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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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從天而降
我和瘋子幾人去了醫院附近的一家小飯館,誰也沒有胃口吃飯,一桌子的菜一筷子也沒動,也沒人想要打包帶走。大家很是沉默,唏噓嘆氣一陣後給謎點了份熱湯,回到了醫院,謎已經做完了手術,這時候在的車裡等著呢,她的臉上已經有了些許倦意。見我們上來笑著接過了湯,把一個泡麵盒子拆開,泡麵拿出來把湯放了進去,然後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啊,合著謎是一點不噁心啊,胃口看起來還很好的樣子。謎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其實這蟲子沒這麼可怕,”說著出了三個小玻璃瓶,就好似哈藥六廠藍瓶鈣那麼一般大小的透明瓶子。裡面分別裝著一個蟲子,謎指著第一個說道:“你看哈,這個最小的是休眠狀態中的蟲子,身體呈略微彎曲狀,這種蟲子不可怕,只要不變異就沒啥危險,隨著人死他們也就失去了營養供應也就死了。和蛔蟲一樣,比蛔蟲還沒危害呢,呵呵,反正就是這麼個東西,這是最原始的狀態,和人一樣在休眠蟲卵狀態中它有返古現象,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樣子的蟲子和它老祖宗是最像的。
接著謎指著另一個瓶子說道:“你們看這條,就很長,對摺才能放入瓶中,這是張先生身上的蟲子。之所以這蟲子長那是因為他的一半身子埋在肉裡,另一半則是伸出體外,張先生動完手術後千瘡百孔,很容易感染,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等等,可是張先生都喝了農藥了,而且應該很久了,為什麼他沒有死亡,莫非農藥是假的還是因為什麼?”瘋子說道。
謎說道:“問得好,不愧是我們家老頭子口中厲害的刑警。”謎這麼一說,瘋子立刻昂起了頭顱,一副居高臨下自豪的表情,我不禁微微一笑。哎,謎看來跟小主學了可不少,和瘋子沒接觸多久就把握了瘋子最在乎的事情。
“藥自然不是假的,是這種蟲子救了張先生的命,”謎說道:“這種蟲子和張先生共生,它們的成長會註定張先生的死亡,同時它們也是不停地吸收著張先生體內所聚集的毒素,讓張先生能更健康的活下去,好繼續給它們提供營養。這種作用下,當張先生喝下農藥,這些蟲子也是義無反顧的如往常一樣吸收毒素,所以瘋子把張先生抬出來的時候,才會有這麼多蟲子死了,營養攝入不足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被農藥給毒死的。當然也是因為這種蟲子,才擋住了變異蟲子的入侵,變異的就是這種。”謎說著指向了第三個小玻璃瓶。
我們湊頭看去,藉著外面的光線,這支玻璃瓶中的蟲子顯得格外妖異。它的體型與前兩者不同,介於之間不大不小。可是他的頭上並不似那兩種蟲子一樣是圓的,而是一個尖頭,頭下部位裂開了一道小口子,口子內還有許多軟刺,顯得格外嚇人,我看的時間久了,觀察的也很仔細,不禁有些眼痠,連忙揉揉眼睛。
謎說道:“老鬼通常觀察最仔細,你說說想到了什麼?”
