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5章 :攝魂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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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5章 :攝魂陣
我果斷的追了出去,聽腳步聲,木秧歌和李濤也在追著。
我順著那道黑影狂跑。
追擊的過程中,我實在有些懊惱,奶奶的,那凶手也太狡猾了,他埋伏在眼鏡男的寢室裡,把眼鏡男給扔下了樓,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寢室門後,或者是躲在床底下。
我們三個人進寢室的時候,第一眼並沒有發現凶手就在我們身邊,當我們跑到陽臺上去看外面墜樓事件的時候,凶手趁機跑了。
這凶手的心理素質真是出奇強大。
越是心理素質如此強大,越是狡猾,對社會的危害也就越大,我還非要抓住他不可,為了那四個死去的大學生,為了被從高樓推下去的眼鏡男,更為了法醫秦明,還為了徐文家裡的狗!
必須抓住他!
我抱著這個信念,把腳下的速度拉到了極限,始終緊緊的跟著黑影。
我從四樓追到了七樓,眼看著就要到死衚衕了,我瘋狂的追著。
突然!
我感覺一腳踩空了,緊接著,我周圍的環境變了。
上一秒,我還在大學的宿舍樓裡面狂跑呢。
下一秒,我竟然,竟然出現在一座野山上面。
這是怎麼回事?
“王文亮,王文亮!”
我聽到身後有喊聲。
聲音十分飄渺,若遠若近。
我咬著牙,猛的一回頭,發現野山上,女鬼姐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我。
她的步子,出奇的慢,像是卡頓了一樣,讓我不得不聯想起了殭屍。
女鬼姐姐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問女鬼姐姐:是你把我帶到這兒來的嗎?
女鬼姐姐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只是往我面前走。
我心裡有些發毛,按理說女鬼姐姐對我沒有惡意的,可是我看她現在的步子,我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鬼姐姐。
於是我又問了他一句:你是女鬼姐姐嗎?
女鬼姐姐依然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並且喊著我的名字:王文亮,王文亮。
在女鬼姐姐離我還有三四米的時候,突然,女鬼姐姐的臉變了。
她本來被長頭髮遮住的臉,變得十分漂亮,趙燕!
曾經那個喜歡人皮皮草的女變態。
怎麼又變成了他?
下一秒鐘,趙燕的臉又變了,變成了林川。
風補影的大師兄林川,在龍虎山的時候,被女鬼姐姐殺了的林川。
林川的臉幾乎是扭曲的,緩緩向我走過來,走得步子一瘸一拐的,像是要找我索命似的。
我拼命後退,後面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兩米來高,我也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大的勁,竟然縱身一躍,上了石頭。
林川一步步的逼近,我感覺是我的心魔犯了,不然怎麼我怕什麼,什麼就過來呢?
林川、趙燕、女鬼姐姐,還要來什麼?
我壓根不敢多想。
我往石頭下面一瞧,發現下面是一片寬闊的水域。
再加上我聯想起心魔其實給我的都是幻覺,我完全可以從石頭上面跳下去,跳到海里去,應該還有一絲絲的生機。
我才想跳,忽然,一道白色的影子飄了過來,一把把我給按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
我大呼小叫著。
而這時,我又回到了教學樓,面前是一嘴鮮血的木秧歌和滿頭冷汗的李濤。
我搖了搖頭,把神先回回來了,然後問木秧歌:你的嘴是怎麼回事?
李濤在一邊著急的說:亮子,這次不是秧歌,咱們兩個估計就交代了。
“怎麼回事?”我都被搞懵逼了,壓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木秧歌擦乾淨嘴角的鮮血,說我剛才被人攝魂了,然後情不自禁的上了陽臺,如果不是她回神回得早,沒準我和李濤兩人已經向下縱身一躍。
簡直不敢想!
“我操,這麼危險?”我這才知道,原來剛才的幻境,並不是心魔,而是凶手給我們設下的圈套。
木秧歌站起身,走到死角的一個角落裡面,拿起了一個罐頭,遞給我。
我問這罐頭是啥,鼻子還忍不住過去嗅了一下,差點沒有把我給薰吐。
原來這就是一個屍油罐子。
木秧歌說這裡有人擺了攝魂陣,剛才那凶手,就是故意**我們上勾的。
她說她也中了攝魂陣,不過她奶奶教過她破攝魂陣的辦法,就是咬破舌尖,讓痛感充盈全身,這樣攝魂自然可以解決了。
我摸了摸額頭,全是冷汗。
幸虧我們木秧歌也會一些“術”,如果她是個行外人,沒準我們的下場就和眼鏡男一模一樣了。
媽媽的,我嚥了一口唾沫,回想起剛才那凶手的心思,真心歹毒啊。
他先用眼鏡男的死,讓我們放鬆警惕,接著我們追擊的時候,不小心踩入了他的陷阱。
他真可謂是步步為營,環環相扣,只是失算木秧歌會破解攝魂術這一招了。
“他不光是用那男生的死來讓我們掉以輕心,我估計,他還會偷走眼鏡男的手機。”木秧歌一下說到了重中之重。
對,眼鏡男有一張照片,是那四個死去大學生生前參加儀式的地方。
既然凶手這麼忌憚眼鏡男的照片,那說明照片有至關重要的線索。
“可不是麼,我們先下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手機。”李濤插了一句,我們三人立馬下樓。
回到了眼鏡男的宿舍,我翻了很久,也沒有見到手機。
找了十分鐘,我們三個一無所獲,只能悻悻下樓。
在出寢室樓門口的時候,我們剛好遇見了獨眼老左。
老左冷笑連連,用很冷冰冰的話語對木秧歌說:怎麼樣,警官同志,我都說了,這女人,不能進入這棟樓,怎麼樣,出事了吧?死了一個學生!
