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27章 :血祭

正文_第127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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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7章 :血祭



司機記不清楚到底載過那四個同學沒,我們也不能強迫,只能鼓勵他好好想。

想半天,司機還是沒想起來。

這時,李濤插了一句話:對了,我想起那幾個大學生的特徵了,其中有一個人,被蒙著眼睛。

對,蒙著眼睛。

眼鏡男不是說了麼,在上面包車的時候,眼睛被人矇住了,所以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這一說,司機算是記起來了,他一拍大腿:“嗨!你們怎麼不早說呢,我記起來了,是有這幾個大學生,其中一個還被人蒙著眼睛,我當時還以為是碰上黑社會綁架了呢,結果他們說是同學,然後蒙著眼睛的那個哥們,和其餘四個聊得還挺嗨!”

“記起來了就好,他們最後去了哪兒?”木秧歌問司機。

司機說去了“西田”。

西田是我們市外的一個郊區,北郊的一個縣城。

木秧歌問司機:你沒記錯?

“必然沒記錯啊,我做生意,都是做市內的,結果那幾個大學生讓我去西田,我當時收錢收了一百四來著。”司機又想了想,確認沒錯後,斬釘截鐵的說:肯定沒跑,就是一百四,咋了?那五個大學生犯事了?我瞧他們就不是什麼好鳥,媽的。

木秧歌說那幾個大學生沒犯事,只是都死了而已。

噗!

這下可把司機給嚇尿了,他慌忙舉起雙手,說:警察同志,你們可要明察秋毫啊,人,不是我殺的,真的,我就一老實跑出租車的,這輩子都沒犯過壞事,犯過最大的錯誤就是闖紅燈了。

搞了半天,這司機以為我們是來抓他的。

我笑著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讓他不要緊張,我們已經確定凶手是另有其人了,和他沒關係。

司機這才鎮定下來,開車帶我們去西田。

“得了,這一趟我不收錢,算是免費為人民政府服務了。”

司機這覺悟還挺高,不過我們也不是不付錢的人,下了車,我給了一百四,和上次那幾個大學生一個價錢。

下車的時候,司機指著不遠處一個荒廢的教堂說:他們當時就是去了那兒,至於幹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揚了揚手,跟司機告別,和木秧歌、李濤進了教堂。

這教堂是個西式教堂,大概是解放前留下的。

解放前那會,不少傳教士來中國傳教,很多傳教士還專門找縣長申請了一波錢建教堂。

還真別說,當時那些當官的,搜刮民脂民膏,哪兒糟了饑荒都不會撥錢,偏偏洋大人一開口,這錢,十拿九穩。

那些傳教士裡面,的確有好人,開粥鋪,賑濟災民的,的確為當時青黃不接的民生,出了一份力。

只是這些年,信西洋教的教徒,越來越少,當地也不支援興辦教會了,慢慢的,這些教堂就變成了遺留產物,給廢棄掉了。

我們三人進了教堂。

教堂裡破破爛爛的。

都爛得沒邊了,四處都是水漬,想來是下雨飄進來的。

木秧歌說:那五個大學生,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集會呢?

“唉,還別說,這地方,昨天或者前天

都有人來過。”我撿起地上一個牛奶盒子說。

“是嗎?”木秧歌問。

我把牛奶盒子遞給他:這牛奶大家都喝新鮮的,你看著牛奶的出廠日期,就在前天,所以我猜昨天或者今天有人過來呢。

“恩!”

木秧歌給我豎起一大拇指,誇我適合幹警察這一行,說我觀察力細緻。

我說都是跟你學的。

我們在整個教堂裡面尋找,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也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事情,除了這裡有人來過意外。

一個廢棄的教堂,有人來過,並不能說明這裡不正常。

一些農村的小孩,也有可能帶上小夥伴來廢棄教堂裡面來躲貓貓,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這沒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啊,至於眼鏡男說的,奇怪的儀式?”我有些不太確信了。

“每個角落都搜了嗎?”木秧歌一邊找著,一邊問我。

我說差不多都搜了。

實在搜不到什麼,那隻能收工了,我們白忙活一場,線索到這兒,也斷得差不多了。

想想凶手現在還逍遙法外,我真是恨得牙齒直癢癢。

以前的我對那些犯罪行為沒什麼概念,所以對犯罪分子沒太大的仇恨,但是現在,我真是恨極了這幫人渣了。

五個大學生啊!

