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8章 愛新覺羅·小燕子

第88章 愛新覺羅·小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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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愛新覺羅·小燕子

小燕子變成格格的訊息傳來時,永璟正在吃一個蘋果。

然後咬的稍用力了些,奇怪的是,那果肉並沒下來。他淡定的把蘋果從嘴裡拿出來,只見那白白的果肉上,嵌著一雙整整齊齊的門牙。

旁邊的奴才忍不住驚撥出聲。他冷冷地看了那奴才一眼,那奴才嚇得‘噗通’一聲跪倒,連連磕頭。

“遲來。”他說。

然後便意識到了自己將‘起來’說成了‘遲來’。他皺了皺眉頭,看著蘋果上的白色門牙和紅色血跡,心頭便將小燕子和魏貴人恨上了:‘哼!誰讓她們閒的沒事去弄什麼‘格格’,不然那牙怎麼會掉?’

永璟同學,遷怒就遷怒麼,還找這麼個理由。活像若沒這一事,那兩顆牙便不會落似得……

不過,被這麼個三頭身看著乖巧,實則……咳咳,也挺乖巧的十三阿哥惦記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小燕子,魏貴人,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其實,同樣被‘格格’嚇到的還有小燕子。

她此時正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吃驚地指著自己:“我?格格?!!!”

魏貴人以為她驚喜傻了,心頭不免有些鄙視,卻還裝出一副溫柔的模樣來:“可憐的孩子,你一定吃了不少哭吧,現在好了,你終於找到你爹了……”

‘我爹?’小燕子有些暈:‘哦,對了,我和紫薇拜把子了,那麼她爹,也勉勉強強算是我爹吧。可是,格格?說的是我麼?’

“爹是沒錯啦,但我可不是什麼格格!”小燕子說。

魏貴人瞬間覺得有些拿大了:‘認爹,但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這是對皇室有怨氣啊!天哪,皇上回來會不會認為,是她唆使自己女兒不承認自己身份的!這罪名她可擔待不起啊!’

魏貴人想著,不免有些急了:“格格,這話可不能再和第二個人說了,您是皇上的女兒,是金枝玉葉,再說不是格格……”

“如果我說我不是格格,會怎麼樣?”小燕子突然道,“會不會掉腦袋?”

魏貴人看出了她的恐懼,心想原來她竟是怕這個,便笑了:“當然了,這話你在我跟前說便好了,在別人跟前,特別是皇后娘娘的人跟前可不能說,這宮裡頭啊,皇后是最重視規矩的,她若是聽到你這般說話,你的腦袋可真懸了。”

小燕子便嚇得臉色蒼白:“天哪!宮裡太恐怖了!皇后是妖婆嗎?為什麼動不動就要拿我的腦袋來威脅我啊!我本來就不是什麼……”

“噓!”魏貴人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話,“這話不能再說了,你怎麼能不是格格呢。再說,可真要掉腦袋了。”

小燕子剩下的話都被她的‘掉腦袋’給堵了回去,她心頭默唸了句‘紫薇,我真的不想搶你的位置,可是那個皇后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果我不這麼做,我就沒腦袋了,對不起,對不起’之後,便心安理得地做了‘格格’。

魏貴人見她終於接受了,便笑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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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格格?!”雅嫻瞪大了眼睛,“五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五格格便點了點頭:“皇額娘,你說這好不好笑?我竟莫名其妙多出個皇姐來!”

“哼!哪兒來的女人,查過底細?驗過血了?記過玉牒?皇上下過聖旨?這也能成個格格!”雅嫻冷笑,“豈不是,天下女子都能來做我皇室的格格?皇上精力果然不錯,滄海遺珠遍天下。指不定呢,還能跑出幾個民間阿哥來。誰知道是龍是蛇?”

“十三,你今兒怎麼什麼話都不說?”五格格眼珠兒一轉,便看到了坐一旁閉著嘴的永璟。

永璟喝了口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就是不說一句話。

五格格便想到了那些格子漫畫上的三頭身小人兒,她便突然跑出去,過了會兒,拿了副剛剛畫好的大頭小身的q版人過來。

“皇額娘你看,這像不像永璟?”

