑一下楚雪……那也沒什麼用……我是鬥不過一隻畫皮鬼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

我聽見一陣簫聲。

蕭聲如怨如慕,如泣如述,聽上去肝腸寸斷,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楚雪聽到這聲音,突然身體震動,緊接著徹底消失在我面前了。

我脖子沒人掐,立馬,大口大口的清新空氣湧入了我的喉頭裡面。

爽!

真爽啊!

我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腦子裡在想--肯定是這一陣簫聲救了我。

只是這簫聲,到底是誰吹的呢?

是誰救的我?

我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了,要知道會救我的人就一個木秧歌,當然,這簫聲肯定不是木秧歌吹的,不符合她的風格。

那又是誰呢?

我是想不明白。

飽吸了一陣子空氣後,我緩緩的站起身,打算回房間休息的時候,鐵門開了。

門口站著一個人。

誰?

老大爺--靈車上面那位老大爺,給我骨翠,想要吸乾我陽氣的老大爺。

我真是差點嚇尿了。

這特麼的前面走了狼,後面又來了虎啊!

今天這條小命,真心保不住。

在我快要瘋了的時候,我叔叔進來了。

他對著我屁股就是一腳:看啥看?這位就是咱們老家的神婆餘大爺,給餘大爺鞠個躬,快去!

“啊?餘大爺?神婆?”我這腦子一時半會的轉不過彎來。

在我叔叔不停的解釋下,我才算明白過來了。

原來,這老大爺就是我們老家那邊的神婆,平日裡深藏不露,很少見生人,輩分上,比我叔叔長一輩。

之所以叫神婆,那是老大爺學的不是一般的道術,而是東北那邊流行的薩滿巫教的術。

巫教那邊的人,不論男女都叫神婆。

靈車上,老大爺因為不認識我,和我嘮嗑,說他要來救他的侄子,現在想來,救的那個人,就是我叔叔了。

至於他給我的翡翠,那是一塊救命的翡翠,只要我被鬼上了身,或者有鬼想要害我,我餘大爺很遠就能夠感覺到,然後過來救我。

這回,就是因為我摔了那翡翠,被餘大爺感覺到了,所以,他帶著我叔叔過來救人。

而我這麼一神通廣大的餘大爺,為什麼在木秧歌嘴裡,成了一大惡人呢?

原來,我下了公交之後,不管是發簡訊,還是打電話,都不是正主接的,而是楚雪使了一個障眼法。

回答我問題的木秧歌,回我簡訊--問我靈車是什麼的人,都是她楚雪。

最後,楚雪透過人皮幻化成了木秧歌的模樣,想要過來剝我的皮,這女鬼的心思也太歹毒了,我操!

“原來我在靈車上遇見的小子,就是我小外孫侄子。”餘大爺輩分比我大兩輩,喊我個外孫侄子也沒問題。

我連忙點頭,說感謝餘大爺剛才吹的那口好蕭,要不然我得死在畫皮鬼楚雪的手裡。

餘大爺翻了個白眼,說他壓根不會吹簫,也沒有救我,是我自己命大?

啊?

我頓時一遲疑,不是你救我?那是誰救我?

餘大爺攤開手,表示不知道。

我有點瘋了,這誰幫我呢?難道真是木秧

歌?絕對不像,又或者是--給我發匿名簡訊的人?

他一直給我發簡訊,提醒我不要相信這個,不要相信那個,應該是為我好,既然為我好,那就有救我的理由,會是他嗎?

我心裡也拿不定主意。

拿不定主意,我乾脆不想了,省得頭疼。

餘大爺和我叔叔聊了一會天,商量好明天去查查這次的“鬼餌”事情後,就去睡覺去了。

我被嚇唬了一晚上,自然也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叔叔叫醒,陪著餘大爺吃了早餐後,去了停車場。

路上,我叔叔不停跟餘大爺說,說我們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就是因為接了那筆貨後,走了兩天好運,然後黴運一天天過來,還見過好幾次凶鬼。

餘大爺半晌不說話,一直抽著煙,眼神裡也古井無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大貨車的停車位,餘大爺那對三角眼這才開始放光。

他猛的吸了幾口氣,臉色大變:不對啊,這陰氣也太重了。

“有問題?”我叔叔問餘大爺。

餘大爺踩滅了菸頭,走到貨車的車廂屁股那,使勁一聞,臉色變得更黑了:是這兒的問題,是這兒的問題,這貨邪乎。

“多邪乎?”

“不好說,我隔著車都聞到一股陰氣的味道。”餘大爺說完一揮手:開啟貨車廂。

“好!”

我叔叔麻利的開啟門。

餘大爺跳上了車,在車廂裡,他走了兩三圈,邊走邊說:是,是,這車裡陰氣太重了,那廂貨可能真是鬼貨,大大的有問題。

“餘大爺,有辦法嗎救救我們叔侄倆嗎?”我叔叔急吼吼的問。

“不好說,這鬼餌,一旦被種下了,那解鈴還須繫鈴人了。”餘大爺說完準備下車,突然,他回過頭,眼睛盯住了車廂的最裡面。

“怎麼了?”我叔叔問。

餘大爺不廢話,他兩三腳邁到了車廂最後面,從角落裡撿起一塊黑色的木片,臉色凝重的問我叔叔:這是什麼?

“這就是那車貨留下的東西吧?”我叔叔說。

我也知道這是什麼,每次卸貨,都不可能卸得特別乾淨,多少有點渣滓啥的,留在車上。

餘大爺連連說了好幾句:“造孽啊,造孽啊!想不到,你們接了一批這樣的貨?唉!”

說完,餘大爺握住了木片,跳下了車。

我和我叔叔都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都知道這肯定得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不然餘大爺不會是這個模樣的。

我們兩人追了上去,求餘大爺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到底我們惹了什麼,到底冥冥之中那個人打算怎麼我們?

餘大爺和當初算命先生一樣,莫口不提這黑色的木片,也不提我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一直到了餐館,我們三個人坐到了包間裡面,餘大爺才問我們:你們知道啥是鬼餌嗎?

鬼餌?這事算命先生跟我們說過啊,就是用來釣鬼的嘛。

餘大爺冷冷笑道:那算命的每根你們說,你們被人做成了鬼餌,就要天天受到孤魂野鬼,凶鬼惡煞的攻擊?

啊?

我和叔叔都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