那些大學生不管人品怎麼不濟,又或者學習成績太差,但總是家裡的驕傲,是家裡的希望。

尋常人家,要是兒子死了,那真和天塌下來差不多。

有些家庭,甚至從此一蹶不振。

那個凶手,為了一己之私,就毀了五個家庭,這樣的惡行,實在是讓人噁心。

我咬著牙,準備和木秧歌離開。

就在快走的一瞬間,木秧歌給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指了指我後面。

我回頭一瞧,發現李濤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通靈狀態。

他閉著眼睛,緩緩的往前摸索著。

說來也怪,李濤現在根本沒有睜開眼睛,卻能夠精確的躲開腳底下的雜物,並且準確的穿梭在教堂裡面。

莫非這通靈的人,真的不需要用眼睛來看東西了?只要用心看東西?

我和木秧歌小心翼翼的跟著李濤,躡手躡腳的走著。

我們倆甚至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打擾了李濤的通靈狀態。

他一邊走著,還一邊說話:我看見……我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我趴在李濤耳邊,小聲問他。

“我看見那五個大學生了。”

“什麼?”我被李濤這句話驚呆了,要不是及時把手掌放在嘴巴里面咬著,沒準我還得叫出聲呢!

我是真想不到李濤竟然通靈看見了五個大學生,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發了癔症,還是真的通靈在。

我給木秧歌遞了一個眼神。

她也回了我一個眼神,意思是說:繼續看情況,千萬不要大聲說話,以免吵醒了李濤。,

我們三人繼續跟著走。

李濤一直往前走,不停的走,直到走到了教堂的角落裡,他兩隻手伸在教堂的門上,摸索著。

他摸了半天,我和木秧歌也不知道他在摸索個什麼在。

最後還是木秧歌機靈,她伸手在牆壁上面敲了敲。

裡面發出了兩聲悶響。

砰砰砰!

我立馬察覺了,這裡面有暗門!

我對著牆壁就是一腳。

轟!

牆壁被我踹出了一個洞。

我往裡面一瞅:有收穫!

接著,我又不停的對著牆踹,把一面還好的牆壁給踹得千瘡百孔的。

最後,我一用力,直接把這個牆壁給踹爆了。

裡面,還有一個房間。

房間裡擺著一個黑色的木臺。

臺子上,我看見整齊的羅列了五枚心臟。

心臟似乎受了某種保護,竟然還在劇烈的跳動著。

轟轟轟!

轟轟轟!

我隔著很遠,聽見心臟跳動的聲音。

我知道了,原來剛才李濤說的五個大學生,原來指的是他們的心臟啊!

只是有個疑問,明明第五個大學生,也就是下午死去的那個眼鏡男,他的心臟,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啊?

難道?

這時候,木秧歌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聽了一陣後,說:我知道了,我知道那個人的心臟在哪兒,他就在--我面前。

掛了電話,木秧歌跟我說:下午,眼鏡男的屍體送到了太平間,晚上太平間工作人員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的心臟不見了。

警方第一懷疑,心臟是被工作人員給卸下來了。

要知道,一幅人工心臟,能在黑市上賣不少錢呢。

現在看來,心臟沒有被醫生偷去,而是出現在這個奇怪的教堂裡面。

“對了,那個眼鏡男,心臟才被偷就出現在這裡,這說明?”我心裡隱隱有些發毛。

木秧歌給我接下了這句話:這說明,那個凶手,也在晚上來過教堂?

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凶手來了教堂,也許他根本就沒走,還在教堂裡面。

哈哈哈!

我和木秧歌正毛著呢,突然間,教堂裡面傳來一聲清脆的笑聲。

我們循著笑聲望過去,發現教堂門口,多了一個人影。

人影正緩緩的向我們走過來。

不過他的聲音倒是洪亮,隔著很遠,我都聽得清。

“現在的警察辦事效率這麼高嗎?管我的事管得這麼緊,那就不要怪老夫了。”

這人的聲音很熟悉,我似乎在哪兒聽過。

仔細一想,我一拍大腿:你是獨眼老左!

沒錯,聽他的聲音,他就是學校宿舍樓裡面的樓管,瞎了一隻眼睛的老左。

老左哈哈大笑,說我們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在學校的時候,我們三個就應該跳樓自殺的,結果到現在還活著,而且還查到他“主人”的血祭地來了。

“血祭地?”我聽不到老左在說什麼。

木秧歌也挺迷茫的,她精通一些陰術,可是她似乎也沒聽說過血祭地這個詞啊!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老左的笑容,開始變得陰騭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