雅嫻拿過來一看,只見上頭的q版娃娃肅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她便‘撲哧’笑出聲來:“這畫法雖奇怪了些兒,但真像永璟。”

永璟今兒的耐心出奇的好,小臉都漲紅了,卻仍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繼續抿著嘴。彷彿那兩母女的調笑只是空氣。

當然,如果他放茶杯的時候,聲音不要那麼大,想必,更有說服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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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乾隆好說歹說,終於說動了永璂暫時不去把‘滄海遺珠’和**詩的事兒告訴雅嫻。於是,狩獵的氣氛在一片祥和中結束。

兩父子收穫滿滿,準備啟程返京。

正在計劃如何也得一件雅嫻親手做的大氂的乾隆並不值得,他的另一個兒子和‘寵妃’竟早已在宮中將他苦心想要掩飾的一切,鬧的人盡皆知了。

乾隆到了皇宮的時候,雅嫻領著後宮所有人都出來了。

他叫了平身後,便發現雅嫻看他的眼神比平日裡頭還冷。他內心一突,再看五格格和十三,兩個也只站著,冷冷地看著他。

十三和雅嫻也便罷了,就連五格格都那麼冷淡……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他心頭正胡思亂想呢,便聽雅嫻說了:“皇上,臣妾失職,這幾日竟是病了,您的‘滄海遺珠’聽說是醒了,倒也沒去看望,還是魏貴人心細,將自個兒的屋子都騰了給那‘格格’住,皇上是該好好獎賞魏貴人!”

乾隆顧不得許多:“你病了,現在好些了嗎?病了便不該出來……”

他說道這裡,才發現場合不對,那後宮裡頭的女人們都彷彿是被他連珠炮似的話給說傻了。他忙咳了聲:“魏貴人是該獎!將自己屋子都騰了出來給朕的‘滄海遺珠’……等等?什麼‘滄海遺珠’?朕怎麼不知道?!”

雅嫻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延禧宮傳出來的,說皇上在西郊圍場遇到自己多年前遺失的格格了,哦,那格格據說眉毛,眼睛,鼻子……沒一有處不像皇上的。”

“皇額娘,您說錯了,”五格格道,“有一處不像,性別不像。”

她說完,等了等,卻失望的發現沒有一個人覺得這笑話好笑……好吧,五格格摸了摸鼻子,卻看到十三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喂,十三,你啞巴啦!”

十三抬起頭,手仍是負在身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就是不說話。

五格格氣壞了:“皇阿瑪,十三說有話要現在對你說!”

這話一說完,她便衝著十三露出了個得意的笑來。

十三的臉又紅了。

“永璟……你……”乾隆不知怎的,對上這個人小鬼大的兒子,竟有些惶恐,“你要對皇阿瑪說什麼?”

所有人幾乎都看向了十三。

十三終於將永遠負在身後的手收了回來,握拳抵在脣邊,他似乎是在做什麼準備。

又過了瞬,他終於開口。

這一開口,便讓雅嫻和五格格差點忍不住大笑出來。

這十三一開口,便是漏風了的話:“皇阿滿,恭喜!”

縱然他努力的咬準了字音,卻降不住這硬體不好使啊。

五格格當即大笑:“十三!十三!怪不得你最近都不說話!你原來是沒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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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回了養心殿,一番梳洗後,先假模假樣去了趟延禧宮,看了眼他的‘滄海遺珠’。問了問,竟果真是那個女子生的。

不得不說,這時間的確也對上了。

一時間,乾隆有些百感交集。一出延禧宮,他便喊了白裡派人去濟南查個清清楚楚。

至於那仍在宮裡頭的格格……他卻是有些頭大了。

可無論如何,再頭大,他也得去一樣樣的解決了。

於是,他便帶著吳書來簡裝去了坤寧宮。

這一去,他才知道,什麼叫做: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那小叛徒十二,竟……

只見雅嫻笑吟吟地看著他:“雨後荷花承恩露?皇上,好詩啊!”

乾隆腦袋裡頭‘嗡’地一聲,他故作笑容:“啊,嫻兒,你……你知道了啊。這,這不是當年年少輕狂了麼……”

雅嫻點了點頭:“當時年少啊……”

五格格進來老愛揹著手,對著朵花兒草兒故作深沉的背首毫不符合情景的詩,此時雅嫻便也想到了五格格前幾天對著假山裝模作樣走來走去,長嘆一聲唸的那《飲水詞》:“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啊皇上。您這詩興一大發,便出來個格格,指不定在什麼地方,又發了詩興,便出來一打阿哥呢。還真別說,您這詩啊,還真能夠上個流芳千古的等級了。”

乾隆被她說的越發臊了:“別,別,嫻兒,我早改了。”

雅嫻斜眼看他:“皇上,臣妾不得不忠言逆耳一回了:您這事兒做的,指不定多少人在看皇室的笑話呢。”

乾隆恨道:“這事兒,這事兒哪是朕做的啊!”