“他是被壞人害了的。”李濤出面維護木秧歌。
老左繼續嘲諷我們:壞人害的?我看就是你們害的,這件事情,你們公安局解決吧,對了,別說是我們寢室監管不力,要不然,我就把他給捅給媒體,讓媒體的人做點文章吧。
媽的,這老頭還挺難纏的。
木秧歌在這兒碰了一鼻子灰,帶著我們兩個離開了宿舍樓。
宿舍樓的門口,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他們竊竊私語。
“嘖嘖,又是裡十八棟啊,這棟宿舍,簡直是鬼樓。”
“鬼樓是鬼樓,還不是人作祟?剛才我聽老左說了,說有
個女的非要進這個樓,這個樓早些年就有算命先生說了,說這裡壓根不能進女人,那女的不信邪,非要上去,這下好了,出事了吧。”
“唉,現在的人怎麼不信邪呢?”
聽到這些竊竊私語的評論,木秧歌的肺都快氣炸了。
不過他沒有跟這些學生一般計較。
只是暗暗發狠,說一定要抓住那個凶手,那個歹毒狡詐的凶手。
我們三人走在半路上,有些垂頭喪氣,本來掌握到了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可惜被凶手捷足先登了。
咱們是什麼好沒落到,反而還死了個學生。
太鬱悶了。
走著走著,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唉!徐文不是駭客麼?看他能不能透過那個手機號,來找到手機裡面的資訊?
“對!這個可以有。”
“只能這樣了。”木秧歌覺得希望比較渺茫。
但希望再渺茫,也應該試一試,總比我們大海撈針強一些吧?
說幹就幹,我們三人在學校邊上找了個奶茶店坐了下來,我一個電話把徐文約了出來。
半個小時之後,徐文過來了。
他一頭的灰,帶著個黑色的帽子,帽子上沾染了不少灰塵,黑色的帽子都變成白色的帽子了。
我打趣的說:你這是去黃土高原泡妞去了?
“別提了,打掃一下午的衛生。”
“你家不是挺乾淨的嗎?”我有些驚訝徐文竟然會主動打掃衛生。
徐文說搬到我家裡去了。
“開玩笑吧,你家裡那麼豪華不住,為啥住我家裡?”我很好奇這個問題。
徐文說他現在不敢一個人住了,生怕他的命和狗的命一樣,平白無故去見了閻王爺,我們家裡有個陰人高手餘大爺,住著有安全感。
接著,他很不耐煩的說:趕緊吧,收拾完這個破案子,我也好搬回去住,你們家連個中央空調都沒有,我有富貴病,不知道?
靠!住我的房子還裝逼?
我也不和徐文廢話了,把事情經過都講了出來,問他能不能透過手機號,來查到手機裡面的資料。
徐文聽完了,睜大眼睛盯著我們,用很浮誇的語氣說:喂!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把我當成天下第一的駭客了?知道這種技術有多難嗎?透過一張sim卡號,來確定sim卡手機裡的資訊?你們怎麼不讓我去入侵美國安全部呢?
“你就說能不能吧?”木秧歌打了個響指:如果能,過兩天就放假!
“放假?真的?”徐文聽到放假,眼睛都直了,一拍桌子:儘管這項技術非常難,但是,我覺得我沒有問題,來,現在開始工作。
徐文立馬從包裡掏出一臺膝上型電腦,和一臺解碼器,然後問木秧歌要基站密碼。
木秧歌哪兒知道什麼叫基站密碼啊,只能打電話問公安局監測部門。
問了半天,才把密碼搞到手,給了徐文。
徐文晃了晃解碼器:不需要了,我已經解開密碼了,你們公安系統,辦事真是不效率,還不如我手動解得快呢!
靠!
我狠狠一拍桌子,這都什麼時候了,徐文你這狗日的還在裝逼?
不過不得不說,你這個逼,我給九分,還有一分,是怕你驕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