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兩朝聯手

兩朝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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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朝聯手

兩朝聯手

姬弘兒時的人生有如籠罩在烏雲深處,窒息、灰暗,而沒有出路。懦弱卻頑強的母妃,肆無忌憚的李貴妃,虎視眈眈的下位的嬪,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個幼小的孩子無從呼吸。

直到他十二歲那年,他那素未謀面的皇姐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劈開了他身邊層層疊疊的蓋日烏雲,牽著他的手,從那黑暗深處走了出來。

青麓一走五年,姬弘身為太子也並不能前往青州探望,那許多的念想終究是統統攢在一起,讓這個少年紅了眼圈。

青麓仍舊是十六七歲的模樣,而姬弘已經十八了,站起來比青麓要高出一個頭來,倒是讓青麓一時有些恍惚於歲月荏苒。

兩人久也未見,一時之間連寒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青麓怔了片刻,忽地“撲哧——”笑了,道:“宣博這一回長大了不少,我這個當姐姐的,看起來倒是像妹妹了。”

姬弘下意識地撓了撓頭,稍稍有些靦腆,偏開眼去,看到青麓身後的二人,立刻吩咐下人給他們擺好椅子。

等大家坐定,姬弘才疑惑地問青麓:“皇姐,後面這位是……”

青麓看了看半鬱,眉頭抖了抖,半鬱這身份,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倒是半鬱自己介面道:“回稟殿下,民女乃是謝氏謝徑的孫女。”

青麓在心底裡暗自為姬弘的魄力鼓掌,總算半鬱也有把“民女”這兩個字說得不陰陽怪氣的這一天。

姬弘“哦”了一聲,看了看青麓,發覺青麓與半鬱相處甚是隨意,因而猜測這是青麓平日的近友,看半鬱的臉色頓時也親切了一些:“謝老將軍的孫女?是謝茉還是謝蓮?”

半鬱嘴角頓了頓,面無表情地回答:“民女謝楓,是謝家第五女。”

姬弘雖然沒反應過來,但還是立刻“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隨即“咦”了一聲:“你難道是當初謝家失蹤的……”

謝家當初除夕夜大少爺和五小姐一同失蹤,也算是一時間鬧得滿城風雨。不過很快謝家小將謝渺在除夕之夜平亂有功,對謝家的賞賜之重也將那些事情壓了過去。唯獨謝賢妃謝青偶爾還會提起謝瀚、謝楓二人失蹤的事情,想拜託武帝和姬弘幫忙尋找。

半鬱正鬱悶著還沒來得及回答,便看見姬弘拿驚悚的眼神看向了青麓,這眼神裡的意思分明是,姬弘誤以為當初謝楓、謝瀚失蹤的事情,也是他這位皇姐導致的。

青麓頓時頭疼,半鬱見狀唯恐天下不亂地回了一句:“殿下英明。”

臨淵挑了挑眉,插了一句嘴:“如今從外面看,這已經是一場波及頗廣的戰爭了,朝廷打算如何應對?”

姬弘從前隨著臨淵學習過武術,對臨淵頗有些孺慕之情,聽臨淵這麼問,立刻正色回答:“如今著墨大軍分別進犯南北兩朝,又多次攻城略地,實在是欺人太甚,南北兩朝雖素有嫌隙,但如今大敵當前,本也該摒棄前嫌,先聯手對外。”

青麓讚許地點了點頭,姬弘得到鼓勵,立刻繼續道:“大皇兄與小痴皇嫂還有楊思恆將軍已經率先遣前往庸州,而子桑有知將軍也已整裝,即將前往麟州一帶與南晉的軍隊匯合。謝徑老將軍、子桑榴老將軍將留守京城,謝渺、楊思久二人則負責糧草押運。”

青麓唔了一聲,小痴皇嫂這個奇特的稱呼聽起來也頗像小痴的風格,青麓默默估算了一下小痴那種不死之身所蘊含的無法估量的力量,頓時對庸州情勢安心了不少。

臨淵稍稍點頭:“那南晉那邊派出的人是那些?”

姬弘伸手向身後隨侍的太監要了南晉送來的國書遞給青麓,半鬱也算是出生武將世家,隨手拿了過去想要看一眼南晉派出的是什麼人。臨淵此時倒並不急,也沒說話。

姬弘看向青麓:“皇姐如今回來了,便也呆在皇宮裡面幫忙統籌可好?十二皇叔平日裡實在是不常出現,我又剛剛開始主持政事,也很擔心自己做的決定是否有錯,皇姐可否幫忙參考?”