他便原原本本把在西郊圍場的事兒說了一通,末了又道:“十二當時那名字便不好,又是縫衣服的玉,又是和那個五阿哥同音的……”

“縫衣服的玉未必不是那衣服上唯一的亮點,”雅嫻不知不覺便用了永璟的話反駁,“名字是別人給的,人生卻是自己活出來的。本宮的兒子,能差得了?”

她說這話時,那驕傲的態度,看的乾隆心兒肝兒都顫了,歡喜的恨不得一把抱住……

咳咳,雅嫻又道:“那個五阿哥……皇上,你怎麼說的好像那不是你兒子似得?”

乾隆嘆息一聲:“朕真恨不得他不要是朕的兒子。和兩個包衣奴才稱兄道弟,每次朕叫永璂說事的時候,他都能恰到好處的鑽出來。簡直……無孔不入!”

雅嫻‘撲哧’笑了:“無孔不入……那是泥鰍吧。”

乾隆想想,也笑了:“嫻兒,不生朕的氣了?”

雅嫻道:“本宮氣什麼?橫縱又丟不了本宮的臉。多個格格也是好事,反正還差和親蒙古的。本宮可是聽說了,皇上是在打弘晝的主意呢。他可就一個格格,身嬌肉貴的……”

乾隆莫名便有些醋了:“感情朕的女兒便不身嬌肉貴了。”

雅嫻看了他一眼。

乾隆便摸了摸鼻子:“好吧,那女子……哦,叫什麼夏小燕子的,看起來皮糙肉厚,嫁蒙古去估計也能活的很滋潤。”

“夏小燕子?”雅嫻皺了眉頭,“怎麼叫這名兒?你當年是跟一個村姑……”

“咳咳咳,”乾隆劇烈咳了起來,“朕的眼光還不至於……對對對,朕當年的確挺沒眼光,又沒那個叫啥……哦,審美的。可,也不至於是和一個大字不識的村姑……”

他也說不下去了。

“你還是多查查吧,”雅嫻道,“那女子得是有多恨你才會叫女兒夏小燕子啊,這名兒,真得改改,不然直接叫愛新覺羅·小燕子。這……這能聽嗎?”

‘愛新覺羅·小燕子’乾隆想了想,渾身一抖:‘改!必須得改!這要是不改了,傳出去別人還以為皇室取名字就這點水平呢!’

不過--

“朕需等白裡從濟南迴來後再做決定,”乾隆道,“當年朕可是沒讓留子。誰知道這女子究竟是不是……那什麼天地會的邪教,太猖獗了。”

“那現在怎麼辦?這‘格格’的名字便已經是傳出去了。”雅嫻涼涼地道,“若是沒個說法,恐不能服眾。”

乾隆一想起這事兒便覺得糟心,他便揮了揮手:“暫且不記玉牒,只說是魏貴人對她一見如故,想要認為養女,結果被誤傳了。她不是想要個女兒麼,朕這次就如她所願,若是有什麼瓜葛,也讓她擔了。”

“皇額娘那邊……”雅嫻道。

“推倒魏貴人頭上,對了,朕要去給魏貴人提個位置,你就對皇額娘說,魏貴人如今深得朕的偏寵,她說什麼朕都聽信。皇額娘就愛看你被人壓著。這信兒過去,她準高興。”

‘然後太后說不定就突然不滿魏貴人了。’雅嫻想著,便笑了:“皇上。”

“怎麼?”乾隆一下子豎起了耳朵。

“你有時候,還是挺不錯的。”雅嫻道。

乾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湊近,湊近,再湊近:“嫻兒啊,其實,朕還有更不錯的時候。”

“哦?”雅嫻笑了,“皇上請講。”

“比如,晚上幫你暖床的時候。”

最後,乾隆領著吳書來就著夜色,離開了坤寧宮。

他突然抬頭看著星空,笑了一笑,嚇得吳書來以為他中了邪呢。

吳書來剛想傳叫太醫時,卻聽得乾隆低語:“不錯,今兒做的不錯,看來再努力一把,就能留宿坤寧宮了。”