“好像是蛔蟲的嘴,我記得我看過一張圖片,我記不太清了應該是這樣的。這麼說這種蟲子既可以吸附在人的表皮,又可以遊走,你們看,它還有腿。”我邊指著那個蟲子邊叫道“這讓它在外面也是可以爬行的。不對,這不是腿,是絨毛物質,臥槽,這到底是啥啊,莫非可以用絨毛摩擦地面走路,那不和有千萬條腿一樣嗎?”我說著說著,腦中不斷聯想不禁的又打了一個寒顫。
謎笑道:“很對,你不去跟我一起研究昆蟲和人體簡直是浪費。這蟲子它就是利用身體的蠕動帶動絨毛摩擦地面,從而在地上移動的,而且相對體積下移動速度應該不慢。當然進入人體的時候,絨毛向一個方向傾倒,並不會阻礙它在體內的遊走。當然,現在這條蟲子也進入了假死狀態,開始降低對營養的消耗,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也不妄加猜測了。”
眾人點點頭,聽得也算是一知半解,但好歹也算是把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各自都有事兒,只能仁至義盡的給方姐和張先生請了個護工,然後留了點錢並留了聯絡方式,說等方姐出院後再還給我們,如果有事兒就給我們打電話。
我們準備返程了,瘋子非要和劉雯一輛車,都成雙成對的,他也很寂寞,於是我們便同意下來,我和小師妹,小主和謎我們四人心照不宣的坐到了一輛車上。瘋子屁顛屁顛的朝著後面那輛黃夢冉的小車上跑去,跑了兩步突然蹲下身子狠抓了小腿兩下,我正向後看不禁心頭一顫,連忙拉開車門向後問道:“瘋子,你丫沒事兒吧,腿上沒什麼東西吧?”
瘋子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是懷疑有蟲子爬到了瘋子身上,畢竟他的防化服上有一個破洞,而他現在抓撓的部位就在腿上。瘋子回頭對我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你放心吧,剛才咱不都抖了嗎,嘿嘿,我可能是心理作用,放心放心。”
溫暖的陽光灑在瘋子的身上,泛著淡淡的光芒,青春陽剛之氣油然而生,我放下心來,關上了車門。而此時疲憊的謎,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已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並沒有聽到我和瘋子的對話。
蟲子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在日後的近一個多月的日子中,我沒有在遇到任何的怪事,或者說我沒再去主動招惹任何怪事兒。當然除了我qq上有個叫做cherry的奇怪人物加我為好友,為什麼叫她奇怪呢?那是因為她每天都給我發一個笑臉,然後後面附上阿拉伯數字,自50起,每天減一,依次是49.48.47.46
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問她她卻不答話,即使我在qq上不停的謾罵她也依然不回覆。我嗤之以鼻,弄得和死亡倒計時一樣,我本想拉黑,但想看看cherry數到0的時候又會怎麼收尾,於是便沒有管她,只是每天收著同樣怪異的訊息。
終於我開始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了,閒的蛋疼和內心的冒險精神有催動著我要找點事兒幹,於是乎我開始大量的收集關於凶樓的資訊。可是一無所獲,不是胡編亂造的妄言之詞,就是曾經發生過多時的老生常談。
百無聊賴之下我投入了新的創作,還好的是《凶樓》這本書才更新到伍麗珠的網路事件,所以依然有不少的存稿,我不必擔心斷更的問題。新的創作填補了我內心的空虛和寂寞,我從早忙到晚,不停地敲擊著鍵盤。腹中有些餓了,拿起電話找到黃夢冉的號碼,想要和她一起出來吃個飯,卻突然想起來她最近被公司派往外地了。
想起小師妹黃夢冉,我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她早已不再酒吧裡當那小蜜蜂了,雖然說賣藝不賣身,全靠只會賺錢但是在那種環境下總會遭遇黑手的,正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常在廁邊走哪有不踩屎。
我和黃夢冉儼然已經是旁人眼中成雙入對的一對佳人,雖然我這個金童有點胖,但是當個大頭娃娃還是可以的嘛。我看了看錶,發現已經太晚了,出差很累人,我不想打擾她休息,於是在微信上發到:記得按時吃飯,別太拼命了,你胃不好。
我又寫了一會兒,這才準備要睡覺,而我一如既往的收到了cherry的那條簡訊,阿拉伯數字為30。我定上了鬧鈴,卻發現黃夢冉給我回復了一條微信,點開後是這樣的一段話:你怎麼又寫這麼晚,我睡了,你也早睡,以後再熬夜我可不理你了。
我或許又找到了初戀的味道,我甜甜蜜蜜的睡去,夢中花開花落草長鶯飛,白雪皚皚到高山流水。
美夢一如既往的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才感覺到這並不是鬧鈴的響聲,而不知道是誰在打電話,接過來看到手機上存的名字是楊佩芸。
我暗罵道:“釀的,誰是楊佩芸。”罵完後腦子中也就清醒了不少,眼簾中閃入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那個自稱是漫畫家的小女孩。
如果說沒有小師妹黃夢冉進入我的生活,我會優雅的滑動螢幕接起電話,然後賤兮兮的詢問楊佩芸有什麼事兒,再想辦法約出來,然後是循序漸進的進入房間……
但我不得不說,生活作風有些令人髮指的我這次好像是動了真情,初戀般青澀的感情又回到了我的思想當中,我不禁又有些相信愛了。愛情不光是一種感覺,更是一種責任。我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接起電話,可轉念一想怕什麼,只要自己把持住了秋毫不犯,人家小姑娘是不會上趕著倒貼我這樣的男人的,於是我接起了電話:“喂……喂,喂,說話!”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繼而響起了楊佩芸的笑聲:“我差點就掛了,以為沒人接呢,你幹嘛呢?”