姬弘不擅長政事的話,青麓自然更加不擅長,只是姬弘這麼說出來,青麓倒也無法推拒。

臨淵點頭表示贊同,轉頭對青麓道:“你我的身份都**,不適宜上戰場去,倒是留在此處更為穩妥。”

青麓聽這話便立刻明白臨淵的意思。臨淵雖然這麼說,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著墨畢竟是臨淵的弟弟,而且目標是衝著臨淵來的,臨淵並不想跟著墨兵刃相向。

青麓正要點頭,便聽見一旁的半鬱忽地冷笑了一聲。青麓每次聽到半鬱冷笑便忍不住頭皮發麻,這時候下意識地脖子僵硬,緩緩地回過頭去。

半鬱這一回冷笑倒不是衝著青麓的,卻是向著臨淵。臨淵面不改色地挑眉看著半鬱,等著半鬱的後文。

“臨淵,”半鬱亦挑著眉毛,“你想置身事外,恐怕有人不想給你這個機會。”

青麓皺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半鬱攤開手裡那張國書,青麓和臨淵低頭一看,頓時都一時無話。

南晉的國書寫得簡略,只是粗粗列出各家派出的人和軍隊的配置而已,從下而上只看著最下面一行大字寫了:

任命韓氏容昔為督軍。

面對這種戰爭,誰家都不想自己的世子有任何閃失,那容昔既然娶了韓昀,自然算是韓家的女婿,替韓氏出面也無可厚非。

接著向上一行是:

任命趙氏趙驥為將軍。

果不其然,趙氏派的也是次子趙驥,而留下了長子趙騏守城。

最上面最濃墨重彩的字則是:

南晉三軍總元帥魏氏長子琅玕公子魏陵遠。

這一句還像是生怕北周的人不知道魏陵遠是何人一般,特意加上了一句“琅玕公子”的字樣。臨淵盯著那巨大墨黑的字,居然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

姬弘不明所以,只看青麓和臨淵臉色都不大好,因而問道:“這國書有何不妥麼?”

青麓回過頭:“恩……呃……拇……這個……”

半鬱斜著眼睛睨了青麓和臨淵一眼,徑自揭了臨淵的底:“殿下有所不知,這國書上面所指明的南晉的總元帥,也就是那位著名的‘南晉魏氏琅玕公子魏陵遠’,如今便坐在您面前。”

姬弘的目光在虛空中晃了三四下,才終於帶著某種肝膽盡裂的神色落在臨淵身上:“你……臨淵……你……魏……”

臨淵扶額:這天底下他熟悉的人難道都有拖人下水的癖好麼?

姬弘一時之間簡直不敢直視臨淵,臨淵正襟危坐,勉強是在“北周侍衛鍾遠”和“南晉琅玕公子魏陵遠”之間找到一個平衡。

姬弘神色都有些恍惚地看著臨淵,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道:“怪不得!”

青麓急於打破尷尬的氛圍,介面問道:“怪不得什麼?”

姬弘對著身邊的太監耳語兩句,那太監匆匆跑開,姬弘這才回答道:“前兩日,南晉送來的國書裡面居然夾著一封信,信封上寫著給南晉元帥,我還想著想必是不小心夾在裡頭髮過來了,打算讓子桑有知回頭捎到戰場上去。”

青麓皺眉,看向臨淵:“南都有人知道你會到北周皇宮來?”

臨淵笑了一聲:“這不難猜,既然他們敢任命我做元帥,想來祁鳳山下監視我們的也不只一批人馬。”

說話間,先前離開的那太監便步履匆匆地託著一封信跑了過來。

臨淵接過那封信,信封上印泥尚在,顯得好像從未有人動過一樣。臨淵輕笑了一聲,姬弘頗為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要說姬弘沒看過這封信,那真是說出來鬼都不會信。素有嫌隙、如今勉強合作的一方寄給主帥的信不小心寄到自己手上,姬弘要真的能忍住不看,那可不是君子的問題了,簡直是作為一個君主的無能。

既然姬弘已經看過,說明信裡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內容,臨淵也就大大方方地在眾人面前拆了信封,抖了抖鋪展開信紙,稍稍詫異了一下。

“子陌寫來的。”臨淵看著那封沒有署名的信上的字道,見旁人都一臉茫然,便隨口解釋道,“子陌就是南晉派出那位督軍容昔。”

信上內容不多,寥寥數筆寒暄的口吻問了臨淵好,附上了南晉已經探查到的著墨的行軍圖和南晉那邊打算的布軍圖。

既然以這種方式傳來,容昔想必本來也沒打算瞞著姬弘那邊,臨淵看過之後,目光在容昔最後那一句上逡巡了兩圈:

“躍之、筱卿與我皆與子桑將軍同日動身,盼元帥早日到達。我與夫人皆安好,勿念”

臨淵神色絲毫沒有破綻,而是直接將信給了姬弘,道:“子陌這張圖想來是要給北帝過目的,既然北帝病重,便理當由太子過目。”

姬弘面色微紅,收下那張圖。他當初自然偷看過這封信,這兩張圖也已經臨摹了下來,這時候反而覺得頗為尷尬。

臨淵眼見著姬弘的表情瞬息萬變也並不拆穿,只問道:“殿下,子桑將軍預計何日出發?”

姬弘立刻回答道:“三日後。”

臨淵略一思量,覺得時間尚且還夠他回一封書信,因而道:“殿下,請賜紙筆。”

姬弘立刻吩咐人去拿文房四寶來,臨淵回頭對半鬱道:“聽說丹毛燕能僅憑氣味而送信,不知這封信上殘留的當初寫信之人的氣味夠是不夠?”

半鬱別了彆嘴:“別裝了,臨淵,你要不是確定肯定夠,哪會先要紙筆?”

作者有話要說:

阿笙:我就說嘛,臨淵你想要置身事外,著墨才不會放過你,就算著墨放過你,你家人也不會放過你……

臨淵(冷笑):究竟是誰不肯放過我?

阿笙,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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