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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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101章
虞憐心裡欲哭無淚,她緊緊護著頭,只能慶幸穿得厚實,她聽著呼嘯而過的風聲,骨架幾乎快散了,虞憐滾到底時,整個人已經痛得幾乎昏過去了。
此時周圍靜寂無聲,只偶爾聽得到幾聲狼嚎,她躺在地上,看著陡峭高百尺的懸崖,心裡想的皆是臧凌霄,他從那樣高的地方摔下來,還能活著嗎?
“憐表妹,你還好嗎?”安時於一路順著虞憐留下的痕跡尋來,便看到虞憐渾身是髒兮兮的,臉上帶著血跡,他連忙走過去扶著她。
還不待虞憐拒絕,他無奈開口道:“表妹,我知道我錯了,如今我只是想彌補我的過錯,並與其他想法。”
“去找他,我要去找他。”虞憐帶著些哽咽之意,她緊緊抓著安時於的手,忙不迭地找了過去,也許是有安時於在一處,她心裡的負擔少了幾分。
安時於默默嘆了一口氣,到底是沒問,虞憐找的何人,兩人約摸走了兩刻鐘,此時聽得不遠處有狼的叫聲,以及流水聲。
她加快腳步,穿過一個灌木叢,便看到那幾只狼站在水邊衝著湖裡漂浮的東西亂叫,那漂浮著的人應當是臧凌霄!
“表妹,我去將狼群引開,你在此處等我。”安時於是習武之人,自然是耳尖目明,他藉著月光看到湖面漂浮著一個人,那應當是虞憐所尋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這個,先虐後甜,先虐後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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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還不待虞憐說話, 她就看到安時於提著長劍朝著狼群走了過去, 將那群狼引到了山林之中。
虞憐剛要開口, 喉嚨嘶啞地厲害, 她嘆了一口氣,直到安時於因陷害她之事耿耿於懷。
她也不想多說,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向湖邊, 她踏入冰冷的湖水當中, 頓時被凍得開始哆嗦起來, 然而眉目瞬間清明瞭不少。
她一步一步走到了臧凌霄的身邊,湖水沒過了她的腰,此時臧凌霄渾身冰冷僵硬,虞憐摸了摸他的腕間, 脈動已經變得極為微弱了。
虞憐費力地將臧凌霄推向湖邊, 湖水冰冷,將她凍得四肢無力, 加之她來了癸水, 身子本就不舒服, 視野越發模糊。
約摸過了一刻, 安時於趕回來時, 便看到虞憐和一個身著玄色衣袍的人昏倒在岸邊,他連忙跑過去,藉著月色,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那人竟是死去兩年的臧凌霄,他眼底露出不可置信, 他明明親眼看著臧凌霄的屍體被放進石棺之中。
安時於猶豫不決,內心的仇恨翻湧而出,然而當他看著臉色蒼白的虞憐,想到自己犯下的過錯,糾結了片刻,到底是將人救了上來。
夜色如水,安時於在湖邊燒了火,虞憐醒來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了,她一起身便急忙看向周圍,直到看見躺在不遠處的臧凌霄,這才放下心來。
“表妹,你醒了,過來喝一些熱水緩緩。”安時於斂去眼底的苦澀,將手中的水壺遞給虞憐。
“謝謝你。”虞憐此時百感交集,對安時於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她笑著接了過來,還不待安時於說話,然後起身朝著臧凌霄走去。
安時於心裡一梗,當下就移開了目光,走到了岸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眼底微暗,他到底是錯過了。
虞憐並不知安時於心中所想,她看著臧凌霄蒼白的臉,探了探他的脈搏,雖然依舊微弱,但是好在已經緩過來了。
她記起來自己今日備了一些糕點,就在袖袋內,虞憐將糕點掰碎,用熱水和成糊狀,給臧凌霄餵了下去。
臧凌霄緊抿著脣,虞憐餵給他的東西皆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又試了試熱水,依舊如此。
虞憐內心有些焦急,臧凌霄如今身體的熱量流失得很快,必須要吃東西填胃,她看著虞憐的薄脣,頓了頓,好像只能那樣做了。
安時於看著虞憐朝著臧凌霄俯身而去,內心一片煩悶,緊緊握著拳頭,他看著心愛的女子wen著另一男子,心裡著實嫉妒。
此時的虞憐伸出小手用力地掰著臧凌霄的嘴,男人的薄脣劃過她的掌心,觸及一片溫熱,她冷不丁地想到了馬車裡的那個wen。
她內心極為糾結,一看到臧凌霄的臉,就想起前世的痛苦和仇恨,然而為何臧凌霄會以假身份出現,而且性情大變,莫不是也同她一樣,重生而來?
此時正在昏睡中的臧凌霄,突然一把抓住虞憐的手,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額間冒著冷汗,嘴裡喃喃自語“你害孤的妻,孤要你命。”
虞憐細細一聽,臧凌霄便又緊閉著嘴,她想了想,將水壺放在臧凌霄身側,然後就坐到了另一邊,她對臧凌霄,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至於其他,就等他醒來再說吧。
如今天色已晚,又是荒郊野外,安時於一人回去不安全,而他們兩人在此處也有性命之危,只能等明天再做打算。
約摸過了兩個時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碳火熊熊燃燒著,虞憐醒來時,只看到臧凌霄戴著面具倚靠在一旁沉睡著,而安時於則不見了。
她啞著嗓子喚了幾聲,並無應答聲,只聽得湖水潺潺,就在此時,遠處傳來隱隱的呼喚聲夾雜著馬蹄聲。
虞憐細細一聽,好像是虞瑾等人尋來,她連忙將一邊應答,一邊將石頭扔進水裡,看來安時於是回去報信了。
此時虞瑾帶著人按照安時於的指示一路尋來,終於在湖邊看到了自家妹妹,他連忙跑了過去。
“憐憐,是大哥的錯,讓你受了這麼多苦!”虞瑾看著渾身是血跡的虞憐,小臉蒼白,還帶著笑,便是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大哥哥,我沒事,我們回去罷,先將容公子扶上馬。”虞憐朝著虞瑾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臧凌霄,如今臧凌霄還不能暴露身份,不然此事怕是更復雜。
虞瑾讓人將容濂抬上馬,只聽得一聲悶響,回頭一看,就看到自家妹妹摔倒在地。
……
虞憐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榻上,屋內燒著暖和的地龍,她身上蓋著綿軟的綢被,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姑娘,你可行了!”步蘭剛推開門,就看到虞憐睜著眼呆呆望著頭頂的幔帳,她急忙將水盆擱在架子上,滿心擔憂道。
“我睡了多久?”虞憐剛想起身,然而她一動,渾身就痛的厲害,特別是手肘,幾乎無法活動。
“您睡了一天了,前日回來後太醫來看過,說萬幸沒傷到骨頭,讓您好好歇著,這幾日別下地,也不能碰涼水。”步蘭將一個軟枕放在虞憐身後,眼底皆是愧疚感。
“我沒事,可查出來是誰的手筆?”虞憐懷疑這是虞城北做的,然而容濂又傷了司家公子,到底誰是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