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5章 :骨翠

正文_第25章 :骨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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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章 :骨翠



我往窗戶上一瞄,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看見鏡子裡頭,其餘的乘客,大多臉色焦黑,有些黑成炭頭了,有些人一半臉是正常的,另外一半臉是黑炭頭。

他們的衣服,也千瘡百孔。

“死於爆炸性車禍,看看他們的模樣,生前肯定沒少挨火燒。”老大爺惋惜的說。

我看得心驚不已,對老大爺小聲的說:大爺,你可真有種,我是不知道,所以上來坐這趟車的,你知道還來蹚渾水?

老大爺乾笑一聲,伸出枯瘦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說小夥子,你以為我願意上來?我上來,那是見你上了靈車,過來救你呢。

說完,老大爺補充一句:我今天是進城找我一侄子的,遇上你這樣的,救一下就算救一下吧。

“謝謝你,謝謝你。”要不是這位老大爺,我上了這趟靈車,真要胡亂動,露了馬腳,難說這車上的鬼會不會找我的麻煩。

而且,我也算想起來了,我們這個市,在十七年前,倒是真有一場特別慘的車禍。

就是這趟公交車,半路上因為油箱自燃了,突然發生爆炸,公交車上無人生還。

想不到,這十幾年前的車,竟然被我撞上了。

“真是晦氣,怎麼被我撞上這靈車了呢?”我有些鬱悶。

老大爺笑了笑,說小夥子,你真以為你是因為晦氣才上的靈車嗎?

我頓時心裡一驚,慌忙反問--不是因為晦氣,那是因為什麼?

老大爺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這世界的事情,有因有果,凡是遇到什麼倒黴事的人,只把原因歸咎於倒黴的人,那才是真的倒黴。

他說這靈車,在整座城市裡面一共有十二趟,十二趟靈車白天晚上在城市裡穿梭,為的就是去接一些剛剛死去的鬼,而我能夠看到靈車的原因,無非是我快要死了。

將死之人能夠看見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聽到這兒,我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呆滯的看著前面。

老大爺話鋒一轉:不過,凡事有命,也有避開的法子,我猜你最近是被某些東西纏上了,喏,給你一塊玉,帶身上,遇到什麼事情,能管點用。

說完,他從口袋裡面一模,掏出了一塊翠綠翠綠的玉,塞在我手上。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這老大爺也太熱情了吧,我慌忙掏出皮夾子,要給老頭錢。

老頭擺了擺手,說不用這樣,他救人不是為了錢,為的就是個緣分。

說下次如果我還能活著見到他,請他去喝一杯酒,也是好的。

我聽他這話,心裡真心暖得不行。

這幾天,我是嚐到了人世間最惡的心腸,也嚐到了人世間最暖和的真心。

整趟靈車,最後我有驚無險的做到了小區前的公交站臺。

下了車,我跟老頭揮手,但回頭已經看不見靈車了,只看見一條被路燈照得橘黃的街道。

“老大爺說的話是真的嗎?”我下意識的掏出了那塊玉佩。

玉佩安靜的躺在我的手心裡,它泛著綠色的光澤,因為受到了路燈的渲染,表面多了一層薄薄的橙色。

我對著路燈瞧了半分鐘,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又小心

翼翼的放進口袋裡面,轉身朝家裡走。

才走了兩步,我的手機嗡嗡的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又是那條匿名簡訊。

媽的,就是這該死的匿名簡訊,我下午就是為了去查查他,結果陰差陽錯去了鄭林的家,差點被搞死在那個鄭林家的鬼屋裡面,要不是鄭林夠意思,外加哥們跑得快,哥們的小命保準跪在那兒!

我開啟匿名簡訊,簡訊只有五個字--知道靈車嗎?

廢特麼話,老子剛從靈車上下來,怎麼不知道?倒是你個狗兔崽子,天天藏頭露尾,裝神弄鬼!

我一生氣,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過去:別提靈車,我就問,你到底是誰?

過了一會兒,手機響了,依然是匿名簡訊,簡訊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再次說:你最好還是找人問問,什麼是靈車。

我依然怒不可揭,再次質問他到底是誰。

一隻連續四五遍,匿名簡訊傳送過來的內容都在問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龍車。

他不停的這麼問,我心裡開始犯怵了。

我真的知道那是靈車嗎?我對靈車的瞭解,都來自那位老大爺。

可是那位老大爺說的……就是真的嗎?

