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6章 :浴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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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章 :浴室春光
木秧歌速度很慢的搖頭,接著她告訴我,這骨翠的傳說,可不是瞎編的。
古籍裡面記載,這種東西的製作,極其邪門,要執行一種叫“水銀灌頂”的刑罰之後,才能開始製作。
水銀灌頂說來也簡單,就是把人先埋到地裡面,只露出一個腦袋,然後在腦袋上面開一個洞。
順著那個洞讓腦袋裡面灌水銀。
水銀比重大,灌到了身體裡面,那被折磨的人肯定會掙扎,這一掙扎,他就從土裡面爬起來了,而且得從自己的皮裡鑽了出來,肉皮分離。
活生生的被剝了皮,這人的怨氣能不大媽?
等人活活疼死,再找人工匠,拔了他的頭蓋骨,進行後面的工藝製備。
“瞧著骨翠的成色,只怕是很珍貴的東西。”木秧歌探頭探腦的瞧了一眼我手中的翡翠後,說;寧得一片骨,不要千斤翠,說的就是這骨翠。
“這玩意兒還值錢啊?”我都快哭了,即使沒哭,也已經打著哭腔了。
“物以稀為貴,這玩意,打碎一千個人的腦袋,也可能一片骨翠都弄不出來,你說精貴不精貴?”木秧歌替我捏了一把冷汗。
“現在咋辦?”
“扔掉!”
木秧歌示意我趕緊扔掉這枚玉佩。
我二話不說,一揚手,將玉佩甩了出去。
不過,剛剛才把玉佩給扔出去,這邪門玩意兒竟然自己飛回來了,長了眼睛似的。
“哎喲,這還認主了?非要弄死我不成?”我有點犯迷糊,這事鬧的。
“重重的砸到地上,翡翠如果砸爛了,它就不會跟著你了。”
這辦法好。
我重重一掄臂,把翡翠狠狠的摔在水泥地面上。
叮噹一聲,翡翠裂成了好幾塊。
我又抓起了石頭,不解恨的給了幾下,知道這翡翠已經爛成了渣,我才鬆了一口氣:媽的,差點上了那老頭的當了。
“你也是,相信鬼說的話?”木秧歌埋怨我:人話都不能信,鬼話能信?
當然信不了了,我這不都上當受騙了嗎?
我衝木秧歌訕笑了一聲:秧歌,你說那老頭既然就是乾死鄭林的凶手,他為什麼不當場殺了我呢,反而給我一枚骨翠,讓骨翠慢慢的殺了我。
“我猜?我猜可能是他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再讓你死。”
“我日他個姥姥的,我是幹了他二姨夫嗎?非要上趕著弄死我。”我衝地上吐了口唾沫後,又對木秧歌說:我記得那老頭長什麼樣子,你幫我找一個畫素描的,畫出他的臉來,你就能夠找到他了吧。”
我老看一些警匪劇,裡頭公安局都有一批擅長畫頭像的素描高手,這些素描高手的職責就是利用目擊者的口述,來進行犯罪嫌疑人的肖像繪製。
木秧歌慵懶的揮了揮手:明兒再說吧,我太累了,這一天天的到處跑,鐵打的也受不了。
“這是,這是。”我連忙說:要不然我去取車,送你回家?
“別!我就在你們家湊活一晚上吧。”說完,他輕車熟路的往我家裡走。
上次她來我家,幫我處理了那
個被養鬼的“老太婆”,已經對我家的位置,門兒清!
我心裡其實也並不反對,這麼一大美女睡在我家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想想晚上還能聊聊天,或許再做點更加出格的事情。
唉!
你說這姐妹,突然跟我說“要在我家裡睡覺”,是不是跟我暗示什麼?
莫非,哥們的桃花運要到了?
我心裡由衷的高興,要是真成了,我明兒就去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
到了家裡,我打開了房門,把木秧歌讓了進去。
她進來後,直接走向了盥洗室:借你的澡堂用一用。
多大的事啊,用!
我帶著木秧歌到了廁所,然後給她講了一下我們的熱水器咋用的,又給她拿了一雙新的拖鞋和一條浴巾。
整個過程中,我也留意了木秧歌的眼神,她的眼神帶著一絲絲迷離,一絲絲無力。
嘿嘿,這種眼神,我懂啊!
等著待會上了床,這樣的眼神必然得精彩奕奕,這一份迷離,無非是掩飾“那啥”之前的尷尬!
