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24章 :奇怪的儀式

正文_第124章 :奇怪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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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4章 :奇怪的儀式



一般瞎子我也見過不少,天橋上算命的多的是,他們的眼睛瞎了,都是閉著的。

可這獨眼老左的瞎眼啊,那裡有一個大大的窩,像整個眼珠子被人挖出去了一樣。

獨眼老左發現我在仔細的盯著他的眼睛看,咳嗽了兩聲。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十天,收回了眼神,說我們要去查案子,先走一步。

獨眼老左連忙拉住我,說不能去。

我說為啥不能去?

獨眼老左說這棟樓以前有高人看過,不能讓女人進來,帶女人進來,那是要出問題的。

我呸!我還就不信了,這樓裡沒人帶女生進去過?

現在大學生不有好多在寢室裡幹那啥事的嗎?

木秧歌也不信邪,扭頭就上樓。

最後獨眼老左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目送我們上樓,他戀戀不捨的在我們屁股後面嚷嚷,說警察同志,規矩不能破。

呸!

誰知道你是不是嚇唬人的。

我們幾個上了四樓,找到了407寢室。

寢室因為好幾天沒住人了,開啟之後傳出了一股黴味。

黴味來自垃圾簍,裡面全是一些吃剩的飯盒,泛著種種惡臭。

木秧歌跟我說:亮子,來,把我說的全部記錄下來。

我在桌子上面隨便找了個本子,開始記錄木秧歌說的話。

“這四個學生,平日裡喜歡吃快餐,生活條件並不是很好。”

我給這句話記在了紙上。

木秧歌又打開了電腦,看了看電腦裡面的內容,發現電腦上竟然一個遊戲也沒有。

她又說:四名學生不愛玩遊戲。

“這也要記錄嗎?”

“當然了。”木秧歌說:大學裡不玩遊戲的學生肯定有,可是你見過一個寢室都不玩遊戲的嗎?

這說得也對,一個寢室,多少有兩個玩遊戲的,而且即使不玩遊戲,也會下個遊戲,偶爾耍兩把。

木秧歌又開始在房間裡面到處找,竟然還發現這四名學生……收藏了不少的佛學典籍。

這不禁讓我們想起王保家裡搜查的時候。

王保家裡,超多的佛學典籍。

“咦?竟然和王保家一模一樣的情形?”木秧歌來了精神,不停的搜尋著,不光在桌子上,找出了不少的佛學典籍,而且還在衣櫃裡面,翻出了很多的瓶瓶罐罐。

她打開了其中一個,聞了聞,頓時捂住了鼻子:這是……屍油!

我連忙上前,聞了聞,的確是屍油!

上次我遭遇那個人皮變態的時候,那人皮變態就有收集屍油的習慣。

“這些瓶瓶罐罐,我得拿回去檢驗一下。”木秧歌扯了個黑色的塑膠袋子,把這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都裝了起來。

我們正搜尋得帶勁呢,突然,門口傳來一聲大喝: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翻我同學的寢室?

說話的人站在門口,帶著個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比較矮小瘦弱,口音也不是標準的普通話,帶著很弄的南方口音。

我笑著遞了一根菸過去,說我們是警察,來這裡查案子的。

這位同學頓時從剛才的光

明正大,變得有些畏畏縮縮的,陪著笑,雙手接過煙,訕笑著說:既然是警察叔叔,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隨意。

“唉!彆著急走,我問你一些問題。”我現在已經很有點警察的味道了,什麼事情都講究一個刨根問底。

眼鏡男被我喊住了,十分不情願的站住,點著了煙,等著聽我問話。

我問你的這幾個同學成績怎麼樣。

說到成績,眼鏡男臉上浮現了一抹輕蔑的神色。

他跟我說,這房間裡有四個人,王水生、胡軍、李鬥、毛傑。

王水生是個成教生,也就是讀成人教育的,因為專業插班在他們班,所以才住在這個寢室,論成績,那是稀爛得不能再稀爛的,毫無成績可言。

胡軍和李鬥都是正兒八經考進這個大學的,剛入校成績不錯,可是這兩年,不怎麼上課,考試有時候也不去,成績當然是一落千丈了,能不能拿到畢業證還是兩說呢。

至於毛傑嘛!寢室裡成績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哥們了。

這哥們蠻喜歡學習的,但有個惡習,喜歡出去通宵打遊戲。

但成績再怎麼樣,在他們寢室那絕對是鶴立雞群。

說到這個,木秧歌突然反應過來了:不對,這些電腦裡面一個遊戲都沒有,但他們是玩遊戲的,那次出事,聽毛傑說,就是去網咖通宵回來。

對啊,這就是個大疑點,為什麼去外面玩遊戲的人,寢室的電腦裡面會不裝遊戲呢?這於情於理,說不通啊。

眼鏡男聽我們懷疑的點,頓時笑了,他冷笑著說:警察同志,說出來怕你們不相信,除了毛傑之外,另外三個學渣,還特麼有信仰,說住的地方,不準安裝遊戲,說這會玷汙了寢室家的氛圍,這不是扯淡麼,你特麼學不好,遊戲也不玩?你在大學裡幹什麼來了。

我總覺得這個眼鏡男優越感太足了,足得我和說話老大的不舒服,人家成績差的,就不能有點信仰了?

