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6章 :大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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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6章 :大排查
我是真不得不佩服徐文這手藝,闖遍天下都有飯吃。
往好了,說能幫助公安機關抓捕罪犯,往壞了說,能成為犯罪團伙的得力助手。
真是一把雙刃劍啊。
怪不得我早些年聽說了,一些很厲害的駭客,一旦被抓了,這輩子都別想脫離警方的控制了,甚至你觸碰電腦,都需要備案!
徐文找出了sim卡的密碼,查了一陣子後,衝我們無力的攤手:對不住,查不出來了。
“你也查不出來?”木秧歌有些失望。
徐文喝了一口面前的奶茶,說“是啊”,那個王八蛋凶手,偷了手機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毀了手機和sim卡!
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死無對證了,壓根沒有任何辦法來處理。
“好吧,這下線索全斷了,咱們啊,還是各回各媽,各找各家吧,破個案跟登天一樣費勁。”李濤搖頭晃腦的說。
我讓李濤不要說喪氣話,應該有辦法的。
李濤不說話了,木秧歌也埋頭沉思。
想了很久,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眼鏡男跟我們說,他去參加那個奇怪儀式的時候,是坐這一輛麵包車去的。
那群學生家裡也都窮,麵包車估計是租來的,司機也是租來的,咱們要是找到那個計程車,沒準他知道位置在哪兒呢!
我把我的想法說出來,木秧歌依然悶悶不樂,她說那計程車那麼多,去哪兒找?
唉!
木秧歌說著話呢,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狠狠一拍桌子。
她告訴我們,既然學生租出租車,那肯定是學校邊上啊?要不然咱們蒐集一下學校邊上的攝像頭,沒準就能夠找出來。
說幹就幹。
我們一群人開始去搜集學校邊上的錄影,結果……坑爹了。
學校的周圍壓根就沒有攝像頭,或者說,有攝像頭,但是沒開。
“這些人怎麼辦事的?”李濤指著學校電線杆上的攝像頭破口大罵,說裝了攝像頭不開,糊弄鬼呢?
木秧歌嘆口氣,說這攝像頭維護的價格很高,學校周邊的派出所經費很緊張,所以一般不會開攝像頭,降低維護費用。
她說學校邊上的治安一般都非常好,也用不上攝像頭。
李濤一拍手:完嘍,這用得上的時候,也沒有攝像頭啊。
我也很無語,這線索都查到這兒了,竟然電線杆的攝像頭沒開,我真想說一句:不是兄弟不能,實在是隊友太豬!
一時間,我們再次陷入了僵局。
好在我們有徐文。
有這個極其出色的駭客。
在千鈞一髮的時候,他再次擔當起了“進攻輸出”的重任。
他叼著煙,用很深邃的眼神,看著我們:也許,我有辦法。
“啥辦法?說啊!沒事還裝個逼。”我對“九分逼”徐文是非常煩躁的。
徐文說,其實這裡有很多攝像頭。
就他這句話我到處望了好半天,也沒找到哪兒有攝像頭啊。
結果徐文說:攝像頭,就在我們的手機上。
噗!
我差點
把徐文抓起來暴打,你跟我玩什麼腦筋急轉彎呢,我不知道手機上有攝像頭啊。
結果我埋怨人家,其實是我壓根不懂。
聽了徐文的解釋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手機攝像頭,無時無刻都是開著在的,但是隻在後臺執行,一旦破解了手機系統的“後門”,完全可以查到攝像頭在一個月時間之內,拍下來的所有畫面。
哦!原來是這樣。
不過我又不懂了:你怎麼知道哪臺手機,拍到了那天五名學生包了那臺計程車的畫面呢?
這來來往往,幾千個人,你知道他們哪臺手機拍著了。
徐文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後,說:其實問題還是要靠腦子想的,在生物學領域,有一個詞叫趨同,意思是人的習慣,幾乎是固定的,你瞅瞅現在來來往往的人,我敢擔保,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每天都要經過這條街,我只要把這些人篩選出來,然後仔細核對他們的手機攝像,就有機會找出我們要的攝影來。
哦!
