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2章

第102章


極品少爺 契約婚嫁 惡魔總裁的玫瑰假新娘 純屬意外:飛撲優質男 豪門一次交易:吻上純純妻 黑道帝王的腹黑妻 混沌雙刀 明月心 深夜陰陽師 遺孀

第102章

第102章

“因您和容公子皆受了傷,聽聞容公子如今還未醒來,而且太醫說凶多吉少,長公主殿下大怒,已經將此時吿到陛下面前了,至於指使者,奴婢還未得到訊息。”

虞憐細細思索著,長公主將此事告知陛下,那臧凌霄的身份估計是瞞不住了,若是此次能借謀害皇嗣一事,將那些人一網打盡,但是能省了不少功夫。

她正想著事情,院外傳來了說話聲,原來是袁宛之帶著太醫來了。

袁宛之剛到門口,就看到虞憐滿臉笑意看著她,她心裡一澀,忍不住哽咽道:“憐憐,都怪我不好,明明知道你不舒服,還將你叫出去,害你受了傷。”

她前期看著虞憐被虞瑾抱回來,臉色白如紙,昏昏沉沉躺在榻上,而且受了不少傷,她心裡極為愧疚。

“宛宛,這不是你的錯,無需自責,你能來看我,我很開心。”

虞憐笑著伸手摸了摸袁宛之的頭,她看著好友紅通通的眼睛,忍不住打道:“不過,你的確也有責任,你若是能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原諒你。”

袁宛之聽虞憐這麼一說,當下就連忙點頭道:“你說,我自然答應!”

“當我嫂嫂。”虞憐看袁宛之和自家大哥兩人皆對彼此有意,若是能讓他們**彼此心意,倒也是一樁美事。

“憐憐,你如今都受傷了,還有此等閒心理會這些事情?”袁宛之無奈地笑著,伸出手指點了點虞憐的手背。

“我如今沒事做,自然有這等閒心,你應不應?”虞憐其實是不想去思考臧凌霄的事,她想轉移注意力,不想滿腦子都是他。

袁宛之看著虞憐真摯的目光,害羞地支支吾吾道:“這要看以後,而且你大哥也不知道怎麼想呢。”

“我大哥見了你都走不動道,還能怎麼想呢?”虞憐滿臉壞笑看著袁宛之。

“說到此處,我和你說一個祕密,是昨日我偷聽牆角聽到的,和你有關。”袁宛之一臉神祕,然後將她偷聽的事告知虞憐。

昨日她和長公主一起去探望容濂,那時候約摸是晚間,長公主正在和太醫說話,而她站在容濂榻旁,聽到了他說夢話。

容濂眉頭緊皺,薄脣輕啟,突然說了一句:“憐憐,等我。”

而且流了淚,她看著容濂眼角的淚痕,心裡覺得詫異極了。

虞憐聽著袁宛之一番話,想起了前些年做得那個夢,夢裡的那個男子坐在一塊無名墓碑旁,說的正是“憐憐,等我。”

她此時才發覺,那個夢中男人的臉,墓碑旁的男子,合歡樹下的男子,同臧凌霄的臉重合在一起,成為了同一個人。

虞憐和袁宛之正說著話,此時步蘭帶著一個內侍走了進來,那內侍行了一禮細聲道:“姑娘,虞家小姐,容公子醒了,說想見虞家小姐一面。”

虞憐聞言一頓,她知道臧凌霄為何而來“你讓他安心養傷,我得空便去看望容公子。”

“容公子如今已經等在院外了,他讓奴才轉告虞家小姐,他今日見不到您,就會一直等著,直至見到那日。”

袁宛之聽著也不由驚訝地看向虞憐,虞憐嘆了一口氣,她看著外頭陰冷的天,到底是硬了心腸道:“你告訴他,我和他互不相欠了,讓他不必介懷。”

那內侍點頭離去,虞憐呆呆地看著內侍消失的背影,心裡突然空蕩蕩一片,周圍一切聲音模糊不清,就連袁宛之同她說話也聽不見。

此時臧凌霄坐在轎子內,雖然穿著厚實,但是不知為何心底發冷,他總覺得自己要失去虞憐,前世的祕密他本想爛於心間,但如今一看,到底是要全盤托出了。

“主子,虞家小姐不願見您,她讓奴才轉告您,她說您和她互不相欠,再無瓜葛。”內侍靜靜侯在一旁,輕輕巧巧的言語如同一塊塊尖利的石子,將臧凌霄的心砸的稀巴爛。

“等。”臧凌霄冷冷清清坐著,手中摩挲著腰間的玉佩,鳳目幽深難測,相比於外傷,心痛更折磨人。

前世虞憐獨自一人承受著那等痛苦,他這一世,自然是要將她放在心尖寵著,再也不讓不長眼的東西傷了她。

她為了他,前世耗費了多少耐心和期待,如今他不過是走她走過的路罷了。

“小德子,你去告訴她,說孤想當面叫她一聲奶奶。”臧凌霄聲音嘶啞陰沉,生生將那個喚作小德子的內侍嚇出了一身冷汗。

天氣越發嚴寒,原本臘梅花擁簇著朵朵金黃,香氣迷人,然而不過一夜雨,花瓣掉落一地,花香蕩然無存。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二更。

狗太子:孤若是喜歡她,孤就當她孫子。

真香……

太子:奶奶,您還缺孫子嗎?(一朝回到解放前兩行淚)

憐憐:我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

第66章

虞憐聽了內侍的話, 眉眼帶著一絲冷意, 倒是一旁的袁宛之笑得直不起身子。

“憐憐, 容公子這又是什麼招數?為何喊你奶奶?”

“也許是, 自己打臉罷。”之前在長公主的桃林,臧凌霄當著她的面,說若是喜歡她, 他便當她孫子。

如今他這般赤luoluo的話語, 倒是讓虞憐心裡多了幾分諷刺感, 她記得前世的臧凌霄,可是說到做到。

虞憐躺在榻上,聽著外頭呼嘯而過的風聲,室內碳火燃燒響起噼裡啪啦的聲響, 她心裡好似一團亂麻, 理不清剪不斷。

約摸過了兩個時辰,她到底還是開口道:“步蘭, 那人可是還在外面?”

“還在呢, 方才長公主派人來請, 容公子也不願離開, 這天越發冷了, 還下了雨。

容公子坐在轎子內,又剛醒,估計難熬。”步蘭一邊煮著茶湯,一邊看向虞憐。

她倒不是擔心容濂如何,她是害怕容濂又出事, 到時候長公主怪到自家姑娘頭上就有苦說不出了。

此時袁宛之靜靜看著眉眼輕蹙的虞憐,她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但到底是清楚虞憐對容濂的心思,她一定是喜歡的,所以這才一而再再而□□讓。

“憐憐,你們到底發生了何事,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