但我為了不傷害眼鏡男的情緒,讓他繼續說。

眼鏡男又說:這幾個傢伙,還特別喜歡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裝神弄鬼的。

“恩?”

當眼鏡男說“裝神弄鬼”四個字的時候,我們都被吸引住了,扭頭看著他,想聽他說說看,到底這四個學生怎麼裝神弄鬼了。

眼鏡男說那四個人裡面,除了阿杰,其餘幾個人,天天神神叨叨的,說他們不用上學,有這個那個的保佑,都見鬼了唄。

我和木秧歌對視了一眼,沒成想,這裡面還有這事啊?

“對了,他們前段時間還說要去請仙呢,問我去不去?呵呵。”眼鏡男又抖出了一個祕密。

我回他:然後你沒去?

“當然去了,我這個人就喜歡看看神經病人到底在幹些什麼。”眼睛男拍了拍胸脯。

我心說這人一面瞧不起同學,一面又加入他們的請仙聚會,這不是扯淡麼。

但我臉上沒表現出來,熱情的又遞了一根菸,問:那他們到底在幹啥呢?

“嗨!擺一地的瓶瓶罐罐,還假裝別人做儀式,我看得相當無聊。”

“你知道他們在哪兒做的儀式嗎?”木秧歌插話問。

眼鏡男怪笑著看我們,說我們警察也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木秧歌被問得噎到了,我腦子快,回了一句,說不是愛看,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警察好查案。

眼鏡男這才大喇喇的說:這才是怪事呢,我要去參加他們的儀式吧,他們說我是第一次來,不能讓我知道路,我去的時候,是坐學校邊上招的一輛麵包車過去的,麻痺的,他們還給我帶了個眼罩,生怕讓我知道他們去哪兒。

“原來你也不知道啊。”我不無嘆氣的說,如果這個眼睛男知道,那案子又有新的線索了。

木秧歌、李濤兩人也頓時悶悶不樂起來。

誰料,眼鏡男又說了一句話,徹底燃燒起我們的希望。

“不過誰讓我智商高呢?我趁著他們做儀式的時候,偷拍了一張照片,拍的就是那個屋子外面的環境,我給你們看看。”

靠!

有照片就好說了,只要有屋子外面的照片,這個地方不管是咱們市的哪裡,我們都必然能找出來。

畢竟現在的科學這麼發達,又有衛星定位,只要搜尋一下衛星圖片,就能夠定位。

我們幾個喜出望外,眼鏡男伸手掏手機,他掏了幾下,沒有掏出來,最後不好意思的笑笑:手機放在寢室充電呢,不好意思哈。

說完,他又跑回了宿舍去拿手機。

趁他離開的時候,木秧歌湊到我耳邊說:怪不得毛傑當時沒有死,看這男生的描述,毛傑和寢室裡其他三個似乎併合不來,但毛傑是個老實人,估計有怨言也會忍住不說。

“我也發現了,不然的話,他們寢室四人遇難的那天晚上,大家一起去撒尿,阿杰不會不跟著,就因為這個,毛傑撿回了一條命,可惜啊,最後還是……死了!”

我不無惋惜的說。

“誰說不是呢。”李濤看了看錶,說都過去五分鐘了,怎麼那個小眼鏡還不來呢?

我讓李濤不要著急,那小眼睛,優越感這麼強,沒準還在磨蹭,等我們八抬大轎把他迎出來呢。

我們三人又在原地等了幾分鐘。

這會兒,我們突然預感事情不對,衝向了小眼鏡的宿舍。

他宿舍裡面空無一人。

我們明明瞧見他進的宿舍啊?莫非他是土行孫?

在我們三個發愣的時候,窗戶外面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有人跳樓了。”

“啊!好可怕。”

“救護車,趕緊叫救護車。”

“還看個屁的熱鬧啊,找醫務室,給醫院打電話啊。”

有人跳樓了?

我們三人連忙衝到了陽臺上面,果不其然,我們看到樓底下,一個男生四仰八叉的躺在血泊了裡面。

看那男生的衣著,一定是眼睛男,那黑白奶牛色的襯衫,我可沒見過第二個人穿過。

“媽的,肯定是凶手乾的。”李濤只是逗,並不傻,他猜眼鏡男在這關鍵時刻跳樓,必然有蹊蹺。

而在這時,我感覺身後有動靜,一回頭,發現一道黑影從門口跑了過去。

“凶手在那兒,追!”

我大聲喊了一句,追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