吳書來無語凝噎,抬頭學著乾隆的姿勢望天:‘其實,我早就該習慣了主子的抽風,對吧,我真是一個全能的太監總管。恩,沒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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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裡派去的人還沒回來。

乾隆,雅嫻便斷定了小燕子絕不會是天地會派來的。

因為,只要有腦袋的,都不會派個這麼蠢的東西來當臥底……

此時的坤寧宮裡。

“她在幹什麼?吳書來,你再說一次,那小燕子在幹什麼?”乾隆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回稟皇上,皇后娘娘,那小燕子格格,在御花園同五阿哥,福爾康,福爾泰把酒言歡……”

‘砰’

“她腦袋長了包,永琪腦袋也長了包?!把酒言歡!一個女子,同一個阿哥,兩個奴才!”乾隆怒極反笑,“嫻兒,你聽聽,你聽聽!真是要氣死朕了。”

“皇阿瑪!”五格格從外頭進來,聲音天真而甜美,彷彿不知世事,“吳諳達只說了一半!那個小燕子姐姐同五哥,福大爺,福二爺,坐在一起喝酒,五哥說‘敬最美麗的小鹿’,小燕子姐姐說‘敬最糊塗的獵人’,福大爺和福二爺說和五哥情同兄弟呢……皇阿瑪,我以後是要和宮裡其他人一樣繼續叫他們福大爺,福二爺,還是要也叫哥啊?五哥也說,他們是他的知交兄弟,比親兄弟還親呢!”

乾隆氣的渾身發抖:“呵,他們也配你叫哥,叫姐,叫什麼大爺二爺?”

“可是,不這麼叫,人家會說五兒不懂禮貌呢,”五格格歪著腦袋,狀似天真地說,“五哥還說,十二哥是個惡毒女人生的呢。皇阿瑪,十二哥不是皇額娘生的嗎?”

乾隆氣的當即便要去砍人:“畜生!畜生!”

雅嫻攔住了他:“消消氣,什麼福大爺福二爺的,臣妾卻是沒聽過,吳公公,這是怎麼回事?”

吳書來便道:“皇后娘娘,您是不知道,那福家的兩個,一個是御前行走的二等帶刀侍衛,一個是五阿哥的哈哈珠子。兩個都是包衣奴才,原本皇上是不允的,不知道怎麼,五阿哥便似乎認定了那個哈哈珠子似得,其餘的都不要。愉妃去的又早,皇上可憐他,便應了。結果這兩個卻不知怎的,讓闔宮的奴才都稱他們‘大爺’‘二爺’這宮裡頭的宮女都是旗人,哪個不比他們高貴?無奈五阿哥卻是一口咬定,若是不這樣稱呼,便是不尊重他……”

“吳書來,說重點!”乾隆道。

“嗻!”吳書來渾身一顫,“奴才只知道這事兒,其餘的一概不知了。”

“西郊圍場,永琪便是和這兩個東西說要‘鹿死誰手’,竟越過了朕的馬去。”乾隆冷笑,“魏貴人,真是不知死活。”

雅嫻道:“還魏貴人呢,不是說要提個位麼,臣妾看她佔據一宮主位久了,合該封個妃,嬪。畢竟,之後這小燕子還得讓她教導呢。”

乾隆冷笑:“既然要捧,不妨捧高點兒,封個妃吧。”

雅嫻道:“那再定個字,是德,還是容?”

乾隆略一思索:“朕看這個令,很是配她!”

雅嫻便笑了:‘令有美好,和巧言令色兩種意思,上輩子的令妃是前一種,這輩子麼,不妨便嚐嚐這後一種的滋味……’

她道:“令,美好,不錯。”

乾隆冷笑:“朕用的是巧言令色!”

他復又抱住五格格:“五兒日後看到那永琪,和小燕子,遠遠的避開,見著那兩個奴才,也先避開。你且等著,看你皇阿瑪如何為你一筆筆凊討這些賬來……”

五格格便膩在他懷中,露出個冰冷之極的笑容:‘令妃,我讓你上輩子欺負我額娘!欺負我十二哥!’

她聲音格外嬌美:“皇阿瑪,您真好。”

乾隆便看向了雅嫻:“嫻兒……”

雅嫻笑了:“最近夜裡有點涼,臣妾……”

乾隆急道:“朕願與皇后效勞!”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紫薇進宮。

加快步伐讓他們都齊活兒吧。

咳咳,山無陵,天地合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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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一直在冒冷汗,早點更了早點睡覺。

晚安,最近可能沒之前章節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