我算聽懂了,他的意思是:打個比方,步行街上有一千人,按照趨同效應,這一千人裡面,有將近四百人可能是頭一回來這條街或者說不經常來,但是其餘六百人,幾乎每天都在這條街上走。
只在要在這條街上走,他們的手機攝像頭,就會無意之中記載下來哪輛麵包車,裝載了那四個學生。
找到那條攝像記錄,我們就能夠找到麵包車。
我真懷疑徐文這傢伙要不進監獄,估計能上清華北大,這腦子,真不是一般人,怪不得高中的時候就知道用電腦刷遊戲點卡了。
既然有主意了,那就得付之於行動。
徐文立刻開啟電腦,從包裡抓出一個掃描器。
他說這個掃描器能夠接受到這裡所有手機的訊號,竊取之後,然後破解密碼,就可以檢視他們的攝像頭記錄了。
收集了有一兩個小時,徐文才帶著我們去了他家。
現在他家就是一個工作室,裡面是各種駭客工具,有一個比正常電腦大好幾倍的超級電腦,還有各種各樣的電子竊取裝置,看得我們是目瞪口呆。
徐文笑了笑,說他最近一段時間不打算在家裡住了,要住我們那兒去,乾脆把這兒改成一個工作室。
徐文工作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幾乎無法插手,沒辦法,他的行當太專業了,可不是說打點雞血就能幹的事情。
他一個辛苦工作著,我們三人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能去睡覺休息一下了。
好在徐文家裡房間夠多,三個臥室,我們三一人一個。
在我睡得快要欲仙欲死的時候,徐文突然喊我們:喂!過來一下,過來一下,我找到了。
“什麼,找到了?”
我骨碌著從**爬了起來,飛快的跑向了客廳。
在客廳裡,我看見木秧歌和李濤已經開始強勢圍觀徐文的電腦了。
我也見縫插針,瞄了過去,這不瞄還好,這一瞄,我去!我密集恐懼症犯了,頭感覺暈乎乎的。
原來,徐文的電腦螢幕被分割成了一個個很小的格子,沒一個格子裡面都是大學門口的照片。
他隨意點開了幾張:你們看看,這都是我找到的照片。
“說正經的,麵包車是哪張。”我們都知道徐文又要開始裝了,趕緊扼殺住他的裝逼火焰,現在時間不等人啊,誰有時間挺你在這兒裝逼呢!
徐文乾笑一聲,立馬點開了一張圖片。
這張圖片的位置,相當好,剛好拍到了麵包車的車牌號,而且還拍到了那四個學生。
嘖嘖!
徐文這技術,神了。
“g5645,車牌號是這個,好,咱們去大學。”木秧歌雷厲風行,帶著我和李濤往外面跑。
徐文在後面委屈的喊:喂!你們太不道德了吧?把我當衛生巾啊,用完了就扔!
“靠!要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去?”我站住了,衝徐文招手。
徐文呸了一句:滾,我不去!
這不就得了,一線現場你又不敢去,不帶你去吧,你又嚷嚷我們把你當成衛生巾,唉,真讓我們難辦。
我們三人開車到了大學門口,在這一溜位置裡,找著我們需要的車牌號。
別說,我們真找到了。
那輛車正準備拉客呢。
木秧歌立刻拉開車門,做到了副駕駛位上,我和李濤自然上了後座。
司機聽口音是天津人,剃了個青皮頭,脖子上掛著一根小指粗的金鍊子,不過他的金鍊子,有點褪色,應該是幾百塊錢一根的淘寶貨!
司機見我們上車,衝我們熱情招呼:喲,幾位,你們去嘛兒呢?
“我哪兒都不去,問你一個事。”木秧歌說。
聽說我們哪兒都不去,司機頓時意興闌珊,扭頭不願意搭理我們:問誰也憋問我,我嘛都不知道。
木秧歌立馬掏出警官證,重案組特警啊,她晃了晃手裡的證件,再次詢問: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可知道你這涉及違法經營啊,按照運輸法,你這是要被查扣車輛,而且要重罰的。
那司機見了木秧歌的證件,立馬從大爺變成了孫子,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哎,哎,哎,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你們是警察啊,我要早知道,你們問我嘛,我就答嘛,一句話都不敢含糊。
木秧歌正色,訓斥道:先給我把舌頭捋直了,別一口的天津話,普通話會不會?
“會,會,我不是以為你們聽得懂天津話嘛。”司機現在老實得不得了,用很正宗的普通話問木秧歌:警察同志,你問我問題吧,只要不涉及到高考知識和大學知識,我都能答上來,對了,我先給你背一遍八榮八恥啊!
“少來這沒用的,我問你,最近有沒有五個大學生,找你租車。”木秧歌問。
司機搖了搖頭,說他每天都做很多學生的生意,記不起來哪個是哪個了。
木秧歌亮出照片,遞給司機看:這幾個呢?有印象嗎?
司機結果照片看了一眼,搖搖頭,說真是沒印象,這幾個學生太普通了,又不帥又不高,很難分清楚。
這下難辦了,這司機分不清哪個是哪個啊?
而且還真不能怪他,他一天拉客都不知道拉多少波,記不清裝過哪些學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