今天晚上的事情,八成沒問題。
我坐在沙發上,無聊的遙控著電視,心不在焉,心裡想著是待會的漣漪景象。
“嘖嘖,想不到今天晚上豔福不淺啊。”我自言自語道。
老實話,木秧歌洗澡的過程,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種煎熬。
要說我那盥洗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差,我能夠聽到木秧歌脫衣服的聲音。
衣物和肌膚摩擦,發出一聲聲沙沙的聲音,都十分準確的落入到我的耳朵裡面,十分撓人。
我心裡被撓得癢癢的,很想去扭開門,好好看看裡面的春色。
不過我是很有理智的。
畢竟盥洗室裡面的人,是一名特警,而且是一名懂得一些祕術的特警,你說我要是惹火了她,進去不就得被一陣暴踹嗎?
不行,不行。
我坐在沙發上,繼續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好不容易,木秧歌洗澡洗完了,她走了出來,衣服穿得還算整齊,手裡捏著一根白色浴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
“亮子。”
“唉!”我連忙扭頭,衝木秧歌笑了笑,說:秧歌。
“亮子,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很容易相信別人?”
“對啊!怎麼了?”我點點頭,其實我這個人,很單純,很善良。
畢竟咱就是一個大貨車司機,又不去坑人,要麼惡毒的心腸也沒用嘛。
咱們就是個純屌絲,該笑笑,該哭哭,雖然日子過得傻,但是樂呵。
“你以後千萬不要再相信別人了。”木秧歌含著嘴脣,似乎話裡有話。
“你這話裡,似乎有話啊?”
木秧歌坐在我的身邊,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怎麼突然要講故事?我感覺木秧歌洗了個澡之後,整個人精神狀態完全不一樣了,有些神神叨叨的。
“恩,你講,我聽著。”
我點了點頭,要聽木秧歌的故事。
木秧歌拉開了話匣子,給我講了起
來。
她講的是一個叫楚雪的女人,她所在的年代是民國時期。
楚雪是個鄉下人,嫁給老公之後,就在家裡相夫教子,老公是老師,楚雪只是很普通的婦女。
當時楚雪正懷著孕呢,那老公竟然出去偷吃。
堂堂一名老師,和一位妓女混在了一起,一晃就是兩三年沒回家。
說來也怪,從老師失蹤後第一天開始,楚雪就知道了老公的花心了,每天以淚洗面,人也呆滯得多,每天唱著老掉牙的歌,對著鏡子梳頭。
這頭一梳,就是三年,三年的時間,女人的娃竟然沒生出來,一直懷著在。
村裡的人都說這女人成妖了,一個二個走路都不敢經過那大院,幸好楚雪的姑媽是個好人,天天管送飯,好歹沒讓她餓死。
她自打梳頭後的第三個年頭,老公回來了。
他那三年時間,染上了吃福壽膏,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再加上好吃懶做,以往的風度翩翩、知書達理的模樣是沒了,給那妓女嫌棄得蹬掉了。
沒了妓女養活,老公書又教不成書,幹活吧,誰要一個死煙鬼的,而且那時候是民國,大部分的人都是自給自足,要出去找活幹,真心不好找。
過了個把星期,沒飯轍了,老公只能從縣裡頭回村裡找媳婦。
這當天回來,老公就進門,沒事人樣的使喚楚雪去煮飯。
楚雪正木訥的梳著頭,哪管老公的話。
當時老公根本不知道楚雪的變化,還以為她是故意給自己甩臉子,生氣了,解開皮帶對著抽。
這一抽就抽了一下午,整個村子裡,七八十口人都過來看熱鬧,幾乎都說著風涼話。
說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犯倔,這不是骨頭癢麼?
有說楚雪就是犯賤,一個種田的女人,嫁給了一個老師,人家出去偷偷女人,算什麼大事?天天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嚇唬誰呢?
有了村民的慫恿,那老公打得還挺來勁,一直打到晚上月亮都爬得高高的--老婆被活活打死了。
往後三天,整個村子七八十口人,開始暴斃,就是一下午的時間,所有人都死了,那個打死老婆的老師,死得最慘,他屋樑倒了,巨大得橫樑把腦袋砸得粉碎。
村子唯獨一個人沒死,就是那媳婦好心腸的姑媽。
“這是楚雪的冤魂乾的?”我聽得挺心酸的,這楚雪是個好媳婦,可惜碰上了一個人渣老公。
被害得悽慘不說,最後還被活活打死了。
木秧歌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說:實際上楚雪沒有死,她是成了行屍,行屍也是殭屍的一種,不過面目可憎,青面獠牙,一看就知道不是人類。
為了能夠繼續遊走在人間,楚雪和一些孤魂野鬼交流,學會了一套畫皮的本事。
取一張乾淨的人皮,透過描紅,刻鏤,然後披上那張人皮,就活脫脫的變成那人的模樣。
聽到著,我立馬打了個冷戰:秧歌,你是說,我前些天在醫學院裡面見到的畫皮鬼,就是楚雪嗎?
楚雪盯著我,緊接著,她又爆發出了一陣淒厲的笑聲:咯咯咯,咯咯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