這小姑娘倒真不認生,我和她攏共就見過一面她卻這麼熟絡的跟我打招呼,這讓現在以好男人身份自居的我有些不適應,於是我說道:“是楊小姐啊,你有什麼事兒嗎?”
“你還有我的電話啊,真不容易,那個什麼,你怎麼叫人家楊小姐啊,上次還一口一個妹妹的呢,妹妹太肉麻了,叫楊小姐太生分了,你就叫我佩芸吧。”楊佩芸在電話那頭說道。
我啥時候叫她妹妹,我可忘記了,不過說起佩芸來我的腦中立刻出現了臺灣苦情戲的場景,故作爾康大鼻孔狀的男人大喊一聲:佩芸,然後有一苦命臉女子用獨特的柔聲答道:我在。
說實話,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佩芸這個名字實在是有些老氣橫秋,尤其是這麼可愛的姑娘。
我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就叫你小楊吧,這樣更親切些,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我剛才在睡覺呢。”
“行,隨你的便,叫什麼都行,就是別叫楊小姐就好了。對了,你有車嗎?送我去一個地方,我去給我朋友他父親送點東西,他們家那邊不通車,快遞又不太放心,他在外地只能把東西送達我這裡來,我給他捎過去。”楊佩芸的語速極快,說的我一愣一愣的都來不及回答。我心想,這關我毛事兒啊,我和你很熟嗎你這麼指使我。
我剛要拒絕楊佩芸的要求,就聽他說道:“你快點哈,我可告訴你,你的那部明朝傳奇小說已經改成漫畫了,你知道誰是主畫師嗎?是我,哼哼,沒想到吧,這種小活兒我一般都不接的,可以一查作者是你,我就答應了,本姑娘替你畫你就等著加印很賺錢吧。快點,你可得伺候好我,否則我可就拒絕了出版社的邀請了。”
我心中一顫,這個合約才剛簽了三四天,而且我對誰也沒講過,楊佩芸怎麼知道的,莫非正如她所說的真是主畫師。我對中國的漫畫界不是太熟悉,所以並不知道楊佩芸是誰,可是聽她這麼講就好像她很有名氣一樣,於是我先答應了下來,畢竟賺錢重要啊,別管是真是假,萬一錯過了好機會那可得不償失。
我記下了楊佩芸的地址,上次蒙著頭去,回來的時候又匆忙我並沒有記住詳細地址。我結束通話了電話,聲稱讓她準備好我到她樓下就會打電話的,然後下了樓上了自己的猛禽。並不是老鬼我發財了,我很久就很喜歡猛禽這輛車了,恰有朋友出去玩,就把我夢寐以求的猛禽借給我開了兩天,我可算得著寶了,沒事兒就愛兜一圈,可是因為比較忙,所以去不了郊外,也嘗試不到猛禽的真正感覺。
用這車壓馬路叫暴殄天物,楊佩芸說的地方應該挺遠而且挺荒涼的,正好用來過過車癮,當我把車開出小區的時候,一個女人攔住了我的車,她長得很端莊一股清新脫俗之感油然而生,但她又不是傳說中的小清新,沒有那種幼稚反而很成熟知性,總之一時間我形容不上來,是一種獨特的感覺。