我也沒繼續去搭理匿名簡訊了,掏出手機給木秧歌去了個電話。

隱隱約約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木秧歌的聲音很疲憊。

她問我為什麼這麼晚給她打電話。

我讓她過幾天打算去調查刑老闆的時候,跟我說一下,我想通了,有些事情,不能逃避,得有點擔當。

實際上,我內心對鄭林鬼魂給我下跪很是觸動,也想幫他一次。

木秧歌的聲音輕快了一點,說我這個樣子才是一個好男人的模樣,然後打了個哈欠,說要睡美容覺了,要掛電話。

我連忙喊住她,說這麼晚給她打電話,實際上還有一件事,我將晚上從鄭林那邊出來之後,搭上了靈車的事情,告訴了木秧歌,想問問木秧歌,到底什麼才是靈車。

木秧歌聽了我的事,頓時換了一幅語氣:什麼?你晚上撞上靈車了!

我木訥的應著,是啊,還上去做了好久。

“哎喲,你到底知不知道啥叫靈車?”木秧歌問我。

我把老大爺跟我的解釋說了出來,說這靈車,是接剛剛逝去的魂的。

木秧歌楞了兩三秒後,噗嗤笑了出來:你是真傻啊,這靈車接逝去的魂?那老頭騙你呢,你也真相信?

“啊?怎麼騙我了?”

“我就問你,如果一直新鬼誕生,卻又被另外一隻鬼給幹掉了,那他上不上靈車?”

“不……不知道。”我說話有些磕巴,突然,我一拍大腿:哎呦,秧歌,你的意思是,上車的,還有乾死鄭林鬼魂的凶手?

下午那股奇異的力量,活生生把鄭林給吸到廁所裡去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呢。

想不到我和他竟然同時乘坐了一輛車?

木秧歌補了一刀:我懷疑,那個跟你坐在一起的老頭,就是那個幕後的凶手,他殺了鄭林,至於為什麼殺他,我暫時猜不準。

“媽的!原

來是那個老頭。”我恨得牙齒直癢癢,那老頭,看著挺慈和的一個人,想不到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這拐著彎的想來折磨我嗎?

我惡狠狠的說:這老頭,絕對跟刑老闆是有關係的。

“這個不清楚,不過你剛才不是說那老頭送了你一塊玉佩嗎?”

“是啊!”

“我懷疑,這塊玉佩,有問題。”木秧歌斬釘截鐵的說,接著,她又補充:這樣吧,你站在小區門口,儘量找個人多的地方待著,我馬上過來,別亂跑。

明白!

我現在敢到處亂跑嗎?

按照木秧歌的說法,找一個人多的地方,這大晚上的,哪兒人多啊?

網咖?不行,我們小區裡沒網咖,特麼的小區裡的家長害怕網咖耽誤自己兒子的學習,聯合宣告,讓有關部門把網咖給強行挪到三四百米外去了。

要去那網咖,需要穿過一條挺黑的路,現在這條件,可真不適合過去。

我徑直走向了門衛室,現在也就那兒有人了。

我就一直站在門衛室的門口。

保安跟我認識,嘲笑我:咋了,亮子,今兒個不好好開車,站這兒替我放哨呢?

“去,去,去,老甘,你可別笑話我了,我這是等人呢。”

“等人?慢慢等。”老甘點了根菸,進了門衛室。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總算是把木秧歌給等來了。

木秧歌以往都是開三菱帕傑羅來找我的,這大晚上的,她竟然是步行過來的。

“你的三菱車呢?”我問木秧歌。

木秧歌搖了搖頭,嘟著嘴,鬱悶的說車子壞了,半路拋錨在後街,這七八百米的距離,她是走著過來的。

我說要不要去找個修車的瞧瞧。

木秧歌說不急,大晚上黑燈瞎火的去哪兒找人?

她戳了戳我的胸口,說讓我把玉佩掏出來看看。

我立馬聽話的掏出了玉佩。

玉佩剛剛掏出來,就綻放著一抹赤色的色澤,而且玉佩開始變得滾燙。

“哎喲,哎喲,這玉佩可燙手了。”我說著,把玉佩遞給木秧歌。

木秧歌連忙往後躲,厭煩的揮手:去,去,去,你可真行,什麼東西都接,有些東西,是能隨便接的嘛?

“啊?”我目瞪口呆的望著木秧歌,手裡老實巴交的託著玉佩,徹底不知道咋弄。

木秧歌嘆了口氣,說這翡翠叫骨翠,是極其陰邪的東西,放在身上,能夠吸人的精血,吸到最後,人就變成了一幅皮包骨,油盡燈枯。

她說那老頭,是想著折磨我呢。

我這當即嚇壞了,連忙問:骨翠有這麼邪門嗎?

“比你想象的,還要邪門,你知道骨翠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嘛?”木秧歌問我。

我特麼哪兒知道啊!

我要是知道了,還會接那老頭的邪門玩意兒嗎?

“我告訴你,這骨翠,是人天靈蓋的頭骨做成的,而且得是怨氣極其深的人,活剝了他的頭骨,才能煉出骨翠來?”木秧歌介紹骨翠,一套一套的。

我苦笑著說:秧歌,你別跟我開玩笑啊,我現在心臟科真不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